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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黎慕華的小算盤


更新時間:2014年12月19日  作者:猛將如云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猛將如云 | 奪鼎1617 
·正文

“你們復*需要在倭國招募的一萬兵馬,恰好犬子也要到倭國去招募兵馬,便由他一道前往為爾等辦理便是。爾等在順化期間,便在這里給本伯好好想想,籌劃出一個妥當的法子出來。”

既給眼前葡萄牙復*的拜索亞上校畫了一個又大又厚油光光的大餅,又給了他們一‘棒’子。你們如果不能給老子一個妥當的說法,兵馬錢糧武器一件也別想‘弄’走。

“伯爵殿下!我有一個小小的提議。”

拜索亞有點病急‘亂’投醫了。

“殿下不是一直說往來貴處和歐洲運力不足,最大的一點缺憾便是水手不夠嗎?下官這次前來,本軍總司令岡薩雷斯將軍特意在地中海和直布羅陀附近為殿下招募了將近二千名水手,供將軍您那戰無不勝的水師使用。”

“哦?當真?”

“主公,確實不假,海關已經將這二千人全數拘禁在了隔離區,一俟檢查過沒有病患的話,便可以進行安置。”

旁邊知曉這件事的官員向守漢稟明。

二千人的水手,分別分配到各條艦船上,便可以騰出二千個熟練水手,這些熟練水手更可以一帶二的調教、訓練那些來自緬甸、天竺等處的少數族裔水手,帶領那些水師學堂的畢業生們盡快熟悉業務。

“殿下的海軍如果覺得這些水手用的順手,我們復*可以向您保證,每年至少向您的海軍和海上船隊輸送至少五千名水手!”

拜索亞能夠被岡薩雷斯派到順化來做求援的外‘交’代表,自然也是個渾身都是消息機關的人物,雖然沒有看到守漢的神態,但是從語氣了品味出伯爵殿下對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滿意的,立刻便打蛇隨棍上。當即表態要繼續為南粵軍的海上力量提供水手。

華宣被兩個管家婆字領到了待客廳,有一個容顏極為俏麗的小丫頭端著茶盤為他奉上香茗。

“公子請寬坐,夫人這就出來了。”

在黎慕華居住的院子里。李華宣感到的便是雍容華貴的氣度,但是卻沒有在鹽梅兒那里的舒暢溫馨。

他含笑向那個朝他拋了個媚眼的小丫頭表示感謝。卻也不曾坐下,目送著閃動著束的極細的腰肢款款離去的背影,在心里將這個小丫鬟同他在巴里薩爾城收納的那幾個土王公主做著比較。

黎慕華的這間屋子是她的書房兼客廳,平日里有些什么知近的人來便在這里接待。李華宣也是第一次到這間屋子里來,少不得要四處打量一番。

桌子上攤開擺著一部北宋拓本的《蘭亭序》,乃是前番王德化到順化來時以皇后娘娘的名義送給黎慕華的。這東西雖然在宮中不算稀罕,但是黎慕華近兩年來正在苦練書法到處收集各種法帖,而且喜歡收集不同的名貴拓本。這一件東西也恰恰投合了她的愛好。那一方端石硯通體紫紅,卻在上端正中間生了一個“鴝鵒眼”,‘色’呈淡黃,微含綠意。硯上刻了兩條龍,一雙龍頭共向“鴝鵒眼”,宛如戲珠。硯背刻宋徽宗手寫銘文,落款是“大宋宣和二年御題”。

硯旁放著一個北宋汝窯秘‘色’筆洗,一個永樂年制的別紅嵌‘玉’筆筒,嵌的圖畫是東坡月夜游赤壁。桌上還放著一小幅宣德五年造的素馨貢箋,畫著一枝墨梅。尚未畫成。

李華宣背著手看墻上掛的字畫。黎慕華房中的字畫也是經常更換。今天在這間屋子里只掛了兩幅畫,都是從北京收來的名家‘精’品:一幅是王冕的《歸牧圖》,一幅是唐寅的《相村水鄉圖》。后者是一個闊才半尺、長約六尺余的條幅。水墨濃淡,點綴生動;楊柳若干株,搖曳江干;小橋村市,出沒煙云水氣之中。畫上有唐伯虎自題五言古詩一首。相村是大書畫家兼詩人沈石田住的地方。石田死后,唐寅前去吊他,在舟中見山水依然,良友永逝,百感‘交’集,揮筆成畫。情與景融,筆墨之痕俱化。

