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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姐弟”聯合,醫術無敵


更新時間:2014年02月13日  作者:云卷風舒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云卷風舒 | 嫡醫 

已改過來

倪超輕輕一笑,兩個手指繼續把玩著白玉瓷碗,笑道:“在下量信陽侯必不敢抓在下。你們且去告訴他,他不怕他所做的壞事遭泄露,就請隨意抓。”

倪超認定了楊明曦不敢。

果然,楊明曦在聽聞這話之后,竟是讓手下們都退下去了,不要再去惹事。

“看來這個敢勾引朱青妍的男人,是倪超無疑了。”楊明曦恨得拳頭捏成一團,差點要將手指給捏碎了,“倪超,本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楊明曦決定,先緩緩這事,等過了這陣勢頭,趁倪超沒有防備之時,一舉將他拿下。

“娘娘,外面的雨停了。”侍女推開朱紅色的窗戶,一陣清新撲鼻而來。窗外的樹葉,在雨水的滋潤下,鮮嫩欲滴。

“難得這么好的空氣,你陪我出去走走吧。”謝貴妃心中惦記著自己親生所種的夏荷,她披上外套,便走出了門。

細心的侍女也緊緊地跟了上去,還不忘隨手拿了一把紙傘。初夏的天氣,這雨是來去不定的。

越過一片竹林,一池清澈的湖水躍然紙上,湖邊的石榴樹上,紅花錦簇。

謝貴妃站在湖邊,微微閉上眼睛,盡情地呼吸著這雨后清新的空氣。

“微雨過、小荷翻,榴花開欲燃。”謝貴妃望著一池的荷葉,輕聲吟詩道。

“娘娘好意境。”侍女也不免被謝貴妃的詩句所感染。

池中的嫩荷初長成,嬌小憐人,一陣細雨過去,輕風把荷葉翻轉;石榴花色本鮮紅,經雨一洗,更是紅得像火焰。

謝貴妃挽起裙擺,想池邊又走近了一步。她很想摸摸這些自己親生所種的荷葉。

“娘娘。您慢點,小心路滑。”侍女見謝貴妃這舉動,不免擔心地提醒著她。

謝貴妃拉住一片荷葉,輕輕一搖,荷葉上的水珠如珍珠般滾落到謝貴妃的手掌心。

“好美!”謝貴妃情不自禁地贊嘆著。

正當謝貴妃想伸手去拉另外一片荷葉的時候,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了池邊。

“娘娘,你沒事吧。”侍女見娘娘摔倒,驚慌失措,急忙將謝貴妃扶起來。

“沒事、沒事。”謝貴妃剛說完這話,便突然眉頭一皺,站立不穩。一下子撲到在侍女身上。

“娘娘,你的腳?”侍女看出謝貴妃腳上受傷了,便更緊緊地扶住她。

“我的腳扭傷了,你先把我扶回去吧。”謝貴妃咬著嘴唇說。

侍女不敢大意,安排謝貴妃躺下后。便急忙請來了林太醫。

“林太醫,我家小姐的腳扭傷了。”侍女站在一邊,焦急地說。

林太醫也看到了,謝貴妃右腳的腳踝,明顯的紅腫著。

“想必是扭傷了腳踝,在床上靜養幾天。就沒事了。”林太醫語氣溫和地安慰謝貴妃。

“要幾天呢?”謝貴妃神情緊張地問林太醫,過幾日娘家有親戚要來看她,她可不能躺在床上迎接他們。

“最好養一個月的時間吧。這樣可以養的好些。”對這種病情,林太醫還是比較保守的。畢竟是皇上的寵妃,萬一治出個什么意外,可就不好收拾了。

“一個月也太久了吧。”謝貴妃顯然想早點好,她現在甚至后悔為什么自己那么不小心了。

念兮知道。依林太醫的醫術,的確是要一個月。如果她行醫,根本三天內必可好。

不過,她知道林太醫不喜歡有人搶走了他的風頭,便也不說什么,只靜立一邊。

“不用一個月的。”跟著林太醫一起來的朱世顯突然開口講話了。

“小孩子,不要亂講話。”林太醫急忙打斷朱世顯,“這里可不是太醫院!”

