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然經過短暫的調息,恢復了一點傷勢,但短時間里她不適合再動手。至少需要好生休養一個禮拜,否則只會讓傷勢更加嚴重。她知道對面的白清兒傷勢只會更重,回去之后最少要休養一兩個月,才能有再戰之力。
師妃暄氣歸氣,但白清兒的武功也只是比她弱一線而已,她本來就沒有指望殺死白清兒,只是想教訓一下她,如今已經收到效果了。雖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教訓法!
她收起了武器,強制自己收攏怒火,輕聲道:“你走吧。”
白清兒笑了笑道:“嘻嘻,妃喧姐姐剛才不是還想要我的命么?我可是勾引了你的男人啊。”
她仍自說著令師妃暄生氣的話語,希望勾起師妃暄的火氣,讓師妃暄傷勢更重。雖然打不過師妃暄,但用言語能夠讓師妃暄生氣的話,白清兒還是很愿意做的。
“白清兒…你說什么!”
師妃暄強制壓抑的怒火果然又有了暴走的跡象,她在外面向來以強勢霸道著稱,容易怒!
可這一次白清兒闖入慈航靜齋里面來撒野,她也還只是將白清兒打成了重傷,沒有讓她付出更多的代價,心中本來就有些不舒服,再加上之前被李飛給氣的,眼下白清兒又來挑釁。她怎能忍受。
“哈哈……清兒,你勾引我,結果哪是這么簡單的。你不知道,凡是勾引了我的女人,尤其是美女都要付出代價的。”李飛突然大笑著道。他化作一道殘影,迅速走到師妃暄面前。
李飛知道師妃暄此時不再適合動怒,便輕輕的拉住了師妃暄的手。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安慰那般,柔聲道:“妃喧,你不適合再動氣,不適合再戰。”
師妃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李飛拉住了手,聽到李飛這一句話,心中的怒氣居然平復了一些。
按理說她的氣大部分都是因為李飛之前做的事情而起,此刻被李飛拉住手應該更氣才對,可現在居然會是這樣。師妃暄自己也覺得奇怪,只好在內心中歸咎于李飛是在安慰她,關心她,才會令她怒氣平復。
白清兒又道:“嘻嘻,真羨慕姐姐有個好男人關心你呢,妹妹我就沒有這么好福氣了。只是師姐夫剛才說要小妹付出代價,不知道是什么呢?”
“你…”師妃暄氣道。
白清兒居然直接就叫李飛為姐夫了,尤其是當著慈航靜齋這么多師妹的面前這樣叫。而她卻跟李飛沒有半點別的關系,被白清兒這樣一叫,恐怕她就算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連忙想將李飛的手甩開。
李飛曬然一笑,手上微微用力,沒有讓師妃暄甩開。
同時又大義凜然的道:“妃喧何必為她動怒?我慈航靜齋的弟子們眼睛雪亮的很,誰都知道我與妃喧你只是同門情誼。現在陰癸派的人來到我慈航靜齋撒野,我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妃喧你被她氣著?當然要站出來,說幾句話了!”
李飛是想把水給攪渾,讓慈航靜齋的女弟子們都知道自己與師妃暄的關系有些曖昧,好更加利于追求師妃暄。可眼下這個狀況,李飛已經拉住了師妃暄的手,實際上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所以嘴上當然不能說什么再讓師妃暄更羞怒的話語,這樣一來只會產生反面作用。李飛這幾句話說的清楚明白,既說明了他與師妃暄沒有別的關系,只是同門情誼,自然也就將白清兒剛才那一句‘師姐夫’給擋了回去!
師妃暄聽后,心中隱隱有些高興,用只有她自己跟李飛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算你還有些良心!沒有繼續把水攪渾,剛才在我房里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李飛看著師妃暄笑了笑,沒有再對她言語。而是轉過頭去,對白清兒道:“凡是勾引我李飛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她必須要做我的女人。所以,清兒,你準備好了留在慈航靜齋服侍我了嗎?”