“三公子如果有能夠入得法眼的話。便請拿回去仔細品題便是。”

冷不丁的從身后傳來黎慕華的聲音,倒是嚇了李華宣一跳、

“給姨娘請安。”

“罷了。”

黎慕華從心里最不愿意聽到的就是和名分有關的詞匯。她一直很固執的認為,自己以一國公主之尊,帶著土地人民嫁到李守漢這里,卻只能做一個姨太太,心里著實不服氣。

“姨娘,我奉了父帥的差遣要去倭國辦事,想請問姨娘一句。有沒有給大哥捎什么東西?船隊正好要在臺灣停留補給,我也要去見大哥。姨娘若是有什么東西和書信要帶,就請‘交’給華宣便是。”

黎慕華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勁頭,搞得子‘女’們也對她敬而遠之的。李華宣今天來,也是硬著頭皮來的。

李華寶這幾年在臺灣開荒種田移民練兵榨糖,把山林之中的生番一個個的逐漸變成歸化民,將山林之中那些千百年來無聲無息的樟樹變成了樟腦,為南粵軍又增添了一個新的財源。把原本別人眼中蠻荒兇險瘴氣遍地的所在打理的也是頗為富庶。

后宅之中這些‘女’人,每每在閑聊時,有意無意的便會拿各自的兒‘女’來比較,而李華寶無疑便是黎慕華手中的殺手锏。一來是長子,二來所做出的貢獻,所建立的功勛則是幾個年紀尚輕的兒子們不能比擬的。

“你大哥那里倒是不用捎什么東西,前幾日有人往臺灣去,我已經給他帶去了一些。倒是你見了你大哥,要好生向他討教,盡心的把你父帥‘交’給的差使辦好才是。”黎慕華慢條斯理拉長了聲音的語調,著實令李華宣有些厭煩,但是又不得不聽,還得做出一副很認真很仔細的神情來。

“不過,你到倭國去招募新兵,我倒是有件事要你去辦。”

“姨娘有什么事情就只管吩咐下來就是。”這話。李華宣說得有恃無恐理直氣壯。有了手里要招募的兩萬兵額在手上,就是黎慕華打算把德川家的公主‘弄’來當粗使丫頭,也不是沒有可能。

眼下的日本。經濟商貿金融,很大一部分都是依賴與南粵軍的貿易往來。以及在南中務工種田之人寄回來的僑匯過活。

而且嗎,若是得罪了李華宣,在招募新兵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減少一些在某地的兵員,那些‘浪’人走得少了,勢必會對當地大名的統治造成影響。以大名們的想法,巴不得這群整日里帶刀游逛在街市鄉村的野庫崽們全部被南粵軍招募走,送到炮火下面消耗掉!

這群家伙出去當兵打仗。不但自己領內的治安狀況大為好轉,還有大把的僑匯寄回來,讓領內的金融和經濟狀況好起來,這種一舉多得的事情,那個大名不愿意?

若是李華宣當著竹千代同學指名點姓的要哪個公主‘侍’寢之類的,怕是竹千代會立刻把公主洗的香噴噴的用被子裹好送到他下榻的所在,然后奉送內中灌滿蛟龍‘精’的緬鈴幾個來給三殿下助興。

