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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重磅炸彈頓時就響徹在眾人耳邊,帝鴻懿軒握住馬娉婷的那只大掌猛地一緊,開口道:“到底怎么回事?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說?”一邊問著,帝鴻懿軒的瞬間變得凝重冷厲的眸子便向正安靜享用著難得平靜晚餐的螟掃去,眼里明明寫著,待會兒再找你算賬。。
螟心中大聲喊冤,這回來的時候糾結的問題不都在娉婷小姐臉上的指痕上么?他怎么知道娉婷小姐這會兒便提起了這個話題,他還準備晚上把兄弟們都集中起來再一起和少爺討論呢。
可是,很顯然,帝鴻懿軒并不準備和螟來一場眼神交流,一眼掃視過后那黑潭似的雙眸便回到了馬娉婷身上。
馬娉婷卻并不開口,只是眼神灼灼地看向俞越,似乎是十分不經意地說道:“那些人看起來很眼熟呢,和上次夜襲盧家大宅的那些軍人氣質很相似。我原以為傅家那位老爺爺只是看著言懿軒手上那塊玉璧,可是現在他的手可是伸得很長哦,俞校長。”
這一番話,讓整桌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到了俞越身上,遲疑片刻后,俞越放下手中象牙白的筷子,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梁上那顯得他氣質越發儒雅的金邊眼鏡,開口道:“娉婷同學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絕對不可能,”馬娉婷認真道,“盧家大宅那晚的槍戰,我可是和那些軍人面對面過過招,手槍的質感我也親自體驗了,一定錯不了。”
“那看來就是真的了。”俞越突然笑了笑,言語中卻不掩諷刺,“傅家的傅昀上將還真是瞧得起我俞越,他這是在用你們這些學生的性命威脅我啊。”
“威脅校長你?”馬娉婷細細重復,然后很無辜地問了句。“為什么呢?按理說,俞校長手上既沒有言懿軒能拿的出的玉璧,俞家也應該沒有和傅家那位二大爺扯得上關系的女人,威脅俞校長,那能得到什么呢?”
敲了敲臉頰,馬娉婷笑的很單純很無害,糯糯道:“哦,好像我一直都忘記了一個東西,好像應該叫做‘殘圖’對不對,”說到這里。她看了盧芳一眼,“就是盧老師拼死從盧爺爺房間的地道中跑出去帶著的那個小木盒子中本應該有,最后卻什么都沒發現的那樣物品。”
“殘圖”二字。不過剛一出口,除了盧芳有些疑惑地看著馬娉婷,桌上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滿著幾分奇異和復雜。
馬娉婷直接無視了這些眼光,繼續道:“其實我已經疑惑很久了,這個所謂‘殘圖’到底是什么東西。到底是什么樣的圖紙值得上京四大家族的傅家拼著臉皮不要,挪騰出那么大的力量來盧家搶奪,甚至盧老師的母親居然和那位傅家的二大爺早就攪合在一起。
按理說,家族到了傅家這個地步,不說在華國呼風喚雨,至少無人媲美倒是真的。就憑傅家的權勢,還有什么是讓他們動心的呢?我想之所以有個詞叫做官商勾結,說的大概是有錢的想要有權。有權的有想要有錢,他們又都怕觸犯法律,都想要名正言順,那么另辟蹊徑就是必要的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我可不可以猜想,這‘殘圖’就是傅家在尋找的那一條捷徑。而之所以叫‘殘圖’是因為它并不完整,所以也一定不止盧家一家有這圖才對。俞校長,或者言懿軒,你們說我猜的是對的呢還是對的呢還是對的呢!”
眉眼彎彎的看向在座的幾個男人,馬娉婷這次并不準備給他們任何借口去回避這個問題,從白天在學校里想到“殘圖”這個線索開始,腦袋里就突然有一根線把這前前后后零零散散發生的事情全部都串了起來,好像并不是自己的意識,而是潛意識里的一種自主貫穿,就像是在古蜀國的那一會兒,在一片湛藍的空間里看見星葶圣女時一樣的感覺。
“你……是怎么猜到的?”馬娉婷說完后,桌上是一片詭異的寂靜,老半天,俞越口中才冒出這樣一句話。。俞越其實很震驚,關于“殘圖”的事情,他也是通過爺爺俞方知道不久,可是眼前自己的這個學生,名叫馬娉婷的這個小丫頭居然一語中的,難道說現在小孩的腦筋都這么好使么?
