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人在一起,做想做的事情,愛做的事情
這是永恒不變的話題,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若是對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身體都沒有,那還有幾分愛呢?
李飛從不偉大,或者說從來不是高尚的人,他從來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所謂的精神上的愛戀。
他只相信一個真理,愛是自私的
愛了,就要得到,愛了就要占有,無論是心靈還是,都需要得到,都要占有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
此時,他壓在阿朱的身上,鼻子碰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倆人的姿態無比曖昧,一句輕輕的‘我要你’讓氣氛變得極為微妙和旖旎
眼睛是人類心靈的窗戶,李飛仿佛可以看進阿朱的內心,正因為這句話,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阿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用行動來表明了她內心的想法
只見阿朱緊緊的抱住了李飛,嘴唇再一次貼上了李飛的唇,這一次的她不再是毫無經驗了,她的舌頭主動伸進了李飛的嘴里索求著
她口齒不清的說著:“嗚…我也要你”
升騰的欲火在倆人體內燃燒著,不可遏制的燃燒著
李飛的手到了阿朱胸前,輕輕的拉開她胸前的衣服,握住了她的渾圓飽滿處,溫度如火般炙熱,輕輕的捏著峰巒頂部那一粒粉色的櫻桃
“啊…”
阿朱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哼,這樣的敏感處被李飛握住,她感受到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這一酥麻的浪潮不斷的沖擊著她的神經末梢,是一種她前所未有過的體會
李飛離開她的嘴唇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阿朱…舒服么,喜歡么……”
“飛,輕點…輕點…我要飛起來了,啊…不…飛…你再用力點…好舒服…”她幾乎是不自覺的,說著羞人的話語
一手握住她那飽滿處揉捏,另一只手也不停止,李飛輕車熟路的將阿朱的上半身剝了個精光
阿朱的雪白的酮體在李飛面前變得是毫無遮擋,畢竟是初經人事,阿朱本能的將兩個手臂擋住了胸前那對渾圓高聳的山峰,只是李飛的一只手正放在她的一個胸巒上,她這只不過是擋住了李飛的眼睛,掩耳盜鈴罷了
面色羞紅,阿朱輕聲道:“飛…現在是白天呢…大白天做這事好羞人……”
“嗯…”
阿朱的話還沒有說完,李飛又輕輕的捏了捏她胸巒上的櫻桃,讓她不自覺的輕哼一聲酥麻的感覺讓她忘記了所有
李飛這才邪邪的笑著說道:“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區別,就是白天才能夠讓我好看清你這完美無瑕的身體呢…”
說完,李飛不再廢話,俯身下去用嘴含住了阿朱另一個胸巒上,早已經成熟了的,高高挺起的櫻桃,含在嘴里,用牙齒輕輕的咬了咬
“啊…飛…好舒服,用力一點”霎時間,阿朱仿佛感覺到一股微弱的電流在刺激著她的身體,這樣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頓時忘記了所有的禮儀束縛,本能的,緊緊抱住李飛的身體
“飛…我要…好舒服……啊……”
不過片刻時間,阿朱就被李飛脫的渾身不著片縷,完美無瑕的酮體沒有了半點的遮掩
倆人的身體都變的火熱無比
李飛那根子孫根早已經是堅挺無比,戰意昂揚了李飛將它輕輕的探到阿朱那神秘幽深的洞府前這里早就是一片滑膩濕潤
畢竟是第一次,她輕輕的捧住李飛的臉,柔聲說道:“我怕……你輕點……”
火熱堅硬的物事,一點點的進入,這充實的感覺帶來一陣陣電流,讓她全身痙攣的顫抖起來,這是無比愉悅的滋味
“啊……痛……”
因為段正淳、阮星竹已經在帶著阿紫在回來大理的路上了畢竟阿朱與她們才相認,總要讓她們團聚一些曰子的
李飛便沒有帶著阿朱回蘇州
只是在晚上帶著她參加了段譽準備的盛大歡送宴會,交代了段譽要對吐蕃施加壓力,如今鳩摩智死了,吐蕃沒有了頂尖高手的存在,綜合實力已經不如大理了
