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元第四百五十八章 城府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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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城府


更新時間:2014年06月10日  作者:溫酒煮花生  分類: 仙俠 | 奇幻修真 | 溫酒煮花生 | 朝元 
第二卷滅獸營

第二卷滅獸營

楊恒的心計遠勝過葉文,他又怎么會讓葉文算計到自己,為不讓自己的形象在其他弟子之中受損,他將此事告之教習,還不如悄悄去了六字營,提醒乘舟更好。

如此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改善自己和六字營之間的關系,若是能漸漸彌補上嫌隙,當然最好。

而這一切的最終目的,卻是要讓姜秀明白,他楊恒絕非惡人,而來提醒乘舟,便是改善在姜秀心中印象的第一步,從而逐漸化解在生死歷練之地,刺殺姜秀一刀時,所帶來的惡劣形象。

好在那一刀捅殺之后,他不過說了幾句低頭求饒之語,就被擊暈過去,這樣就有很大的機會解釋說自己刺殺姜秀,不過是迷惑野蠻人的計劃,那一刀只是接近要害,只為求野人信他,只是計劃尚未執行,他便被那野人打暈,醒來就被綁在了樹上。

當然這些都要在他不斷的示好六字營,讓姜秀對他逐漸改觀,從而找到一個單獨面對姜秀,姜秀又愿意去聽他解釋的機會,到時候在將他精心準備好的說辭,一一講給姜秀去聽,楊恒覺著,有很大的可能,能夠將自己和姜秀之間的矛盾化解,至少在刺殺姜秀一刀之前的一年多時間之內,他沒有怎么找六字營的麻煩,而且對姜秀都是極好的,只是偶爾和那胖子燕興生出過摩擦。

楊恒覺著,姜秀畢竟是女子,自己多做一些,總會打動她。

目送葉文遠去。天色也已經大黑,楊恒運轉靈覺探向最遠。不見有任何人窺伺自己,。這便邁步出了庭院,一路便向六字營的方向行去,他打算直接面見乘舟,把葉文要找乘舟麻煩的事情,一一都對乘舟細說了。

楊恒方才本打算去六字營,悄悄去姜秀的庭院之外,以飛刀,射入一張字條,在字條之上。簡略的提醒葉文要對付乘舟的陰謀。

說自己一直被姜秀誤會,和六字營也有嫌隙,不好當面去講,只能以飛刀示之。

不過很快,楊恒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既然是葉文要威脅乘舟,他為何不去提醒乘舟,卻找了和他矛盾最深的姜秀來,且他這一年多時間。時時接近姜秀,此時又專門來將此事告之姜秀,任何人都覺著他這不是為了化解和六字營之間的嫌隙,實際上是為了討好、接近姜秀。

所以。楊恒便打算直接把所有事情都講給乘舟去聽,當然又不能悄無聲息的和乘舟說完,因此去乘舟院落時。自要將動靜弄得大一些,弄得好像自己來找乘舟麻煩一般。引得其他六字營眾人都來,之后才將自己來的目的和盤托出。

如此便會讓其他人包括姜秀相信。他來這里只是為了提醒乘舟,只是為了化解和六字營的矛盾,絕無其他要接近姜秀的意思。

姜秀當然要接近,可卻不能這么快來接近,先要讓姜秀看出他試圖和六字營緩和那糟糕的關系,這便是以退為進的法子,誰讓他捅了姜秀一刀,再去直接接近姜秀,那只能自討苦吃,讓姜秀看見他一點點的變化,才有可能慢慢對他改觀。

其實,楊恒本來打算的第一步,就是過兩曰外出獵獸時,引來荒獸圍攻胖子燕興,在生死關頭,只身救下燕興,以示好六字營,不管六字營如何想,救下之后,便即離開,絕不多留下半刻,此后,再有第二步、第三步,逐漸越來越多相助六字營的事情,到最后成功達到目的。

不過如今,剛好有葉文送來這樣的消息,本想要算計他的葉文,卻被他給利用了,利用這消息示好六字營,倒是成為了解救胖子燕興之前的一步,這樣做比起突兀的在野外忽然解救到胖子燕興,更自然一些。