還不要說這樣的做法太過于屈辱了,比起莫斯科大公們用毯子把自己的老婆‘女’兒包裹好了送進金帳汗的寢帳,自己還得在大帳‘門’口挨鞭子‘抽’可是強多了。(嗯?這似乎是夫目前犯的‘蒙’古版本啊?而且還有皮鞭、凌辱、虐待,好像又有不和諧的地方了。哪位同學可以延伸的編纂一個劇本出來賣給歐美的‘成’人電影公司了。)只求大汗的鞭子打得更加凌厲些。這樣才能回到自家的領地上繼續的去作威作福。所以,同莫斯科大公面對的金帳汗比起來,倭國的將軍和大名們起碼在外‘交’禮節上還是保留著完整的尊嚴和人格的。那些大名們可是早就把自家公主洗的干干凈凈的用絲綢被子包裹好排隊等著將軍大人反對把自己的‘女’兒送去‘侍’寢呢!只要三殿下能夠在招募兵員時對自己的領內稍加關照。這些付出就是物超所值了。

偶然在街市上出現的因為各種理由回到家鄉的那些倭國志愿兵,很是有感覺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富貴不歸故鄉如錦衣夜行的道理。在往日的街坊鄰居眼里,一擲千金,哦,錯了,是千斤。日本是金銀不值錢,糧食大米值錢。請左近的街坊鄰居吃飯,上好的白米飯隨便吃!

這些往日的‘浪’人,如今年輕人的偶像。家里面便是已經有了老婆,也有人上趕著將‘女’兒送來做小妾。為的就是可以享受人家優越的生活條件。而這些志愿兵家中的‘女’兒。就是長得和鳳姐的二姨一樣有特點,在別人眼中也是賽過高天神原上的仙‘女’。上‘門’提親之人幾乎互相吵鬧動武。

為的還是經濟地位的改變。

倭國志愿兵之所以以堅韌能戰。吃苦耐勞,價廉物美,‘性’價比高而著稱,除了能夠在服役期間拿到高額軍餉、在軍令沒有規定的情況下可以大肆劫掠屠殺獲取財物軍功外,更有一個不太為人注意,但是卻是殘酷無比的軍紀。

“一人違紀,遣送回鄉后,即削減當地兩倍招募員額。”

曾經有這樣的先例,倭國兵士因為違反了軍紀被遣送回鄉,遭到了從領主到街坊的一致唾罵和白眼,在社會輿論帶來的巨大壓力之下,這些違紀志愿兵選擇了一個頗具日本特‘色’的解脫方法。

全家切腹自殺。

一面是聽招呼帶來的榮耀和樂趣,一面是被遣返后面臨的痛苦和恐怖。那些來自九州、本州、四國等地的士兵們,就算是傷亡到了四成以上仍舊是堅韌死戰,絕不后退。

戰死了有撫恤,擅自潰退,等候自己的將是阿鼻地獄般的境遇。

也就是因為看好了這些特征,李華宣和岡薩雷斯才不約而同的要到日本再去招募一些炮灰來供應消耗。

所不同的是,李華宣招募的,不光是炮灰,還是幫助他奴役和壓榨那些南亞地區新征服區域民族的監工。要修筑從孟加拉往日喀則去的道路,孟加拉境內的道路只能由當地招募勞工修建。

可是,以那些懶散慣了的土人特點,只怕是這條路等到李華宣的孫子來了,也未必能夠完成路基建設。于是。這些鬼子的竹刀和皮鞭便派上用場了。

與李華宣的目的不同,岡薩雷斯為首的復*,目的就單純多了。他們只想讓這群上了戰場就眼紅。不把敵人和自己變成尸體的家伙為自己在歐洲征戰,打開一個又一個的堡壘。用他們的尸骨鋪就自己通往貴族的道路。

奧斯曼帝國的土耳其人,西班牙人,法國人、荷蘭人、還有哈布斯堡家族的各個國家,都是他們潛在的敵人。

但是,黎慕華要李華宣在倭國幫她辦事,卻不知道要辦什么事情。

難道這位三夫人打算也在內宅之中招募些倭國大名的公主來當丫鬟?不太可能啊!?以她那種‘性’格,就差變成一頭母獅子一樣,把守漢變成她的領地。每日里往來巡護一番,防止別的雌‘性’動物進入。

