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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仙山求學纏綿


更新時間:2014年02月13日  作者:云卷風舒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云卷風舒 | 嫡醫 

已改過來了親

透過搖曳的火光,念兮突然發現朱世顯的臉竟如此的棱角分明,透露出難得的成熟和穩重。

看到朱世顯的這般改變,念兮在心中也是倍感欣慰。

“太好了,都還在。”朱世顯舉著一個火把,來到了山洞的最里面,厚厚的干草鋪了一地。朱世顯轉身對念兮說:“我之前就睡這里,今晚就委屈你將就一下了。”

念兮笑著對朱世顯說:“挺好的啊,不將就。那你晚上睡哪里呢?”

“我就在洞門口睡會。”朱世顯也對念兮笑了笑。

洞口漏風,又沒有干草,怎么睡?念兮搖著頭說:“不行,你也睡這里吧。”

朱世顯看著念兮,苦笑地說:“這里就這么大,兩個人怎么睡啊。”

念兮把自己的身邊往邊上挪了挪說:“我只要一點點,剩下的地方給你睡。”

“這樣不好,這地方實在太小。”朱世顯低頭看了眼干草墊,也就只有幾尺寬的地方。

念兮也不再勉強,孤男寡女,同在一個山洞內,確實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朱世顯回到山洞邊,蹲坐在一塊石頭上,溫熱的火焰照在臉上有點微微發燙。

他側頭向內看,念兮手枕在頭下,安然地睡在甘草墊上。

朱世顯嘴角微微一笑,用樹枝把火堆又挑旺了些。

迷糊中,一絲光線從洞外射進洞內,剛好照到朱世顯的眼睛上。

他微微睜開了眼睛,面前的火堆早已熄滅,又轉頭看向念兮,發現念兮卻還在睡覺。

朱世顯揉了揉眼睛,四周的洞壁上長滿了綠色的藤類植物。彎彎曲曲的,一直延伸到洞外。

“念兮,你醒了嗎?”朱世顯朝洞內輕輕喊了一聲。卻因為回聲的作用,聽起來非常響亮。

念兮輕哼了一聲,也便坐了起來。突然發現,就在干草墊不遠處,竟然也生了一堆火。

怕是朱世顯擔心念兮著涼,在她睡著的時候加的。

沒想到朱世顯還挺細心的,念兮在心里偷偷發笑。

帝都。

荷花開遍,空氣中飄著蓮花香。

楊明曦打聽到念兮忽然不見了。跟蹤念兮的人說,念兮是前往仙山的方向去了。

聽說同行的,還有一個面容俊雅的男子。

楊明曦一怔。念兮去仙山,有可能是去求學,可為何帶上一個男子呢?那個男子會是誰呢?

楊明曦又問過了林太醫,從林太醫處,證實了。這個男子就是倪越。

“倪越?”楊明曦一怔,“也姓倪?會不會與倪超有關?”

如果是與倪超有關的一個人,楊明曦抓住了,也可以得到更多有關倪超的秘密。

楊明曦又查到,倪越之前,的確一直在倪超的商鋪里做零工。深得倪超的賞識。“看來真是是倪超比較重要的一個人了。”

楊明曦決定親自帶人去追趕。

“只要抓住倪越,就等于捏住了倪超的一個把柄,倪超就好對付多了。”

楊明曦帶著三五個高手。正往仙山趕,剛剛來到城郊一古亭處,就只聽到一陣風吹草動,倪超忽然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楊明曦一怔,見來人氣宇不凡。眼中殺氣騰騰,便握緊了手中劍。笑里藏刀地說:“閣下攔住在下的去路,只怕不是為取在下的性命吧?”

“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不過,我怕臟了我的手。”倪超淡淡一笑,“我便是你要找的倪超。”

楊明曦心里一凜,但見倪超手中無一件武器,臉上卻是無畏的冷冽氣息,更是膽怯了一步,“這世上最大的高手,便是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算你識人。楊明曦,你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差勁。”倪超輕輕一笑,臉上酒窩旋開,很是美艷。

楊明曦細細看了他一下,道:“那我想知道,倪公子為何找上門來?”

