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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漸漸暗了,似有又無的幾片無的幾片的云淡淡的浮在那,一種壓抑的情緒成了催化劑,仿佛不久后就會有一場強大的無法預計的暴風雪。↗,
沒錯,會有的,只是時間的問題。開始了,有小雪花撒下了,逐漸落下了雪點,像冰雹一樣砸下,接著體積不斷增漲,最后那如同鵝毛般的大雪徹底遮住了人們的視線。
天地間是一片白茫茫的顏色,頗具北國風光的那種感覺,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到了風盔城更往北的地方,就已經稀少的比動物更難見上一面了。
若是換做往常的日子,除了想要探尋魔法究竟或者對魔法充滿了無限向往的人,恐怕是絕對不會選擇繼續北上的。
一個男子在背靠大山的下方扎好了帳篷,這個帳篷有些特殊,里面布置的十分奢華,各種動物的毛皮都被厚實的鋪在地上,看得出這也也是花了大價錢才能買下來的。
就說那潔白的如同雪地一樣的雪狼皮,一頭這樣純白的雪狼尚且難以發現,若是還想拔下他的毛皮,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獵人干的了的事。
男子將帳篷扎好,似乎已經駕輕就熟,借著山崖峭壁的遮擋,風雪的勁頭減弱了不少,夕陽已經接近余暉,男子掏出了地圖,在上面詳細的查看了一下。
坐在帳篷里的女子有著一頭漂亮的金色短發,此時正慵懶的躺在雪狼皮上面抱著一把魯特琴不停的撥弄著,隨著嗡嗡顫抖發出的嗡鳴聲響,聽起來就像是一把破舊的琵琶。
白凈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身上蓋著一件通體發黑的裘皮。這衣服的樣式看起來也是極為高貴。她的身子就卷縮在這黑白相間的毛皮下面。
男子似乎已經習慣了在這樣風雪的天氣中趕路,熟練的將鍋支好,燒烤架也架設在了火堆上面,從馬匹上卸下來完全凍僵的不知名野獸的肉,熟練的用匕首開始切割。
匕首在他的手掌上如同手指一般的靈活,不斷的打著飛旋的過程里,就將一個個骨棒像是藝術品一般的撥弄干凈,然后熟練的架在燒烤架上面。
不多久。伴隨著茲茲啦啦的聲響,香味就會撲鼻而來,即便是站在遠方隱藏在雪地中的雪狼,也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巴。
隨后似乎是終于忍受不住味道的勾引,帶著嗚咽的聲音警惕著向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男子抬了抬眼皮,順手扔了一個骨頭拋了過去,雪狼似乎頗為通曉人性,在這樣冰冷寒天連大地都被凍結的環境下,自然才是唯一的敵人。
那頭雪狼舔著熱氣騰騰的骨頭,連續的發出嗚咽的聲響。似乎是對這個食物的味道十分滿意。
吃完之后,竟是低著腦袋向著男子的身邊輕盈的走了過來。挨著斗篷的外沿,瞇著眼睛趴在了男子的身邊。
“呵”
對這個頗為知曉人性的冰原狼,男子并未露出什么敵意,似乎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一般,輕輕的在它腦袋上拍了拍,就仍舊專注的將視線投到了燒烤架上面。
里面的女子還在不斷的撥弄著她的琵琶,不對,是魯特琴,見到一頭雪狼趴在了帳篷外,也沒有過多的留意。
只是順手將它的尾巴向旁邊扔了仍,這頭冰原狼的尾巴不停的在她臉上掃來掃去,讓她已經忘掉了本來就還沒記得純屬的樂譜。
看起來就像是生活在新婚燕爾里面的一對幸福夫妻,只是言語之間缺少了一些默契,也都在做著各自擅長的領域罷了。
“啊,蒂林,你一定知道什么好聽的樂譜吧,快告訴我一個,我感覺此刻靈感就快要從我的腦海里溢出來了一樣,今天我一定能夠完成一首不錯的曲子。”
仰躺在帳篷里面的女子忽然用手臂支起了下巴,沖著外面的身影說道,這是一張讓人會一見傾心的面容,成熟艷麗的容顏中透著幾分天真,頗為像是一個高貴的公主。
“不是吧你,那天旅館里的吟游詩人不是給你唱過一首嘛,我覺得還不錯啊,你就學那個好了,至于原創的話,你還是多熟悉一些再說吧,起碼不要讓那個魯特琴發出一些將狼引過來的聲音才好。”
叫做蒂林的男子頭也不回的說著,言下之意自然是指身邊這頭狼是被她的魯特琴吸引過來的。
“我才不要,那個女孩唱的歌曲明明是在諷刺我嘛,可是我們明明真的殺掉了一頭龍啊,只不過又復活了而已,不明白為什么你不讓我和他們解釋,是怕引起騷動么,不過這樣的事情別人好像都會巴不得別人知道的才對呀。
蒂林你真是個怪人呢,啊,對了,你說這頭狼是被我的曲子吸引過來的么,難道說它也能聽懂魯特琴?