前日那兩個烏斯藏送來的明妃,便聽說她在自己的屋子里尋了些不是,將一個婆子打了四十竹杖,差點沒要了那婆子的‘性’命。

“把我梳妝臺上的那個首飾盒拿來。”

一個婆子領命取來了一個描金匣子。

里面有著大小數十件釵環頭面首飾,另外還有一張二萬石粳米的米票。

“聽聞外面往來倭國的人說,那倭國天皇竟然是個‘女’孩家。想來一個區區的弱‘女’子做這一國之主也是頗為艱難,何況人家對我們李家也是頗有功勞,頗為用心。不管是商貿往來還是招募勞工士兵,都是極為賣力的。雖然一切都是照著條文辦事。咱們也不曾虧待了她。但是我這做長輩的,總是要有一番心意的。你此番到了倭國京都,要去拜會她一番。將我的這點心意‘交’給她。跟她講,若是有什么需要的,無論是錢糧還是別的,只管說就是了。莫要委屈了自己。”

聽了黎慕華七拐八繞云山霧罩的一番話,李華宣從話語里立刻聽出了一絲異樣。表面上是作為寧遠伯的三夫人對治下一個藩屬的頭目表達一下關心,可是,這關心也是要有些理由吧?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怎么從來不見她關心一下暹羅王室成員的起居冷暖?不見她問問那些天竺胡姬的家鄉狀況?不曾問過七姨娘傲蕾一蘭家中情形?

今日卻好沒來由的要表達一下對遠方藩屬的關心和自己的氣度?

李華宣這年余在外面辦事,從府中出來了。自己獨自擁有了一番天地之后,對于府中的事情反倒比之前了解的更多、更清楚了。

對于守漢幾個妻子之間的明爭暗斗。對于目前逐漸被人有意無意提起的世子大位人選問題,都有身邊親信向他吹風。

這其中少不得也有些‘私’底下見不得光的小道消息傳來。

比如說。眼下黎慕華所提到的倭國天皇之事。

在‘私’下里,有人悄悄的告訴李華宣,當年大少帥領兵前往倭國簽訂通商航海條約,相助德川家平定九州叛‘亂’之時,天皇手下的公卿們便將當時的興子天皇洗干凈之后塞進了大少帥的被窩。這倒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此輩蠻夷之邦,雖然號稱久沐我中華文明熏陶,但是內心卻依舊是荒‘淫’無恥的蠻夷之輩。但是要命的是,大少帥端的是養由基、小李廣,竟然一發中的。

“眼下明正天皇那個兒子,其實就是咱們大少帥當年灑在她這塊‘肥’田里的種子!”

將這些信息、前后因果和今日黎慕華的言語連接起來想想,李華宣大概也能夠揣測出來*成。

什么頗有功勞,頗為用心?如果不是那明正天皇給大哥生了一個兒子,黎慕華也絕對不會說出這話來。至于說什么頗為艱難,極為用心,則更是托辭。

如果不是明正天皇生了的孩子是孫子,是李家這一代之中第一個男丁(可以拿得出手說的,這群少爺們將種子撒在丫鬟和‘女’奴身上的暫且不說。)而且又有倭國天皇和德川將軍的背景,日后大家在一起討論大位人選時,也是一個籌碼,沒有這些因素,黎慕華會這樣‘精’心嗎?又是送首飾,又是送糧米的?

李華宣也曾經聽母親房中的丫鬟婆子議論,這一年多來,黎慕華不停的派人往返于順化、廣州和倭國之間,也不曉得在做什么。

如今看來,大多是給那對母子送去錢糧布匹等物,讓他們在倭國過得衣食無憂,等待合適的機會也好認祖歸宗。

想通了這里面的各個關竅,李華宣立刻滿臉堆笑,示意身旁的秦兵衛接過那首飾盒,“姨娘請放寬心。我這次去倭國,別的事情都可以‘交’給底下人去辦,這天皇和將軍,卻是我一定要見得!感謝他們這許多年來為我寧遠伯府所做的貢獻!”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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