李飛知道白清兒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已經不能再用姹女了,這時候李飛還怕她做什么。
白清兒嫣然一笑道:“嘻嘻,夫君這話說的,讓奴家做你的女人,奴家是求之不得呢。”
“無恥!不要臉!”
“是啊,好不要臉的女人!”
圍觀的慈航靜齋弟子們紛紛大罵道。
但白清兒卻充耳不聞,她嫣然一笑,又柔聲說道:“可是,夫君若要奴家服侍你,就要跟奴家回陰癸派的呢。到時候不只是奴家哦,陰癸派幾千女弟子也是任由夫君采用哦,她們可是個個貌美如花的,比慈航靜齋的這些女人還要好看。而且我陰癸派也沒有男人,夫君若是去了可就是唯一的男人哦。”
李飛相信白清兒這句話,只拿白清兒個師妃暄比較,李飛就知道陰癸派的作風跟慈航靜齋完全不同。他若是真去了陰癸派,也許還真的天天有美女服侍,一天換一個甚至換幾個都不是問題。
但李飛敢去么?以他現在的實力,縱使陰癸派真的是如白清兒這樣說的,李飛也不敢去啊。只是一個白清兒用姹女,就能讓他找不到北。可那里還有婠婠那個妖女,還有祝玉研這個掌門,李飛敢去么?
“呵呵……”
李飛笑了笑道:“我之前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慈航靜齋的人,你既然自稱奴家,既然說過要服侍我,當然要跟隨我留在慈航靜齋了。”
“嘻嘻…奴家也不能辜負了師傅的一番教養呢,既然夫君不肯隨奴家回陰癸派,那奴家就只好自己回去啦……”白清兒說著便作勢要離去。
李飛知道她是裝模作樣的,也不說什么。
果然,白清兒走了兩步,她又回頭看了看李飛,道:“夫君果然好狠的心吶,奴家要走,夫君居然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李飛笑了笑,依舊默不作聲。
白清兒又道:“妃喧姐姐,半年后就是社稷學院的大比了。你們慈航靜齋的李秀寧下山去了,整個慈航靜齋數千個弟子當中,就剩下你一個煉骨境的強者,恐怕到時候慈航靜齋在大比中要墊底了呢。額,不對,墊底的應該是道門。道門的寇仲和徐子陵都下山了,現在道門沒有一個煉骨境的強者,慈航靜齋起碼還是可以贏得了道門的。”
“慈航靜齋的事情不用你管。”李飛又大聲道,而后他小聲對師妃暄問道:“妃喧,這大比是什么?”
師妃暄小聲的解釋道:“社稷學院五大分院弟子的比試,每三年一次,上一次我慈航靜齋是第一名。半年后又有一次大比。”
白清兒故作委屈的道:“夫君何必對奴家這么兇呢?奴家也是為夫君著想啊,其實我倒是不想管慈航靜齋的事情的。只是我記得,兩年前妃喧姐姐跟邪門的大師兄楊虛彥有過約定,若是這一次大比,讓邪門奪得第一的話,妃喧姐姐就委身給那楊虛彥!”
廖可月大聲道:“那又如何,就算我慈航靜齋得不到第一,那邪門也得不到第一。你可別忘了刀門,刀門的宋玉致雖然下山了。但刀門的宋師道一個月前已經到了煉髓境,還有宋玉華也是煉骨境的極致了,到時候的大比,刀門一定會是第一的!邪門,哼,邪門有一個煉髓境的弟子嗎?就那楊虛彥也配娶我大師姐,他做夢!”
“呵,慈航靜齋的消息難道這么閉塞么?邪門的大師兄楊虛彥,二師兄侯希白都在閉關,相信他們一出關就是煉髓境了。兩個煉髓境的高手,你覺得邪門沒有把握贏得第一么?夫君啊,到時候妃喧姐姐就要嫁給別人了,不知道夫君是否會心疼?”白清兒笑著說道。
“這是真的?”李飛輕聲對師妃暄問道。
師妃暄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李飛肯定的說道:“不是還有半年時間么,妃喧你放心,到時候那第一一定是我們慈航靜齋的。因為有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嫁給楊虛彥的。”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李飛心里還是沒有底。師妃暄與白清兒的戰力李飛今天已經看到了,跟自己那差的不是一般的遠。而師妃暄還只是煉骨境后期,想必那楊虛彥和侯希白到了煉髓境只會更加厲害。
半年時間,要李飛在半年內追上他們,也就是說不但要李飛領悟那玄之又玄的天道,提升自己的武道境界。還要在半年內,完成煉體過程,從李飛現在的煉皮境,到煉髓境有多難?