這樣說起來的話,它比你倒是有欣賞水平的多哦。”
趴在帳篷里的女子瞇著眼睛說著,不斷在帳篷里面踢動著兩只潔白的腳丫,她的身材已經十分高挑了,只不過卻是生了一對天族,看起來還不足盈盈一握一般,帳篷里面的熱度非常適中,和外面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一般。
“哎……”
叫做蒂林的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接她的話茬,兩人從靈魂石冢里面走出來,已經大概過了十天的時間了,獨孤城距離冬堡法師公會的距離本來就不是一段簡單的旅程,通常坐馬車至少也要半個月以上。
這些天里,林秀是深刻的體會到什么叫做話嘮的恐怖之處了,這個女人的精力飽滿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她因為吸血鬼血統的原因,通常都是日夜顛倒的生活。
而一旦她脫離了睡眠的狀態。不是撥弄著魯特琴制造噪音。就是不停的問東問西。似乎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如果說一個女人的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頭大象,那么林秀絕不懷疑這個叫**爾奎特的吸血鬼少女的好奇心,可以將天際的猛犸象全部滅種。
兩人離開靈魂石冢之后,黎明守衛的任務就繼續的延伸了下去,第一個上古卷軸在靈魂石冢里面,林秀已經到手,可惜的是他無法啟動這個卷軸。就連愛爾奎特突發的許多打開這個卷軸的想法,也完全無法將這個卷軸打開。
若是想要取得最后可以射殺哈孔的弓箭,那么按照與暗劇情當中,一共需要獲得三個上古卷軸,而接下來的上古卷軸線索就是與冬堡學院有關。
而如何進入冬堡學院就成了最大的問題,林秀想要試圖尋找一下那個隱蔽的黑降具體方位,但是完全一無所獲,白白的浪費了兩天的時間。
看來必須按照劇情的發展才能順利的得到三個上古卷軸了,而目前為止林秀還沒有想到任何進入到冬堡法師公會的辦法。
冬堡法師公會,這個龐大而又神秘的存在。作為最強八覺中的一員,自然是不可能放過的。
按照林秀他們原本的分析與猜測。作為八覺中的死靈法師博恩蓋爾更是不可能放過這里,只不過到現在為止,林秀也還不清楚,c.c.早已經安排好了小哀和許寧寧在這里做好了潛伏。
夜色很快的來臨了,短暫的休息還是必要的,尤其是在這種風雪連天的日子里,林秀就更必須要小心一些,夜晚趕路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環境所迫,兩人必須要在一個帳篷中休息,而最近的一段時間里,一到夜晚,林秀總感覺愛爾奎特有些反常,她的身體總會抑制不住的發抖,只不過詢問了幾次,愛爾奎特都顧左右而言其他的將話題岔開了。
“我還是出去走一走比較好。”
夜里,愛爾奎特又這樣的開始和林秀商討了起來。
“這么晚?你準備去哪?”
作為這個唯一的伙伴,雖然有時候頗為無奈,但是似乎林秀已經多少有些習慣了。
“你平時都是對我大吼大叫的,想不到你也很關心我嘛。”
愛爾奎特的身子雖然是在發抖,但是臉上卻仍舊掛著她習慣的笑容,似乎這已經成了她的一種習慣表現了。
“那么坦白一點說,我在你眼里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
似乎愛爾奎特又來了某些興致開始攀談了起來,林秀一看她又像是貓兒一樣的將腦袋探了過來就知道要糟糕,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干嘛這么嘴欠。
“呃,可以拒絕回答么?”
林秀斟酌了一下,不過看到愛爾奎特那像是貓一樣的將眼睛都立了起來,隨時都有炸毛的可能,他還是選擇放棄了這種選擇。
“怎么說呢,除去一些任性,純真,不顧別人感受的什么的而言,倒也還算一個勉強合格的同伴啦。”
像是敷衍一般的回答著,不過林秀的話也是有開玩笑的成分,不過看起來愛爾奎特這次倒是沒有準備生氣的打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啊,三個詞語里面倒是有兩個都不怎么樣呢。”
她這樣說著,林秀險些跌倒在雪狼皮上,好么,她把純真當成是一種夸獎了,不過仔細一想,這個詞匯本身的含義不就是夸獎嘛,只不過復雜的社會已經改變了許多詞匯本身的含義而已。
不過就純真而言的話,或許真的很實用在她的身上吧。
“剛才你說的話,我稍微想了一下。發現我的視野還太狹窄了。在自己決定的事情以外的范圍就看不見了!
以為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除此之外的就不再去想了。
─是呢。像我這種理所當然的事情也不會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吧?”