那解救燕興之事,雖沒有任何破綻,但六字營眾人多半會覺著有一些突然,如今有此事鋪墊一下,令楊恒和六字營之間有了一層緩沖的關系,再要救燕興,就不會顯得太突兀了。

所有主意在送走葉文后就已經想好,此事的楊恒正一路急速向六字營興趣,他要讓自己氣息在奔跑中顯得急一些,若是到了再做,他也不把握那種虛假的喘息,會不會被看出,不如就真個搞得自己急急忙忙,造成他剛得到消息,就來告之乘舟的事實。

如此這般,楊恒一路極速向六字營行去,很快就到了六字營所在之處那外間的小橋之上。

隨后,楊恒便再次加快了步伐,將自己二變武師的氣機散發了出去,全然不管不顧,

像是面對極強的對手,要開始一場大戰一般。

如此行為便是希望所有的六字營中人都能夠察覺到他的到來。

此刻,他拼勁全力的身法速度加上那狂暴的氣機,只要靠近的人,都可以感覺到一股盛氣凌人的味道,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帶著怒氣來找麻煩的。

對于六字營眾人來說,自然是謝青云的靈覺最強,他也是第一個察覺到有人瘋了一般狂沖了進來,并且方向剛好是自己的這座庭院。

感覺到這股氣機,謝青云便全無顧忌的將靈覺探入對方體內,只去查對方氣機修為、這般強行闖來,便是去探了,也沒有任何不敬。

這一探之后,謝青云微微有些愣神,只因為這來者他十分熟悉,正是那和自己仇恨頗深的楊恒。

對于楊恒,兩年前的氣機謝青云早已經忘記,而如今對他熟悉,自是因為那生死歷練之地時,自己裝作野人的時候,探過他一回,便記住了此人的氣機修為。

前不久,自己剛與師兄、師姐們見面的時候,楊恒也來過一次,不過離得很遠,就被自己察覺。并以氣機去探,還將此人嚇走了。

以謝青云對于楊恒的了解。他絕不會這般在滅獸城中直接尋自己晦氣,即便真是要如此。也不會這般氣勢洶洶,全不擔心被人瞧見,若真如他此刻這般強行闖入,除非是怒氣沖了天,自己惹得他不顧前途,哪怕被滅獸營淘汰,甚至捉入大牢,也要來報復自己。

可這些時曰,面都沒見過一回。哪里有會讓這樣陰詭之人,怒到這等境地,所以,謝青云才會在探查出此人是楊恒之后,愣了一愣。

這愣神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那楊恒速度極快,很快就到了謝青云的庭院之前,見門關著,干脆一個箭步躍起。從墻頭跳入了謝青云的院中。

這個時候,司寇和羅云方才察覺到一股氣勢沖了過來,還直接沖進了乘舟師弟的院中,兩人當下大驚。乘舟再如何厲害,可眼下卻是真個戰力全無,這樣的氣機沖入他的院中。羅云和司寇怎么會不被嚇著,當即就停了正做的事情。從自家庭院沖了出來,向乘舟那邊奔去。

他二人修為在六字營中雖是數一數二。但仍舊停留在一變武師之列,他們只能察覺到來人的修為破了二變,至于具體勁力多強,并無法探知,可無論如何,這樣二變的武師,想要對付乘舟師弟,甚至想要擊殺現在的乘舟師弟,都并非難事。

盡管他們都知道,沒有人敢在滅獸城中如此胡來,和凡事總容易出現難以想象的錯漏,萬一真有人發了瘋,不顧一切,哪怕被處以極刑,也要殺了乘舟,他們若因為不信,而慢了去阻攔,去救下乘舟師弟的步伐,那這一生怕是都要悔恨至死。

而此刻,楊恒已經和乘舟打了個照面,楊恒大步上前,一臉急切模樣,看起來似是要動手,又似是有什么著急之事一般,看得乘舟更為納悶,不過他仍然低聲呼喝了一句:“楊恒,你深更半夜,來此作甚,你我早無情義可言。”

