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輪換轉位已經到了越南隊再次派人上場,而越南隊此刻,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們害怕了,害怕面對那個無法戰勝的中國人,他還是一個沒有融合卡牌的存在,這樣的人,一旦融合卡牌之后,該是要強大到何種程度?冷漠,從容,善于分析思考,并且誰也不知道他的作弊方法,亦或者他是通過一兩句話,就能分析出對方的情緒,判定之后壓下籌碼,而且已經兩次了,基本上都是算無遺策。.
那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已經開始倒數了,而越南隊仍舊是遲遲沒有選定一個代表上場的,有了第一次被扔出去的隊友,剩下的人都留了一個心眼,防范自己身邊的人,而此刻他們的隊長似乎正在艱難的想要做出決定,最終他的視線定格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這女子身材還算不錯,165左右的身高,樣貌比較嫵媚,只是此刻眼神中多少有些恐懼,讓她原本的氣質無法散發出來,比較,穿著紅色的緊身衣,將她的體型勾勒的有致,只是現在沒有人去欣賞這些罷了,于這樣的場面,美女在生命面前變的太微不足道了一些。
“蒂法,注意越南隊,我怕他們狗急跳墻。”林秀站在蒂法的身邊輕聲出言提醒,對于黃浦的選擇,林秀基本上可以猜的不離十,可是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樣的方法來贏得一次次的賭博,現在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林秀仍然沒有忘記,黃浦上去之前和自己說的話,而且那句跳躍的音符,這個家伙,某非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猜到了答案么?
太可怕的智商范疇了,但是現在無論如何也必須要保證黃浦的安全,只有這樣,一切進行下去才有意義,蒂法無疑是他們隊伍里面速度和實力最高的一個,而且有著諸神詛咒這樣的技能,完全可以抵擋住越南隊的瘋狂反撲,他們此刻已經沒有多少籌碼了,繼續下去,很有可能為了比賽能夠有取勝的希望,合力圍殺黃浦,盡管那個女子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但是林秀還是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
對于林秀這樣的安排,蒂法自然沒有任何的異議,吸了口氣,雙目將所有越南隊的人都鎖到了自己的視野范圍以內,也在此時,那個越南隊的隊長對著旁邊的一個人開口說道“如果下一個上場的曰本人還是被這個人殺掉的話,那么就不用在繼續等待下去了,拼盡全力也要殺掉中國隊的那個人,不然我們所有人都會被他玩死在這個賭桌上面。”那個越南隊隊長已經不看好這場游戲了,那個中國人幾乎無懈可擊,因此他們已經做好了奮力一搏的準備。
“你好,小哥,我…真的不想和你為敵,希望你手下留情。”那個越南女子有些緊張的坐到了黃浦的對面,或許是因為懼怕的原因,開口說話都有些顫抖,黃浦抬眼看了看這個女子,那女子似乎是有意想要他分散他的注意力,坐在他的對面用手順進了自己的衣服,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這種裸的,相信只要是個男人,抱著白看誰不看的心態,必然會注意她的舉動,然而黃浦也不例外,仍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女子,之后輕笑了一下。
“你基本上已經可以算上人造人了吧?你的胸起碼改良過三次以上,真不知道里面現在裝的到底是什么?你就那么相信這個游戲里面的科技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么?”黃浦開口的一句話,頓時讓場上的那個越南女子面紅耳赤,這個中國男人實在是太討厭了,不僅智商高,而且竟是對女人也抱著科技的眼光進行審視,自己的確在使徒空間里面改良過身體,不過他到底是如何發現的呢?莫非他有專業的眼光?不可能,怎么可能看的出使徒空間的科技,這種情況使徒根本就不會允許存在,那么他是憑什么?莫非是聽力?
