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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那,那實在太謝謝你了!”張琳感激的緊握著錢雨欣的手道,“我,我一定會盡快還給你的,謝謝你。”
“咱們姐妹還客氣什么,張琳,現在我們重逢了,以后要經常聯系才是。我這輩子,可就你這么個能聊的來的閨蜜了,能找到你,真的是我的幸運。”錢雨欣說到這里,朝著張謙瞪了眼道,“你小子,以后少給你姐惹麻煩聽見沒?偷廢鐵這種事又能賺幾個錢,以后可不能再做了。”
張謙哪敢替自己辯解什么,只能硬著頭皮被教訓了頓,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雖然心里被說教不是挺爽,但是畢竟這jǐng花姐姐幫自己墊交了保釋金,也算是省卻了自己的一樁心事。最起碼,季盛崇這混蛋威脅不到姐姐張琳,他的如意算盤就會落空。
“雨欣,你,你怎么可以隨便給人交保釋金,你……”季盛崇又急又惱的剛玉出聲,卻被錢雨欣扭頭的一個眼神立刻把剩下的話語給逼回到了肚子里。
“我樂意給誰叫保釋金那是我的事,和你有關系嗎?反倒是你,呆在這里干什么?這里好像沒你什么事吧?”錢雨欣冷冷的朝著季盛崇便道,“如果你這么喜歡呆在jǐng察局,我不介意把你也給關起來!”
旁邊的季盛崇臉色瞬間有些難看,這錢雨欣明顯就是如同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壞了他的好事。
原本張謙認為,季盛崇被錢雨欣這么一搞此時肯定惱羞成怒的要繼續鬧騰鬧騰,甚至張謙都已經做好準備和他唇槍舌劍幾個來回。可結果這家伙卻竟然什么都沒說便急匆匆的離開了休息室,消失的無影無蹤。
百思不得其解的張謙有些疑惑的試探性朝錢雨欣問道,“錢隊,這季盛崇好像很怕你啊?怎么你在這里,就和老鼠見到貓一般,完全收斂了其囂張跋扈的性格?”
“就他?哼,他父親還是當組織部長的時候,我就和他一個大院里住著,整天被我欺負的和什么一樣,還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他敢!”錢雨欣有些不屑道,“這家伙就一沒正形的混蛋,從小就這樣,不教訓教訓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了!”
張謙一楞,以前住過一個大院?那豈不是說,這位漂亮女jǐng花的家庭應該也是官宦之家?看了身邊姐姐張琳一眼,他又試探性的開口道,“你原來和他住在一個大院里?那你的父親是……”
錢雨欣朝著張謙看了眼,輕笑道,“你問我父親?他叫錢偉國,你如果經常看電視的話,應該見到過。”
張謙瞪大了雙眼,忍不住便倒吸了口冷氣。錢偉國是誰,恐怕只要稍微關心下縣里大事的百姓都應該知道,那可不就是安都縣堂堂的一把手,已經當了五六年的那位書記大人嗎?我的個乖乖,張謙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位jǐng花錢雨欣竟然來頭如此之大!難怪季盛崇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在她面前哪敢擺譜!
“干什么用這種眼神望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奇怪為什么我這么年輕,而我爸卻都快退休了吧?呵呵,我哥比我大十幾歲,我是我媽三十多歲生的,這下你明白了?”錢雨欣見張謙如此震驚還以為他在懷疑,不由道,“信不信呢隨便你,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想從我這拉關系到我爸那的人幾乎都會失望,因為我和季盛崇那種人不同,絕對不是家庭的寄生蟲。要不然,我也不會選擇當jǐng察了。”
“張謙,還不快謝謝你雨欣姐。”張琳趕緊讓張謙道謝,要不是錢雨欣的突然出現,恐怕她就真的要被逼無奈的和季盛崇在一起了!越想越覺得心里委屈的張琳美眸不由的一紅,有些哽咽道,“如果沒有你雨欣姐,我,我……”
張謙內疚的深深嘆了口氣,他很認真的望向錢雨欣,開口便道,“雨欣姐,謝謝你,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得著我張謙的地方盡管說,我一定會報答的!”
錢雨欣有些覺得好笑道,“你們怎么了?沒那么夸張吧……不就幾千塊錢的保釋金而已,就算你們還不出要是解除了嫌疑之后就會自動退還的,有必要搞的這么感激嗎?”
“對于你來說也許是小錢,可對于我姐來說,這可關系到她一輩子的幸福!”張謙說到這里,朝著張琳認真道,“姐,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千萬不要在有這種念頭了,我張謙對天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讓你為家而cāo心!姐,如果那季盛崇再sāo擾你,或者他再故意拿事情來要挾你,逼你就范,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大不了和這家伙同歸于盡!”
“張謙!你可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我,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和他聯系就是。”張琳害怕的連連搖頭道,“其實我也知道,你有多擔心我,我是真的不想看見你和父母受苦……”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盛崇那家伙怎么你了?”聽到這里滿是疑惑的錢雨欣不禁出聲問道,“我剛才就覺得奇怪,這季盛崇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張琳,能和我說說嗎?”