“你是誰?”謝貴妃好奇地問朱世顯,“你也會治病?”

“回娘娘,我叫倪越,我有把握讓娘娘七日內痊愈。”朱世顯一臉堅定地說。

“七日,你確定?”謝貴妃剛還緊蹙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

“倪越,不要放肆。”林太醫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自己的學生,說話怎么可以這么狂妄。

“是的,我確定。”朱世顯微笑地對謝貴妃說。

而在一邊靜靜旁觀的念兮,眼見朱世顯竟在謝貴妃面前,毛遂自薦,雖然也暗自為他捏了一把汗,可她對朱世顯的醫術是有把握的。謝貴妃這種小傷,絕對不在他的話下。

所以,竟也不出聲攔阻他。

林太醫不滿地看了念兮一眼,朱世顯是個新人,不懂事,難道,念兮也不懂事嗎?這可真是胡鬧,萬一看出不好來,看念兮如何收場。

“好的,那就讓你來治療本宮的腳傷。”謝貴妃見朱世顯有這等魄力,也想試試他的醫術。

當朱世顯小的時候,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在他父親的照看下,當時,他的腳傷就只花了五天的時間。

“去拿一桶冰塊過來。”朱世顯對身邊的侍女說:“將冰塊用布包好,敷在謝貴妃的腳踝上。”

侍女疑惑地看著謝貴妃,謝貴妃對侍女說:“去拿冰塊,一切照辦。”

雖然時值初夏,但濕冷的冰塊,還是讓謝貴妃全身顫抖了一下。

第二日一早,朱世顯跟念兮便來到謝貴妃

“娘娘,請您忍著點,”朱世顯向謝貴妃解釋說:“娘娘您已扭傷腳踝,血溢脈外,故局部紅腫疼痛明顯。此時,用冰塊冰敷,可讓血脈收縮,達到止血的目的,同時,還可以鎮痛。”

謝貴妃咬著牙點點頭,為了早日康復,冰敷就算不得什么了。

冰敷患處的做法,林太醫也曾在古籍中見過。可自己并沒有在學堂中教過這個內容,怎么朱世顯也會呢?”他雖然生氣,但對朱世顯也有了更多的好奇。

“用冰塊敷患處一個時辰后,便可以取掉。”朱世顯對邊上的侍女說:“但晚上就寢的時候。需要將娘娘的腳墊高。”

“為何要將我的腳墊高?”謝貴妃好奇地問。

朱世顯緩緩地解釋說:“人體血脈,從胸口發出,流貫全身。腳踝離胸口最遠,血液回流最慢。如不墊高,恐怕明日更腫。”

朱世顯說得很高深,但卻極有道理,就連站在一邊的侍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見天色不早,朱世顯一行便先行回去了。臨走前,朱世顯從懷中取出一粒金色的藥丹,對謝貴妃說:“此乃神仙鎮痛丹。服下之后,保你一夜安眠。”

林太醫氣呼呼地將朱世顯叫到自己的房間,“你現在可以收拾包袱。走人了。我們太醫院不歡迎你這么魯莽的學生。”

朱世顯一怔,連忙跪下:

“老師,學生有什么地方做錯了,學生一定會改,還請老師再給學生一個機會。”

念兮卻冷冷地看著林太醫。心想,林太醫的氣量,與她前世的父親比起來,可是小多了。

可是林太醫不這樣想,他花這么多心思,培養倪越是為了在宮中多一個自己人。而倪越翅膀還沒有長硬,就已經開始不聽話了,如此不服管教之人。自然不在他培養的范圍之內的。

念兮說:“請老師明鑒,倪越只是太年輕了,不懂得一些規矩,可不失為一塊可培養的良玉,還請老師相信念兮。一定能把他培養成一塊聽話的好苗子的。”

