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肖丞摸摸下巴,并沒追上靈蝶,遇到這種事情,他也有些尷尬,自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何況他和楚非魚都被靈蝶看了,吃虧的是他,靈蝶有什么道理生氣?女人心,真是搞不懂。
肖丞閂上門,再次回到床榻上,這事被打斷了,極為不舒服。楚非魚用被遮住大半張俏臉,媚眼如絲,揶揄著一絲嗔怪之色。
楚非魚嘀嘀咕咕埋怨道:“看嘛,都怪你,讓師姐撞見了,回頭我該怎么給師姐解釋呢?早知道應該我去開門的!”
楚非魚聽到方才肖丞和一女對話,從音色就能判斷來人正是靈蝶,肖丞從她屋內出去,靈蝶肯定會多想,她還不知道其實靈蝶已經將他二人看光光了。
“呵呵,沒事,她早就知道我們兩人的事情了哦!”肖丞捏捏楚非魚潮紅的俏臉,將楚非魚溫軟一絲不掛的嬌軀攬入懷,大手撫摸楚非魚每一寸肌膚,重重在楚非魚滑潤的翹臀上拍了一記。
“啊……”楚非魚輕呼一聲,嬌軀一顫,軟軟倒在肖丞懷里,雖然翹臀有點疼,可這感覺卻異常刺激。
看著楚非魚嬌美誘人的模樣,肖丞食指大動,隨后臥室傳來陣陣嬌*喘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跌蕩,巫山**久不歇。
楚非魚渾身一震痙攣,昂起天鵝般的脖,發出一聲纏綿的嬌呼,軟軟倒在床上,肌膚白里透紅吹彈可破,推了推肖丞,有氣無力道喘息:“不來了,人家快受不了了……”
肖丞哪肯罷休,將楚非魚嬌小玲瓏的**攬在懷里,盡情鞭撻。忽然停了下來,滾滾潮水如同大江決堤,翻涌進入**之,酣暢淋漓。
肖丞吐出一口濁氣,輕輕將楚非魚放在臂彎,楚非魚咻咻喘著粗氣,模樣溫柔動人又有嗔怪之意。
二人依偎許久,楚非魚翻身趴在肖丞胸口,怔怔看著肖丞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不知不覺他們都長大了。
“我已經達到了先天八階了呢。用不了多久也能成為金丹強者!”楚非魚仰著俏臉興奮道,將最高興的事情給肖丞分享。
肖丞拍拍楚非魚的翹臀,毫不吝嗇夸獎道:“恩,咱們家非魚果然是天才,進境很快啊,再接再厲,即將突破金丹之前一定要告訴我!”
楚非魚聽到肖丞的夸獎,心美滋滋的,甜甜一笑。翻個白眼嬌嗔道:“跟你一比,人家可差遠了!”
“呵呵,別跟我比,我是特殊原因!”肖丞刮刮楚非魚的瓊鼻笑道。另一只手**著楚非魚的**,不知道為什么,長龍有抬起了頭。
楚非魚感受到下身被一個火熱的長物頂著,俏臉爬上兩抹紅暈。連忙搖頭道:“不要了,不能再來了,都三次了。人家受不了!”
看著楚非魚求饒的嬌嬈神色,肖丞更為異動,挑挑眉梢,湊趣笑道:“受不了了?要不然我們換個位置,從后面?”
“啊……不要……”楚非魚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她來自都市,當然清楚肖丞這話是什么意思,那多羞人。
“呵呵,別害羞,試試?”肖丞給楚非魚一個鼓勵的眼神,將楚非魚翻過身來。
楚非魚不禁微微動搖,作為女人,她卻不想自己男人“餓著”,半推半就隨了肖丞的心愿,很快下身便傳來一陣酸脹,感覺到一個火熱的長如緩緩進入身體,嬌軀發顫,感覺并不太壞。
“嗚……呃……慢點,疼……嗚……”楚非魚黛眉微蹙,心卻極為滿足,什么都交給了肖丞。
一番驟雨停歇,楚非魚已經累的氣喘吁吁,渾身提不起一點力量,靠在肖丞臂彎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肖丞親吻楚非魚的眉心,不想吵醒楚非魚,輕輕穿上衣服,來到書桌前,將靈蝶交給他的竹筒打開,從竹筒的火漆就能看出這封信恐怕不簡單。
當時靈蝶直接將這竹筒扔個了他,只說有人托她給他送信,其他的一概不知,肖丞懷著疑惑好奇的心情打開了密信。
密信只有一行字,表達意思極為簡單:“肖兄親啟,皇天門一行,或會遭到暗算,小心為上,另,寧仙姊妹二人恐有難,特此告知肖兄!”