李飛讓段譽一方面給吐蕃國,因為這次鳩摩智來大理搶奪六脈神劍的事情施加壓力,一方面又與吐蕃交好,一邊大棒,一邊胡蘿卜,這樣可讓吐蕃對大理沒有多少抵觸之心
也方便曰后,李飛與遼國打戰的時候,吐蕃不會因為他殺了鳩摩智而去幫遼國,甚至在一些利益關系之下,幫助李飛對抗遼國
這些倒是后話了
十天后,李飛經過馬不停蹄的連夜趕路終于回到了蘇州
回到蘇州后李飛并沒有第一時間先回曼陀山莊,而是直接進去了知州府
得知李飛的到來,蘇州知州陳俊澤親自出來迎接,見到李飛之后,他當即笑著大聲說道:“李公子,你終于來了若是你再晚來一天,相爺可就要回京啦”
李飛當然知道陳俊澤之所以對自己這樣熱情,完全是看在錢的份上這在李飛來到這里之前就知道了
當朝宰相來到蘇州的目的就是為了籌錢,籌集軍餉
蘇州從來都是一個富裕的城池,作為知州陳俊澤能夠籌到多少錢就等于是多少政績能夠籌到多少錢,關系到陳俊澤以后的升遷大事
而王家的曼陀山莊是蘇州的第一大戶,這些年曼陀山莊在李青蘿的打理下,逐漸的脫離了江湖,已經經商十幾年了,可以說曼陀山莊的王家是整個蘇州最有錢的家族也不為過
而曼陀山莊一切都是由李青蘿做主,如今的李青蘿本人就與李飛關系不清不楚的有些曖昧李青蘿的女兒王語嫣是言明了要嫁給李飛
可以說李飛現在就是曼陀山莊唯一說得上話的男人,李青蘿對李飛也是極為信任
在回到蘇州之前,李飛就飛鴿傳書告訴李青蘿,在自己回來之前,千萬不要拿錢給陳俊澤
這樣陳俊澤拿不到錢,自然就沒有足夠的錢給當朝宰相,而宰相沒有籌到足夠的錢,自然也不會離開蘇州,自然就會等著李飛了
這正是李飛所需要的,當朝宰相需要李飛的錢,李飛也需要當朝宰相的勢
宰相籌集軍餉無非是為了對付遼國,而李飛的終極目標也是為了對付遼國,可以說倆人的目標是一致的
所以,雖然明知道陳俊澤對自己這樣客氣,是看在曼陀山莊的錢的份上,但李飛還是抱拳行了個禮,說道:“陳大人,客氣了,客氣了”
“唉…不客氣,不客氣的相爺這些天沒有離去,可就是等著李公子回來呢我這就帶李公子去見相爺”陳俊澤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說道
李飛笑了笑,道:“陳大人快別這樣說,小生對相爺可是仰慕的緊哇這次耽誤了相爺的時間,讓他等候在蘇州,小生真的是過意不去啊,罪過,罪過啊”
實際上,李飛有什么仰慕不仰慕的,他連當朝宰相是誰都不知道,不過這種面子話還是要說的
一路上,陳俊澤又對李飛是一陣寒暄,什么年輕有為啊,什么大好青年啊,反正是什么好聽就說什么
又說什么對抗大遼要全體國民同心同力啊,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啊,說穿了就是為了讓李飛多掏點錢出來
李飛也是笑著與他周旋著,這樣一路上倆人到是有說有笑的,很快就來到了知州府的會客廳
遠遠的,李飛就看到廳內有一個老者坐在主位上
老者約莫六十多歲的年齡,身著一身官服,此時正在飲茶
雖然這么大的年紀了,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精神奕奕的,雙目炯炯有神,李飛可以看出,老者雖然在飲茶,但是雙目的余光,仍然在瞟著自己,顯然對自己竟是這樣年輕有些詫異
李飛與陳俊澤一進入會客廳,陳俊澤笑著指著老者對李飛說道:“李公子,這位就是當朝的相爺,王相爺”
給李飛介紹完,陳俊澤就對著老者鞠了個躬,行了個官禮,恭敬的道:“下官拜見相爺”
王相爺擺了擺手,道:“陳大人不必多禮”他雖然沒有練武,但聲音也是渾厚有力,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面對當朝宰相,李飛當然不能失禮,抱拳,行了個江湖中的禮儀,大聲道:“小子李飛,見過相爺早聞相爺大名,小子可是仰慕的緊啊,今曰一見倒是成全了小子的多年夙愿”
第一次見面,李飛行的這個禮在江湖中倒算是很重了,說的話也算是給足了王相的面子
但卻有人不高興了,只見王相身邊的一個中年人,連忙呵斥道:“大膽李飛,你好大的膽子,你不過一介平民,見了相爺為何不跪”
這人約莫四十來歲,李飛從他高高鼓起的太陽穴可以看出,這人也是個高手,內功修為不弱,起碼可以比得上四大惡人當中的南海鱷神,算是一流高手當中的最頂尖的那一撥了
他這話卻是說的相當不客氣了,這分明是想給李飛立一個下馬威了好讓李飛接下來跟宰相說話時,帶著一個敬畏的心思,對宰相的要求不敢有太多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