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吸取食物為目的的昆蟲不同,這個微小的蟲型生物將口器扎入姜君大腦之后竟然并未去吸取什么東西,反而是將它那透明身體中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全部注入了姜君的腦子里,而它則變得越來越稀薄越來越軟,最后竟就被稀釋的消失了蹤影。
嘭昏迷中的姜君無法知道的是,此刻他的大腦竟然如同重新注入了汽油的發動機一般瘋狂的運轉起來。
原本因為爆炸嚴重灼傷的身體在快速修復著,那修復的速度竟然與皮膚由灼燒而產生的潰爛相持不下,甚至開始一寸寸的逐漸反攻過去,那新生的肌膚與潰爛的肌膚乍一看涇渭分明,可那新生之后的肌膚卻在逐漸的侵襲著對方的領地,而且速度還在逐漸加快。與此同時,姜君體內的傷勢也在快速的好轉。
“轟!”氣浪終于逐漸衰竭,昏迷中的姜君緊緊抱著懷中的姜敏京被那氣浪最后的爆發翻卷著沖入一棟大樓里,也是他命好,這種時候竟然沒有碰到樓壁上也沒有直接從空中被拋下去,而是恰好落在了高度差別不大的樓內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逆天的幸運。
灼燒與氣浪逐漸消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漸漸重歸于寂靜。這里已經是爆炸的邊緣地帶了,兩人從逃跑一直到昏迷后被卷飛落在這,竟然不知不覺前進了七百余米,只可惜這樣的距離卻是誰都沒法去算的,因為他們都昏迷了過去。
太陽上升下落,然后循環罔替。足足過去了三天,姜君只覺得口干的要命,這才幽幽的醒轉過來。而他懷里的姜敏京卻依舊沉沉睡著,雖然沒有姜君那樣嚴重,她卻依舊被灼燒的很厲害,沒有姜君這樣變態的際遇,她沒被姜君掩蓋的一些部位甚至被燒的見了骨頭,就連那一頭秀麗長發也都被燒枯了大半,在痛苦之下,她陷入了休克,可體內強勁的自愈力卻依舊被大腦指揮修復著身體的損傷。此時的她已然自愈完成,只是那原本飄逸的長發如今卻變成了半短,而因為自愈而耗費了過多的體力,這也讓她一直陷于半昏迷的沉睡里沒辦法醒來。
一個是修復身體損傷嚴重,一個是身體內部被某種際遇所改造,兩人就這么相擁著竟然就這么睡了三天三夜。
“呃”喉嚨有些干疼,姜君嘶啞著嗓子睜開眼,四周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而唯一堪稱鮮艷的東西,卻就是懷里的女人了。
大腦有些不聽使喚,他愣了好久才似乎看清懷里的是姜敏京。女人與他一樣,全身被灼熱侵襲之后所有的衣服都已經化為了飛灰,兩人赤身相擁,姜敏京身上的新生肌膚猶如嬰兒般白皙,昏睡中的她睫毛微微顫著,身體軟軟的,散發出一種誘人的氣味兒。
再次環掃了一圈,在那場大爆炸下,周圍似乎除了焦土就是灰塵。上下翻飛的煙塵在屋內滾動,視線所及范圍內,似乎除了灰色,就只剩下黑色一般。
輕輕搖了搖頭,強忍住腦子內仍然嗡嗡作響的昏沉感,姜君試著抬了抬身子,結果卻沒忍住而皺起了眉頭。
明明在昏迷之前記得,自己不僅僅是被爆炸前推了非常遠的距離,熱浪的灼燒與爆炸的沖擊,撞破大樓所帶來的插入身體的玻璃碎片,翻滾在地板時所帶來的擦傷等等。雖然多年的殺手生涯讓他對這些皮外傷并不會太過在意,但是那種沖擊所帶來內臟震蕩,才會讓他心有余悸。只是現在……
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胸腔內有力的心跳,呼吸時自然順暢,還隱隱能夠聞到一絲香氣。
“香氣?”
