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帳篷的人沒有出來,他們感受到動靜,卻并不擔心,來的人威脅不大,傷不到古風。
一聲清脆的笛聲響起,周圍傳來沙沙聲,一群毒蛇圍了過來,讓辰老大他們差一點跳了起來。
他們不怕毒蛇,那玩意連他們的皮都要咬不破,但是這種冰涼的小東西,卻非常讓人惡心,不愿意接觸。
“滾回去。”
蘭雀兒冷哼了一聲,她釋放出蠱龍的氣息,那些蛇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瘋狂的逃竄。
“啊,有蛇啊。”有人發出驚叫聲。
“,是誰搞的這些臟東西,嚇死我了。”又有人怒罵。
“混蛋,不要讓我抓到你,不然你死定了。”
不少勢力被群蛇嚇了一跳,一個個喝罵了起來。
暗中出手的人脖子一縮,直接退走了。本來還有一些人想要出手,當看到這個情況之后,立馬隱伏了下來。
“嘖嘖,連南洋降頭師、苗疆的蠱術高手都有,你小子到底招惹了多少敵人?”烈山無極走了出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若說其他的勢力,那還好說,而這兩個實在是太詭異了,讓人想象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殺人于無形,很多絕世強者,都不敢招惹他們。
“不多,反正不論再多的敵人,最后他們都是要死的。”古風懶洋洋的說道,他摟著蘭雀兒的纖腰,進了帳篷里面。
烈山無極搖頭苦笑了一聲,他發現自己不應該被叫做瘋子,這個稱號應該給古風,他才是真正的瘋子。一般人招惹了這些勢力,不用別人殺,恐怕嚇都嚇死了,古風卻絲毫不在意。
夜更深了,就在眾人以為不會再發現任何事情的時候,辰老大的爆喝卻傳了出來,他的帳篷炸開,兩道人影沖天而起,而后瘋狂交手。
辰老大像是一條怒龍,轟擊對手,將對方打得四分五裂,血與骨拋飛。
他落了下來,臉色鐵青,在他的嘴角有一抹血跡,分外明顯。
“媽的,大意了,讓一個混蛋偷襲了。”辰老大怒聲道,他臉色一陣潮紅,腳步有些不穩。
古風等人出來之后,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們面面相覷。
眼中閃過一道異色,古風上前,他查看了一下辰老大的傷勢,目光陰沉的說道:“不好,辰老大傷的很眼中,恐怕一個月之內,所能動用的真氣,不足平時的一半。”
此話一出,所有人變色,古風是醫武古家的傳人,對于他的話,自然不會有人懷疑。
辰老大臉色大變,他呵斥道:“不要胡說,我的傷沒事。”
他推開古風的手,冷哼了一聲走進了另外一座帳篷。只是他的身體,卻有些搖搖晃晃,讓人不禁懷疑,他所謂的沒事,是不是真的?
蘭雀兒和烈山無極兩人神色怪異,幾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面。
“辰老大要坑人,有人要倒大霉了。”帳篷中,古風在蘭雀兒耳邊輕輕說道。
蘭雀兒眼中全是笑意,她點了點頭,兩人再次交纏在一起。
另外一個地方,幾個人密會。
“辰老大受傷了,這是一個好機會。”一個忍者打扮的人眼中閃爍著精光,率先開口。
“不錯,辰門中,若是沒有了辰老大,他們就翻不起什么浪花,諸位千萬不要錯過這一次機會。”這是一個吸血鬼,為一個親王,但是威勢很強,直追至尊強者。
“殺了辰老大,對我們都有好處,只是他真的受傷了嗎?”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開口,他是凈世宗這一次的帶頭人,盤坐在那里,看不清真正容貌。
“亞瑟王閣下如何看?”吸血鬼親王將目光投向一頭黑發的亞瑟王,眼神中帶著一抹敬畏。
“我只是帶克里還歷練的,其余的和我沒有關系。”亞瑟王淡淡的開口,然后轉身離開。
眾人神色一僵,再次將目光投向另外一人身上。
理查德,教廷的紅衣大主教,教皇之下的第一人。
“我困了。”理查德吐出三個字,也離開了這里,不過他臨走之前,眼睛卻看了一眼那個吸血鬼親王,讓他有些心驚肉跳。
“哼,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就算是他們答應,你們敢真正去觸怒辰老大嗎?別忘了,他們那邊還有一個烈山無極,那可是一個不下于辰老大的強者。”這是一個一身苗服的老者,樣貌和死去了白明瑞非常相像,但是卻更加蒼老。
幾人面色微微一變,他們自然沒有忘了烈山無極,否則就不會請出這么多人。
只是亞瑟王和理查德的反應,讓他們有些始料不及,兩人根本不在意辰老大,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營地。
“散了吧,人心不齊,若是強行出手,會被逐個擊破的,就算是受了傷,辰老大也不是你們能殺的。”一個幽幽的聲音仿佛從虛空中傳來,沒有人知道說話的人在哪里。
眾人臉色一變,露出一絲忌憚。剛才偷襲辰老大的那個人,就是說話人的手下,對于這樣精通暗殺的高手,誰也不想得罪。
一群人散去,躺在帳篷里面的辰老大不滿的撇了撇嘴,徹底的睡了過去。
清晨,古風幾人起來,辰老大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重傷未愈一般,只是他眼中卻有著一絲急切和不滿,等到半夜,竟然再也沒有人對他出手。
“沒坑著人,不爽呢。”古風怒了努嘴,懶洋洋的說道。
辰老大聽到他的話,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傳音入密道:“都是你小子的演技太差,要是做得逼真一樣,那些人說不定就真的上鉤了。”
“切,這能怪我,是你自己的計謀不好,一個至強者會受傷,說出去鬼都不相信。”古風撇了撇嘴,也傳音道。
一邊的蘭雀兒皺了皺眉頭,不滿的說道:“老公,一大早你和辰老大眉來眼去的做什么?難道你們之間有奸情?”
她一副懷疑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軒轅縱橫和烈山空看了古風一眼,堅決的遠離了他幾米,像是在撇清和古風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