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錘城中人來人往的,這個城市不如云極城的那般的肅穆,反而很是噪雜。
各式各樣的邪修走在里面,當街還有一些打扮妖艷的女子,時不時的像一些路過的修士拋著媚眼,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是陰陽宗的女修,這些女修向來不檢點,靠著吸收與之歡好的修士的靈力來修行。
那些男修明明知道陰陽宗的女修都是一些毒寡婦,可是還是忍不住的上鉤,陰陽宗的女子就是有那種讓男人欲罷不能的本事!
不時的有一些面色發白,腳步虛浮的修士被一些嬌艷的女修送出客棧,那些女修倒是愈發的明艷!
楚柯來來回回的轉了好幾圈,沒有發現一個正常一點的客棧,可以說凡是有客棧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陰陽宗的修士,有些的男修,有些是女修。
楚柯只好皺著眉毛走進了一家名為留人堂的客棧。
楚柯剛剛一走進來,就有一個妖艷的女修纏上來:“小道友——”三個字,沒有說別的話,卻是欲語還休,真真的有百般的風情。
楚柯往前看了看,那比她還高上半頭的豐腴女修,面色不便的說道:“何事?”
“小道友,來我的房內探討一下道法可好?”女修伸手摸了一下楚柯的胸膛。
楚柯嚇的往后跳了一步,她可沒有吃什么化形果,只是用白綾纏住了自己還在隆起的包子,生怕這女修一摸就給摸露餡了。
所幸楚柯只是剛剛發育,在加上風千陌遮擋了出楚柯女性的氣息,那女修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
那女修眼波一轉,含情默默的看著楚柯,楚柯要不是女修,怕是也會被這樣的目光所吸引。
陰陽宗女修的媚術可是常人難以抵御的。
楚柯敷衍道:“我想靜修。”狗屁的探討道法。去了那女修的房間內的男修,怕是都和這女修滾了床單,被吸收了精元吧。
那女修癡癡的笑了起來:“你該不會還是一個雛兒吧?”
楚柯臉色一紅!這女修也忒不要臉了些!
楚柯越過女修,到了柜臺處,定了一間上房,就往上走去。
那女修有些不死心,語氣委屈的說了一句:“道友是嫌棄奴家么?”
楚柯頭也沒回的往樓上走去。就在楚柯剛剛要近房門的時候。那女修的聲音又傳來了。
“徐道友,你可是來了,我等你許久了。”那女修靠在了一個精壯的男修懷里說道,原來是轉眼間就勾搭上了別人。
到了房間內。楚柯打坐休息了起來,這一路旅途勞苦,她又不得不時刻打起精神,實在是有些累了。
楚柯對著愣愣看著自己的楚詩下了命令:“坐下。”
楚詩木偶一樣的坐下了。
“楚詩,你說真靈界的大劫真的要來了嗎?”楚柯頹然的對著楚詩說道。
這幾日,她明顯的感覺到青云印的氣息漸弱,溫寧子也是越來越虛弱了。就是那邪修不用什么嗜血邪靈打開封印之地,怕是那封印之地自己也支撐不久了。
楚詩不言不語,雙目無神的聽著楚柯絮絮叨叨的說著。
“我只能盡我所能的去阻止邪神出世了。”楚柯念叨著。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她愛的青云宗,她也得盡力,何況云天真人還對自己托以厚忘。
楚詩沒有任何表情,楚柯看了一眼楚詩棱角分明、俊朗剛毅的臉說道:“你再死之前,怕也不是尋常人吧。現如今卻成了沒有思想的傀儡,這修真界的事情,可謂是瞬息萬變,誰能說的準呢!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楚柯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被刻意染成黑色的火焰紋記,雙眸中閃過一絲迷蒙之色,但片刻就又恢復了清明!
楚柯盤腿打坐了起來,要是正邪大戰真正爆發,那自己一定得未雨綢繆,快點提升修為要緊。
只是自己現在沒有時間可以閉關,那就用一切的時間來修行吧。
打坐的時候,她很難靜心下來,這瓶頸她還沒有突破,忽然間她想起了風前輩說的那句:“天道無常,唯本心耳。”嘴里喃喃的念叨著本心,本心——
忽然的就覺的眼前豁然開朗了起來!心中一片清明,她只覺得一聲脆響在自己的經脈中想起。
她竟然沖破了筑基中期和筑基后期的壁壘!也是她卡在上面的瓶頸!
楚柯心中的大喜,因為是在客棧之中,楚柯也不敢大肆的吸收空氣中的靈力,而是拿出了兩顆用于修煉的聚靈丹服下。
丹藥一入口,立刻散發出濃郁的靈力,充盈了楚柯的靈脈。
楚柯鞏固了修為,已經是五日后的事情了。
楚柯走出客棧的時候,依然是那個女修在勾引著入住的房客,楚柯哂笑一下,不與理會,走出了客棧。
“你聽說了沒?邪窟來收徒了!”一個邪修興奮的說道。
“邪窟不是一直在收徒嗎?”另一個邪修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次不一樣,據說這次入選了,直接進入邪窟內門。”
“啊?真的嗎!”
