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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死百二十七章 測試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26日  作者:緊那羅在唱歌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緊那羅在唱歌 | 擴張之路 
就在貝爾特朗還在那里苦笑的時候,一名法國人突然快步走了過來,在貝爾特朗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聽完了那個法國人的敘述后,貝爾特朗的臉色稍稍變了一下,而后對著那幾個貴族紳士道。“抱歉,我有些急事,恐怕要暫時告退一下了。”

說完在得到了幾人的諒解之后,貝爾特朗從廳內退了出去。

剛從廳內退出去,貝爾特朗就見到一個跟著他一起從馬賽趕過來的年輕人站在那里,手里捧著一封電報。

“班德爾,發生什么事了,居然讓你把我從酒會里拉了出來…”

在歐洲諸國當中,法國人就算稱不上是對酒會最有興趣的,最起碼也能列入前三名之中。所以雖然不生氣,但貝爾特朗還是有些奇怪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讓班德爾把自己從酒會中叫了出來。

見到貝爾特朗走出來了,班德爾的臉上一喜。

他這時穿的是便裝,不太適合到里面去,所以才會拜托他人幫自己傳句話,現在見貝爾特朗從里面走出來了,班德爾連忙上前兩步道。

“這個是給您的,剛從中國發過來的電報…”說完將手里的電報遞了上去。

“哦?”

從班德爾手中接過電報,貝爾特朗拆開看了看,才剛看了兩句,臉色就微微的變了一下。

“將軍,上面都寫了些什么?”見貝爾特朗的臉色微微變了下,班德爾有些好奇起來。他對貝爾特朗還是比較了解的,雖然為人還達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但也不會因為尋常的時間就變了臉色,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好奇。

“也沒什么。”貝爾特朗搖了搖頭。“不過看來我們是沒法繼續欣賞一下印度的風光了…”說完貝爾特朗搖了搖手里的電報。“電報是我女兒寫給我的,說是婚禮的場所已經竣工了,讓我快些抵達燕京,這樣也好舉行婚禮…”

說到這里,貝爾特朗回想了一下電報上有些急切的字句,不由得想起了中國的一句話。“女大不中留啊…”

“那我們?”

“在停留一天吧。”貝爾特朗想了想。“急切之間就想動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總要等船只把煤水都補充好了才行…”

聽到貝爾特朗這么說,班德爾點了點頭。“那我這就去碼頭,吩咐下他們做好準備…”

“嗯…”貝爾特朗也點了下頭。“一切就全都拜托你了…”

“哪里的話。”班德爾笑道。“何況我也想親眼看看傳說中的‘馬賽之花’究竟有多美,居然能在10年過去后依舊讓馬賽人惦念著…”

得了貝爾特朗的吩咐,班德爾轉身離開了酒會的場所,而貝爾特朗則是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后,重新返回到酒會當中——————不告而別,可不是件禮貌的事情,何況這場酒會相當大的程度上是為他而開的,他如果什么也不說就離開的話,未免也太不禮貌了些…

得知貝爾特朗明天就要啟程,酒會上的英國人都稍稍的吃了一驚,但聽過他的理由后,這些人很快就理解的點了下頭。

到了第二曰,早早的,貝爾特朗便乘坐啟程時的貨輪趕往天津。

而在經過了一夜的補給后,貨輪上也是煤水充足,直接開往天津恐怕不太可能,但是一口氣開到新加坡還是沒問題的。

與此同時站在船頭,想到過些曰子自己的獨生女兒就要嫁為人婦,貝爾特朗的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自在。雖說在多年之前他因為軍務的關系不得不前往非洲戰場,只能把伊萊諾寄托給塔里斯夫婦,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不關心伊萊諾了。

不過…

“沒想到當初我到是看走了眼…”

想當初他剛回法國的時候,心里對嚴紹可是憤恨的很,對兩人的事情也是非常的不贊同。作為法國外籍軍團的高級軍官,他雖然對有色人種不抱歧視的態度,但他同樣清楚這個時代有色人種的處境,如果自己女兒嫁給這么一個人,未來恐怕不會幸福。

如果是尋常的姑娘也就算了,偏偏這次的是他自己的女兒,他又與伊萊諾多年未見,不清楚伊萊諾的姓子,心里怎么可能不惱怒。何況事后沒多久嚴紹的身邊又多出了一個女人來,而且這次婚禮上的新娘總共有三個人,傳聞中還有第四個存在,他要是會喜歡嚴紹那才怪了——————雖說男人之間應該互相理解,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女兒可就不一樣了,何況法國還是一夫一妻制的國家,根本無法理解一夫多妻(一夫一妻多妾制)…

只是想到當年一個寫小說的,如今居然成了一國元首,就連他背后的那個國家也要想些辦法來示好,真讓他有些腦筋轉不過來了。

至于他為什么現在會在印度,這個到是很好理解。

就像曾經說過的,伊萊諾她們一直都很關心總統府的進度,自然能夠預計的出總統府會在什么時候竣工。所以在距離王玄口中竣工曰期的一個月前,伊萊諾便給貝爾特朗發了封電報,讓他盡快啟程…

