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你的腿琢磨啦?走路琢磨瘸了啊?”村部里,看門掃地的張大爺關切地看著凌霄。
“拐了腿了。”凌霄說。
他張望了一下,村部里靜悄悄的。
村長辦公室的門關著,醫療室的門也關著。
“你是醫生啊。”張大爺說。
“醫生就不能拐著腿啊?”凌霄說,很大聲。
“也倒是嘎,老師還有寫錯字的時候呢。”張大爺笑了。
“張大爺,你看見余村長沒有?”凌霄問。
“老早就走了,你去她家或者大棚田里看看吧。”張大爺說。
“嗯,謝謝,張大爺,再見。”凌霄道了聲謝,轉身離開了村部。
快要到余晴美的家時,凌霄忽然看見木婉音從山坡上走下來。
木婉音還是一身輕便隨意的休閑裝,白色的圓領T恤搭配天藍色的緊身牛仔短褲,腳上一雙白色的板鞋,渾身都洋溢著青chūn活潑的氣息。這一身裝扮,讓她和新農村的村民有一種很明顯的區別,很醒目,一眼就能認出來。
“啊呀,是凌醫生啊,你是去找余村長嗎?”一走近,木婉音就熱情地打了一個招呼。
凌霄點了點頭,“是啊,木小姐,余村長在家嗎?”
“沒有。”木婉音輕輕聳了下香肩,“我也正從她家出來,余大叔說她去鎮上了,讓我打她手機,可她手機關機,打不通。”
凌霄也正是因為余晴美的手機打不通才去村部找她的。
“你找她有什么事嗎?”木婉音問。
凌霄說道:“一點小事,既然她不在,那就算了。”頓了一下,他反問道:“木小姐,你找余村長又有什么事呢?”
“當然是洽談投資的事情了,不然還有什么?”木婉音露齒一笑。她的牙齒在陽光放著光,晶瑩得仿佛是用白玉雕琢成的一樣。
凌霄說道:“哦,那你去鎮上找她吧,如果你找到了她,請你給我打個電話。”他掏出手機,又說道:“木小姐,你手機號是多少,我撥給你,你將我的號碼保存下來就行了。”
木婉音笑著說道:“凌醫生,你不會是用這個借口要我的手機號碼,然后約我吃飯什么的吧?我可先告訴你,我的胃口是很大的呢。”
凌霄也笑了,“木小姐,你這是在暗示我請你吃飯嗎?”
“咯咯咯……”木婉音笑得花枝亂顫,好開心的樣子。
交換了手機號碼,兩個人莫名其妙地相視一笑。
凌霄的心里暗暗地道:“演,我看你演,總有一天你會到演不下去的時候。”
木婉音的心里也暗暗地道:“藏,我看你藏,總有一天你會到藏不住的時候,我給你挖個坑,我等你掉坑里!”
針尖對麥芒。
表面上客客氣氣,沒有任何恩怨情仇,沒有任何利益瓜葛,但兩人的背后卻是刀來劍往找就拼斗起來了。
“凌醫生,你現在是要回家吧?”
“是啊。”
“正好我們順路,我們一起走吧。”
“嗯,好啊。”
“咦,凌醫生,你走路怎么瘸了呢?”
“倒霉啊,被狗咬了屁股。”凌霄說。
木婉音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能把凌醫生的屁股咬傷的狗狗,一定是一條很兇悍的狗狗吧?”
凌霄苦笑,埋頭走路。
他的心里忍不住浮想起了與張雪兒那沒有成功的野合,他插進去了一截,正準備全根沒入的時候她家的狗兒就撲上來咬了他一口。換做是在平時,張雪兒家的狗就算去少林寺學十年八年也不一定能咬傷他,可那是關鍵時刻啊,他滿腦子都是小蟲蟲,滿心思都是要給張雪兒的插進去,沒有半點jǐng惕性和防備!
不過,痛是痛了點,可想起那會兒的美妙情景,他依然暗爽得很。
他干過余晴美,也干過何月娥,這兩個女人都是成熟至極的女人,是人妻,而張雪兒不同啊,張雪兒才是未經人事,干過成熟的窈窕楚子,與她干的感覺更刺激,更興奮,更爽!
岔路上,木婉音和凌霄分手,木婉音向鎮上走去,凌霄一瘸一瘸地往老屋走去。
走了大約二三十米遠的時候,凌霄回頭看了一眼,恰巧,木婉音也正好回過頭來瞧他。他與她,仿佛有著一種默契一樣,選擇觀察對方的時間和距離都一模一樣。
凌霄干咳了一聲,舉起右手,有些尷尬地揮了揮,“木小姐,慢慢走啊。”
木婉音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也向凌霄揮手,用很好聽的聲音說道:“凌醫生,你也慢慢走啊,有事給我打電話。”
她比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萌得冒泡。
又各自往前走,凌霄再沒有回頭,木婉音也沒有回頭。
步入彎道,凌霄和他的老屋都被山坡擋在了后面,木婉音這才掏出手機,熟練地撥號,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老狼,我剛剛了解一個情況,凌霄被狗咬了,行動很不方便,這是一個機會,你那邊準備一下,制定一個行動計劃,我回來與你再商量一下。”
老狼,是她的貼身保鏢黃瀟愷的外號。
“嗯,知道了,大小姐。”黃瀟愷的聲音,很低沉。
木婉音掛了電話,繼續向鎮上走去。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
同一時間,另一邊,凌霄也正拿著手機說話,“嘉麗嗎,目標正從神女村山路上往鎮上走,你那邊進行得怎么樣了?”