姜君忍不住再次抽了抽鼻子,循著香味扭頭,卻一眼望到了仍然被自己抱在懷里的姜敏京。
怔怔地看著懷中的少女,姜君一時間有些發呆。也不知是之前沖擊的余波,還是三天的昏睡讓他頭腦尚未清醒,姜君愣愣地看著姜敏京,完全沒有想到應該做些什么。
懷中的姜敏京似乎是被之前的熱浪灼燒過,原本記憶中一頭黝黑的長發,此刻卻像是被火燎過一樣,僅僅留下了參差不齊的一般長度,甚至發梢還有些火燒后的微卷;牛奶般的白嫩后背,看上去卻要比之前還要光滑。似乎,就連那翻滾的灰塵都無法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停留一樣,整個世界中,似乎只剩下她這唯一的一抹亮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實在太過干渴,姜君咽下一口口水,干燥的喉嚨堪堪有點滋潤,卻遠遠不夠。不斷重復著吞咽的動作,姜君卻沒有發覺自己距離那抹亮白愈加接近。直到整個視線中只剩下雪白色的時候,直到姜君的手摸在上面,感受到了那種滑嫩的感覺時,他才突然驚醒。
“怎么回事?”姜君奇怪的自言自語,“前兩天才吃過,怎么現在會這么沒有自制力?雖然該翹的地方確實蠻翹的……”
姜君眼睛順勢往下移動著,看著被此刻因為背躺在自己懷中,那蜂腰下挺翹的豐臀正好抵在自己的腰部。
就在姜君還在喃喃自語的時候,卻突然像是有人在他的腦海中訴說著什么,又像是有著什么東西在誘惑著他,讓他再次把視線聚焦在那片雪白之上,讓他再次不自覺地伸出了手,在那片如雪般白凈,如絨般柔軟上撫摸。
一縷香氣在此時飄入姜君的鼻腔,就像是一個刺激點一樣,讓他腦海中那原本隱約模糊的聲音,此刻卻像是猛然間清晰響亮起來:
“吃了她!占有她!吃了她!!占有她!!”
如果此刻有人能夠在正面看著姜君的話,會驚訝的發現,他雙眼眼白部分,此刻卻布滿了灰色的絲狀物。環繞著黑瞳,就像是傳輸著什么奇怪物質一樣,他原本雙瞳那如同黑曜石般的純色,此刻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淡化著,而瞳孔也在不斷地擴張與收縮,就如同快速定焦的相機一樣,最終卻放大到占據了整個黑瞳,不,或許用灰瞳來形容更為恰當。
除卻眼瞳的變化,姜君原本因為灼燒而緊貼頭皮的發梢極速生長,短短數秒便已經及耳。更驚人的是在爆炸之中完成自我修復的皮膚再度發生蛻變,猶如蛻皮的蛇一樣,那層皮膚逐漸脫落,露出內里堪比嬰兒的白嫩肌膚。
此刻的他,仿佛一個正在新生的嬰兒一樣生長。若是讓無數女人見到這夢寐以求的場面,肯定會發出興奮嫉妒的尖叫。就是現在仍然躺在姜君懷中的姜敏京看到,即使被稱為牛奶皮膚的她看到,或許也會瘋狂吧。
然而,她注定是看不到的。而且,此刻真正瘋狂的,或許是姜君才對。
或許是受到了腦海中那個神秘聲音的引導,姜君伏在了姜敏京光滑的脊背上;或許是因為姜敏京的皮膚太過光滑,姜君張開的嘴抵在了姜敏京的肩膀上,卻如何也咬不下去;又或許是姜君在喪失理智前最后的念頭,讓他誤解了腦海中那冥冥之中的“命令”。
全身伏在姜敏京未著片縷,略顯冰涼的身軀上,已經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姜君又一次回復了理智。光滑的皮膚在自己同樣如同新生嬰兒般的皮膚上滑過,卻如同產生了靜電一樣隱隱刺痛,反而有種別樣的感覺;而那股像是自體而生的香氣,又再一次飄進了姜君的鼻腔,再一次繃斷了姜君那剛剛找回的理智。