“楊公子之前來請在下過去,可是在下因為臨時有事,不能過去,今日,便特意趕來見楊公子了。”倪超冷笑。

“是嗎?不過,只怕倪公子這次相見,應該是來者不善啊。”。

“為何這么說?”倪超輕輕揮了揮手中的扇子。

扇子是用骨頭制作的,扇面繪有梅花,十分喜人的色彩。

楊明曦卻笑而不答。

倪超盯著楊明曦的眼睛,冷冷道:“不過,楊公子武藝高超,似乎是不會害怕在下的。”

“如何不怕?在下的武功,根本不是閣下的對手,哪怕再加上我的這幾個手下。也不會是閣下的對手。”

倪超略怔,“想不到,你一眼就可識出武藝的高低。看來,我之前低估了你。”

“現在你知道,也不算晚啊。”楊明曦忽然眼中射出犀利的光來。

無數枚暗箭朝倪超射過來,倪超飛身彈起,輕輕一伸手,只用兩個手指,便夾住了那抹著毒的竹箭。

“果然好身手。”楊明曦邪惡一笑,“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這竹箭,不僅僅箭頭上有毒,它通身劇毒,只要人的皮膚與之相碰,即可中毒。所以,倪超,你敗了。”

“是嗎?”倪超看向自己的手指,果然,十指皆紅腫起來,看來是中毒了,不過,倪超只是用力一運氣,那毒,就自行從體內流散出來,指腹透出陣陣水汽來。

楊明曦一怔,“你還有這樣的本事,竟可以解除我的毒?”

倪超輕輕一笑,“你用毒的方法,根本不及我。卻在這里班門弄斧。”

楊明曦自知完敗,于是,笑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樣?”

“如果楊公子認賭服輸的話,還請楊公子自行后退。”

“原來你一早便知道,我是在跟蹤什么人。”楊明曦冷笑道,“這也正證實了我的猜測,如果倪越與你毫無關系的話。你犯不著親自跑過來,阻止我的去路。”

“隨你怎么想吧,你現在,已經沒得選擇。”倪超說完,手指一揮,那幾針毒箭就“霍”地飛了出去。

楊明曦身邊站著的那幾個武功高手,全部應聲倒下。

中毒身亡。

楊明曦氣得將劍丟在了地上,“我楊明曦可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既然我輸了,我愿賭服輸!你殺了我吧。”

“殺你?”倪超冷冷一笑,還是等著念兮親手殺你。會比較爽。“不,我不會殺你。不過,只要有我在。你便休想成功追上他們。”

倪超說完,就搖著羽扇,揚長而去。

楊明曦卻再不敢躍上前半步。

倪超并沒有真的離開,他一定是躲在某個角落,偷看著他。

這樣想著。楊明曦放棄了繼續追蹤念兮的打算,乖乖地后撤了。

倪超其實早已經離開。

他就知道楊明曦是個小心謹慎之人,必不敢再追,所以,便也放心地走了。

倪超自己也想去追念兮,因為之前。為了阻止楊明曦,所以,晚走了幾天。現在。他終于可以放下顧慮邁開腳步了。

“準備下,我們就繼續趕路了。”朱世顯見念兮已經起來了。便動手把洞門口的石頭緩緩地挪開了。強烈的陽光,照的人睜不開眼睛。

“原來你們在這里過夜啊。”突然,一個黑影從山洞對面的樹上飄下。

“倪超,你怎么會在這里?”念兮張大嘴巴。一臉的驚訝。

“我不是答應過你嗎,等處理好了宮里的事情。就過來找你們的。”倪超臉上的微笑,是那么的讓人如沐春風。

倒是朱世顯對倪超的出現,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一起走吧。”念兮笑著對倪超說。

“既然來了,就一起吧。”朱世顯說完,便又走在了最前面帶路。

頭頂的太陽異常毒辣,不到兩個時辰,念兮便覺得有些眩暈了。

倪超刻意放慢腳步,走在念兮的邊上。見念兮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便喊住了朱世顯:“我們先休息下吧。”