“哦,那么說我猜的真的是對的嘍。”馬娉婷挑了挑眉,淡淡開口,“如果我說是靈光一閃,你們信還是不信?”
俞越皺了皺眉,“當然是不……”
“我相信你,丫頭!”俞越的話被帝鴻懿軒突然截斷,“看來你今天在學校里收獲倒是不小。”
“好說好說。”馬娉婷搖了搖手,表示不用太夸獎她。
盧芳在一邊旁聽了這么久,基本上也弄清楚了,想到傅振漢和秦雨就是為了找那勞什子的“殘圖”才害的盧岳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也無法再靜默容忍,開口問道:“俞越,能告訴我,這‘殘圖’到底是什么東西嗎?為什么傅家的人一定要得到它?”
假若說在馬娉婷的質問下,俞越還想著能打一打哈哈,可是盧芳親口問他,卻讓他無法隨意地編一個謊言來欺騙,畢竟盧家也算是局中人,盧老爺子也是因為這或多或少的關系變成了植物人,雖然自己很想保護這個自己心上的女人,但隱瞞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長嘆一口氣,俞越抬眼瞥了一眼坐在桌上的帝鴻懿軒和馬娉婷,還有一直沉默不語的螟,首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關于‘殘圖’的事情,說實話,應該算是一個十分機密的話題,不應該告訴圈外人,但是現在在座的你們都是盧芳的、盧家的救命恩人,我相信我們大家都是一條心,起碼沒有危害彼此的心思,有些話我就直說吧。
但希望,我今天所說的,在座各位都不要外傳,不僅僅是我的私心。更是為了你們的人身安全著想,因為傅家是不會允許太多人知道這個秘密的。”
馬娉婷和帝鴻懿軒對看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盧芳也是緩緩頷首,就連最為沉默的螟也是瞬間退回到帝鴻懿軒身后。
最后看了一眼表態的眾人,俞越深吸一口氣,慢慢道來,“就和娉婷同學所說的一樣,‘殘圖’并不止一份,而是四份兒,分別落在四個家族手中。‘殘圖’并不叫做‘殘圖’。準確說來,它應該叫做一份藏寶圖,不完整的藏寶圖。據說。誰能打開這份寶藏,誰就能獲得改天換地的能力。我想這就是傅家一直追尋的根本原因。”
不得不說,俞越的回答十分的簡潔明了,一點贅述都沒有,甚至還可以精簡了很多內容。但這短短三句話就足以讓桌上幾人明確所有事情了。
馬娉婷在緩緩消化了這個事實后,提出疑問,“也就是說,按現在傅家的針對對象,俞校長,你的家族也有一份兒‘殘圖’。對不對?”
俞越點了點頭,“照理說,的確是這樣。可其實這些也是爺爺前段日子告訴我的。而且我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算好還是不算好的消息,那就是我俞家的那份殘圖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經失落了。”
“是這樣么?”馬娉婷低聲喃喃,然后又問道,“那俞方爺爺有沒有說過,其他書友正在看:。這份‘殘圖’到底尋找的是哪一處寶藏呢?”
“聽說是個很古老的國度,叫什么來著……”俞越剛想開口。卻是陡然忘記了那個名字,有些尷尬地看了眼馬娉婷,他還真不是故意的。
“那個古老的國度,叫做蜀國。”俞越未完的話,被馬娉婷淡淡接了上去,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此時的她,雙眼放空,就像是無意識一般,如果不是聽見那句話的確是從她嘴中傳出的,俞越覺得自己一定會認為她在發呆。。
“對,就是蜀國,娉婷同學怎么會知道這個地方?”伸手微微敲擊金邊眼鏡的邊框,俞越瞇了瞇眼睛,忍不住問道。
馬娉婷卻沒有給出回答,仍舊是那么愣愣地坐在那里,面無表情,不知道深思飄渺到了怎樣一個地方。
而此時,馬娉婷的腦海中不停回響著一句話說,“占星一族的后人,快,去找尋那個地方,記住,毀掉那份本不應該存在的至寶!毀掉它!一定要毀掉它!”
