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掃空之后,伊賀大名的身體微轉,整個人借助剛才狂掃出去的慣性,再次抬起了手中的忍刀,對準了秦天的腦門便狠狠的劈斬下來,這一下,卻是比剛才的幾招,更加的兇殘和迅猛!
“嘿嘿,比剛才那一下,更加有看頭了,不錯,不錯!”
對著伊賀大名那一刀的聲勢,秦天嬉皮笑臉的點評了一句之后,身影再次一晃,飛快的避開了他刀芒的籠罩,只聽到轟隆的一聲巨響,那無辜的地面之上也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來。
這一次,秦天可不會光挨打,不還手了,之前讓他幾招,表現出教育小輩的意思來就行了,要是再發揚風度,玩什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他的腦門也絕逼是被什么給擠了!
就在伊賀大名攻擊落空的那一瞬間,秦天的人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背后,同時手中的長槍,對準他的后背就是一個急刺。
感覺背后襲來的惡風,伊賀大名卻是猛地一轉身,手中的忍刀直接撕裂空氣,呼嘯著,狠狠的朝著秦天腰腹橫掃而來,那瘋狂的氣勢,勢要把秦天整個人都給腰斬開來。
伊賀大名的想法很好,表現出一種同歸于盡的氣勢來,逼得秦天不得不收手,這樣一來,自己不光是能把失去的先機奪回來,還能在氣勢上,狠狠的壓住對方,一旦氣勢上占據了上風,那離勝利也就不遠了。
看到伊賀大名那同歸于盡的招式,秦天嘴角使勁撇了撇,心中扔下了一個傻缺的評價。手中的長槍,再次微微發力,化做了一道迅猛的閃電,用一種更加狂暴的勢頭,直奔伊賀大名的腦門而去。他完全不理會對方斬來的一刀。
伊賀大名的想法挺好,但他貌似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在武器上,秦天占著絕對的便宜,秦天的武器,完全是他的兩倍乃至三倍長。在自己斬中對方之前,他就已經將自己串成糖葫蘆了!
就欺負你武器短,你不服啊?不服你來咬我啊!
伊賀大名分明感受到了秦天長槍的堅定和迅猛,他的臉色就是微微一變,這才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手忙腳亂的把斬出去的一刀收回,在長槍攻擊到自己的那一剎那,卻是猛地一偏頭,頓時,呼嘯的槍尖擦著他的頭皮而過,大片的頭發直接脫離了他的頭皮。
“這個可惡的家伙!”
險之又險的逃過一劫之后,伊賀大名飛快的后退著,對于秦天那賴皮般的舉動。他不由得在心中暗罵,卻不想想,這分明是他自己腦殘無藥醫。反而在怪罪秦天耍賴!說實話,秦天眼下已經夠正人君子的了!
摸了摸那禿了一大片的頭發,伊賀大名看秦天目光越發的陰冷了,他深吸一口氣,手中的忍刀再次朝著秦天兇殘的攻去,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是吧,我倒要看看。你這長能強到那里去!
一聲低吼之后,足足有七十公分長的忍刀卻是在他的手中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靈活。眨眼間,便是刀芒凜冽,瞬間便籠罩到了秦天的周身要害。
死吧!
幾番交戰之后,終于被伊賀大名逮住一個機會,來到了離秦天不到兩米的距離之內,這個距離,完全是他殺傷力最大的一個距離,也同樣是秦天的長槍,周轉最不靈便的一個距離,占得先機之后,伊賀大名的聲音當中充斥著一股決然的殺意,一絲猙獰的笑容,悄然在他嘴角浮現,那攻向秦天的劍招變得更加的凜冽,和兇狠。
就在伊賀大名,以為自己馬上就能把秦天給斬于刀下,為被他殺死的伊賀家族的成員報仇的時候,他猛然發現,秦天臉上竟然沒有一絲死亡降臨的恐懼,有的只是一種獵物入網時的戲謔和玩味!