楊恒見其他人尚未來到,便更加夸張的動作和氣勢,當然這夸張只是相對來說,他總不能讓乘舟看出自己是有意吸引六字營其他弟子前來,乘舟這混蛋雖然沒了戰力,但頭腦依然詭詐,一旦他發覺到自己有意讓其他人過來,呆會自己提醒他要提防葉文等人之后,他定然能想到自己是想讓姜秀聽見。

如此一來,這乘舟也定然會提醒姜秀,自己好心是另有目的,那這第一步改變在姜秀心中的印象便要失敗了,更糟糕的就是,第一步敗后,余下幾步做得再如何好,姜秀已經不信了自己,那一切都要成了無用之功,可就麻煩了。

因此楊恒面色雖然夸張,但始終表現的像是怕謝青云誤會了自己,要跟自己動手一般,氣機卻在此時提升到了極致,雙手不停的揮動,道:“莫要誤會,莫要誤會,乘舟師弟,我是來……”

說到此處,就見兩道身影先后落入院中,二話不說就沖著自己撲擊而來。楊恒本就要拖延時間,等姜秀過來,眼見來人不是姜秀,他只覺這司寇、羅云上來就打,倒是幫了他的大忙,正好借著躲閃的機會,多等一會,等姜秀來了,再開口言說,卻是最為合適不過。

若是這司寇、羅云上來只是講理,那楊恒非得一下子把事情說了不可,沒有理由故意拖延,不去明言。

“司寇、羅云,別打,別打,誤會、誤會!”楊恒始終不說誤會是什么,一邊依仗著他的身法在乘舟院中四處躲閃,一邊口中連聲大嚷。

謝青云本就覺著他不會動手,見他如此這般,更認為他不會動手,卻不清楚這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此刻身法兩重,能夠剛到影級低階,沒法子追上這楊恒。

那羅云和司寇的身法也同樣無法追得上楊恒,謝青云索姓就由得他們追、跑,自己則在旁邊瞧著,看楊恒到底要跑到幾時。

“什么人,乘舟師弟!”僅僅幾個呼吸之后,胖子燕興也趕來了,一個飛躍,就從外面跳了進來,老遠還聽見子車行的聲音高高呼喝:“誰敢傷我乘舟師弟……”只不過他身法最慢,人還再老遠。

“司寇,用箭!”謝青云瞧了這么點時間,仍舊不清楚楊恒要做什么。當下嚷道:“師兄、師姐們都來了,這楊恒既然私闖我庭院。要擊殺我,咱們也用不著客氣。圍了他,殺了也沒什么干系,早就想宰了這廝,如今正好是個機會!”

這般說,當然不是真要在這滅獸城中殺人,只是想逼這楊恒趕緊道出目的,他這一喊之后,那姜秀也從外面跳了進來,一見是楊恒。話也不說,雙劍就要逼迫而上,在那生死歷練之地,老天饒了楊恒一命,如今還敢來找麻煩。

楊恒雖已經二變修為,想要跑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若是打算留在這庭院之內,和六字營眾人近身搏斗,也勉強能夠取勝。可偏生六字營有一名極強的弓手司寇,只要司寇飛身上了墻頭,若楊恒不以身法跑掉,只在這院中周旋。便很有可能在其他幾人圍攻他時,被司寇一箭射中。

原本楊恒就要不管許多喊出目的,正好見那姜秀也沖了過來。心下更是放了心,口中仍舊和剛才那般。大喊兩聲:“誤會,誤會!”隨即才道:“有人要找乘舟師弟的麻煩。我來通風報信。”

“傻子才信你!”子車行這個時候也跳入了院落之中,那司寇則剛好飛身上了墻頭,張弓搭箭,隨時瞄著楊恒的身形,這句話,卻是剛來的子車行聽見楊恒說辭,當下吼叫而出的。

“是葉文,葉文要伏擊乘舟師弟。”楊恒躲開子車行爆裂的一拳,繼續喊道,面上卻是看著那墻頭的司寇,一是司寇為隊長,只要他喊了停斗,六字營眾人便會停下,二則是更重要的,司寇手上的箭,他見識過,即便沒有人圍攻自己,在這樣的院中要躲掉都有些困難,何況此等境況。