倪超將念兮扶到一處樹蔭下坐穩,對朱世顯說:“你先陪著念兮。”

還沒等朱世顯反應過來,他便消失在路邊的樹林里去了。

念兮很快,就喝完了水壺中的水,火辣的太陽,讓每個人都嚴重的脫水。

不一會兒,倪超便野果滿懷地回來了。突然,他臉上的肌肉一緊,抓起一個野果,

就朝念兮的方向,狠狠地扔過去。朱世顯和念兮都看著野果落地的方向,愕然發現,竟然有一條毒蛇在自己身邊,自己卻全然不知。

“啊,”念兮驚嚇得趕緊站了起來。

若不是倪超的及時出現,兩個人很可能都會被毒蛇咬傷,后果不堪設想。

三人繼續前行,進入了一片原始松樹林,高大的樹干把太陽遮蔽的死死的。在炎熱的午后,竟覺得有些絲絲幽涼。地上的泥土特別的松軟,倪超扶著念兮,小心翼翼的一步一個腳印。

“就快到了,”朱世顯轉身對念兮和倪超說:“前面還有一個‘一線天’,我們可能會遇到仙山老翁的童子。”

念兮曾經也聽說過,仙山老翁并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

她捋了捋因為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前額的頭發,問朱世顯說:“是不是童子會出難題考我們?”

朱世顯點點頭,又說:“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憑我們的知識,是肯定能通過的。”

一線天是通往仙山圣地的必經之路,并且,仙山老翁會讓童子在這里設關卡。

但凡想求見仙山老翁的人,都必須通過童子的考核,否則,都只能打道回府。

念兮一行進入了“一線天”,空曠的山谷中,山風肆意的回旋環繞,念兮他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加快速度往前走。

“前面沒有路了。”念兮指著不遠處的一堆石頭,疑惑地對身邊的朱世顯說。

“這里就是關卡了。”朱世顯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四面的山壁大聲喊話說:“請童子現身,我們要求見仙山老翁。”

“你們為何上山?”突然,一個聲音從一線天的對面傳過來,在巖石的回響下。這聲音甚是洪亮。

念兮定睛一看,這童子一身青色道袍,冷峻的臉上,寫著超乎尋常的鎮定和從容。

朱世顯微微欠身說:“我們三人想求見仙山老翁,拜師學醫。”

童子淡淡地說:“既然你們知道仙山,想必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

童子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來回的移動,繼續說:“仙山醫學,只傳男,不傳女。我看你們三人,也都是男兒。那就上前接題吧。”

倪超突然往前一步,大聲說:“我先來。”

童子緩緩地又說了一句:“除非你們三人都能通過,如一人失敗。則三人都必須下山。

念兮倒吸了一口冷氣,倪超可不是醫學出身,要是萬一答不出來,可怎么辦。

“請問這位客人,”童子對著倪超說:“松花粉為何物?”

倪超曾經在藥店里。見過穆煥青用松花粉治療過一個孩子的皮疹。

他笑著回答說:“乃萬年長青之松樹的花粉。”

說完,他還側臉,對念兮笑了一笑。

念兮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緩解了,朱世顯和自己都是醫學背景。

“下一題,”童子指著朱世顯說:“針灸四關為何?”

針灸治療,經常用到開四關的手法。這也是一個比較常見的問題。

朱世顯信心滿滿地說:“針灸四關,為太沖,合谷兩穴。左右各一,共四穴,合稱四關。”

念兮看到兩人都順利通關,最后的壓力就放到了她的身上。

“請童子出題。”念兮也微微欠了欠身。

“請問,何為‘人之一身。左陽右陰’?”

這個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并沒有標準答案。

朱世顯緊張地望著念兮,要如何回答,才能通過童子的考核呢?

