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至尊第八十八章 第二場,真正的廝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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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第二場,真正的廝殺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25日  作者:小相  分類: 升級扮豬吃虎爽文熱血 | 小相 | 太古至尊 
第八十八章第二場,真正的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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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的好與壞,不僅僅要聽別人說,還要自己看。”不夜君笑道:“離天宮的資源豐富,不比玄劍宗差,而且,只要你肯拜入宗內,我就收你做親傳弟子,甚至可以立你為首席弟子,下一任的宗主最有力的競爭人選。這一切都是玄劍宗不能給你的,而我把它們放在你的眼前,現在只需要你伸伸手。”

不夜君在桌子上面敲了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你就能得到這一切。”

不夜君盯著白陽,等待著那個他心中沒有任何懸念的答案。

他確信,如此誘人的條件擺在面前,無論是誰都會做出最正確的那個答案。

至于所謂的忠誠,以及對門派的歸屬感?

算了吧,不夜君堅信這世間的一切,都可以等價衡量,無論是什么,都是有價的,只要出價夠高,那就一定能夠得到手。

這在他當上離天宮的宮主后,就一直堅信不疑。

在這片大陸上,唯有絕對的利益不會改變,當年他花大價錢收養了紫嫣然,并且培養她做為自己突破天元境的鼎爐,在利益的趨勢下,即便知道自己命運的紫嫣然也從未有過任何反抗之舉。

不夜君不相信白陽會否定這絕對的利益。

“這樣,對不起,我拒絕了。”白陽收起了微笑,正視著這位離天宮最大的掌權者,同樣也是南荒大陸有名的強者,眼神中沒有半點懼色。

“呵呵,這才——你說什么?”

不夜君本來還一副笑瞇瞇的表情,聽到白陽的話,臉色頓時變成了冷漠,仔細打量了白陽兩眼以后,說道:“年輕人,如果你是覺得,我出的價碼還不夠高——”

“前輩不必多說,除非你現在就把整個離天宮都給我,我還會考慮考慮,可是你肯嗎?”

“小子,你是在耍我了?”不夜君放下了雙手,四周的風聲都突然安靜了下來。

一名地元境巔峰的強者,情緒波動都有可能引來天地之間的某些異變。

不夜君生氣了,那么,風就停了。

白陽說道:“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既然你認為世間一切都有價碼可言,那我的價碼就是整座離天宮,既然前輩拿不出來,那就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說完,白陽站起身來,見不夜君臉色沉冷,便是笑道:“不過我們還會有再見面的一天,而且那一天不會來得太遲。”

不夜君眉毛一跳,心中仿佛閃過了一個極其關鍵卻又模糊至極的念頭,他看著白陽轉身的背影,總覺得自己似乎是漏掉了某個至關重要的信息。

可這個信息到底是什么,不夜君一時之間也回想不起來。

于是他手掌一揮,在他身后,出現了一個身穿離天宮制式長袍的少女,神色恭謹,尊重無比的說道:“主人。”

“給我查一查這少年的根底。”

不夜君吩咐道。

紫衣少女沒有任何猶豫,應聲以后,退后兩步,向著院子外急掠而去。

不夜君撫了撫掌,神色之間略帶些許的不安,他不知這種不安究竟來自何處,卻不敢肯定自己是因為那個少年才會如此認為。

總而言之,不夜君已經下定了決心,冷冷一笑,握緊那白皙的手掌:“既然不屬于我們離天宮,那就留你不得了。”

天機院。

奇山宗的核心勢力之一。

在這里有許多能人異士,無論是修為通神的煉器師,還是符文界大隱級高手,都能夠在天機院中找得到。

但是天機院更為重要的存在意義,卻是那個名叫虛道子的古怪男人。

他正坐在天機院的最高層上,扶了扶頭頂那一絲不茍的古怪發冠,一只手扣在奇山宗鎮派之寶造化球上,以指尖撥算著天道命數。

也就是常人所說的卜算。

當然,虛道子的卜算,可不是一般大陸上那種行騙為生的下三濫手段,他的卜算是借由造化球的玄氣之力,再以自身奇能,以玄力扣入天道中,窺得七分真理,能夠提前預料到命河中的某些變動,這就是他的卜算。

或者可以說,這叫先知。

“你托我關注的那個少年,倒是有點意思。”

虛道子手指離開造化球,那只有拳頭大小的造化球玄光內斂,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普通圓球。

而虛道子眼里卻是閃爍著古怪光芒,對靜待在一邊的秋平凡說道:“那少年的命數難以琢磨,不過我卻看得到他最近的劫難,似乎有些難以跨過。”

“劫難?”秋平凡感興趣道:“快說說,他還能遇到劫難?”