看完密信,肖丞眉頭皺了起來,信上言簡意賅,大致意思就是這次去皇天門可能會有人蓄意暗算他,而且還有人針對寧倩夕和寧倩雨姊妹二人。
“是誰將這種事情提前通知我呢?”肖丞自語道,這密信可信度很高,因為這封信完全是提醒他小心被暗算,從語氣來看是出于好意。
而且寫密信的人稱呼他為肖兄,似乎很熟悉一樣,他卻想不出到底是誰寫的這封信,他可沒有安排過什么臥底在敵方陣營,另外要打算暗算他的人又是哪一方面的人?
難道是邪道陣營的人要暗算他以及寧倩夕姊妹二人?或者是皇天門的人想除他而后快?可偏偏這兩個勢力他都沒有熟人,又怎么會提前提心他?
肖丞思緒有些凌亂,不禁茫然若失,搖搖頭,此去皇天門多加小心便是,都能從武宗闖出來,其他勢力他也不會太忌憚。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有人要對付寧倩夕姊妹二人,這寫信的怎么不直接將這件事情告訴寧倩夕姊妹二人,或者告訴昆侖派,反而送信告訴他。
難道這人很了解他和寧倩夕姊妹二人的關系,料定他得知消息之后一定會出手相救?大多數人都知曉他和寧倩夕、寧倩雨的關系不錯,也僅僅是不錯而已,還沒達到有難必救的程度,這人是從何知曉的?
確實,得知寧倩夕、寧倩雨兩姊妹有難,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寧倩夕和他的關系很玄妙,寧倩雨則知道他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算是他的一個知己,可這事情別人知道的。
想來想去,似乎只有荊此海一個人知道他和寧倩夕的關系,可荊此海如果發現有人對付寧倩夕兩姊妹,寫信通知他,就絕對會留下名字。
肖丞心泛起一陣危機感,對方若是清楚他便是昆侖茶會的陳霄,那么就能很輕松推測出,他就是血煞狠人,如果血煞狠人這身份曝光,將會極為麻煩,而且也會讓他再次被身份背景所困,無法放開手腳。
“罷了,去問問靈蝶,到底是誰送來的密信,興許就能查到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肖丞真氣一震,手的紙條化為灰燼。
一輪玄月高掛,月華如水,溫泉花園熱霧氤氳,風來竹枝搖曳沙沙作響,斑駁的光斑隨之顫動,一個紅裙女俏麗坐在石臺上,朱唇吐芳,正在吹著笛,揚婉轉的笛聲讓月夜顯得更加寧靜。
靈蝶獨自坐在石座上,輕輕吹著笛,黛眉之間似乎有些傷感,笛聲也隨之變得有些低沉哀怨。
自從下午看到肖丞和楚非魚那羞人的情形,她心情莫名變得很低落,就像忽然丟掉了某種極為重要的東西,床上的一幕幕總是揮之不去。
靈蝶拼命的想將這一幕忘記,可一切都是徒勞,想忘記反而越發清晰,想起肖丞那勻稱健壯的身體,她便兩耳發燒,心冒出一個極為荒謬的念頭“他的身材看起來似乎還不錯”。
靈蝶一邊吹奏,一邊想著以前的過往畫面,不知不覺陷入其,連肖丞來到了她身邊,她都沒發覺。
“啪啪!”肖丞的掌聲打破了平靜,肖丞笑著贊美道:“仙果然是雅道大家,這一曲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肖丞不懂笛曲,只是單純的從好聽不好聽來判斷,這一曲聽著確實很舒服,讓人拋開很多雜念。
靈蝶忽然聽到掌聲,被嚇了一跳,立即回過神,當看清來人正是肖丞,心忽然泛起一陣喜悅,她還道肖丞今天不會來見她呢,沒想到肖丞竟然來了。
看到肖丞,又想到了下午那一幕,下意識便開始推測,肖丞可能是和楚非魚親熱完了才來找的她,心不由泛起一股嗔意。
月光下,靈蝶俏臉微紅,白了肖丞一眼,沒有絲毫感情說道:“仙可不敢當,小師叔謬贊了!”
小師叔三個字顯得有些生硬,不像以前那么親切,瞬間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肖丞不以為杵,面對面坐下訕訕一笑,硬著頭皮道:“怎么?還在為下午的事情生氣呢?來,跟叔叔說說,到底生哪門氣?”
這事情總之是躲不過,假裝一切都沒發生不是肖丞的風格,干脆攤開了說,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靈蝶哪敢生小師叔的氣,小師叔可是長輩呢!”靈蝶撇開臉,用酸溜溜的語氣諷刺道。
“嗨,你這丫頭,叔叔都被你看光了,吃虧的是叔叔好不好,你也要講講道理,別得了便宜不賣乖!”肖丞笑哈哈的調侃道。
靈蝶被肖丞無奈的話弄了個大紅臉,狠狠剮了肖丞一眼,卻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哪里見過肖丞這般無奈且理直氣壯的人,也只有肖丞這個奇葩會將這種事情說的這么赤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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