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凌霄在夏香的潛意識里植入了她是一條狗的指令,這個指令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夏香她就是一條小母狗,可是她作為人的本能還是存在的,所以她有某種需要的時候,她還是能用語言表達出來的。
凌霄卻犯愁了,書房里沒有衛生間,而他也不能讓夏香離開這間書房去別的衛生間方便。一旦他讓她出去方便,她就會像狗一樣爬出去,無論是木婉音還是木戰天看見了,他的計劃也就失敗了。而且,這幢別墅里除了木婉音和木戰天之外還有好些個警衛,那些警衛看見了也會懷疑的。
不能讓她出去,那就只能在這間書房里解決了。
凌霄苦笑著搖了搖頭,“褲子脫掉,你想在哪里尿就在哪里尿吧。”必須得讓她把褲子脫掉,不然她會像狗一樣就地解決。狗撒尿肯定是不會脫什么褲子的。
夏香窸窸窣窣地脫掉了褲子,在地上爬來爬去,兩只眼睛東瞧瞧西瞧瞧,鼻子也嗅來嗅去,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地方。
她那只雪白的桃尻在眼前晃來晃去,凌霄覺得難受,扭過了頭去。但最終他還是被他的好奇心打敗了,又扭過頭來看著夏香怎么解決她的問題。
夏香爬到了一只書架下,翹起一條粉腿,噓噓地尿了一點,然后又爬到墻角用同樣的動作尿一點……
凌霄苦笑連連,他想制止她,可是最終沒有那么做。就在這時,夏香忽然爬了過來,翹起一條大白腿,就在坐著的椅子腳便尿了一點。
“你……”凌霄氣惱極了,一巴掌就抽在了她的桃尻上,啪一聲脆響,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上頓時多了五根紅紅的指痕印。
“汪汪!”挨了打,夏香委屈地趴在了地上,小屁屁搖來搖去,乞求著主人的憐憫。
“快去把褲子穿上,你這蠢狗!”凌霄罵道。她要是始終這樣,他看著會很難受的。而他根本就不想對她做點什么,她這樣的女人,他沒有興趣。
夏香很快就穿好了褲子,爬回到了凌霄的腳邊,繼續用臉蛋磨蹭著凌霄的小腿。
凌霄心中一聲嘆息,一掌刀就劈砍了下去。夏香的喉嚨里嚨里悶哼了一聲,昏厥了過去。
調教一只美女犬,這種事情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很樂意去做的,可是凌霄現在沒有那份時間。繼續讓夏香扮演她的美女犬身份,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她的催眠效果就會減弱,也就存在著風險,而在這個環境里,他可不想承受任何風險。
把夏香擊暈,等她蘇醒過來的時候,她的意識里還會殘存一些她是狗的指令,那段時間里她是沒法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的,而那個時候則是再次對她催眠的好時機。這就是他將她擊暈的原因。
接下來,便是等待木婉音第二次進入這間書房的時間了。他估計那會是在晚飯之后,她會來看看醫書的進度。
夏香將這間書房打造成了針對他的牢籠,現在他將這間書房變成了他的陷阱,凡是進入這間書房的人都會成為他的獵物。
打定了主意,凌霄將夏香抱了起來,放到了書房里的沙發上,讓她平躺著。他可不想沒有一進來就看見夏香倒在地上,那個時候她要是大喊一聲,他的計劃也會失敗。
細心地做好每一步,這是計劃成功的關鍵。
平躺在沙發上的夏香顯得很安靜,豐滿的酥胸輕緩地起伏著,散發著撩人的氣息。凌霄忍不住想伸手去捏兩把,但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他又打消了,轉而去搜索書房了。
這間書房顯然是木戰天的書房,他覺得他興許能找到木戰天的一點什么把柄。
其實,站在凌霄自己的角度上,他是一萬個不愿意同木戰天這樣的大人物作對的,也不原因跟木婉音這樣的公主型的女人作對的。他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沒有半點權利,根本就沒法跟人家斗。以卵擊石的事情,誰會傻得去做啊?
然而,從一開始,木婉音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處心積慮地想奪走玄機子留給他的遺物,甚至是綁架他,威脅到他的生命。現在,她更是變本加厲,不僅要奪走玄機子留給他的遺物,還要將他的神女藥業收購。這事情,如果不是他掌握了《黃帝外經》上的催眠術,深知道被催眠的種種反應,她還就通過夏香得逞了。肯定是會得逞的,如果他被夏香催眠,夏香以主人的身份讓他出售神女藥業,他肯定會簽那份合同的,而且爽快得連價錢都不看!
所以,如此種種,他只是一個被逼到了絕境里的弱勢之人,他要想生存下去,要想不被吞掉,他就只有奮起反抗!