“我還能騙你嗎?”
楚柯聽完兩位攤主的談話,不著痕跡的鉆進了人群,打聽著比武場的方向,交了十塊下品靈石才走了進去。
比武場建在一個大型的封閉建筑里面,中央是一個大大的石臺,石臺上用著陣法保護著,若是有人打斗起來,也不會傷到旁觀的人,和毀了比武場。
不一會一個妖嬈的女修就走了到了石臺上,輕輕的掃視了一眼烏壓壓的圍觀修士,媚態橫生,惹的一些男修的眼睛都黏上了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楚柯腹誹,這是比武場還是妓院啊。
這時候上面的妖艷女修說話了:“這次邪窟下了命令,這比武臺上能堅持不十場不敗的,就可以進入邪窟,被打掉擂臺的人身上積累的勝利場數,積累到勝者的身上。”
這位女修剛剛說完,底下的人就沸騰了。
那邊有修士組織著報名,每一個報名的人都可以領一個牌子。
邪修這邊,邪窟是人上人的宗門,一些其它宗門的修士有的也去報了名。
邪修這邊,可沒有正道修士那邊那么重視著師門,這里的人說著從自己的師門離開變離開了,沒人會說什么忠心不忠心的。
何況,這些修士想去的還是邪窟這樣的門派?
不一會就有不少修士報了名,有陰陽宗的,有役鬼宗的等等,還有一些散修。
楚柯注意到,這些修士中,魔修報名的倒是寥寥無幾。
楚柯也去領了一個牌子,因為個子小,楚柯被擠到了后面,領到牌子的時候,楚柯看見上面的號碼,默然了。
“二百五十號,名字,宗門。”記錄的修士頭也不抬的問道。
“楚——云,散修。”楚柯答道。
那修士控制著手中的筆,在紙上記錄了下來。
楚柯領了牌子,就找了一個角落,觀察起這次比武了。
“我一定得贏十場!”楚柯心中堅定的在心中說道。
邪窟的內門弟子,一定會知道很多內幕吧。
第一場是一位役鬼宗的邪修對一位陰陽宗的美人。
美人看起來二芳華,實際上說不準多大年紀了,陰陽宗的女修一向駐顏有術。
兩位修士都是筑基期的修士,剛剛一上場,那彩衣妖艷的女媚態橫生的看了一眼對面前那瘦巴巴的老頭。
底下有人議論著:“怕是這位美人要吃虧了!役鬼宗的修士怕是寧愿和尸體睡一起,也不愿意看美人一眼的。”
“那可說不準,臺上這位,雖然才筑基中期的修為,可是大名鼎鼎的彩蝶仙子呢!”
彩蝶仙子誰人不知啊,那可是陰陽宗出盡了風頭的人,不知道多少修士都流連于她的石榴裙下。
“奴家彩蝶這廂有禮了。”彩蝶仙子微微一福身子,胸口大就露出了大片白嫩嫩的肉。
“錢余。”那老者順著那衣縫看見了彩蝶仙子那一對白兔子,面不改色的說道。
彩蝶回轉著目光,看著錢余柔聲說道:“錢道友真的是好名字呢!”
楚柯心中噗嗤一笑:“可不是好名字,錢余,有余下來的錢,這名字當真喜慶。”
錢余目光陰郁的看了一眼彩蝶仙子,錢余是因為他娘親生下的時候,覺得他多余,才起的這個名字。
錢余是筑基后期修為,彩蝶是筑基中期,仙子彩蝶的媚術失敗,錢余怕是必勝了。
錢余冷聲說道:“美則美矣,可是我更喜歡變成尸體的美人。”說著就動起手來,幾道陰魂就對著彩蝶仙子撲去。
倒是彩蝶仙子,媚笑一聲,身上的菜色衣服一展,從里面飛出數只艷麗的蝴蝶。
錢余不屑的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是早早的認輸吧。”
誰知道彩蝶仙子卻是莞爾一笑,那些蝴蝶竟然聚集在一起,灑下瑟瑟的金粉。
底下有人驚呼:“五彩蝶王!‘
這些金粉是有毒的,彩蝶仙子雖然躲著陰魂,可是那金粉卻是粘到了錢余的身上。
錢余的面色一黑,連忙往嘴里吞了兩顆解毒的丹藥,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看起來是普通五彩蝶的蝴蝶,竟然是五彩蝶王!這種靈蟲可是不常見啊!
不一會,那最開始上臺的妖艷女修就站在臺上,宣布到:“彩蝶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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