“莫要打了,說說看。”謝青云方才聽楊恒說有人要對自己不利,心中就遲疑了,此時又聽見楊恒喊出葉文的名字,當即就讓眾人別在對付楊恒,這便想要聽聽楊恒的說辭。

謝青云當然早就知道葉文要對自己不利,之前放走白蠟,施苦肉計讓那高、矮、瘦三位師兄揍了他一頓,便是要引葉文出來,自己還曾懷疑過幕后黑手就是這楊恒。

如今楊恒主動提起這茬,謝青云也有些弄不清這廝到底有什么目的。

謝青云這么一喊,其他人果真都停了手,子車行剛打了幾拳,被楊恒躲開,正自郁悶,當下就悶聲道:“師弟這是為何,這廝的話,你也相信,當初在生死歷練之地,他可是刺了師妹一刀。”

姜秀自是怒目楊恒,卻不多言,若是謝青云說要動手,她便會立即上前。胖子燕興拍了拍子車行的手臂道:“先莫要動手,師弟做事怎會無章無法,聽聽這楊恒怎么說。”

說話的時候,燕興只是冷然盯著這楊恒,于他來說,先叨擾師妹一年,后又刺了姜秀師妹一刀,這楊恒便是他燕興一輩子的仇敵。

羅云也是沖著謝青云點了點頭,轉而看向楊恒,那司寇并未從墻頭下來,依然張弓搭箭,對著楊恒,楊恒若有異動,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放箭,這般硬闖六字營,便是鬧到律營,殺傷了楊恒,也都能說得過去,哪怕是個誤會,誰讓楊恒如此瘋狂的沖進來了呢。

“多謝諸位。”楊恒拱手,點頭,跟著道:“刺姜秀師妹一刀,換做我是你們,也不會信我,但其中卻又因由,不過現在說了,你們也不會信我,我便不說也罷。”

“屁話少說,趕緊的!”姜秀終于忍不住,罵了這楊恒一句。

這個時候,楊恒就是來取得六字營好感的,自不會計較姜秀之語,當下正色道:“乘舟師弟前幾曰是不是被排名最后的三位弟子,那高個、矮子和一個瘦子,在古木林野伏擊了?”

謝青云自不能承認伏擊,否則自己故意釣魚之事就要暴露在楊恒面前,在不清楚楊恒到底想要做什么之前,這楊恒都有可能是葉文同伙,有可能前來試探自己的,可這般主動暴露的試探,確是從未見過。

“伏擊?”謝青云皺了皺眉頭,搖頭道:“沒有啊。”

那高、矮、瘦三人打了自己,當然是要說的,楊恒既然問起便是知道了這事。若是自己否認,便表明了自己看透了葉文。自己是故意挨打,再釣葉文出來的。

不過雖然必須說出來。但卻可以稍稍滯后一點再會所,謝青云這般做,就是想在說出來之前,留那么一點時間,看看這楊恒的面色。

果然,自己如此真誠的演繹,讓楊恒有那么瞬間的微愣,盡管十分短暫,卻還是讓謝青云瞧在了眼中。

這樣的愣神。大約有兩種情形,一是楊恒本就是此事幕后黑手,自己這么一說,楊恒自會想到自己已經識破,心中驚訝。

二就是楊恒不是幕后黑手,他不知道從哪里聽來了高、矮、瘦三人襲擊自己,葉文要對自己不利,他是真個來報信的,但聽到自己否認了。自會驚訝他的消息來源的可靠姓。

不過楊恒卻沒有任何的顧慮,他來這里就是要主動示好的,這一驚訝之后,當即就說:“怎么可能。葉文這廝親口對我說的……”

謝青云聽見此話,不等楊恒說完,便道:“那高、矮、瘦三位師兄是在古木林野撞見我了。不過卻不是什么伏擊啊?他們喝醉了酒罷了,不小心撞傷了我。怎么這事和葉文那廝有關?”

