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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的任務獎勵特別豐厚,但是當秦巖剛要接下任務的時候,卻總是被別人給拿走。
不僅僅是拿走的那么簡單,而且還有的人說的話特別難聽。
秦巖心中有些怒火,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們了,卻感覺到有一雙帶火的目光始終看著自己,抬頭看了過去,頓時皺起了眉頭。
“邢風云!”秦巖看見在一個角落里,站著的那個背刀青年,不正是邢風云嗎?
原來如此。
這回秦巖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難怪自己每次要接下任務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搗亂,感情是邢風云動的手腳。
秦巖心中也是惱火,隨便拿起了一本卷軸,展開來一看。
“葉丘山脈,斬殺雪狼皇,需要雪狼皇的妖丹為證,獎勵兩千塊神源,一萬宗門貢獻值。”
這也算是一個很好的任務了,秦巖輕輕一笑,目光察覺到那邊的邢風云突然對著自己這邊輕輕的點了點頭,便聽見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快速走了過來,忽然間,身后呼呼一道風吹過,秦巖立刻施展出踏雪無痕步法,輕松躲了過去。
“小,把這任務卷軸交出來!”來的人,是一個不過十八歲的青年,但一身傲氣,眉宇間充滿了一種自負。
“憑什么讓給你?這是我自己找到的。”秦巖揚起了任務卷軸,輕輕一笑。
那青年說道:“小,你不過才新入門的弟,而這里只有我們精英弟才能接下任務,滾到一樓去!”說著,青年迅速出手。
那青年是一名巔峰皇者的修為,秦巖也不懼怕。出手硬撼上去,掌對掌,打出激烈的聲音。
“砰”的一聲,雙方同時后退。
但那青年卻是渾身劇震著后退,身體里發出哧哧哧的電流聲。
“小,你對我做過了什么!”那青年連忙運功散掉那雷電,抬頭怒道。
秦巖淡淡一笑:“沒有什么,只是想給你清醒一下頭腦,免得你過于自負了。”
“你找死!”青年大怒。
秦巖突然間大吼了一聲:“快來看啊!精英弟要殺人了!”
青年頓時一怔,連忙收手。而這個時候,從樓梯間跑上來了一個中年人,指著他們兩個人就怒道:“吵什么?”
秦巖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連忙跑到那中年人的身旁,指著那青年說道:“執事。這個師兄,他要殺了我!”
“不。我沒有!”青年頓時臉色大變。
在天星閣里殺人?而且殺的還是一名弟。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且天星閣本來就有規矩,同門之間不能進行私自的戰斗,違者必究。
秦巖說道:“執事,這位師兄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出手。而且剛才還動了殺意,請執事明察!”
“小。你別誣陷我!”那青年雙眼頓時通紅,但面對著那中年人的兇狠目光,頓時雙腿顫抖,幾乎沒有了站在他面前的勇敢都沒了。
“他剛才說的。是真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厲聲問道。
“執事!”這個時候,邢風云帶著人走了過來,抱拳說道:“執事,剛才的事情我都看見了,我來證明,剛才他的確沒有那么做,是那名師弟,在誣陷這位師兄。”
中年人有些不相信,但還是轉過頭來看了看秦巖。
秦巖走了上來,抱拳道:“執事,你明察秋毫,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這幾位師兄,都是一個伙的,自然都是庇護在一起。所以,他們的話十分不可信。”
中年人還沒開始說話,邢風云再次說道:“執事,此人完全就是誣陷。還有,我懷疑此人,并不是天星閣的弟,混入到貢獻殿里,我看可能是想偷取什么情報。”
“我怎么不是?”秦巖面色鐵青,問道:“邢師兄,說話要理直氣壯一點,不然沒有人相信你說的話的。”
“是嗎?那么你將能夠證明你是天星閣身份的玉牌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啊。”邢風云臉色一冷。
“拿出來!”中年人也厲聲叫道。
秦巖微微皺眉,但還是乖乖的伸手去淘玉牌,但是突然間他皺起了眉頭。
“哈哈哈,是不是沒有玉牌?”邢風云頓時大笑。
秦巖抬起頭來,心中有種感覺,這可能就是針對自己的一個局,邢風云通過某種渠道,知道自己要來貢獻殿,便早先在這里設下了一個局,就等著秦巖來自投羅網。
“玉牌呢?”中年人看見秦巖久久都沒有拿出玉牌,更是相信邢風云的話了。
秦巖抱拳道:“執事,弟的玉牌可能是被別人給偷走了。”
“偷走了?哈哈哈。”邢風云大笑道:“這好好笑哦,自己根本就沒有玉牌,還說被人給偷走了?”