坐在馬娉婷身邊的帝鴻懿軒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也顧不上俞越的問題了,捧起戀人那小小圓軟的臉,看著那空洞的眼神,輕拍著那白嫩的臉頰,出聲叫道:“丫頭!醒醒!丫頭!醒醒!”
就在帝鴻懿軒的呼喚中,馬娉婷陡然一個寒噤,眼眸深處又亮起了屬于她的神采,一眼就望進了兩潭幽黑深水,她突然就伸手摟住了帝鴻懿軒的脖頸,整個身子都依偎進他的懷抱里,低聲喃喃道:“帝鴻懿軒,陪我,陪我去找……”那個藏寶圣地好不好?
后面的話被半含在喉嚨里,并沒有說出口,但是帝鴻懿軒卻已經沒有任何疑問的回答了她,“丫頭想去哪里,我就陪著丫頭去哪里,丫頭想去找什么,我就陪著丫頭去找什么。”
埋在戀人溫暖的懷抱里,馬娉婷連連點頭,“嗯。”
咳咳,清咳聲陡然響起,打破這邊甜蜜的氛圍,馬娉婷不是沒聽見,但她卻依然賴在帝鴻懿軒懷里,小貓兒似的蹭啊蹭的,就是不愿意出去。但那咳嗽聲就像是和她卯上似的,不停的繼續著,幾秒鐘后,馬娉婷從帝鴻懿軒懷里探出頭來,怒目后視,“俞校長,打擾人家談戀愛,不人道哦。”
“我說娉婷同學,雖然我是看見了你和言先生的確有著和很深刻的感情,但是這秀甜蜜也看場合是不是,你怎么也要為我這個正在追求你家盧老師的師丈考慮考慮是不是,這不是在刺激我么?不過如果芳兒也讓我這樣抱抱親親,我也會很得意就是啦。”說著說著,俞越那儒雅的笑臉就轉向盧芳。
盧芳吉安馬娉婷沒事了,此時卻埋頭苦吃起來,就像是沒聽見俞越剛剛的發言似的。
“噗哈哈!”看著吃了閉門羹的俞越,馬娉婷十分不客氣的大笑出聲,“俞校長,見沒,打攪人家談戀愛的現世報來了哦!”
“好了。婷婷,先吃飯吧,講了這么大會,菜都要涼了。你剛剛差點又嚇壞我們,就別折騰你俞校長了啊。”馬娉婷對俞越一番“欺負”的言辭終于讓盧芳給自家男朋友說了句話,馬娉婷朝立刻朝俞越丟去個眼色,意思好像在說,“瞧,俞校長,人家還是蠻有用的。盧老師還是心疼你的哦。”
俞越也回她一個眼神,“算你這小丫頭上道。”
飯后,因為吃飯時。腦海中陡然出現的那個聲音打斷了一部分問題,馬娉婷本想找俞越問個清楚,卻中途被帝鴻懿軒哄著去陪盧芳照看盧岳林了。
在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都離開后,帝鴻懿軒便向俞越開口道:“俞越先生,我也順著我家丫頭的稱呼。喊你一聲俞校長吧。俞校長,不知道借一步說話,方不方便?”