倪超倒是很淡定,他微笑地看著念兮。

念兮眉頭微微一皺,大腦中飛快的組織著自己的答案。

“自古中醫脈診,左手寸關尺對應心肝腎,右手寸關尺對應肺脾命門。腎為有形之體,故為陽,命門為無形之體,故為陰;再有,自古便有上位陽,下為陰,男為陽,女為陰;然陰中有陽,陽中亦有陰,故左陽右陰也只是相對而言。”念兮望著童子,表達的全面又清晰。

童子未做點評,突然如一道風般瞬間消失了,半空中,回響著他的話:“雖已過關,但仙山老翁,非爾等可見矣。”

念兮和朱世顯面面相覷,曾經朱世顯也通過了這關卡,但卻未能見到仙山老翁。不知此次之行,是否能如愿以償。

倪超站在一邊,笑著說:“走吧,凡是都有可能。我倒想見見仙山老翁是何許人也。”

念兮用力地點點頭,她可是第一次進山,無論如何自己也得親身嘗試下。

經過一線天后,三人來到了通完仙山圣地的最后一段路——千步梯。

念兮站在千步梯前,仰頭望著近乎垂直的山路。彌漫的煙云遮住了念兮的視線。兩旁的鎖鏈殘缺不齊。一陣山風刮過,路上的碎石紛紛滾落,掉進千步梯兩邊無底的懸崖下。

“只有這一條路嗎?”念兮往后退了兩步,緊張地望著朱世顯說。

“只有這一條路!”朱世顯肯定地點點頭,他曾經就是這么上去的。

念兮不能往后退,但前面這條千步梯,對她而言,并非易事。

倪超走到千步梯附近,四處觀察,像是在尋找什么。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幾根碗口粗的藤蔓一直從千步梯上延伸下來,似乎跟千步梯齊長。

他走到念兮面前,嘴角微微一拉,溫和地說:“既然來了,我們就不能空手回去。”

他把藤蔓纏到自己的腰上,又扔了一根給朱世顯說:“來,我們一起纏上。”

朱世顯立刻明白了倪超的意思,他們要用自己的身體,為念兮做一個安全繩。

他們一上一下,把念兮綁在中間,為念兮創造了最大的安全保障。

“念兮。我曾經爬上去過,只要你眼睛往上看,我們就一定能到達仙山圣地。”朱世顯盯得大大的眼睛,向念兮傳遞著十足的自信。

念兮低頭摸了摸纏在自己腰上的兩根藤蔓,咬著牙點點頭說:“恩,我們一定可以。”

山谷中的風不時變幻著方向,念兮的眼睛也被吹迷了,但她仍然努力緊盯著前面朱世顯的腳,只有這樣,她才可以讓自己保持鎮定。

倪超在往上爬的時候。眼睛也緊緊地盯著念兮的落腳。他時刻準備著,萬一念兮腳下踩空,便會飛身撲救。

穿過云層。蔚藍的天空似水洗一般,剛還陡峭的山路,也漸漸的平直起來。

“哇,好美!”念兮忍不住地從心底發出贊嘆,身邊的景象。如世外桃源般美麗。

一座座溫泉,如明珠般鑲嵌在周圍廣闊的巖石里,還不斷地往外冒著熱氣。

“到了,這里就是仙山圣地!”朱世顯興奮地對念兮喊著說。

“你的手?”念兮突然指著朱世顯的手說。

朱世顯低頭,這才發現自己滿是泥土的雙手上,血跡斑斑。原來,剛才登千步梯的時候,他為了保證身后念兮的安全。每一次攀爬,都使勁全力,連指甲都裂開了好幾個。

“沒事,男人嘛,這點小傷不算什么。”朱世顯拍了拍手。笑著說。

暗紅色的大門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宏偉,反而更像是一座鄉間小院。門上的銅環也已經銹跡斑斑。

朱世顯跨步上前。叩擊門環喊話說:“有人在嗎?求見仙山老翁。”

