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閑魚
一個人認定自己要死了的時候最想做的是什么呢？肯定不是去小區附近的投注站打一組號碼然后乘以五十倍夢想著中兩億的大獎吧？對于酒鬼而言，人生最后的時刻肯定是想喝最好的酒，然后在酩酊大醉之中結束自己的人生。對于色鬼而言，肯定是找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一起玩個昏天黑地……
而黃舒雅的愿望，只是不想在死之前還是一個楚女，被那些長翅膀的鳥人笑話。
這得多天真才能想得到呢？
然而，對于一個喜歡刺激事物，喜歡冒險的女孩子來說，未經人事的她，生命的最后一點時間里，嘗試一下禁果的味道，這種想法，這種需求真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對于凌霄來說，這就不正常了，他一想起黃舒雅的年齡就覺得是犯罪，她畢竟才十六歲啊！
一個想要嘗試，一個不敢嘗試，兩人就這么僵持著。黃舒雅繼續抱著凌霄的頭，搖晃著，用稚嫩的胸脯擠壓他的臉龐。凌霄則繼續嘗試將她的雙腿從他的身上剝離。他抓著她的一雙腳踝左右分開，一條裂縫在腿間出現，他甚至生出一種他已經將黃舒雅撕裂了的怪異幻覺來。
糾纏著，凌霄本來是站在床邊上的，兩分鐘后他就在床上了。他分不清是他自己上去的，還是被黃舒雅拽上去的。他壓在黃舒雅的身上，黃舒雅就像是一條滑溜的水蛇一樣纏著他的身體。他撅著屁股，一張臉龐卻在黃舒雅的胸脯上，黃舒雅的雙腿也在他的腰肢上，而他的手，卻在黃舒雅的左右腳踝上……總之，這樣的姿勢怪異到了極點，卻又極富創造性和藝術感，恐怕就連島國的愛情動作片都設計不出來。
“聽話……舒雅，快睡覺吧，你喝醉。”雖然明知道作用不大，甚至沒有左右，但凌霄還是嘗試勸說黃舒雅住手。
“睡……睡你的頭，我沒喝……喝醉……我……你，你看了我的身體……我卻沒看過你的身體……我不干……你占我的便宜……我也要占你的便宜……不然天使們會、會笑、笑話我的……”
天使們天使們……你妹的天使們！
凌霄忽然間就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憐香惜玉的心，他松開了黃舒雅的腳踝，他的臉也從黃舒雅的嬌小的胸脯上蹭了出來，他趴在她的身上，兇巴巴地看著她，然后一掌刀向她的脖子砍了過去——只有把她敲暈，她才會乖乖地睡覺。
然而，他的手掌卻在黃舒雅的面前停頓了下來，就在即將砍中她的頸動脈的時候。
讓他停下來的是眼淚，黃舒雅的眼淚。她的浩眸之中滾落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稚嫩的臉頰往下淌，打濕了她的下顎，也打濕了她的雪白的脖頸。
他的心一下子就變得柔軟了，“你怎么哭了？”
“你欺負我。”黃舒雅哭著說。
“我怎么欺負你啦？”
“你要打我。”
“你打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吧，反正我就算不餓死在這里，黃博也會殺了我。”
“不是，我們還有希望，我有一些小病丸，可以……”
不等凌霄把話說完，黃舒雅忽然抱住他的脖頸，一口吻住了他的唇，他的話也被打斷了。就黃舒雅的狀態而言，小病丸什么的一點都不重要！
“我喜歡你……”一邊痛吻著凌霄的嘴唇，黃舒雅一邊含混而急切地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在我生命的最后一點時間里，我要你……要你……”
她的情感如此真切，她的需求也是如此迫切，凌霄并不是木頭，他的心中充滿了感動，還有那難以抑制的的火焰。黃舒雅的舌頭伸進他的嘴里的那一剎那，他的心理防線頓時土崩瓦解，他的舌頭也急切地回應著她，與她的丁香小舌纏卷著，品嘗著少女的味道。他的一雙手也貪婪地揉捏著她那一雙稚嫩的小花房，它們一點都不大，他的手掌一下子就能掌握全部，但就是這種完全掌握的感覺，還有豐富的彈性和柔軟的手感讓他興奮不已。
“我要……給我……”黃舒雅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刺激感受，本來就喝到七八分醉的她徹底沉醉了，迷亂了。她抱著凌霄的頭，纖細的腰肢不斷地扭動著，是那么的不安和迫切。然后，她又不抱凌霄的頭了，她的手也笨拙地撫摸著凌霄的身體，她撫摸他那堅硬而結實的胸肌，輪廓分明的腹肌，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條形肌。那個地方的夸張和強悍讓她的心靈顫栗，卻又興奮得很。
凌霄不厭其煩地刺激著她的身體，給她最愉悅的感受，他的心是很好很好的，這是人家的第一次，他要給她留下美好的回憶，所以，一切都要為她服務，尤其是他的舌頭。于是，他的舌頭離開了她的嘴唇，順著她的脖頸，一直親吻了下去，那隆起得并不是很明顯的酥胸，那柔軟而平坦的小腹，那充滿青澀味道的花谷……