林太醫看了念兮一眼,眉毛一鎖。嘆道:“那就看在念兮的份上,饒了你這一次吧,不過,明日,謝貴妃那兒,你便不必去了。”

可是,話音剛落,就有人推門而入,原來,是謝貴妃的貼身侍女。

“請這位倪越小生,明日親自來紫乾宮,為娘娘治病。”侍女傳達著貴妃的旨意。

林太醫一怔,朱世顯不敢答話。林太醫只好說:“倪越,還不接旨。”

“謝娘娘。”倪超只好叩謝。

侍女走后,林太醫說:“本來不想讓你再去見娘娘的,不過,既然這是娘娘的意思,便也不攔著你了。”

朱世顯高興極了,跪下稱謝。

念兮也極高興,不過,也隱隱有著擔憂。

等告別了林太醫,念兮提醒朱世顯道:“這里畢竟是皇宮,畢竟比不得外面。你凡事不可操之過急,更不可鋒芒畢露,有句話叫,槍打出頭鳥,你可要切記,切記。”

朱世顯點點頭,他正高興著呢,如果可以巴結謝貴妃,什么話就好說了。這楊明曦,也不先是靠巴結謝貴妃,才一步一步走上青云之路的嗎?

第二日,朱世顯和念兮早早地來到謝貴妃的寢宮。

“娘娘,請讓我看看您的腳傷如何?”朱世顯恭敬地對謝貴妃說。

謝貴妃緩緩地伸出自己的腳踝,輕聲說:“沒有昨日那般疼痛了。”

朱世顯看的清楚,雖然腫的不是很明顯,但膚色比昨日明顯加深,這乃腳踝處有血瘀的表現。

“娘娘,是否真心希望七日內痊愈?”朱世顯突然故作深沉地問謝貴妃。

“當然!為何如此問我?”謝貴妃瞪大雙眼,疑惑地望著朱世顯。

“剛我已檢查過娘娘的腳傷,已無大礙。但若要早日痊愈,還需娘娘配合我的治療。”朱世顯神情嚴肅地說。

“如何配合,但說無妨。”謝貴妃見朱世顯這般認真,想必是有非常手段?

朱世顯取出一個梅花針,五枚針頭排列有序,猶如梅花一般。

“娘娘經過冰敷,血脈已經止血,但筋脈間仍有瘀血殘留,故娘娘的腳踝膚色紫暗,如不能快速祛瘀,娘娘的腳傷,就需要靜養一個月。”朱世顯耐心地解釋說。

“用這針幫我祛瘀血?”謝貴妃聽明白了朱世顯的意思,指著梅花針問朱世顯。

“是的,娘娘。”朱世顯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定要這樣嗎?”一邊的侍女有些害怕地說:“娘娘可是皇帝的寵妃,怎么可以承受這等痛苦。”

謝貴妃盯著梅花針一言不發,神情似乎也有些恐懼。

“這是最快的辦法。”朱世顯看著謝貴妃,又重重地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請朱侍醫?動手吧。”謝貴妃閉上眼睛。直直地躺在床榻上。

邊上的侍女半跪在一邊,緊緊地握著謝貴妃的手。

正當朱世顯準備操作的時候,念兮拉住了他的手。“怎么可以讓謝貴妃承受這等疼痛,先由我來吧。”

“念兮,你想做什么?”朱世顯不解地問道。

這時候,林太醫也剛好走了進來。

念兮沒有注意到林太醫的出現。她對朱世顯說:“你這樣直接敲擊,雖然可以幫助娘娘快速祛除腳踝上的瘀血,但實在太過疼痛。”念兮又轉頭看著謝貴妃說:“由我來給娘娘施行針麻先吧。”

“針麻?”林太醫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愕然。針麻可是很高深的一種針灸技術,念兮怎么可能會呢?

“針麻?”朱世顯也表情驚訝地問念兮:“你會針麻?”