要知道就連師妃暄這樣的天才,走到現在這一步都用了二十年,李飛在半年內能做的到嗎?
李飛自己也不知道,師妃暄對李飛這句話也不大相信,但是聽到李飛這句話,師妃暄心中卻有一種沒有來由的喜悅之情。
“嘻嘻…妃喧姐姐,還有一件事呢。你還記不記得你師尊與我師尊三年前打了一個賭?這一次大比我陰癸派和你慈航靜齋若是誰贏了,就可以向輸的一方提一個要求?”白清兒又道。
師妃暄沒有說話,眼下慈航靜齋沒有了李秀寧,而陰癸派有一個跟她不相上下的婠婠,又有一個只比她弱一線的白清兒。
而慈航靜齋除了她這個煉骨境的之外,就只有三個煉肉境的,其余的都是煉皮境的。無論是煉肉境的和煉皮境的跟師妃暄這樣煉骨境的強者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中間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樣的情況下,慈航靜齋一旦在大比上對上陰癸派,實在是難有勝算!
師妃暄這時也沒有臉再說什么狠話了。
“嘻嘻……”
白清兒笑了笑,指著師妃暄身邊的李飛,又道:“師尊已經說過了,陰癸派贏了的要求就是要他!到時候,姐姐的男人可就要歸我了哦!”
“啊…要李飛?為什么會要李飛?”
“李飛到底是什么來頭,這樣一個大好機會,陰癸派別的要求不提,居然會只是要李飛?”
“對啊,我們師傅居然把掌門令牌都交給了李飛,李飛到底是什么人?”
白清兒這句話一說出口,現場的慈航靜齋弟子們紛紛都炸了鍋似的,紛紛議論著。她們并不知道李飛圣子的身份,是唯一有可能通過戰神之路,唯一有可能取得戰神圖錄的人。也就不知道李飛對社稷學院五大分院的重要性。
就連師妃暄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如果到時候慈航靜齋真的輸了,難道就把李飛交出去?李飛可是她師傅梵清惠費盡千辛萬苦才搶來的,為此梵清惠不知道受了多重的傷,還在閉關呢!
可如果不交出去的話,難道就置慈航靜齋百年的聲譽于不顧?打賭輸了不認賬?師妃暄知道,梵清惠不是這樣的人!
李飛大聲道:“哈哈,笑話!我李飛是什么人?是一個貨物嗎?你陰癸派說要就要?就算到時候慈航靜齋輸了,慈航靜齋也沒有權利決定把我給你陰癸派!”
白清兒笑著說道:“嘻嘻…夫君,到時候沒有了慈航靜齋的保護,可就由不得你咯!夫君就現在慈航靜齋呆些時rì罷,等到半年后大比結束,我再來慈航靜齋接你。妃喧姐姐,不好意思哦,到時候你的男人可就歸我了…”
說著,白清兒便笑著轉身要離去,這一次是真的要離去了。
“慢著!”李飛大聲道,難能容她這樣離去!
白清兒問道:“夫君還有什么事么?”
李飛道:“我說了,凡是勾引我的女人都要付出代價,你既勾引了我,就稱我為夫君這么久,當然就是我的女人了。既然身為我的女人,就該留在慈航靜齋服侍我,天天為我暖床,為什么還要走呢?”
“嘻嘻,夫君說笑了呢。我說過,只要夫君跟我會陰癸派,別說是我,就算是要陰癸派所有弟子為夫君暖床都是可以的……”
“對于不聽話的女人,我李飛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那就是什么,李飛沒有說,而是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了所有人。
只見李飛化作一道殘影,迅速的沖到白清兒面前,一把將她攔腰橫抱,揚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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