不好!
看到秦天在此時此間,竟然流露出這種表情,伊賀大名心中頓時一緊,而就在這一剎那,忽然間一道銀光猛然間從秦天的手中鉆出,咻的一聲,卻是帶起了一大片的銀光,下一秒,那銀色的光芒便狠狠的鉆過了伊賀大名的刀芒,仿佛是毒蛇一般,直奔他的咽喉挑過來。
該死啊!!
看到那突如其來的銀光,伊賀大名渾身一震,有心想躲開,但拿到銀光實在是太迅速,太突然了,他的腦袋只是本能的一側,下一秒,他就感覺臉頰之上已經是火辣辣的一大片,鮮血橫流。
伊賀大名接連后退,一直到感覺自己安全了,這才勉強停下了腳步,此刻,他的臉頰之上,一道猙獰的疤痕,如同一個巨大的蜈蚣,趴在他的臉上,翻卷的血肉之上,鮮血還在不斷的流淌。
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根本不如他心中的震驚,看著秦天手中那短了不止一半的長槍,伊賀大名瞳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
他的長槍竟然能隨意的變長與縮短!
換言之,原本對長槍來說,最不利的近身攻擊,已經完全對用長槍的秦天無用了!
“真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你確實有資格讓我認真了!”
輕輕的舔了舔從臉頰上滑下來的血跡,伊賀大名的臉色卻是變的越發的猙獰起來。
“呦呵,你還沒認真啊?我好怕怕啊,我真的好怕怕喲!”
聽到伊賀大名那大言不慚的話,秦天不斷玩弄著手中那時不時變長縮短的長槍,用一種特別招人恨的語氣,對著伊賀大名諷刺的說道,他根本不在乎,讓伊賀大名知道自己神槍的一部分威力,甚至剛才那笑容,也是秦天故意暴露給他的,而那一槍,秦天也是特意往邊上偏了一下,好不容易弄到一個玩具,秦天還要好好更他耍耍!
“你一定會害怕的,我保證!”
伊賀大名輕輕的抬起了手中的忍刀,再次舔了舔臉上的鮮血,對著秦天露出了一個包含著殘忍和興奮的笑容。
說話間,伊賀大名已經瘋狂的動彈起來,手中的忍刀自上而下輪圓了,攜帶著一股崩山裂地的威勢狠狠的朝著秦天劈斬而下。
他的招式跟秦天之前遇上的那些忍者,完全是兩個路子,如果說,之前那些忍者是屬于技巧流,那么,伊賀大名就是屬于那種純狂暴流,用最最強大的力量,干脆直接的把敵人給碾壓。
伊賀大名的力量的確是可怕,很難想象,他那個干吧瘦的小身體里面,竟然有巨獸一般的偉力,他劈斬出來的刀芒,威力也是巨大無比,一刀劈出,卻是狂霸無比。
面對伊賀大名的攻擊,秦天舔了舔嘴角,心里嘿嘿一笑,對付那種技巧流的對手,老子喜歡用暴力壓制,至于你這種暴力選手嗎,我打算跟你耍耍技巧,哥就是這么的特立獨行!
心中想罷,秦天卻是清淡描述的刺出一槍,槍尖之上微微的抖落出一層幻影,槍鋒陣陣,微微的晃蕩出了一個奇異的圓弧,這簡單的一個圓弧卻是陰陽交替,蘊含著諸多變化。
鋒利的槍尖,輕輕的點在了伊賀大名忍刀之上,最為薄弱的一點。
霎時間,伊賀大名都有一種握不住手中忍刀的感覺,這忍刀伴隨著伊賀大名極長的一段時間,匆匆已經有了十數載,要說是人刀合一什么的,那也是差不多了,但是,這一刻,伊賀大名分明感覺到自己竟然拿捏不住手中的忍刀。
剛一接觸,那精準的攻擊和并不算少的剛猛力量,卻差點震的伊賀大名握不住手中的武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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