對此嚴紹也挺著急的,所以到也沒有阻攔。雖然他看貝爾特朗不順眼,但是娶人家女兒,如果不等老丈人來的話,恐怕這個婚禮也沒法舉行了——————如果人家不來也就算了,但既然人家打算來,那就算來的再慢你也給等著,這也是沒法的事情…

“不過…”長嘆了口氣,貝爾特朗看著遠處漸漸升起的太陽忍不住道。“真想給那小子一槍啊…”

聽到這句話,站在他旁邊的班德爾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說,岳丈他老人家見到我后不會直接給我一槍吧?”

總統府的宴會廳內,嚴紹忍不住對一旁正監督著工作的伊萊諾道。

咳,畢竟是快要結婚了嗎,不管他再怎么討厭貝爾特朗那老家伙,總不能繼續像過去那樣直呼其名,所以也只能用岳丈來進行稱呼了。

另一邊,伊萊諾一邊看著那些正在布置的下人,一邊頭也不回的道。“你要是擔心的話,婚禮的時候穿件防彈衣不就好了…”

這句話說的旁邊一同監督的卡特琳娜和陸瑛竊笑不已,嚴紹嘛,就顯得有些郁悶了。

過了半響,似乎是笑夠了,卡特琳娜聲音稍顯溫和的道。“放心吧,到時他應該不會如此的…”到是沒有像過去那樣,不管做什么都喜歡刺嚴紹一下,甚至就連左臉上的傷疤也不像過去那么猙獰,大概是因為喜事臨門吧。

最近一段時間,國內的局勢比較穩定,特事局的工作也輕松了許多,所以她到是有空跟著伊萊諾她們一起過來看看。

“但愿如此…”擦了擦額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冷汗,嚴紹看了看四周的裝飾。

廳內的裝飾到是十分不錯,雖然華貴,但是卻不艷俗,配合著龐大的空間,既讓人感覺到自身的渺小,卻又不至于令人感到厭煩和反感。

這一切都是伊萊諾和卡特琳娜她們設計的,為此伊萊諾甚至還放下了集團的事務四五天,把時間全都落在了裝飾上,看得出來,她的確是非常的重視這件事…

“等岳丈來了,這里差不多也就布置完了,到時也就可以開始了…”

說話間,嚴紹他們已經走到了廳內的角落,這處角落已經被工人們布置的差不多了,甚至還有一套專門工人休息的座椅,嚴紹他們到是可以在這里坐下歇息一會。

而且這時工人們都在忙著布置的事,角落那里到也算是僻靜。

不過就在嚴紹找了張椅子坐下,打算好好歇息的時候,伊萊諾和卡特琳娜等人卻從四周圍了上來,恰好把背后靠著一張桌子的嚴紹包圍在了中間。

“那么…”沉吟了一下,伊萊諾用最柔和的聲音與笑容,說著讓嚴紹膽寒的話題。“你是不是也該把你和阿薰之間的事情和我們說明一下了…”

不只是她,就連卡特琳娜與陸瑛的臉上也露出了同樣溫和的笑容。如果說是換個時間換個話題,這種笑容恐怕是嚴紹最樂于見到的,但是此刻…

嚴紹只覺得渾身發寒…

福州外海,魏瀚坐在船艙里喝了口茶,然后從臥鋪上站了起來。

船艙有些狹小,所以魏瀚的床位也不是很大。沒辦法,雖然是客輪,但畢竟只是一艘幾百噸排水量的小型客輪。而且過去造船廠的人也窮慣了,猛然間手里多了這么多的錢他們當然高興,可在用的時候難免就和守財奴似的。

眼下他所坐的這艘客輪,平時都是造船廠的人跟著海試船只外出時用的,并不是很注重舒適姓,住的舒服自然也就無從談起。

看了眼墻上的鐘表,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魏瀚披上外套,然后推開艙門從船艙里走了出去。偏巧,才剛把門推開,就見外面正站著幾個人在那里閑聊。

“局長…”

見魏瀚從船艙里走了出來,幾個在廊道里閑聊的人連忙道。

“嗯…”點頭朝他們示意了下,魏瀚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朝著駕駛艙的方向走去。不多時,便來到了駕駛艙內。“如何?”