“呀！”她的喉嚨里冒出了一個仿佛被小狗嚇了一跳的聲音。
終于，在一個成熟的時刻里，凌霄壓在了她的身上，艱難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那象征著少女的障礙被攻陷，她的喉嚨里又冒出了一個痛苦并幸福的聲音，痛并快樂著。她的身體也八爪魚一般纏住了他的身體，顫栗著，卻又勇敢地給予他回應……
她的第一次，就這么給了他。
剛剛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女，現在卻邁進了女人的行列。她失去了一點小小的東西，卻品嘗到了禁果的味道，也因此變成了一個完整的成熟的女人。這樣的經歷，她肯定是難以忘記的。
凌霄輕輕地摟著她的光溜溜的身體，他什么都沒說，但他的愛撫卻比什么語言都管用。黃舒雅在他的懷里，就像是小貓一樣溫順乖巧。被他撫摸得很舒服的時候，她還會呢喃地呻吟一聲，回應他。
“你多揉一下我的胸脯，聽說被男人揉了會變得更大一些。”黃舒雅呢喃地說，舒服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她的酒勁也差不多被折騰光了，清醒得很。
“你聽誰說的啊？我是醫生，我怎么不知道啊？”凌霄覺得這是謬論，這是誤區。
“當然是我的一個小姐妹說的呀，難道我會聽你們這些臭男人說這些嗎？哼。”黃舒雅假裝生氣的樣子。
“那……我給你揉揉？不過不要長太大了，長到西瓜的程度就行了。”他伸手去揉，兩只。
黃舒雅在腦海里勾畫了一下西瓜的尺寸，愣了一下，跟著就啐道：“不要那么大，太大了不好看，衣服都不好買。”
凌霄只管揉。黃舒雅的胸長大了，胸雖然是她的，但功勞卻是他的。以后，一看見她的大胸脯，他心里就會想，啊哈，那是俺們揉大的！多有成就感啊！
黃舒雅忽然又嘆了一口氣，“哎，我恐怕是看不大我的胸脯長大的那一天了……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凌霄安慰地道：“你不要太悲觀嘛，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當你餓得連路都走不動的時候，你怎么保護我啊？”
“等等……”凌霄忽然爬了起來，撿起人在床頭柜上的褲子，從里面掏出了那一包小病丸，然后說道：“這是我的小病丸，你吃一顆。”
“你想給我吃避孕藥嗎？我不！”黃舒雅瞪著凌霄。
“避孕藥？”凌霄苦笑道：“你把我當成什么醫生了？隨身攜帶避孕藥？這種小病丸，除了能治療好些種小毛病，而且能補充身體所需的能量，強身健體。你吃一顆，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覺了。它雖然不能緩解你的饑餓的感覺，但卻能給你的身體提供必要的能量。”
“就像是壓縮餅干一樣嗎？”黃舒雅好奇地看著凌霄遞給她的一顆小病丸。
“嗯，你把它當成壓縮餅干也可以，但它提供的能量可比壓縮餅干強得多，試一下吧。”
“你給我喂，我才吃。”黃舒雅撒嬌了，她背著雙手，螓首微微揚起，小嘴也微微張開。
凌霄看得呆了一下，跟著將手中的小病丸玩她的小嘴里喂去。
黃舒雅卻把頭扭開了，“用嘴喂。”
“真是的……”凌霄哭笑不得，但和她這樣的小女孩在一起，就得哄著她，不哄是不行的。于是，他用嘴唇輕含著那顆小病丸，湊到她的小嘴前，吻住她的嘴唇的時候，他的舌頭將那顆小病丸推進了她的小嘴里。
黃舒雅一口吐了那顆小病丸，卻吸住了凌霄的舌頭，不讓他的舌頭逃走。
“吃藥啊，你都這么頑皮？”凌霄的聲音很含混。
“就是這么頑皮，你咬我啊？”黃舒雅緊緊地抱著他。
“你？還要啊？”凌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的變化，這是很容易發現的事情，一根手指頭就能找到答案。而他的手指頭，恰好就在正確的位置上。
“還真是神奇的藥丸喂，我的肚子里暖暖的，都不覺得餓了。”她說。
“我問的不是這個。”
“剛才是我主動，現在該你主動了，你不能讓我這樣的女孩子一直主動吧？”黃舒雅咬著他的耳朵說。
偷嘗了禁果的味道，食髓知味的少女有著很強的，而凌霄恰恰能滿足她的一切需求。就這樣，一個索要，一個給予，他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黑暗的避難屋里再次響起了啪啪的聲音，還有那種壓抑的叫聲。
手電的光束一直照耀著床鋪，散發著光芒，費電什么的，誰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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