所謂針麻。是利用針灸的技術,達到麻醉的效果。尤其適用于外傷骨科。

念兮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包銀針。

謝貴妃也是一臉好奇地問:“這樣我就不痛了?”

念兮微笑地解釋說:“針麻可以讓娘娘在整個過程中不會感覺到明顯的疼痛。”

“這個好。”謝貴妃剛還緊張的神情,一下子就放松下來,滿臉微笑地說:“趕緊開始吧。”

“是,娘娘。”念兮取出一根銀針,對準謝貴妃腳踝前面凹陷處的解溪穴穩穩一針。

“啊。好麻!”謝貴妃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針麻的操作,最大的特點就是麻脹,這一針下去,謝貴妃半支腳掌全麻了。

念兮笑著對謝貴妃說:“娘娘,這樣待會放血的時候。您就不會感覺到疼了。”

謝貴妃也是點點頭,表示讓念兮繼續。

念兮找到謝貴妃腫脹的上端,靠近太溪的位置又是一針。然后才在外踝尖下的昆侖穴再下一針。

進針后,念兮又在每根銀針的尾巴上捻轉數下。謝貴妃整支腳板就失去了知覺,仿佛失去了一般。

朱世顯拿著梅花針輕輕叩擊謝貴妃的腳底,“請問娘娘是否有感覺?”他試探性地問謝貴妃。

謝貴妃搖搖頭,略帶微笑地說:“神奇。真是神奇,竟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謝貴妃本是一個怕癢之人。現今卻感覺全無,好不神奇。

站在念兮背后的林太醫把整個過程看的清清楚楚,他對念兮,也有了更多的好奇。

“沒想到小小年齡的念兮,竟身懷這等醫術。”

朱世顯終于可以放心地給謝貴妃放血了,他手持梅花針,從內到外,圍著謝貴妃腳踝上最紫黑的皮膚,一圈一圈地往外叩擊,紫黑的血液,通過針孔,快速地向外滲出。

“好多黑血。”站在一旁的侍女邊看邊為娘娘心疼。“真的不疼嗎?”她似乎還不太相信針麻的效果,關切地問謝貴妃。

謝貴妃笑著點點頭。她又問朱世顯說:“為何要把這些瘀血放出來?”

“瘀血不祛,新血不生。”朱世顯胸有成竹地說:“如若不把這些瘀血速速祛除,那娘娘就只能慢慢靜養,等瘀血慢慢自動吸收。而采取叩擊的方法,可以大大縮短這個時間。”

這時,林太醫悄悄地來了,他站在身后,也聽的清楚。這是一個非常靈活又充滿智慧的治療手段。他暗中佩服眼前這兩位自己的學生,但也帶著一點妒忌。

這兩個學生,日后,醫術必遠在他之上,而念兮的醫術,現在就已遠在他之上了。

這可怎么辦,他原本是打算培養兩個聽話的心腹,留在宮中,沒想到,弄巧成拙,不但不是心腹,只怕他們日后,還會嚴重威脅著他的地位。

“不行,不能再繼續留他們在宮里了。”林太醫下定了決定,趕走他們。

他是寧可損失兩個朋友,也不愿意多一個敵人的。

要知道,如今在宮中,他已是醫術最高的一個了,就算他什么也不做,也沒人能撼得動他的地位。他不會這么冒險。為了更高的地位,卻走這么一步險棋。

這樣想著,林太醫緩緩退了出去。

念兮眼尖,看到了林太醫,不過她沒有叫他。

她秀眉一皺,知道接下來,林太醫會如何對付朱世顯。

“今日還請娘娘切勿下床,且把腳繼續墊高。則腫自平。”朱世顯收起梅花針,對謝貴妃說:“明日,我將帶湯藥過來。不出幾日,娘娘便可下地如常了。”

經過朱世顯和念兮的治療,謝貴妃的腳傷已經好了大半。基本已經達到靜養半個月的情況。

“沒想到他們年輕輕輕。便有如此膽識和技藝。真是難得。”待念兮和朱世顯告退之后,謝貴妃對身邊的侍女說。

朱世顯憑自己對謝貴妃傷情的判斷,準備擬方“身痛逐淤湯”,方中以秦艽、羌活為君藥,祛風除濕。以桃仁、紅花、當歸、川芎為臣藥,活血祛瘀,并以沒藥、靈脂、香附行氣血,止疼痛,以牛膝、地龍疏通經絡以利關節,最后。以甘草調和諸藥。

念兮站在一邊,看朱世顯寫完方子之后,提筆把牛膝劃掉了。

朱世顯不解地問:“為何去掉牛膝?”