俞越看著眼前這個氣質不凡、氣勢內斂、卓爾不群的男人,微微一笑,“身價不知凡幾的言先生請教,俞越可是受寵若驚,。又怎么能夠推辭,請。”
淡淡頷首,帝鴻懿軒便上前一步。把俞越帶到了自己的院落里。
院子里的石亭中早已擺放好了紫砂茶具,小巧的、專程用來醅水的火爐也早已安放在一旁,帝鴻懿軒首先走到石亭邊,抬了抬手,“俞校長。請。”
微微一笑,俞越便走上了石亭。在一邊的石凳上坐定了。
帝鴻懿軒也順勢坐到了另一邊,輕輕拿起火爐上早已燒沸的水壺,注入肚內空空的紫砂壺,燙壺;
然后那只修長的大掌放下已經燙溫的茶壺,再把裝好茶葉的茶荷遞給對面的俞越,俞越很配合的觀賞了一番,之后帝鴻懿軒便用茶匙把茶荷里的茶葉撥弄進茶壺中。
之后,行云流水一般,帝鴻懿軒托起那只未倒出水的茶壺,緩緩拿住茶把,把燙壺的水倒入茶蠱里,進行溫杯。
接著,壺杯內的水被帝鴻懿軒盡數潑盡,提高那余下的早已醅好熱水的水壺,讓沸騰的水漬高點落入紫砂壺中,瞬間,那壺中的茶葉便在滾水中翻滾、散開,茶香已然散開。
最后,那紫砂壺被帝鴻懿軒輕輕拿起,口沿壓得很低,里面沖泡好的泛著碧色的茶水便漸漸倒入茶蠱之內。
一方倒騰完畢,紫砂小杯上陣,茶蠱里的茶水便被傾入了小杯里,不多不少,恰好是七分滿。
這時,帝鴻懿軒才用茶托托起小小的紫砂杯放在了等候已久的俞越面前。
俞越臉上半絲沒有因為等候而出現的不耐,反而在帝鴻懿軒敬茶的時候,朝他微微一笑,然后眼神凝聚在那只小小的杯子里,仔細觀看了茶水的成色,又細細的嗅了一番茶水的香味,才緩緩地把紫砂小杯置于唇邊,輕輕地抿了三小口。
茶水入口之后,俞越便輕輕閉上了眼睛,良久,才慢慢地放下茶杯,眼帶贊賞地看向帝鴻懿軒,“泡的是好茶,泡茶的人手段更是高明。”
“俞校長過獎了,雕蟲小計而已,我也是曾經聽說俞家是書香世家,吹竹彈絲,工筆書法樣樣在行,于吃喝之上,最喜歡的不過品茶而已,言懿軒也只是投你所好。”聽見俞越夸贊的話語,帝鴻懿軒并沒有什么自滿的情緒,謙虛道。
俞越笑道:“不得不說,言先生把我摸得很透徹,或者說,言先生對上京幾大世家應該都很了解。自從在和氏珠寶聯展的拍賣會上第一次見到言先生,我就知道,言先生,不是普通人。
當然,英雄不問出處,我說這話,也不是為了讓言先生向我交個什么底,只是奇怪,像言先生這樣年輕有為的少年人,怎么會想要湯進上京這一趟渾水,如果說只是因為娉婷同學,那顯然是不太可能,至少我是不會相信。”
帝鴻懿軒拿起茶蠱,倒了一小杯茶水到自己面前的紫砂杯中,輕抿了一口,“俞校長好問題,那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是個生意人,和俞校長做個交易,你意下如何?”
“和言先生做交易么?”俞越放下手中的茶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笑道:“那我還真有點擔心言先生到時候會把我給賣掉,那娉婷同學的盧老師可就要哭鼻子了,上哪兒還能找到我這樣一個愛人。”
“俞校長說笑了,”帝鴻懿軒淡淡道,看著俞越此刻一副波瀾不驚的臉龐,暗道,果然,上京藏龍臥虎,這四大家族里,每一家里都有不省油的燈。不過還好眼前這一盞,必然會成為自己的同盟。
“我很真誠,我想現在俞家的情況應該不容樂觀吧。丫頭的話我們都聽得很清楚,俞校長親手創辦的學校里,已經有了傅家軍人的插手,雖然是便衣,但確實是一個不小的威脅。聽說俞校長最近沒都有怎么去過學校。應該是家里也出了點事情吧。
這內憂外患的,俞校長和俞老爺子想必很是傷神,我只不過想伸出友誼之手,幫襯一把,算是看在我家丫頭和她的老師盧芳女士的面子上,當然,好看的小說:。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在未來如果,丫頭和我遇到危難之際。俞家能夠堅定地站在我們這一邊,而不是依附于傅閻兩家之下,不知這一點小小的要求,俞校長是做的到還是做不到?”