院內寂靜一片,山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

“有人在嗎?”念兮敲著院門,也叫喊了幾聲。

院內的童子這才發現有人在門外,趕緊小跑過來開門。

“諸位客人,請問你們找誰?”開門的是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童。

“請問,仙山老翁在嗎?”念兮笑著問童子。

“我們家先生出去云游了。”童子欠了欠身,禮貌地回答。

“那不知先生什么時候回來?”朱世顯有些緊張,仙山老翁經常出去云游,常常一去便是幾個月的時間。

“這個我也說不準,先生的行蹤,從來沒有告訴我們的。”童子說的倒是實話。仙山老翁,經常不留一句話便出去云游了。

見念兮一行人并沒有走的意思,童子便把他們引進了院子。

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院子,里面竟然別有洞天。

院中幾棵蒼天古樹,要七八個人合圍才抱得住。

青石板小路的盡頭,木制結構的房屋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味。

大廳的匾額上,用草書寫著“醫圣”二字,字體如刀刻般蒼勁有力。

童子把他們三人領到后院,穿過幽靜的花園,一排古色古香的木屋錯落有致的點綴在一大片綠色中。若能除去凡事紛擾,這絕對是一個頤養天年的好地方。

“諸位客人,如不嫌棄,可以在這里暫住一段時間。”童子說完,便自己忙去了。

念兮一行,一路走來,都已疲憊不堪,見紅日也已漸漸西沉,便各自找了一個房間休息。

一切事情,待明日再細做打算。

接下來先看看蜀國。

話說劉如意自從囚禁了林溫柔之后,多次逼迫他作她的男寵,可是林溫柔一直寧死不從,再加上,劉如意根本就打不過林溫柔,于是,對他便也無計可施。而大楚國那邊,也不見林溫柔的未婚妻過來。

一氣之下,劉如意派出奸細去楚國刺探消息。

奸細回來后,稟報道:“回公主,原來,林溫柔的未婚妻是穆家三姑娘,名念兮,是一名神醫。本來在皇宮太醫院學習,據說連續三次月考名列第一,深得皇上的賞識,不過,卻忽然消失了。據說,她是與一個男子一同離開的。”

“離開?可是前往蜀國,解救林溫柔?”劉如意眉間躍上一抹喜色。

“不是的,公主,他們是前往完全相反的方向。據說,隨行的還有另外一名男子。全都是年輕的風華少年。”

“什么?這個穆念兮,竟能一舉叫來兩個美艷男子隨行?”劉如意嘴角微微吃起了醋意,“穆念兮比之本公主。哪個更漂亮?”

“那自然是公主您最漂亮了。”屬下哪敢說公主不好看,上回,也是有一個人,提及有什么女子比公主強的,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就被劉如意下旨凌遲而死。甚至死后也不能歸葬,還要煮了肉,喂給狗吃。

“你可見過穆念兮?”劉如意又不開心了,陰沉著臉問了一句。

看到劉如意不開心,下屬便知道事情不妙了。心連忙搖了搖頭:“沒有,公主。”

“既然沒有,你如何可以斷定。本公主比穆念兮好看?”劉如意生氣了,將桌子上的一個杯子,飛向那屬下的腦袋。

頓時,屬下那腦袋便開了花,血流如注。

屬下捂著流血的腦袋。喃喃道:“本公,饒命哪。”

“來人,將此人拉下去,剁掉,蒸熟,喂給狗吃!”劉如意說出這么殘忍的話時。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臉上是很平常的表情。好像,將一個大活人剁掉蒸熟。是非常正常的事。

“啊——”從大廳傳來,非常凄慘的叫聲,劉如意嘴角躍上一抹喜色。

殺人于她,與殺狗一樣,是件讓她陶醉的事。就好比戰場上殺人一般。讓她癡迷。

可是,顯然如今。殺人已經不能讓她快樂多久,不像過去,眼睜睜地看著大活人被蒸熟來喂狗,有多快樂一樣。

“來人,擺駕。”劉如意又開始想念林溫柔了。

想念林溫柔的好,她就無法克制自己去找他的沖動。

哪怕每次找他,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林溫柔依舊坐在大樹下,孟離鏡剛剛與他煮茶聊過天,現在已經走了,空地上留下兩個空了的茶杯。