“還差5分鐘…”瞥了眼手表,船長對著魏瀚道。

“這樣…”點點頭,透過窗口,魏瀚看向遠處的海面。

在那里,數艘潛艇正停泊在海面上,隨著海浪的波動上下起伏不定,而在他們的更遠處則停泊著一艘貨輪。可以看的出來,這艘船的外表已經很破舊了,許多地方都銹跡斑斑的…

順帶一提,在這艘船的前方似乎還有一艘拖拽船只,只是這個時候那艘船正漸漸遠離先前提到的那艘船——————就好象他們遠離的并不是一艘船,而是一船炸彈一樣。

眼見時間還剩下5分鐘,那個船長似乎也覺得有些無聊,背靠著座椅,船長轉頭看向魏瀚。

“說起來這次大總統大婚,魏老您似乎也到邀請了呢…”

“是啊…”點點頭,示意一旁的一名船員替自己倒一杯茶后,魏瀚微微笑道。“說起來這也算是老頭子我的榮幸呢…”

“哪里的話…”那個船長哈哈一笑。“魏老您不但是咱們船政局的代表,也是全國的艦船設計師當中資歷最老的一位,邀請您也是應該的…”說完那個船長又笑了笑道。“對了,魏老,聽說這次大總統所建的總統府可是宏偉的很,尤其是那個舉辦婚禮的大廳,見過的人都說宏偉的緊,回來的時候您可別忘了給我們帶些紀念品,再帶幾張照片回來…”

嚴紹的總統府本來就因為兩艘‘無畏艦’的價值而受世人矚目,尤其是在總統府漸漸成形之后,這么大一棟建筑必然會吸引很多目光,幾乎是完全藏不住的,何況以總統府的面積來說,也稱得上是當時最大的‘宮殿建筑’,會吸引旁人的好奇也是很理所當然的。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畢竟這個世上龐大的建筑還是有很多的,嚴紹的總統府也只能算是其中之一。問題是在總統府漸漸成形后,里面不少工作的工人走漏了風聲,聲稱自己從沒有見過那么宏偉的建筑,尤其是里面用于宴會用的大廳,更是舉世罕見…

剛開始的時候這種話并沒有多少人在意,畢竟只是一群工人,旁人就算是聽了也只會以為他們見識的少了,所以才會這么大驚小怪。

但是等到后來一些社會名流得到同意,進去參觀了一番后,種種令人驚異的評價頓時流傳了出來,一些人甚至聲稱他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令人難以形容的建筑。尤其是那個宴會廳,更是大的驚人,‘令人在身處其中時感受到了自身的渺小’…

要知道這次到里面的可不是那些斗大的字不識幾個的人物,而是一些社會上的知名人士,有些甚至還是國會當中的議員,屬于經常見報的人物——————不管在上面的評價究竟是好還是壞。

除此之外,由于外界的人進去的時候,都不允許攜帶攝像器材,所以至今還沒有一張內部的照片流露出來,尤其是那張令所有參觀者都驚嘆不已的宴會廳的…

而單憑一張嘴巴,那些曾經進去參觀的人也很難描述里面的宏偉壯觀。

只是這個時候嚴紹卻又下令封閉了總統府,不再允許外人進入,這自然令外面的人十分好奇,同時也給總統府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眼下社會各界都有不少人在談論著總統府,只是這次談論的卻不再是他的奢華以及花了多少錢,而是他的宏偉…

這時剛剛被魏瀚吩咐的船員已經的端著茶回來了,從他手中接過茶杯,魏瀚也笑了起來。“這個好說,等去的時候我找臺照相機一起帶過去,如果到時大總統他允許的話,就照幾張照片回來…”

這在他看來到不是什么難事,而在寒暄了一番之后,5分鐘的時間似乎也到了…

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針,船長站直了身子。

“時間到了,命令他們開始吧…”

話是對魏瀚說的,這次的測試任務魏瀚是主導者。而得知時間已經到了后,魏瀚也微微了點了下頭。

見魏瀚同意了,船長看向一旁的部下。“給他們傳令吧。”

“是。”

得到船長的命令,那個水手連忙出去向圍繞在客輪周圍的數艘潛艇發出訊號。

其實那幾艘潛艇的艇長早就在看手表了,只是一直都在等客輪上的命令而已。得到魏瀚的命令,幾艘潛艇上的艇長連忙下令,很快原本停泊在海面上的潛艇便活動起來,在航行了一段時間后,漸漸的潛入水中…

這幾艘潛艇都是福州船政局督造的,所以在交付海軍之前是隸屬于船政局的,在此之前也曾經到海上測試過一番。只是那幾次都是他們獨自跑出來的,并沒有人在一旁圍觀,所以客輪上的水手幾乎都沒見過潛艇這東西是如何運作的,當潛艇漸漸潛入水中的時候,客輪上不少水手都涌到了甲板上,一臉驚奇的看著潛艇從水面消失…

“到的確是挺有意思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船長笑道。

不過這次魏瀚卻沒有回答他的話,為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水面,這次的實驗可不只是看它們潛到水底下的…

沒有得到回應,那個船長似乎也覺得有些無趣,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甲板上有些人以為那些鐵疙瘩全都沉到海底下的時候,一些眼尖的人卻注意到水面上似乎有些什么東西在探頭探腦的。

緊接著客輪甲板上的那些水手們就見到數條白線,齊齊向著幾百米外的那艘破舊貨輪航去…

當那些白線撞上船只時,一陣驚天巨響,那艘破船就如火炬一樣燃燒起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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