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城市基本上時不時的就可以看見一棵樹,尤其是在一些院落里面,綠化情況自然比較好~
自然,在進行城市規劃的時候會如此,也是因為嚴紹的腔調。
畢竟這個時代的人,還很難意識到城市綠化的重要性。當然,其實嚴紹也沒有這方面的意識,只不過嚴紹始終覺得一個只有鋼筋和混凝土的城市,實在是太枯燥無味了。
所以在地方城市進行規劃的時候,嚴紹才會向城市建設部提議,將城市綠化也納入規劃當中。
若是其他人提出這樣的要求,那自然是被無視的那種,但是嚴紹卻不同。所以城市建設部非常爽快的就接納了嚴紹的要求,并且將已經進行了一部分的圖紙予以推翻,并重新開始進行設計。
自然,這些設計肯定是按照每個城市的特點來進行的,不過也因此。盡管不敢說現如今國內的每個城市都美輪美奐,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每座城市都有根據自己的特點而打造的風景亦或者是公園,許多城市甚至還有不止一座公園
—這在后世自然是很普通的,但是在這個還有一些城墻的年代,就顯得比較困難了…
也是因為這個關系,每逢周六周日的時候。總是會有許多的青年還有老人到這些地方去散步。尤其是隨著氣候逐漸變暖,人們紛紛脫去原本的衣服,換上了較為淡薄并且涼快的服裝。尤其是t恤等等。自然,也有許多的青年更喜歡穿白色的襯衫。畢竟這種服飾在中國的歷史上也曾經占據過一段時間。
至少對于思想還稍微比較保守的國人來說,白色的襯衫顯然要更符合他們的習慣。不過也有許多的青年更喜歡相對時尚一些的t恤,嚴紹也是如此,只不過在許多的正式場合,畢竟沒有辦法穿著t恤去不是?
現在唯一讓嚴紹覺得可惜的,恐怕就是t恤這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發明的,不然嚴紹到是很想借此機會,收一下專利費什么的
在位于北京的某座火車站內,大批的軍政官員正站在那里等候著。
自然,即便是等候,也免不了一些交談。只不過站在這里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自然不可能粗著嗓門大聲嚷嚷。所以彼此之間的交談只能用竊竊私語來形容。
只不過與那些穿著西服打著領帶,西裝筆挺的政府官員相比,在交談的過程當中。那些站在站臺上的軍官們,臉上明顯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并且在這些軍官里面。即便是軍銜最低的一個,也是少校,而最高的一個居然是中將。
事實上這一時期。國防軍內有將軍軍銜的軍人數量還是比較多的。這主要是源自于國社政府成立之后,嚴紹對地方派系的招安。
在政府剛剛成立的時候,對地方的控制還不是很強。只不過那個時候國社政府畢竟已經是擊敗了北洋,并且通過對北洋的吞并,徹底的成為了國內最強的一個團體。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那些地方派系再怎么不愿,除了臣服也沒有第二個選擇。只不過為了對地方派系進行安撫,嚴紹到是沒有顯得太過激進且急切,何況那些地方的實力派也不可能會平白無辜的放棄自己手中所掌握的一切。
即便這些人曾經也是革命者。但是在享受到了權利的好處之后,變質已經成為必然。甚至可以這么說。在辛亥革命成功以后,沒有變質的革命者已經很少了。
至少辛亥革命成功后的各省都督。要么就是革命的變質者,要么就是一些繼承自前清時期的舊官僚。就比如說唐繼堯這樣的人物,就是因為貪圖權利,而選擇了與前清時期的一些官吏合作,不然又怎么坐的上貴州都督的職位。
想讓這樣的人平白無故的放棄自己的權利和地位,那幾乎是想都別想的事情。至于動用武力直接平推?雖說并非是沒可能,但是想要成功的話,沒有個一年半載卻是沒可能的。而當時的國際形勢根本就不可能給嚴紹一年半載的時間,畢竟那時第一次世界大戰很有可能會爆發,而只要戰爭發生,嚴紹就必須要想辦法先解決山東青島和日本人的問題。
如此,妥協也就成了唯一且必然的選擇。
—在經過了一年多的混亂時期后,即便沒有人能說出‘槍桿子出政權’這樣的真理來,相應的道理還是能感受的到的。
而如果是想要擔任師長一職的話,至少也是需要少將軍銜的。再加上他們手下的那些旅長啊什么的,還有北洋的一些軍人。等于一下子就多出了幾十號將軍出來。
更何況后來國防軍擴編,大批的部隊需要指揮官,可想而知現如今的國防軍里面究竟會有多少將領了。
只不過那個中將。看樣子卻似乎只有30多歲的樣子。
能在30歲左右便能晉升為中將,這樣的例子雖說并不是沒有。但就算是在軍官年齡都比較年輕的國防軍里。也算是非常稀少的了。至于在其他國家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畢竟對于許多軍人而言,哪怕只是最普通的準將,也算是他們一生中最大的追求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卡在了上校這個位置上,熬白了頭都沒能等到晉升準將的那一天。
至少在國外是如此,至于國內方面卻是因為擴軍還有長時間經歷戰爭的關系,有大批的年輕軍人得以晉升。不過能早30多就達到中將程的,卻絕對是少數。并且在幾個主要的大國里面。恐怕也就只有中國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在站臺上的那些人還在切切私語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火車所獨有的鳴笛聲。聽到這個聲音,站臺上的眾人頓時身子震了一下,而后向著聲響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一會的功夫,就看到一輛列車正從遠處開過來。
“終于到了…”
眼見列車已經越來越近,為首的那個中將的臉上不由的略微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來。
不只是他,站臺上的其他軍人也大多如此,甚至就連其他文官系的人也一樣。
隨著列車的停靠,很快便可以看到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軍服的英武軍人,在身后隨從人員的簇擁下從車廂里走了出來。
見到這人露面。站臺上的其他人頓時忍不住簇擁了上去。
“元帥!”
