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作為一個在邊上看好戲的人,仇云燕是覺得這事還蠻有趣,這事兒還是她間接造成的呢,心里面有點樂呵。
可等到她也被硬按在椅子上要脫掉了褲子讓底下這個男人看時,仇云燕頓時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前面是看好戲,現在是她的好戲要讓桌子底下的小滑頭高粱看了啊!這小子還真會選地方躲,躲這兒正好看個真切,便宜全讓他占了。
仇云燕一邊氣苦一邊護著自己門戶,不讓李美芬拔掉她最后的小褲衩,一邊對高粱這渾小子不知道說什么好。好像事都陰差陽錯給弄的,又怪不上他頭上去。
明知道有男人在等著看她,卻還沒法說,這種滋味,讓仇云燕覺得荒唐而慌張。
仇云燕在反抗,在保護自己不露出來!可李美芬這女人的地頭都被草黑了,經驗十分豐富,仇云燕一身嬌肉,一撩一撥就是酥癢,哪里是李美芬的對手!仇云燕是死死的拉著小褲衩,決心堅定,就是不讓脫,可李美芬也很快就找到了應對的辦法。
之間李美芬把頭一鉆一拱,頓時卡在仇云燕兩條腿之間,然后分出兩只手在仇云燕的大腿上一掰扯,仇云燕的腿丫頓時分得老大。露出被褲衩的小布片擋著的女人門戶。
仇云燕沒想到李美芬用這一招,腿丫中間卡著李美芬的頭,合也合不攏,稍稍合攏一些,可也抵不住李美芬力大,一下又給仇云燕掰開了。
躺坐在椅子上只剩一條褲衩兩條腿光溜溜亂蹬的仇云燕越來越心慌了,照著這架勢,自己肯定是要被扒光的啊!
“美芬姐,求你了,別脫了,我……我來女人那事了,下面臟,會污了你身子的。”仇云燕想著辦法討饒。
可這樣拙劣的借口哪里騙得過李美芬,見到仇云燕還不肯配合,李美芬張開嘴沿著仇云燕滑不溜手的大腿上慢慢哈氣,一絲絲的熱乎鉆來鉆去,鉆到仇云燕的腿丫中間,頓時讓仇云燕身上熱烘烘的。
“云燕,你怕個啥,又沒男人瞧見!”
仇云燕一愣神,心里說不出的味道。有男人呢,剛剛還把你看光了!
李美芬在仇云燕的腿上摸了一把,白滑的跟細瓷碗似得,心里面暗暗羨慕嫉妒。這小騷/貨這身子肉,哪個男人摸了都想騎,還在老娘面前裝呢!老娘就撩起你的浪勁,回頭跟蔣主任說說,那老頭估計更來勁,說不準一高興,還能給自個多掙點好處呢!
頓時,李美芬的頭往前深入一點,埋得進去一點,也是下了決心要拔掉仇云燕個精光,然后逗得仇云燕出騷/水!
這個姿勢,從高粱的角度看,正好的李美芬的腦袋趴在仇云燕下面的腿窩子里一陣拱來拱去,像是女人對女人使嘴皮子!高粱下面的大玩意就跟沖氣似得,一下腫得老大,咕噥咕噥的咽唾沫!
娘咧!這兩個女人整的這事,仇云燕在上邊掙扎的樣,反而像是被李美芬使嘴使得受不了,瘋了似得亂蹬腿!唯一遺憾的是,高粱只能看見李美芬的腦袋,不能透過去瞧見仇云燕的門戶。
“美芬姐,別吹氣了,我癢!”混亂中的仇云燕說出了真實的感受,李美芬卻是備受鼓勵,挨著仇云燕的門戶呼呼的噴出熱氣!在這樣的刺激下,仇云燕忍不住腿丫中間的酥麻,原本仇云燕護住襠部的手現在已經變成輕輕的在上面搓揉,這樣可以止一止癢。
埋著頭的李美芬抬頭!“癢啊!那就是有事咯,我瞧瞧!這邊有點暗,我給挪挪!”李美芬把椅子腳往邊上一拉,半斜著讓仇云燕的腿窩子更透亮。
卻沒想到這個位置幫了高粱的大門,正好可以側看著仇云燕的兩條腿中間。鼓囊囊的一小團,被姿色的褲衩布片包著,邊上還忽閃忽閃的淌出兩根細戎的毛毛,被光亮一照,居然金閃閃的。
仇云燕一愣!隨即也明白過來,這個位置下面還藏著一個高粱呢,那不是要被看得一絲不剩。這下仇云燕再也不能忍了,兩條腿一扭,就想要擺脫。
“云燕,別動,我給你看著呢!”
李美芬兩只手從地下抄過來,一下用手臂扣住仇云燕亂蹬的兩條腿,把仇云燕白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趁著仇云燕擺脫這下沒護住小褲衩,李美芬將褲衩的布片往邊上一拉,仇云燕鮮嫩嫩的女人門戶上淌著亮晶晶的小水珠兒,明晃晃的露出來!
仇云燕身子一僵,腦門里嗡嗡的響,沒轍了,這下被看個通透!
同為女人,李美芬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像打翻了醋壇子一樣,冒酸!高粱眼睛瞪得大大,鼻子里管不住的冒粗氣!
仇云燕渾身上下精致全了,就連女人的東西,也是一樣。上邊的小山包上一戳整齊細滑的毛兒,一根根齊齊整整,朝兩邊分開。下面是一條粉紅的縫子,探出兩片粘著水珠兒的小肉褶子。
除了上面的小山包,門戶上沒有一丁點兒雜草,光溜飽滿,跟蒸熟了的小饅頭,圓鼓鼓,白生生,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高粱是從沒見著這么精致的女人玩意,高雯麗大姑娘夠水嫩,但是沒細心打理,所以毛毛有些亂。王銀花和王蓉稍稍顯得有些暗,柳春桃就沒法比了,那就一鬃毛獅子狗!
娘的!這要是去上去騎一下,還不舒服死了去。
同時,李美芬心里也不淡定了,羨慕嫉妒各種心思都有。這小騷/女人長得一口好比,這樣的玩意,哪個男人忍得住,這小騷/女人,這……憤憤的李美芬那自己的腿窩子一對比,老不自在了!
小騷浪!都出浪水了,老娘今天讓你丟回人!
李美芬心里裝著嚴重的不平衡,手掌往仇云燕白饅頭上一捂,罩住仇云燕的精巧門戶。“云燕,我給你好好翻一翻看!”
仇云燕心里咯噔一跳,這李美芬是要干啥?
李美芬是瞅著不順眼,想著自己黑呼呼干癟癟的女人玩意就不得勁,她就沒想想那兒被操上多少回了,能不干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