“怎么,你跟這少年很熟?難不成,他是除了宗女以外,你第二個孩子?”虛道子歪了歪腦袋,那古怪的發冠卻是仍然絲毫不動,像是在他的腦袋上扎了根一般。

秋平凡聽到他這揶揄的話,不由苦笑道:“我要是能有這樣的孩子,倒也算是不錯。可惜,他的父親不是我,但卻是另一個你熟悉的人。”

“哦,我熟悉的人?”

虛道子整了整發冠,淡淡道:“你知道我這個人十分健忘,如果不是重要的人,我一般見過面就會忘掉他。”

“這個人你絕對不會忘。”秋平凡笑道:“你可還記得十六年前你的卜卦曾被一股神秘力量給打碎,那一次以后,你才開始用造化球來窺探天機,那是因為十六年前的傷,你至今都沒有緩過來。”

“那又如何,因為我窺探天下第一人的命運,受到的反噬自然更加強大一點。”虛道子無所謂道:“不過,那一次卜算,真正讓我受傷的卻并非是陸狂人的命數,反倒是——一個在當時并不存在的人。”

“或者該說將會存在,而且他的存在,會跟當今武榜之上的強者息息相關。所以,那一卦牽扯到的天機實在太過龐大,才讓我受了那么嚴重的傷勢。”

虛道子回想起十六年前那一次的后遺癥,仍然有些余悸在心。

窺探天道本就是要受到反噬,只是因窺探的大小,以及重要程度不同,再加以虛道子的秘法逃避天道懲罰,所以他才敢這般肆無忌憚。

可是那一次他受到的恐怖反噬足足讓他十六年都沒有完全恢復,足以見得那一次究竟有多么驚險。

看得出來虛道子的表情有些不耐煩,秋平凡干脆也就不再繼續賣什么關子,說道:“十六年前牽扯到那恐怖反噬的,正是這個少年的父親,白浮生。”

“白浮生?你是說騙走了神宗圣女陸紅鯉的那個混蛋?”虛道子眉毛一橫,語氣不悅:“此人不是早該被陸狂人給撕碎了。”

“非但沒有,他還保護陸紅鯉將那孩子給生了下來,并且讓他們母子二人躲到了南荒大陸。而他自己,則是潛伏在我們奇山宗內,一待就是十多年的時間。”

秋平凡回想起白浮生那恐怖的氣息,贊嘆道:“果然,造物永遠不存在真正的公平,白浮生這種人,天賦異稟,短短十余年便是晉升到了武尊之境,而且修為隱隱已經超過了我,直追陸狂人而去。而且就算他自己不是陸狂人的對手,他還有一個如此優秀的兒子,上天真是眷顧他們白家啊。”

“原來是這樣,我說這小子的命格怎么如此奇怪,似乎命中帶煞,背負了超越了他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東西。天下第一陸狂人的外孫,他的天賦怎么可能會差。”

虛道子說完以后,手指再次扣在那造化球上,無奈道:“既然是故人之子,那就再為他仔細卜算一卦吧。”

“說起來。”虛道子剛剛閉上眼睛,又忽然睜開了,說道:“似乎有很多人對這小子的身份背.景感興趣,正大張旗鼓的查他的底,更有趣的是,金鸞也在查他,而且還有意阻擋了其他勢力查到他的真實背.景。也不知道這背后到底牽扯到了多少樁事情,你真的要不管奇山宗多年以來的立場介入到里面去?”

最后一句,虛道子自然是在問秋平凡。

秋平凡沉吟了一聲,道:“天下大劫將至,我們太弱了。”

一句話,將虛道子后面的話語全都噎了回去,眼神之中,似乎帶著那么一絲的忌憚之色。

連天下第三的強者都覺得自己太弱了,那——讓他感到顧及的究竟是什么?

沒有人敢繼續往下想,就算號稱天機神算的虛道子,也不敢道破這冥冥之中的命劫。

一切自有定數!

吳煙寧在房間之中閉目養神的時候,在她背后,一陣帶著異彩的淡煙飄散出來,隱隱夾雜著香氣和一絲血氣。

經過了秋平凡的一番治療,再輔以孔墨衣的醫術,吳煙寧的恢復速度雖然不算快,但也絕對不慢。

大約十幾個呼吸以后,吳煙寧將體內的淤傷排了出去,緩緩睜開雙眼,覺得自己的修為離徹底恢復也不差太多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向了屋子的角落,眼神之中似有茫然,也有一絲不敢置信。

一個溫和醇厚的嗓音響了起來,道:“怎么,多年不見,竟也連我這個老朋友也認不得了?”

循著吳煙寧震驚的目光看去,正是白浮生微笑而立,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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