張琳紅著眼圈,斷斷續續的把自己和季盛崇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錢雨欣這才明白,頓時有些不滿道,“這家伙實在是有些過分,這哪里是談戀愛,分明就是強買強賣嘛!哼,別被我撞見,撞見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他!放心吧張琳,以后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樣的!要是他還敢來sāo擾你,你就說我錢雨欣說了,天天到他家去拜訪,我倒要看看他那個老爸還要不要管一管自己這個胡作非為的兒子!”
有了錢雨欣的這番話,張謙總算是放心了。不說別的,季盛崇就算再肆無忌憚,對于錢雨欣這樣的人物來說,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有這位大有來頭的jǐng花給姐姐張琳撐腰,季盛崇恐怕是別想再有什么花花心思放在姐姐的身上了。
老友相遇,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語。從兩人的交談中張謙才知道,這錢雨欣雖然是安都縣一把手錢書記的女兒,但是她是以優異的成績從jǐng校畢業后分配到安都縣的,而且因為去年工作優異突出,才會破格提升為刑jǐng支隊的副隊長。也正是因為如此,jǐng察們才紛紛稱呼她為錢隊。
張謙在錢雨欣的話語中這才想起去年安都縣發生的一場連環殺人案,最后是一位自告奮勇的女jǐng察舍身當誘餌才最終將殺人犯制服,而這個女jǐng察竟然就是錢雨欣。足可見,與她的美麗容貌相比,她的個人能力顯然才是她能夠成為刑jǐng隊副隊長的主要原因。
聊了有一會后,張謙的腦海里想起了程柔兒那絕美的面容,不由有些好奇的開口朝錢雨欣問道,“雨欣姐,那個地下拳場已經開了很多年了吧?為什么這次要進行調查和抓捕?”
錢雨欣看了張謙一眼后,想了想才回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雖然我是刑jǐng隊的副隊長,但是行動依舊是要聽上級指揮的。我們其實也早就開始調查這個賭拳的窩點,但上級一直沒有批準行動,可這一次卻臨時突然召集所有jǐng力進行抓捕行動,確實很令人意外。別說是你,就連我們這些jǐng察都有些措手不及。不過我聽說,命令是來自市里的,所以縣局的領導不得不迫于壓力才進行的這項行動。”
“是這樣……”張謙點點頭沒多說什么,不過他心里卻是在暗暗盤算著。看樣子,真龍會那位大小姐程柔兒猜的不離十,很可能有人故意想要利用這次抓捕行動想要把程柔兒給抓捕歸案,這樣一來所有的罪責都可以推到真龍會的身上。這個幕后黑手看樣子在平海市里很有來頭,至少和jǐng方的高層有很深的關系,要不然他的這個計劃也不會進行的如此迅速和順利。
但是很可惜,這位幕后黑手恐怕要失望了。廢了這么大的周章,結果卻還是讓程柔兒給逃走,這樣一來計劃就算進行的再順利,恐怕也只是在做無用功而已。張謙想了想之后才意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幫了程柔兒和真龍會一次大忙,雖然害的自己被抓進jǐng局,但是卻讓真龍會躲過了一劫。
“下次要是碰見程柔兒這小妞,一定要讓她好好補償補償我才是。”張謙有些不爽的嘟囔了句,心里確實有些不平衡。
“張琳,以后讓你弟弟少去那么危險的地方檢什么廢鐵。你知不知道,這次偷偷舉辦地下拳擊的倉庫里死了有十幾人,重傷十幾人,期間還發生了激烈的槍戰,我們還抓到了一個企圖逃跑的狙擊手。”說到這里,錢雨欣有些嬌怒的粉拳砸在桌子上,憤憤不平道,“只可惜,交戰雙方的主謀卻意外的都順利逃脫。據道義會的小弟們審問時說,道義會的老大還挨了槍子。那一槍打在了他的內肩膀上,差一點就是脖子,如果脖子中槍,估計他也得死。這種人,還不如早點死了,省的危害社會!現在,道義會地下拳場被鏟除,但是這些不法分子依舊逍遙法外,真是可恨!”
張謙聽著錢雨欣嫉惡如仇憤憤不平的話語,心里卻在暗自琢磨著。通過他與程柔兒的一番接觸,再加上錢雨欣的話語,他基本已經摸清了這次黑幫斗爭的來龍去脈。程柔兒父親病重,真龍會岌岌可危,這時程柔兒不得不帶著真龍會手下前往地下拳場與道義會老大盧星進行談判,卻不料雙方發生火拼,真龍會死傷慘重。而螳螂捕蠶黃雀在后,幕后有第三方來自平海市的黑幫勢力暗中勾結jǐng方高層,在此時進行抓捕行動,卻是想要將真龍會的大小姐程柔兒抓到手,順帶搗毀安都縣道義會的地下拳場。
實際上只要往深處去分析,張謙便隱隱有些覺得,那幕后黑手恐怕不單單是想要抓程柔兒,更有可能對于道義會的這個地下拳場也早就想要鏟除。地下拳場范圍波及平海市所下轄的幾大區縣,規模已經很是龐大,如果能夠搗毀這個拳場,然而重新創辦一個,其中巨大的利益自然就要換主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的張謙張了張嘴,本想和錢雨欣說說的,可是后來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張謙只是個初中生而已,要是真的提醒錢雨欣說出一些他的見解,恐怕到時候還要惹禍上身。還是早點離開jǐng局,少管閑事眼不見為凈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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