劉如意看到了,心想,難道孟離鏡可以讓林溫柔說話么?這真的是太好了。

原來她府上也會有人,能讓林溫柔開口說話的。

“我還以為,你對我們蜀人,向來有偏見,不肯出聲與我們蜀人說半句話。”劉如意濃情款款地看著林溫柔,期待著他可以同她說幾句話。

可是林溫柔,甚至都行禮都懶得行。他目光遙望遠方,手中,捧著一本書,可是他卻不看,閑逸的眼中,沒有半點劉如意的影子。

劉如意一陣生氣,手指上前,要去摸林溫柔的臉,林溫柔卻晃了下頭,移坐了一個位置,避開了她的“咸豬手”。

“你……。林溫柔,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溫柔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什么敬酒罰酒,這些日子來,劉如意為了接近他,用盡了所有的“酒”,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溫柔早就見慣習之以常了。甚至連劉如意下一句話要說什么,他都能頃刻間猜得一清二楚的。

“林溫柔,本公主也要同你一起煮茶聊天。”劉如意說著,用衣袖擦了擦那茶杯上的殘水,然后,重新倒入茶葉,開始烹火,煮茶。

頓時,空氣中燃起了淡淡的茶香。

劉如意聞之,心曠神怡,偏過頭來看林溫柔,可是,林溫柔卻是神情冷漠,根本就是無視了劉如意,簡直將她如空氣都不如。

劉如意強壓著火氣,告訴自己,今天她不是過來發火的。要忍,要忍。

很快,一壺茶便煮好了,劉如意她親自給林溫柔滿上一杯,端給林溫柔,可是,林溫柔不但沒有喝的意思,反而,接都不愿意接一下。

“你……。本公主向來都是別人扶侍本公主,何曾伺候過別人?如今,本公主親自煮了茶,端給你喝,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你不過是一楚國階下囚,為何猖狂至此?”

這時,林溫柔冷笑了兩聲,泠然道:“既然公主知道,我不過是一名階下囚,根本不是蜀人,何必對我再妄動心機呢?我林溫柔之前已經,對公主您,說得很清楚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想讓林溫柔作公主的男寵,門都沒有。”

“你這個不識相的。作本公主男寵。有何不好?”劉如意氣得將茶杯一擲于地,頓時,杯子迸裂,碎片四散飛濺。

林溫柔只是輕輕一擋,那些飛過來的碎片,便被擋在了三尺之外,絲毫傷不到他本人。

劉如意氣得不行,“你與孟離鏡就可以聊上幾句,為何與本公主不行?”

“想不到堂堂蜀國公主,。竟會吃一個下人的醋。”林溫柔眼中含著鄙夷。

劉如意氣極,又不能對林溫柔怎么樣,于是。說:“傳令孟離鏡。”一面對林溫柔惡狠狠地威脅道,“本公主今日且告訴你,如果你不答應作本公主的男寵,那么,本公主今日就算殺光天下所有的人。也在所不惜。”

林溫柔一怔。這事竟然要牽扯到孟離鏡了,他有些后悔,為何剛才與孟離鏡走得這樣近。

這時,孟離鏡過來了:“公主,您找我?”他眼角含笑,總是一副云淡風清的樣子。讓人一看,便忘記所有的憂愁。

“孟離鏡,你且在這兒呆好了。本公主且問你,適才,你與林溫柔都說些什么話,為何他獨獨愿意與你說話?”劉如意冷冷地問。

孟離鏡看了劉如意一眼,心想。劉如意一定是派人偷聽他的話,不過。她一定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不過,以后他與林溫柔不能靠太近了,要不然,被發現了可不好了。

于是,他輕輕眨了一下眼皮,笑道:“公主自是多心了,在下不過是怕林將軍在公主府上太煩悶,萬一憋出病來就不行了,不過是與林公子聊了些好玩的事,比如,林公子喜愛的是什么,為何打戰就沒有敗過。當然,不包括與公主的這一次。”

劉如意氣呼呼地道:“是嗎?那為何本公主想與他聊家常,他便不愿意?”