與此同時,看著站臺上的眾人,尤其是為首的幾個老部下。剛剛才從列車上下來的蔡鍔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很久不見了呢…”
“是啊!”這么說著,為首的那個中將走到了蔡鍔的身邊,一臉尊敬的開口道。“自從葉卡捷琳堡戰役結束后,我便從烏拉爾那邊回來,在北京軍區任職,至今差不多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過元帥了呢…”
“是啊…”聽到這么說,蔡鍔微微點頭,露出一絲感慨。“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到北京了…”說著蔡鍔看向了周圍,盡管只是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然而這一年多里,整座城市卻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暫且不提腳下嶄新的火車站。單是火車站外,幾個刷新了北京天際線的高層建筑。就已經顛覆了蔡鍔對這座城市的記憶
—要知道在他走的時候,這些建筑可都還沒有開工呢。
事實上這次蔡鍔之所以回來,是因為嚴紹需要確定一下未來幾年當中國社政府的戰略方向。除此之外,就是空軍的成立問題等。
這一次不僅僅只是駐守在烏拉爾的蔡鍔,還有中東的吳佩孚和東北的馮國璋等,幾乎都從各自的駐地趕回。
“對了,現在都已經有誰到了?”在與站臺上前來迎接的軍政官員見了面之后,在老部下的簇擁下,蔡鍔一邊朝著火車站外面的方向走去,一邊有些隨意的問道。
“基本上都已經到了…”聽到蔡鍔這么問,那個中將連忙回答道。“除了吳佩孚將軍因為路途較遠,暫時還未能返回之外,剩下的基本上都已經抵達了…”
“這樣…”蔡鍔點了點頭,到也沒有在意。
“對了,元帥,聽說您乘車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點麻煩?”
“是啊…”蔡鍔搖頭道。“那邊的抵抗分子似乎是探聽到了我會返回的消息,所以打算在途中安裝炸藥,順便把我的列車給炸掉。”
“這樣…”聽到蔡鍔這么說,簇擁在他身邊的幾個老部下心底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擔憂來。
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些,當然也有可能沒有注意,正朝著火車站外面走去的蔡鍔卻是繼續道。“不過還好,特事局的人提前探聽到了情報。所以很輕易的就和周圍的駐軍一起剿滅了這伙抵抗分子,聽說還順藤摸瓜,順便端掉了一個抵抗組織的基地…”
聽到蔡鍔這么說。跟在身邊的那些人頓時忍不住松了口氣。
事實上他們在得知了蔡鍔歸來途中遭到抵抗組織襲擊的消息后,幾乎全都忍不住為蔡鍔冒出了冷汗。
到不是說他們會擔心那么幾個毛賊能傷到蔡鍔。畢竟作為國防軍內少數幾個元帥,蔡鍔身邊的保護措施是很嚴密的。就像平時出行的時候,稱作的列車上一樣,整個列車不但完全是防彈的,在列車內甚至還裝載著至少一個連的士兵,再加上列車上的一些武器,完全可以應付絕大部分的情況
在蔡鍔遇襲的消息傳來之后,蔡鍔的這些老部下最擔心的,就是歷史上曾經演出過許多次的‘功高震主’的戲碼會不會再次重現。
功高震主…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擔心,畢竟歷史上曾經發生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歷朝歷代幾乎都曾經發生過,稍微好一些的也就是北宋時期的杯酒釋兵權,盡管手里面的權利沒了,但至少他們還能活下去。而且是非常逍遙自在的那種,不像歷朝歷代的那些開國元勛一樣,哪怕是百戰百勝的名將。最后卻死的還不如街邊的一條野狗。
