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天將四位女生全部都送回到了各自的窩,他閑著無聊,無所事事,開著車前往了大學城。這幾天也沒有看見干妹妹了,他琢磨著去找找對方,請對方吃個飯啥的。
陳曉天的車子剛剛駛入大學,那一雙一雙的目光頓時就看了過來。保時捷呀,還是這么一個最新款,那大家自然是將目光都給看過來了。男生們想著,這特么的又是一個裝逼的人來了。女生們想著,要是能夠上這個裝逼貨的車就好了。反正,各自有各自的盤算。
陳曉天將車子駛入到了停車場。前腳車子剛剛停下,后腳只聽砰地一聲,他當即就感覺車子之中那是一陣的搖晃。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異能者的話,憑借這么恐怖力度的搖晃所產生的來回撞擊,直接就是可以將他都給廢了。
“哎喲,哎喲我去。”陳曉天打開了車門,他走下車來。
“哎喲,兄弟不好意思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道身影小跑就到了陳曉天的面前,他賠禮道歉道:“實在是沒剎車呀,所以就導致了我想在你前方的停車位停車反而是變成了加速朝著你沖撞而去了。”
“我不聽你單方面的言辭,我需要看你的車。”陳曉天道。
“看嘛,你看嘛。其實準確的來說,兄弟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你的車子緩沖,我如果直接撞擊在了墻壁之上,那才真的是屎定了。”男子沖著陳曉天道:“所以,別說是看車,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說出來,我全部都答應。”
“沒要求,就看車。”陳曉天擺手。
男子開的車子那是一輛普通的路虎,現在因為猛烈地撞擊導致車頭基本上算是變形了。陳曉天所需要看的不是這個,
他蹲下身然后滑入到了徹底之中。
經過陳曉天的觀察,這家伙不單單是剎車被剪斷了,反而是油門被搭著在了剎車之上。只要是一腳踩上剎車就變成了踩油門。這簡直就是裸的謀殺。
陳曉天從車底爬了出來,他拍了拍手掌之上的灰塵然后看著男子道:“你這是得罪什么人了?人家是要殺你呀,太明顯不過了。”
陳曉天甩了甩頭,就剛才的那一下撞擊,現在頭還暈沉沉著呢。
“額....”男子頓時就腦海之中浮現了一道身影。除了那個家伙,可以說沒有別的人這么絕的想要他的命。想到那個家伙,他一陣的咬牙切齒。
“好了,我知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這邊呢,也不好插手。我的車子是改裝過的,耐撞,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今天那就這樣了,好吧。”陳曉天道。
“兄弟,無論如何,今天要請你吃頓飯。這事情弄得實在是太慌張了,完全不好意思。”男子沖著陳曉天伸出了右手道:“認識一下,我叫做吳貴,來司徒迷途。”
“腳魚,王八,烏龜?”陳曉天驚愕的長大了嘴巴。這三個東西,其實之中只有兩個種類。但是,哪兩個名稱是一個款式,陳曉天分不清。可以說,這三個東西陳曉天都分不清楚。但是,都是個烏龜殼,都是個可以縮進去的腦袋,這一點陳曉天還是知道的。
陳曉天心中腹誹,你們三個人要不要這么邪惡呀,搞得像是三大惡人一樣的。腳魚,王八,烏龜這些可都不是好詞匯來的。
“你認識王霸哥和癟獨子交魚?”吳貴看著陳曉天。
“我和王霸的感情還算是不錯,至于交魚那就算了。那個家伙今天是不來找我麻煩,要不然我還得將他的雙腿給打斷了。”陳曉天道。
“交魚坐輪椅是因為你?”吳貴更為的驚愕了。他和交魚斗了很久,雙方之間那也是各自拿各自沒啥辦法。最近一段時間,交魚莫名其妙的就上輪椅了,他這邊就開始逐漸的處于上峰了,陰起來對方簡直就是一陰一個準。沒曾想呀沒曾想,這讓那個交魚上輪椅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呀。
“他有點小賤婢,非要惹我,最后就坐輪椅了。”陳曉天擺手說道:“不要談亂這些個讓我覺得不怎么有所謂的事情。我們談談別的吧。”“好,好,談別的。”吳貴想了想說道:“學校里面有個茶餐廳,味道相當不錯,吃喝都有,聊聊?”