孟離鏡輕輕一笑,道:“不是不愿意,想必,公主您一定用錯了方法。”

“哦?”劉如意一怔,秀眉一皺。

“男人,可是不喜歡太兇的女人哦。”孟離鏡眼波轉流如水,劉如意看得心悅飛揚,上前一步,捏住孟離鏡的尖下巴,對著他的臉吹了一口香氣。

孟離鏡與劉如意嘴對嘴親了起來。

當著眾人的面,尤其是當著林溫柔的面,毫無顧忌地接吻,這使得劉如意略有臉紅。

她可不想讓林溫柔感覺到,她太花心。雖然,她的的確確也愛著孟離鏡。

有時候,心里可以裝下不只一個人的容量。

“好了。”劉如意推開了孟離鏡,看到林溫柔眼波中閃過一絲漣漪,會意過來。

“原來,林溫柔,你在這兒,有一個在意的人,是我的離鏡哥哥。”

劉如意心中,忽然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如果孟離鏡當著林溫柔之面,被她折磨,林溫柔一定會受不了。最終會同意做她的男寵。

“林溫柔,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還是不答應,我就會做,你最害怕的事了。”劉如意邊說,邊下令,將府上所有的奴婢都叫過來。

林溫柔只是微微偏了下頭,冷笑道:“你接下來,不是要開始大開殺戒了吧?”

“你倒是將本公主的脾性,估摸得極準。”劉如意說完,笑容收走,浮上怒容,“來人,將奴婢們抓過來。”

左右聽令,馬上抓過來奴婢們。

“給我殺。”劉如意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來。

那幾個奴婢被抓著,像母雞一樣伸著脖子,那俏生生的脖子露在空氣中直發抖。

“嚓!”手起刀落,血漿狂涌,那嬌嫩嫩的頭顱,便滾落一地。

正好有微風吹過,好像一地的西瓜。空氣中充滿著血腥味。

林溫柔看了想吐,他忍住了,“劉如意,你這個殘忍的女人。”

劉如意冷笑道:“你究竟是做不做鐵我的男寵?”

“你做夢去吧,你這個惡心的女人!我就算是愛上豬跟狗,都不會愛上你。”林溫柔幾乎是斬釘截鐵地說。

劉如意一怔。

她從未受過這等侮辱,咬牙切齒地說:“好,很好。只要你不答應做本公主的男寵,就會有更多的人,死于本公主的刀下。”

馬上,又是一批奴婢被綁上來。

又是一地滾動的頭顱。

就連孟離鏡看了,都惡心作嘔。

可是林溫柔,卻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他甚至于,還泡起了茶。

捧起茶杯,放在嘴邊,輕嘗一口。

淡淡的茶煙里,他的眼睛是迷離的。

真讓孟離鏡奇怪,他這時喝下的茶,是什么樣的味道,是不是還伴著人血的臭味。他如何還喝得下去。

“你殺好了,她們的死,與我無關。”林溫柔眼神是淡漠的。好像一塊凝固了的冰。

劉如意大怒,停止了殺奴婢,轉而開始殺戰俘。尤其是楚國的戰俘,當著林溫柔的面,殺個不停。

血流成河,頭顱遍地,可是,林溫柔愣是看都不看一眼。

似乎就算是楚國人死了,也與他無關一樣。

孟離鏡眼中一怔,他斷沒想到,林溫柔是如此一個無心之人。他孟離鏡已是夠無心的了,可是,林溫柔比他更無心。

“不要再殺了,公主,要殺殺我吧。”孟離鏡忽然攔住了劉如意落下的刀。

劉如意一怔。“讓開。”

“公主,就算您過去殘暴,可您斷不會無緣無故殘暴。這些都是何其無辜的人,您何之沒有任何好處啊公主。”孟離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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