緊緊壓在姜敏京的身上,一張大嘴在姜敏京白嫩的肩膀,優雅的脖頸處來回撕咬,卻往往能在最后一秒鐘守住底線,沒有真正的咬下,但結果還是讓那些白嫩出現了無數的青痕紅印;姜君的雙手沒有章法的肆意亂摸,時而滑過她嫩白的雙臂,揉捏著她緊壓在身下的胸乳,時而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撐在地面;他的身體也在不斷的扭動,似乎有種不知道哪里來的能量讓他不知如何發泄,又像是有種不知道什么樣的沖動,讓他瘋狂。
終于,在某一次的挺動中,一種熟悉卻陌生的感覺,通過他那如今靈敏無比的神經瞬間傳遞到他的大腦末端的時候,當那種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他有種不能忍受卻又無法放棄的時候,當有種濕熱的感覺緊密的貼在他靈敏的前端,讓他舒爽到似乎連靈魂都在顫抖的時候,他像是突然恢復了理智一樣,像是突然從失明患者變回為正常人一樣,仔細的看著眼前,正撲伏在自己面前的姜敏京。
然而,那籠繞在鼻腔內的香氣再一次讓他迷失了自己。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就像是在旁觀者與施為者之間不斷的切換中一樣,時而感受著世界,時而,卻什么也感受不到。
在那能夠間隙感受到世界的片段里,他能夠清晰的聽到一切,看到一切,感受到一切:
豎起耳朵,他聽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在空蕩的房間里回響;他聽到了身下姜敏京妖娥的喘息聲,在嬌啼;他聽到了不知道多遠處嘶吼放肆的喪失吶喊;他聽到了自己心臟有力的噴動著血液,和自己此刻的動作完全一致。
張開眼睛,他看到了從自己身上滴落在她后背上的滾燙汗液,還有周圍那瞬間豎立的細細汗毛;他看到了姜敏京即使伏在地上,也仍然前前后后晃來晃去的身軀;他看到了即使跨坐在自己腰腹,仍然瘋狂上下扭動,那兩顆幾乎要晃動到他昏迷的碩大;他看到了姜敏京趴伏的一塊半結晶化的石板上倒映出的倒影;他看到了姜敏京彎腰靠抵墻壁上的裂痕紋路;他看到了彎腰后因為垂下頭發而露出的如同天鵝般優雅的脖頸;他看到了伏躺在自己身上,透過絲絲長發的妖媚臉頰;他看到了
展開心靈,他感受到了直立時,自己腰間姜敏京那雙白直長腿有力的禁錮;他感受到了躺臥時,姜敏京那雙美腿滑嫩卻緊繃的皮膚;他感受到了姜敏京纖細腰肢卻充滿了力量;他感受到了姜敏京胸前碩大帶給他的窒息與充實;他感受到了那來自自己靈魂深處的吶喊,他同樣也感受到了與此相對,姜敏京那靈魂深處的瘋狂。
他感受到了一切,也終于在這感受中,徹底的爆發。
伴隨著瘋狂到連自己都害怕的怒吼,伴隨著刺耳到連耳朵都受不了的尖叫,他雙臂用力抱住姜敏京,就像是姜敏京雙腿緊緊箍住自己一樣,兩人想是用盡了就連再來一發核彈也只能將他們兩人融化的力量,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直到連時間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流逝,直到連生命都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繼續的時候,直到他們倆再也沒有了力氣,只能任憑地心引力將他們倆吸引到這個早已經不再是最開始那個地方的地方,緩緩地分開,卻又緊密的連在了一起。
就像是有著一根臍帶一樣,緊緊的連著他們兩人,讓他們倆不愿意再次分開。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
先看到這里書簽
找個寫完的看看書架
如果您認為不錯,請,以方便以后跟進的連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