那女子看著黃浦手指在桌子面上敲擊,似乎他每一局開始之前,都要做一下這個習慣動作,某非他真的是靠聽力來辨別對方手中的色子么?而上一局開始的時候,他沒有進行這樣的敲擊,所以他才第一次選擇了另外的數字,而在第二次放出了殺招,或許是這樣,不管猜測是否正確,自己的能力正好可以擾亂別人的聽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管如何,先開啟能力。
那女子想到這里,似乎對黃浦的調侃也不那么在意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坐在那里,雙手壓住了桌面,嗡的一聲并不算太大的響動從桌子上面發起,黃浦看了看桌子,有些懷疑的皺起了眉頭,用手指關節在桌子上面再一次的敲擊了兩下,果然,發出的聲響已經發生了變化,這女子竟然能夠控制聲音么?又是一個古怪離奇的能力者,那女子看到黃浦皺起眉頭,并沒有馬上露出任何的得意之色,仍舊是那樣小心翼翼的,通過前兩場的戰局來看,不到最后一刻,這男子所作的一切都是在布局,不能給對方任何的可乘之機。
“音律掌控?”那個曰本隊的麻生聽力也是不錯,即便是站在稍遠的位置,也聽到了那邊桌子上發出的嗡鳴聲,而那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對此并沒有加以任何的干擾,顯然是默許了這樣的存在,而沒有聽到違規的警告,也讓這個越南女子輕輕的吐了口氣。
“我真的很喜歡中國人,你們有很多人都到我們那里去做生意,開廠子,你們中國男人姓格溫柔,而且對老婆很好,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嫁給中國人。”那女子似乎有些自怨自艾的一邊搖著手中的色子一邊輕聲的說著話語,而黃浦也是搖著手中的色子鐘,只是他的耳朵動了,第一次,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耳朵像是那些專業賭徒一樣的開始出現了抖動,并且動的頻率極其有節奏,只是他的眉頭卻是越來皺的越深了起來,他聽不見了,對方的話語似乎已經將他徹底的籠罩在了其中,讓他根本聽不見桌子上面色子鐘里面的響動。
“原來他是靠聽力判斷么?”那個曰本隊的麻生在此時向同伴發出了疑問,莫非是前兩次他動作的頻率比較小他們沒有發現而已?他是一個真正的賭徒,所以能夠憑借聽力感受到對方手中的點數,會是這樣么?
“未必!”那個曰本隊的隊長看著黃浦的神色,已經上當過一次的他們,再也不相信黃浦的任何表情了,現在他弄得這個賭桌上面完全的撲朔迷離,誰也不知道,他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未必會輸,逼不得已,只好讓她上場了,那樣的話,對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取勝的,只是這么早就要暴露全部的實力么?他有些不甘心。
隨著那個女子的一聲停之后,越南隊的那個女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黃浦似乎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半晌才有些愣神的抬起了頭,看向那個女子,而那個女子與他也是四目相對,眼神正注意在黃浦的手上,黃浦竟然失神了,那個聲音已經將他徹底的籠罩在了其中,根本聽不到外界的任何響動,在賭桌上面,現在已經完全形成了一個結界,可是那女子顯然不擅長這類賭博,不然的話,只憑借聽力就可以猜到黃浦手中的點數了。
“看在你連續贏兩場的情分上,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可以開始叫牌了。”那女子還是給了黃浦一次機會,畢竟黃浦讓她感受到了快樂,但是這樣的機會或許也就只有一次,黃浦看著那女子的嘴型仍舊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些什么,只是在那女子說完話之后,才點了點頭,眉頭卻是越皺越深了起來,他現在根本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抬起眼看向對方,那女子仍舊是那副有些委屈的表情,黃浦有些沮喪的閉了閉眼,之后咬了下牙,他現在聽不到那女子的倒計時了,必須要先說出自己的點數才是上策。
那個越南女子已經看過了自己手中的點數,兩個一,一個六,對方前兩次都是叫的三開始,而且第一次明顯是一種巧合的一模一樣的點數,那么就看他第一次如何去叫牌了。
“兩個…三。”黃浦有些艱難的說道,第一次,他的表情不那么自然了,他有些不能確定了,所以語氣中出現了一次斷點,而按照他上一次的習慣叫法,他手中至少應該是有一個三以上的存在,那么這個局就容易了,那個越南女子似乎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勝利了。
“兩個六。”這個越南女子也不拖拉了,沒有等到倒計時的到來,同樣的開口說道,除非對方敢果斷的現在開牌,可是兩個數字就開牌,那實在是太武斷了一些,即便是知道他有一個三,自己有一個六,那么剩下的色子還有四個的可能,這種賭極有可能輸,按照對方的謹慎而言,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好在那個紅色晚禮服的女子揮了揮手,撤掉了那個女子的聲音干擾,口型上面去判斷越南話,顯然這有些有失公平,而那個越南女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黃浦在那個女子說出兩個六的時候仰了仰頭,似乎非常艱難,之后,閉住的雙眼突然睜開,“如果我接下來再喊三個三的話,肯定就是輸掉的結局了,這樣玩贏得比例實在太小了一些,那么既然是賭博,就賭一次好了,開牌!”這一聲開牌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人,他瘋了么?只是二字頭就開牌了,這幾率實在是…,而對面的那個越南女子已經目瞪口呆了,隨著那個女子手一揮動,兩個人的色子鐘蓋子全都掀飛了出去,那越南女子是兩個一一個六,而黃浦的,一個三兩個二,先算對手一籌,黃浦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