念兮對朱世顯說:“牛膝補肝腎。強筋骨,治療虛證疾病為佳。但其也可引血下行,謝貴妃患有崩漏舊疾,如用牛膝,恐加重崩漏。”

朱世顯不知謝貴妃還有這樣的病史。幸虧念兮提醒,否則令謝貴妃又生他病。恐招致皇上龍顏大怒,后果不堪設想。

念兮提筆,在原方的后面,加上了一筆:“黃芪”

“黃芪,為何重用黃芪?”朱世顯不解地問。

“謝貴妃素體有虛,今又臥床休養,疏于鍛煉,身體氣血運行減慢,易致氣虛。”念兮不緊不慢地解釋說:“黃芪還可助謝貴妃升提中氣,用養并調。”

“沒想到念兮對藥理有如此深厚的理解。出于古方又能升華運用,真難能可貴。”朱世顯不禁對念兮刮目相看。

謝貴妃在念兮修改后方子的調理下,腳傷一日好過一日。

當第四日,念兮和朱世顯再去看望謝貴妃,驚訝的發現謝貴妃已經在侍女的攙扶下,在室內行走。

見念兮和朱世顯到來,便笑臉迎上說:“我可以下地了。”

朱世顯趕緊讓侍女扶謝貴妃回到床榻上,嚴肅地說:“不可過早下地。”

念兮站在一邊,看到朱世顯這么急切地心情,一股暖流涌上心頭,朱世顯不僅醫術大有長進,醫理日漸扎實,就連醫德也頗有家族風范。

念兮上前檢查了下謝貴妃的腳踝。見紅腫退盡,按壓之下,謝貴妃并無疼痛反應。

“再服一劑,便可痊愈。”念兮笑著對謝貴妃說。

“這還得多謝二位悉心治療,”謝貴妃滿面春風地對念兮說:“待我恢復之后,必向皇上好好推薦二位。”

朱世顯和念兮躬身道謝說:“謝娘娘!”

謝貴妃揚了揚手,把朱世顯叫到跟前,笑著對他說:“本宮此次能如此快速痊愈,全靠你的膽大心細。”

朱世顯一臉謙虛誠懇,這讓謝貴妃看了非常舒服,謝貴妃清咳了一聲,繼續說:“接下來,本宮欽定你來給本宮看病。”

朱世顯大喜,可是,念兮卻看到了隱露的憂患。

從紫乾宮出來,朱世顯一臉興奮,念兮卻愁眉苦臉。

“怎么了,念兮,謝貴妃如此看得起我,你不為我高興嗎?”朱世顯問道。

念兮搖搖頭:“禍兮福之所倚,福之禍之所倚。這未必就是好事。”

“為何?”朱世顯有些不滿,為何念兮總愛給他潑冷水。

念兮說:“如此,林太醫一定會不高興了。你在宮中,只怕是住不久的了。”

朱世顯咬著牙忿然道:“林太醫也太小氣了些。”

“你現在還沒有成績,沒有地位,能忍的,就應該忍,要不然,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念兮苦口婆心地勸道。

朱世顯點點頭,拉著念兮的手,搖了搖笑道:“知道了,你現在好像我的管家婆了。”

念兮搖搖頭,真拿他沒辦法。

二人正高興間,忽然傳說林太醫要朱世顯過去一趟。

念兮一怔:“沒想到這事會來得這么快?”

“念兮,你是說,林太醫馬上就要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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