極為罕見的,愛爾奎特像是在反省般,用著溫柔的語調說著。
“啊,但是,就算有所反省了,我的性格還是改不掉的吧。至少,現在我最喜歡的東西是什么。相信著這是正確的”
愛爾奎特笑著勇敢說出那樣的話。
“喜歡的事情?你是指魯特琴么。坦白而言。這真是個糟糕的愛好。”
林秀有些無語,對于她對任何事物都充滿好奇的這一點上而言,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不過至少她知道該如何反省了,這一點來說倒是一件極為難得的好事。
“當然不是了,就像是以前啊,很多有關于知識方面的東西,就好像被人灌進了腦子里一樣。本來倒也沒什么的,知識覺得會很沒意思,不過這段時間以來,親眼看到了很多東西,原來吸取這些知識的過程是這么有趣的。”
愛爾奎特這樣說著,那充滿純真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即使在這樣冰天雪地里的感受也是這樣的么?
林秀一時有些失神,也沒有察覺到愛爾奎特有些賊兮兮的眼神,她所謂的喜歡。大抵上指的并不是這樣的事情吧,而是跟著某人一起旅程的這些時間吧。
“倒是你啦。蒂林,像個迷一樣的,作為同伴,你至少也應該坦白一些吧,就比如我是個吸血鬼這一點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么,那么作為公平的,你也要告訴我關于你的故事呢。”
愛爾奎特像是又找到了什么有趣的話題一般,又充滿了興趣的爬了過來,有時候林秀真的感覺這個帳篷實在太小了,可惜買兩個的話,不說金錢的問題,恐怕外面的那匹馬最先承受不住了。
“我是個人類。”
林秀無奈的攤了攤手,不過隨即就看到愛爾奎特那又要立起來的眉毛和眼睛,顯然對他這種敷衍耍賴的行為十分不滿。
“好吧,那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林秀知道,這個夜晚注定自己又要少睡好幾個小時了,如果不能回答道她滿意為止,恐怕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比如說你為什么要退治吸血鬼呢,而且一直都是一個人,而且你說過的,你不是那個什么黎明守衛公會的成員的。”
愛爾奎特充滿了興趣,林秀發現她最近又染上了一個毛病,當她充滿興趣的時候就會不斷的翹著兩條腿踢踏著。
“這要說起來恐怕就是個很長的故事了。”
林秀一時半刻恐怕不好跟她解釋清楚使徒空間的事情,而且也不確定是否應該告訴她整個完整的過程。
從一路上兩人結伴同行到現在來看,林秀是有認真考慮過契約這件事情的,雖然愛爾奎特有時候很天真,但是她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當然兩人現在相處的也還算不錯。
“那就換一個好了,比如說你為什么總是緊鎖著你的眉頭這個問題好啦。”
愛爾奎特看來真的有一直在留意著這件事情。
“這兩個應該是一個問題。”
林秀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為什么會總是緊鎖著眉頭,如果換成任何一個人,有著一些牽掛和羈絆,隨時都在死亡邊緣掙扎的話,恐怕誰的眉頭也無法完全的舒展開吧。
“那就一起回答好了,總之這次不能耍賴。”
愛爾奎特的興致看起來真的已經無法打消了,既然已經決定了和對方簽訂契約,或許作為一個提前準備也是不錯的選擇。
“好吧,坦白而言,我是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呢。”
林秀以這樣的口吻作為開場白,果然愛爾奎特有些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和你不同的,不是那種死亡之后就立刻能夠恢復過來的意思,而是說,死了就不在原本的世界存在了,然后每個人都不想輕易的死吧,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滿意,與失去生命相比而言,那都是不愿意接受的一件事情。
然后有個叫做使徒的家伙,告訴我要經歷很多個世界之后才能夠復活,而現在這個世界,就是其中之一,然后通過很多的類似于考核的一種吧。
取得勝利的人就可以得到一些獎勵,當這些獎勵達到一定額度的時候,那么就可以實現復活這個愿望了,而消滅吸血鬼,正不巧的就是我在這個世界其中一個要完成的事情。”
“那你所謂的那些敵人也就是其中也有像你一樣的存在嘍,那為什么不能作為同伴一起呢?”
愛爾奎特又開始詢問了起來,盡管她已經充滿了好奇,但這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就好像她是吸血鬼一樣的讓人難以接受。
“有的,只不過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會非常復雜,只不過我是有同伴的,而且其中還有我深愛的人。”
林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溫馨的感覺,是的,盡管很微妙但是愛爾奎特還是可以察覺的到。
“很愛的人嗎?”
愛爾奎特重復了一遍,語氣中有些苦澀的味道,只是林秀卻并沒有任何的察覺。
“嗯,糟糕的是,現在又多了一個,而且還是一個讓我十分頭疼的女人。”
林秀有些無奈的說道,一時間覺得自己簡直無恥到家了。
“啊?等等,你的意思是……兩個?”
愛爾奎特表情十分怪異的看著林秀,滿臉的不可思議,不過看林秀的表情,絕對不像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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