至于殘忍一些的話,就是明朝。
盡管朱元璋也算是個雄才大略的英主,然而這個英主在對付自己手底下的那些開國元勛的時候,下手卻未免太狠了些。當年跟著一塊打江山的開國元勛,最后能安然活下去的卻幾乎沒幾個,幾乎全部都被朱元璋自己給殺了個干凈。
過去的幾年里,雖說嚴紹并沒有表現的如歷朝歷代的那些君王一樣。但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在新的王朝剛剛建立沒多久后,就對那些功臣下屠刀。那絕對是嫌自己的江山太穩當了,想要增加一些難。總要多等幾年。等到江山穩定下來,即便是再怎么折騰也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和權力后再說
—就好象現在這樣。
而且毫無疑問的是。這一時期的國社政府內部,真正有可能會對嚴紹發起挑戰的并不是李良這個國務總理,也不是徐世昌或是段祺瑞這兩個北洋舊臣,而是蔡鍔或是蔣百里這些百戰百勝的名將。
正是由于這些驕人的戰績,讓他們擁有了政府內僅次于嚴紹的威望。更何況這些人的麾下都有著數以十萬計的軍隊,盡管如今軍隊已然國家化,但是時間畢竟還是太短了些,與之相對的,蔡鍔還有蔣百里這些‘軍神’在軍隊內的威望卻高的驚人。
這種情況下如果真的發生些什么,恐怕誰也不敢保證這些軍隊就真的會聽從國家的。
再加上盡管現在中國和周邊國家的關系并不是很穩定,然而隨著《華盛頓會議》的結束,至少短時間內,中國已經不在有可能會與周邊國家發生大規模的武裝沖突,這也在間接上形成了‘鳥盡弓藏’的條件。
無論在誰看來,這么一個情況下,都非常適合過河拆橋這種事…
所以也難怪在聽說蔡鍔出事了后,會有人懷疑其實是嚴紹下的手。不過現在聽蔡鍔說,是特事局通知的之后,他們卻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因為誰都很清楚,在卡特琳娜成為了特事局的局長之后,實際上這個全球最大的諜報機關,已經成為嚴家的私兵。
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嚴紹真的打算對蔡鍔這些功臣下手的話,那么沖在最前面的爪牙絕對是這些令人恐懼和憎惡的‘鷹犬’。而現在既然是他們通知的蔡鍔,那么至少已經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即便真的是有人想殺掉蔡鍔,這個人也絕對不是嚴紹。
盡管環繞在蔡鍔身邊的這些人。對于嚴紹有著絕對的忠誠。甚至如果在將來的某一天蔡鍔造反了,他們也絕對會站在嚴紹這一邊。可是同樣,他們也不愿意看到蔡鍔因為‘功高震主’這樣的理由而死于非命。
—在烏拉爾這邊這么長的時間,蔡鍔也通過各種方式弄出了一條情報網,并且效率極高,主要是用來針對當地的抵抗組織。事實上這么長的時間下來。如果蔡鍔連這么點事都沒弄清楚的話,那也未免太無能了些。
只是在得到了這個消息后,蔡鍔卻不知道究竟是真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一批抵抗分子,亦或者是…
雖說以蔡鍔對嚴紹的了解,嚴紹并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人心叵測,即便是用一生的時間也很難看穿一個人的真面目,更何況是區區數年。而且人總是會變的,蔡鍔也有一年多沒有見到嚴紹了。誰知道現在的嚴紹和以前相比會有怎樣的變化?