陳曉天從身上拿出了電話說道:“我得給妹妹打個電話的說,要不然這家伙保不齊放學就直接走了,我就真的是白來的了。”“您打,您打。”吳貴道。
陳曉天拿出了電話,撥打了出去。
嘟,嘟,嘟,電話那頭,一陣的忙音。
電話處于是那種沒有接通的情況之下然后自己就掛斷了。不過,陳曉天還沒有成功的撥打出去第二個的時候,一條短信就上來了。
“哥,我現在有事呢,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發信息吧。”胡點道。
“你忙完了給我來個電話。”陳曉天編輯了短信發送了過去。
“好了,聯系完畢了,我們可以走了。”陳曉天看著吳貴道。
停車場門口,十來道身影阻攔住了四位女生。四位女生那是一個一個猶如是詠春拳的狀態之中,看似,處于在戒備的狀態之中。十來個女生呢,每一個手上都有一把鋼管,看著就像是女流氓的一個節奏。
“胡點,你也不用躲著在她們的身后,不要以為有這三個家伙在,我們今天來了就收手了。不好意思,今天指定打你丫的。迷惑我男朋友神魂顛倒了是吧?今天老娘就打得你知道花兒是為什么那么紅。”女流氓之中帶頭一位捏著一把鋼管指著胡點。
胡點弄了弄劉海,抓了抓后腦勺道:“你的男朋友自己要存我的照片,我還沒有告他侵犯我的肖像權并且還偷拍我,你這個當女朋友的不去管管男朋友反而是跑來給我找麻煩來了。你說說,我應該是有多無語啊。”
“你說偷拍就偷拍?我還說是你故意擺泡死讓他拍的。”女生指著胡點道:“別特么的廢話了,老娘我要動手了。”
“笑話。你動手不動手跟我有個一毛錢的關系沒有?你愛動手動手啊,我無所謂的說。”胡點擺了擺手,臉上那是一股淡淡然的一個神色。
“你丫的太囂張了,不爽你很久了。”女流氓朝著胡點沖了過去,她的下屬們一個一個也是朝著胡點身邊的小姐妹沖了過去。總而言之,在這一刻,態勢那是一陣一陣的劍拔弩張。看著,相當的不搭調。
嗖,嗖,嗖,鋼管好幾次都是從胡點的身邊砸過去,每一次都是帶著一道勁風,但是沒有成功的將胡點給怎么地。不過,她自己每一次的躲避都是那么的危險。
“踹你小妹妹。”胡點找準了女流氓的一個空隙,隨即右腳抬起一腳就朝著對方的羞羞處踹了過去。這一下子要是踹實心了,那就不是一點不好過了,而是相當不好過了。不過,那都是對方的不好過,她這邊會很好過。
“砸你的大咪咪。”女流氓不甘示弱的朝著胡點的大胸砸了過來。雙方之間,好像處在了一種兩敗俱傷的局面之中。前提是,雙方之間的攻擊繼續下去。是,胡點或者是能夠一腳踹在女流氓的小妹妹之上,但是女流氓肯定是一棒子打在了她的胸口之上。
砰,撕拉。前面一聲那是胡點肩膀向前然后被鋼管給砸中了的聲音,后面一聲,那是胡點高跟鞋揣入到了女流氓的羞羞處夾縫之中的聲音。高跟鞋將對方的褲襠之處給踹出了一個洞。
“行了,都干什么呢?”兩道挺拔的男子走入到了女生的大軍之中。一位男生來到了胡點的面前,一位男子處在了女流氓的面前。
“天少,管教無方呀,賤內,這是賤內。”吳貴看著胡點身邊的陳曉天那是一臉充滿了歉意的神色。
“其實,沒多大的事情,說清楚就好了。”陳曉天笑了笑,他伸出右手捏住了鋼管,然后緩緩地將鋼管從胡點的肩膀之上給抬了起來。隨著他的右手松開鋼管,在那鋼管的頭前部分已經是徹底的癟了下去。這些,那就是出自于陳曉天的手筆了。
陳曉天蹲下身來,他雙手捧著胡點的右腿,然后一點一點的朝著距離女流氓相反的一個方向抽。他可以看得見對方臉上的痛楚,相比這高跟鞋給對方的羞羞處帶來了不小的傷害。他能做的,倒不是給對方治療,而是盡量減少對方的痛楚而小心用力。
胡點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平時在陳曉天的面前她是一個鄰家小妹妹的形象。現在,她這是徹底的將形象給毀了一個干凈。她現在還小妹妹得起來么?一腳鞋跟都將人家的褲子給踹出來了一個孔,是一個孔呀親。
“你這肩膀.....”陳曉天看著胡點的肩膀之上,從對方那小背心沒有遮全面的情況之下他看出來了一點問題,肩膀之處,紅腫不已,這一鋼管下來的力度那是十足了。
女流氓將鋼管甩開到了一邊,她現在,動彈不得一下。
“你又怎么了?”吳貴看著女流氓問道。如果不是家里介紹的這么一門聯姻,他絕對絕對是跟對方那個說兩句話都欠奉。看看對方做的事情,帶著十幾個猶如是小太妹一般的角色在學校之中拿著鋼管打人,這還是大家族的后代干出來的事情么?彪悍了吧?
“我羞羞處疼,前所未有的。”女流氓說道。
“你什么時候被人家給開苞了?早上的事情?”吳貴狐疑問道。
“什么呀就開苞了。我這是被高跟鞋的邊緣給傷害了。”女流氓沒好氣的看了吳貴一眼。對方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對她完全漠不關心,手機里面的背景是胡點,對方只會在意胡點而絲毫的不在意她。看似胡點是肩膀傷了,但是,這個醫治好了能有后遺癥么?她這邊可是小妹妹傷害到了,要是醫治不理想有了后遺癥可是不能xxoo的。
女流氓越是想就越是覺得心里不平衡,自己都如此嚴重的一個傷勢了,吳貴的眼神還是一個勁的朝著胡點那里看。那么,自己到底是算作是一個什么樣子的玩意呀。難道說就是聯姻產物么?
“兄弟,我看這個情況還得是找茶室。走吧。”陳曉天提議道。他需要一個清凈一點的地方來給胡點治療。
“好的,我帶路。”吳貴邁步朝著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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