“沒有玉牌,便不是天星閣的弟。”中年人頓時提高了聲音,指著秦巖問道:“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巖臉色頓時一沉。
“執事,弟的確是天星閣的弟。”秦巖說完,抬頭看了看正冷笑的邢風云,說道:“請允許執事給弟分鐘的事情,弟一定將自己的玉牌找出來。”
“分鐘?哈哈哈。”邢風云仰頭起來大笑,旋即對中年人抱拳:“執事,此人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恐怕在天星閣外面,還有他的同伙。此人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給他的同伙發布求救的信息,好讓他的同伙來救他。”
“說得有道理。”中年人點了點頭。
“執事,請允許弟用分鐘時間,便能找回弟的玉牌。”秦巖抱拳說道。
中年人沉了沉臉色,看了秦巖兩眼后便道:“好,就給你分鐘的時間,老夫就不信你能在老夫面前搞什么花樣來。”
秦巖淡淡一笑,面對著對自己十分不利的情況。依然是面不改色,他走到了邢風云的面前,淡淡一笑:“邢師兄,可真有你的。這一切恐怕你早就預先設定好了吧?”
“你是想說是我偷走了你的玉牌嗎?哈哈哈。”邢風云面色陰晴不定,突然放大了自己的聲音。
秦巖暗中將神識放了出去,一切的動靜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間,他的神識探查到在邢風云身后有一個弟的袖有點寬大,便有一個念頭劃過,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來。
“你要干什么?”中年人突然喝道:“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如果你證明不了你的身份,那么你混入宗門貢獻殿的罪名,我定然要將你斬殺在此地!”
“是,執事。”秦巖變得自信了起來,繞過了邢風云。走到了站在他們最后面的那名干干瘦瘦的弟面前,淡淡一笑:“請問師兄。你的袖為什么會那么寬?”
那弟也是面不改色。說道:“怎么,我袖寬,也要你管嗎?”
“不是,你袖寬不寬,跟我沒什么關系()。”秦巖抬頭起來輕輕一笑:“我只是擔心,師兄你的性命。等一會兒還有沒有?”
突然間,秦巖大手一揮,以速的速抓住了那青年的手臂,然后向后一扭。伸手便進入了那弟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塊玉牌。
“執事請看,這便是弟的玉牌。”秦巖看了看玉牌,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便走了過去。
那弟指著秦巖叫道:“你干什么,那是我的玉牌!”
“執事,此人蠻橫無理,竟然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搶奪精英弟的玉牌,實在罪無可恕!”邢風云抱拳怒道。
那執事拿過了秦巖手中的玉牌,看了上面幾眼,眉頭一動,抬起頭來便問道:“這真的是你的玉牌嗎?”
他問的,竟然不是秦巖,而是剛才那名干干瘦瘦的弟。
那弟面不改色,抱拳便道:“正是。”
那執事哼了一聲,迅速出手,將他抓住,怒道:“放肆!連閣主弟的玉牌你都擁有,那么你是不是閣主的弟?!”
“什么!”邢風云頓時吃了一驚。
那干干瘦瘦的弟也是大驚失色,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了這樣()。
“執事,這……這真的是弟的玉牌啊!”那弟連忙解釋道。
“胡扯!”那執事將那弟甩了出去,怒道:“這塊玉牌,天星閣獨此一塊,乃是昔年閣主得到的一塊稀世寶玉,雕刻成玉牌的模樣,身份正是閣主的弟,也就是第一代弟!”
“啊!”那弟甩出去,張口咳血,聽見執事的話,頓時面如死灰一般。
“好大膽的弟,竟然連閣主弟的玉牌你都拿到手了,我看你分明是想造反!”那執事大怒一聲,張了過去:“我斃了你!”
“砰!”
一聲巨響響起,那弟在執事的手中,過不了一招,身體便爆炸開來,化成了一團血霧。
解決了那弟之后,那執事轉過身來,面對著秦巖問道:“這真的是你的玉牌?”
秦巖抱拳道:“正是弟的。”
“不可能。”執事說道:“閣主千年以來,未曾收過一個弟,你怎么可能是閣主的弟?”
“難道說,執事沒有在入門儀式那天出現嗎?”秦巖疑惑的問道。
那執事頓時尷尬不已,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問你這玉牌是從哪里來的?”
“天藍和天月知道這事情,執事盡管可以去問他們兩人()。”
“天藍執事和天月執事!”那執事頓時瞪大了雙眼。
“弟名為秦鬼,乃是閣主的弟,這塊玉牌,正是閣主所賜!”秦巖抱拳,大聲說道。
“你就是秦鬼!”那執事雖然沒有去參加那天的新弟入門儀式,但也是聽說過了這個名字。
“弟正是。”秦巖點頭。
那執事面露尷尬,滿頭大汗的,連忙雙手將玉牌捧著還給了秦巖:“這個……都是老夫誤會了,秦鬼好好收好了玉牌,千萬不要讓別人給拿走了。要知道,這塊玉牌不僅僅是有特權,而且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弟明白了。”秦巖將玉牌拿過來后,便轉過頭沖著邢風云淡淡一笑。
“邢師兄,告辭了,哈哈哈。”秦巖大笑著,拿著任務卷軸便離開了第層。
邢風云頓時感覺自己的臉好像被抽了一樣,那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徹底的記在了心中。
“哼,我們走!”邢風云心中大怒,揮手便道。
“站住!”這個時候,那執事攔在了他們的面前,冷聲道:“誣陷一代弟,你們以為那么容易就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