好在就在蔡鍔獲悉了消息后沒多久,特事局那邊的情報也跟著到了他的手中,才總算是讓蔡鍔心中的顧慮少了幾分。不然的話。恐怕蔡鍔還真未必敢回北京來…
至于武力反抗?這個蔡鍔卻幾乎從來都沒有想過。一方面是因為蔡鍔更堅持用憲法或是其他手段,而不是通過武力來解決眼下的困境。在一個就是蔡鍔自己很清楚,就算自己真的打算武力反抗。他手底下的軍隊也未必會愿意跟著他走這條看不見前景的道路。
軍隊國家化,雖然僅僅只是推行了幾年的時間,但畢竟還是推行過了!眼下在烏拉爾的國防軍也不是蔡鍔的私軍,而是屬于國家的。
平時擅自命令這些部隊做一些事情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可讓他們反抗中央
從火車站離開后,蔡鍔和其他的人很快乘坐著汽車離開了火車站。不過他們到是沒有直接跑到總統府去,畢竟剛剛經過長途跋涉,就讓蔡鍔去總統府那邊商量事情,這未免也太沒有人性了些。
而與此同時,坐在車廂里,蔡鍔也在觀察著一年多來,這座城市所發生的變化。
近年來的發展,已經令中國變成了一個較為繁華的國家。盡管奔馳在公路上的汽車并沒有美國或是歐洲一些國家那么多,但是這些汽車的數量卻在不斷的增加著。
自然,作為一種售價近千元的奢侈品,至少目前在國內這還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所能承受的起的。畢竟在國內一輛汽車的售價,已經相當于普通工人年收入的十倍之多,甚至可能還要更多一些。
這還是按照每月收入6元左右來計算的,如果是一些經濟欠發達地區的話,可能需要二十多年的時間才可以。
毫無疑問,絕對不可能會有人愿意用自己十幾二十年的收入。來買一輛汽車的。更何況所謂的汽車除了汽車本身之外,還有其他一系列的費用,比如說養車費啊。還有汽油錢,當然還有各種各樣的保險
—自然。這個時代的車子肯定不會有那么多的保險,畢竟現如今整個汽車業也沒有發展太多年。
當然,這到不是說就真的沒有保險了,事實上保險行業的發展還是比較早的。
不,確切的說,保險這個行業,已經不能用早來形容了,而是應該用非常早。早在公元前2500年前后。古巴比倫王國國王命令僧侶、法官、村長等收取稅款,作為救濟火災的資金。古埃及的石匠成立了喪葬互助組織,用交付會費的方式解決收殮安葬的資金。古羅馬帝國時代的士兵組織,以集資的形式為陣亡將士的遺屬提供生活費,逐漸形成保險制。
可以說,整個保險行業的形成是非常早的,尤其是隨著貿易的發展,大約在公元前1792年,正是古巴比倫第六代國王漢謨拉比時代,商業繁榮。為了援助商業及保護商隊的騾馬和貨物損失補償,在漢謨拉比法典中,規定了共同分攤補償損失之條款。
同時在公元前916年。地中海的羅德島上,國王為了保證海上貿易的正常進行,制定了羅地安海商法,規定某位貨主遭受損失,由包括船主、所有該船貨物的貨主在內的受益人共同分擔,這是海上保險的濫觴。
至于人壽保險則起源于公元前133年,在古羅馬成立的各雷基亞(共濟組織),向加入該組織的人收取100澤司,和一瓶敬人的清酒。另外每個月收取5澤司。積累起來成為公積金,用于喪葬的補助費。
同時英國在1688年建立的‘寡婦年金制’和‘孤寡保險會’等保險組織。也使人壽保險企業化。
至于車險嗎,因為汽車這東西出來的年代比較晚。所以最早的機動車險其實是在1895年由英國‘法律意外保險公司’簽發的保險費為10英鎊到100英鎊的汽車第三者責任保險單,可以在增加保險費的條件下加保。至于世界上最早的汽車保險則是出現在1898年的美國。美國的旅行者保險有限公司在1898年給紐約布法羅的杜魯門馬丁上了第一份汽車保險。因為馬丁非常擔心自己的氣車會被馬沖撞,當時美國全國只有4000多輛汽車,而馬的數量卻達到了2000萬匹。
馬車,曾經是中國國內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之一,另一種自然就是轎子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目前轎子這種交通工具基本已經被淘汰掉,所剩下的僅僅只是馬車而已。
事實上即便是現在,國內的馬車數量依然很多,畢竟就像前面說的一樣,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起汽車的價格的。
只不過如今的馬車,與其說是一種出行用的交通工具,到不如說是一種短途的運輸工具。這不奇怪,畢竟就算是在二十年后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除了美國這樣的土豪國家之外,其他國家的后勤部隊幾乎都存在著一定的騾馬化。
二十年后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二十年前的現在了…
不過近千元的售價即便稍微高了些,那也只是對尋常的普通人家而言,對于那些土豪家庭來說實際上卻是小意思。所以就像前面說的一樣,除了一些比較保守的家庭還在用馬車出行之外,幾乎所有的富人家庭都已經改為汽車,至于馬車什么的,現在主要是用于短途的運輸。
至于出門什么的?無論是長途亦或者是短途,都很少有人會選擇坐馬車,而通常都會選擇火車、有軌電車或是客車一類的東西。
不過汽車的銷量雖然比較差,但是另一種代步工具的銷量在中國卻是與日俱增。這種交通工具自然就是自行車了。
自行車的歷史很早,這里也就不多說了。盡管自行車并沒有汽車那么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作為一種價格比較低廉的代步工具,在國內自行車卻是非常受歡迎。
畢竟與汽車那種數百甚至是近千元的售價相比,價格較為低廉的自行車明顯要更容易被國人接受些。更何況目前國內自己也有自己的橡膠園,在海外,憑著橡膠股票風潮時期的機會,嚴紹也購買了大量的橡膠園,因此完全不必擔心香蕉的問題,自然也可以讓自行車的售價進一步的降低。
于是很自然的,在短時間內,自行車成為了國內最為流行的一種交通工具。甚至就連雨石集團自己,也成立了一家自行車廠,專門用來生產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