“聽言先生這么說,我好想是白撿了一個便宜似的。因為我實在想象不出,言先生這樣的天之驕子能夠遇到怎樣的困難。”俞越并沒有直接答應。但是這曲折委婉的話已經很大程度上作下了隱晦的應承。
帝鴻懿軒聞言淡淡笑道:“俞校長你又何曾不是其他人眼中的天之驕子,我也只不過未雨綢繆而已,因為誰也不能夠保證自己的計算是萬無一失的,不是么?如果不是我感受錯誤的話,今天在飯桌上,俞校長說出那‘殘圖’的秘密應該很大程度上是在向我釋放出善意吧。”
“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俞越合掌道:“我真是不得不佩服言先生啊,七竅玲瓏心,可不是人人能有的。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我也不再遮掩了,言先生說的對,俞家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如果言先生能幫助俞家解除這次的危機,那么我俞越可以在此和你擊掌為盟,以后,言懿軒或者馬娉婷遇到危難之際,我俞方和整個俞家必然站在你們的身前身后。”
說起來,俞越并不是個迂腐的人,也沒有覺得自家的事情求助于一個外人是一件丟臉的事情,也許這也是他曾經出國留學融合的東西方思想給他的最大的優勢,能屈能伸,審時度勢,關鍵時刻,可以完全放下自己的臉面去解決問題。
帝鴻懿軒聽見俞越如迅速的回答,倒是小小驚訝了下,“俞校長也讓我有些吃驚啊,不論是先前聽見我和丫頭在交往,又或者是現在把自己家的事情托付給我這一個相當于陌生人的人,你的反應和作出的決定都讓我又驚又嘆。”
俞越搖了搖頭,“言先生過獎了,我曾經出國幾年,國外的思想顯然要比華國開放許多,當然現在華國也在飛速發展,但是觀念這個東西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改變的,我想我在國外獲得的最大的收獲應該就是了解到人的自由與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論她年紀多大,想法多少,除了犯罪一類的思想一定要引導歸正以外,自己所作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應該由自己來買單。
愛情本來就是件美好而開放的事情,如果你和娉婷同學都是真心的,我又何必當那個棒打鴛鴦的人,不管你們以后會不會在一起,只要現在不是互相欺騙來的感情,就已經足夠了。
當然,做為她的師長,如果她被你傷害了,我還是不得不為她討回公道的。這一點,不論華國還是外國,應該都有共同的情緒吧,更何況,她那個小丫頭是芳兒最看重的學生,也的確是個惹人疼的貼心孩子。”
“俞校長能這么說,我很高興,有這么多人疼愛著丫頭,我會更放心,多一個人在乎她,她就會少受一份傷害,她是個很敏感,心靈很柔軟的女孩,外表的堅強都是在武裝那顆溫柔的心,我喜歡她,心疼她,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把她捧在手心上,從來都沒有哪一個異性像她一樣占據我的心。”好像是在向俞越證實什么,又好像在回憶著戀人的美好,帝鴻懿軒語言淡淡,暗含著默默溫柔。
俞越見狀,暗自滿意的點了點頭,芳兒交給他的任務,他有答案了。然后才道:“這么說,我和言先生是達成共識了?”
帝鴻懿軒夠了勾唇,“當然,俞校長這么說我很高興。”
“那希望合作愉快!”率先伸出右手,俞越表現出十足的誠意。
帝鴻懿軒也伸出手,卻是給了俞越一個巨大的“驚喜”,“合作愉快!俞校長現在可一進行第一步了,直接把俞家的那份‘殘圖’交給傅家。”
聽見帝鴻懿軒陡來的這個要求,俞越當場愣住,他記得他好像已經說了,俞家的那份圖已經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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