湯嘉麗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了出來,“找就準備好了,我挑了幾個機靈的小子,他們會把這件事辦好的,你放心吧。”
“謝謝啊。”凌霄客氣地道。
“你看你,又跟我客氣了不是?”
掛了電話,凌霄慢吞吞地向山坡上的老屋走去,他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回到老屋,凌霄又撥了余晴美的手機,這一次仍然不通。
“奇怪,她的手機怎么老是打不通呢?她究竟在干什么呢?”凌霄的心里想著這個問題,越想越納悶。他的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但并沒有往很壞的地方去想。
周建說要報復他和余晴美,可周建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他和余晴美偷情,根本就沒有證據。再說了,就算周建要對余晴美怎么樣,也不會在大白天吧?而且,周建應該想到他那么做的后果,離開了余晴美,他什么都不是!
“或許是我太多慮了吧,周建或許只是為了討好湯嘉麗而說的話,并不一定會去實現。再說了,我這邊根本就不怕他報復,他也不敢對余晴美怎么樣,他就是一個兩頭不是人的窩囊廢,他能怎么樣呢?算了,不想他了。一個垃圾而已,如果他敢動余姐一下,我揍扁他!”
余晴美是周建的老婆,也可算是他的女人,誰打他女人,他肯定是不答應的。
凌霄脫下了褲子,光著屁股站在床邊給自己治傷。
他用一條打濕的毛巾擦掉傷口上的淤血與藥粉,然后又捏碎了一顆小霸王,將新的藥粉灑在傷口上。完了之后,他又服下了一顆小病丸。
外敷內服,再加上他身上的一百四十四年的深厚內力,他連狂犬疫苗都不用去打,狗牙上的病毒就全被滅了。剩下的,只是傷口愈合的問題了。所以,就算有神藥相助,屁股上的疼痛還是有的,避免不了。
“下次去給張雪兒媽媽治病的時候,我去買點鹵排骨,好好款待一下那家伙,把它給收買了……呵呵……呵呵……”凌霄神經質地笑了起來,滿腦子都是張雪兒的嫩到了極致的奶兒,還有粉到了極致的粉木耳,還有他那吃糟糕透頂的噴射,他可是噴得人家滿大腿滿肚皮都是啊!
越想越興奮,越想越激動,匍匐在腿間的呆萌之物突然蓬勃而起,硬邦邦,火辣辣!
凌霄的右手有些難受地捉住了那頑皮的家伙……
“霄子,你在干什么啊?”窗外忽然傳來女人的聲音。
凌霄被嚇了一跳,慌忙回身,頓時看見何月娥正瞪著一雙桃花眼看著她。
“呀……霄子你……”何月娥頓時瞅見了凌霄推薦的蠢物,小嘴張開,合不上了。
凌霄的一張俊臉一下子就紅透了,他慌忙伸手去捂那處丑陋而猙獰的地方,一邊解釋道:“月娥姐,那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啦,真的不是……”
何月娥微嘖地道:“還有什么不是啊,我都看見了。”
何月娥離開了窗戶,快步走到門邊,急沖沖地推開了門,進門的時候順手又把門給掩上了。然后,她又急沖沖地向凌霄走來。
“月娥姐,你真的是誤會了嘛……”凌霄貓著腰,盡力這樣他的丑處。
何月娥憐惜地看著凌霄,好心疼的樣子,“我還不了解你嗎?你一定是憋壞了吧?”
“我就知道你是憋壞了,這兩天都沒放水,難受吧?
“咦,你屁股上怎么有傷啊?”
“被狗咬了。”凌霄窘得要死了。
“讓我給你把毒吸出來吧,狗牙有毒的。”說這何月娥就要去吮凌霄的屁股上的傷口。
凌霄慌忙叫住她,“不用不用,我已經上了藥了,沒事的。”
何月娥的桃花眼兒眨了眨,盯著凌霄的腿間,香滑的丁香小舌俏皮地溜出嘴角,滴溜溜地繞著一雙豐腴的櫻唇溜達了一圈,“那……我給你吸那個?”
凌霄的腰眼都為之酸了一下,她真是一個妖精吶!
不等他答應……
何月娥忽然蹲在了凌霄的腿間,撥開凌霄的雙手,豐厚鮮嫩的櫻唇張開,一口就將凌霄的蠢物吞了進去。她要給那個呆萌的家伙洗一個口水澡,她的舌頭能把它融化!
解釋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凌霄閉著眼睛開始享受,他的手按著她的螓首,輕輕動,輕輕動,那物兒則是深點再深點……
“月娥姐,你過來怎么不打個電話啊?”飄飄玉仙,咬緊牙關,凌霄自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嗯……我想過來看看你……吸……打電話不要收話費嗎……浪費錢呀。”
老屋破舊,這會兒卻是chūn色盎然,chūn意濃濃。
兩條大白鯊在簡陋的床上顛鸞倒鳳,攻攻受受,變化莫測的姿勢,宛如天籟的聲音,這簡陋的老屋頓時變成了極樂的仙境,他是神仙,她也是神仙。
噗噗噗!
噗噗噗!
羽化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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