凌霄坐回到了辦公桌前,他打開了辦公桌的所有的抽屜,將里面的東西都翻了出來,一一查看。
這一次翻查的收獲還真不小。
木戰天這樣的與時代脫節了的老人顯然沒有使用電腦的習慣,很多重要的資料和一些書信什么的都放在了辦公桌里。這些資料,書信就如同是此刻的夏香一樣橫躺在他的面前,毫無遮掩,毫無防范,他可以隨便對它們怎么樣。
當初,凌霄讓黎倩幫忙調查木婉音的背景,黎倩只查到了一些最最基本的東西,他也只知道木戰天是個中將,而木家的其他成員和產業等等資料卻是無法查到的。現在,這些資料就都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可以橫著看,也可以豎著看,甚至還可以趴在書桌上看……
“能源、化工、礦山……”翻看著一些企業的資料,凌霄越看越心驚,“木家表面上是一個正正經經的軍人家庭,但實際卻暗中控制著很多企業,就連黃志強那樣的地產大鱷也沒法跟木家相比!”
木家控制企業的手段很隱秘,有些是看似可有可無的旁親,有些是曾經提拔起來又離開了軍隊的手下,有些則是通過股票賬戶控股。通過這些隱秘的渠道和方式賺取巨大的利潤,木家的財富早就到了一個讓人驚訝的程度。但是,具體的數額凌霄卻無從知道。他被辦法從這些資料之中推算出木家現在究竟有多少錢。
“真想不明白,木家的人賺這么多錢干什么?木戰天本身就是軍隊的大人物了,擁有很大的權利,就算退休了,也能過上普通老百姓向往的好生活吧?他怎么還不滿足呢?他那么大的年紀了,難道他認為他還能活一千歲,他要賺了個讓他揮霍一千年的財富?可笑!”凌霄看得連連搖頭,心情復雜。他想不明白木戰天和木家的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野心和,他更想不明白木家既然已經如此之富了,怎么還在打他的小小的神女藥業的主意呢?
任何東西都有一個盡頭,但人的卻是沒有盡頭的。
木戰天確實是老了,老到快要退休了,可他的兒子,他的孫女,他的孫子卻還年輕。他的子孫后代的地位還不高,但只要有機會,他的子孫后代就會暫露鋒芒,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去,甚至是那個最最高的位置。權利與財富,永遠都是勾搭在一起的,要做到那種程度,需要大量的金錢來做支撐。這恐怕就是木家如此貪婪的原因。
“吞掉我的神女藥業,可以解釋為神女藥業的發展潛力巨大,甚至有可能成為百事可樂那樣的世界品牌,木家看中了神女藥業的這份潛力,所以想趁早吞掉……可是,木婉音處心積慮地想奪走師父留給我的《黃帝外經》,難道是想學好醫術,當一名好軍醫嗎?這不可能,她一定還有著別的動機……”凌霄又想到了木婉音這個女人,可是直到現在為止,他都還不太清楚她為什么非要奪走《黃帝外經》不可。
想著看著,琢磨著,一封書信忽然進入了凌霄的視線。這封信的信封上沒有寫收信人也沒有寫寄信人這些信息,卻在信封上畫著一只白頭鷹。
凌霄奇怪地道:“白頭鷹……嗯,感覺好熟悉,不知道在哪見過這樣的圖案。誰會在信封上留一只白頭鷹的圖案,卻又不署名呢?”
他將信封打開,抽出了里面的信簽紙。
只有一張信簽紙,內容也奇怪得很,只有一串數字,沒有任何文字內容。
看了半響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凌霄又將信簽紙折好,原樣地放回了信封之中。可就在放回去之后他又覺得可疑,又將信封里面的信簽紙抽了出來,用紙筆將那串數字抄下了,放進了褲兜。這之后,他又將信簽紙放回信封。
現在雖然不知道這串數字和信封上的白頭鷹是什么意思,沒準以后會知道。總之,他不想錯過一切可以拿來自保的東西。
抽屜里還有很多東西,凌霄都很細心地看了一遍,可疑的就記下來。兩個小時后,他就抄了滿滿幾大篇內容。他抄下來的內容,有些是木家的商業上的內容,有些是與木家的家族成員有關的內容。這些雖然不能用來要挾木戰天或者木婉音,但至少可以讓他更了解他的對手。而且,這些資料沒準會在以后引出什么線索來。
看完了所有需要看的東西,凌霄又將它們放回了抽屜之中。他拿出來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放回去的時候還是什么樣子,這點他做得非常仔細。
“基本上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更沒有木家違法亂紀的證據……不過,就算是這些算不上重要的資料,就木家的軍方背景而言,我從別的渠道都是沒法查到的,所以這也算是一種收獲了。”整理好書桌的抽屜,凌霄也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起身走到夏香的旁邊,看了看夏香的情況。夏香還處在昏厥的狀態之中,呼吸均勻,沒有醒轉的跡象。
“這只小狗大概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醒轉過來,我還可以在書架上找找,或許會有點收獲。”凌霄心里這樣想著,然后走到了書架前。他不知道他要尋找什么東西,但他不會錯過書架上的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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