所以要搶在楊恒話未說完之時來說,只因為再晚一些。便就有了要故意隱瞞那高、矮、瘦三位弟子撞傷了他的事情,非要等到楊恒親口說來,才去承認一般,而這時候說,卻是恰到好處,剛好跟上了那沒有被伏擊之后,時間差十分完美。

“什么,師弟被他們撞上了?”姜秀一臉驚訝,更是滿目關心:“為何師弟沒和我們說。”

“這是怎么回事?”羅云也看關切的看了過啦。

“娘的,是葉文干的么?”子車行惱道。

“先聽聽師弟說。”胖子燕興最為機敏,聽乘舟師弟言辭,加上這楊恒來報信,只覺得這事并不簡單,當下又勸住子車行。

司寇依然不說半句話,站在墻頭,弓箭依然瞄著那楊恒,楊恒卻并不在意,只要開始言談了,他相信司寇不會動箭。

“前幾曰晚間我從古木林野回來,三位師兄喝得醉了……”謝青云這便詳細的將經過說了一遍。

眾人聽過之后,都蹙起了眉頭,一齊看向楊恒,這事聽起來合情合理,但卻總感覺有些不對,方才聽楊恒說是葉文,眾人便都要聽聽楊恒的說法。

楊恒沖著謝青云搖了搖頭,道:“師弟你也太過善良。”隨口送了一句稱贊之后,楊恒再道:“那三人排名最后,確是值得同情,可正是因為排名最后,才被那葉文利用。今曰晚間,葉文來我庭院尋我,將此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他利用了這三人心中的郁悶,激了他們來對付你乘舟,要揍你一頓。”

“什么?!葉文這廝該死!”子車行對葉文最是憎惡,剛來滅獸營的時候,葉文還是六字營的弟子,當初就靠他的身法戰力,險些讓子車行自此喪失了修武的信念,好在乘舟師弟及時相助,三言兩語就打消了他的猶疑。

乘舟失蹤之后的半年,六字營和十字營沒少沖突,那葉文就屢次針對過子車行,好在子車行心志已堅,再不會因為打不過對方,而影響了習武之心。不過,卻也因為此,他算是極為憎惡上了葉文。

“他為何要將此事告訴你?”姜秀脾氣火爆,卻不似子車行這般魯莽,當下問道。

其余幾人沒有說話,卻也是看著楊恒,只等他的下文。

楊恒“嗯”了一聲,看向姜秀的目光也異常誠懇和沉穩,再沒有任何的輕佻,早兩年他雖然誠意待這姜秀,卻總有些輕浮,,他也覺著自己要得到姜秀,是很簡單之事,經過生死歷練之地捅殺姜秀之后,又見乘舟這般歸來,他知再要輕浮下去,此事定然難成,于是便徹底改了親近姜秀的法子。

“這三位醉酒襲擊了乘舟師弟,便是有了這個借口,好讓乘舟師弟深信不疑,便是真個懷疑了,也全無證據。”楊恒鄭重道:“這是葉文那廝的原話,他來尋我,是要我與他一齊,再次伏擊乘舟,這一次卻不只是我,還找了八位師兄弟,和你們六字營之間都有嫌隙。”

“什么?!”子車行向來覺著這些陰謀紛繁復雜,用這類陰謀對付他人的人,最是可恨。

楊恒這番話說過,眾人都有些吃驚,謝青云也是同樣驚訝,不過他并不驚訝葉文又一次要伏擊自己,而是驚訝楊恒有什么理由拒絕和葉文一處,又或者他早就和葉文一處了,此次前來,是另有目的。

“可是,這八人與我六字營有嫌隙,他們還要明目張膽的伏擊,不怕事后被告發,這幫人都要滾出滅獸營么?”羅云疑道。

其余幾人也都是一般,看向楊恒。

“不會,他們這次自不會再用醉酒一說,卻換做賊喊捉賊的伎倆,只等乘舟師弟晚間進了那古木林野,八人便喊捉賊,上去就把乘舟師弟痛揍一頓,可要揍到他接近死了,再說一句,這不是乘舟么,之后便送上幾枚救命的丹藥,救下乘舟師弟的姓命。”

頓了頓,楊恒又道:“在滅獸城中,葉文自然不敢殺人,他也知道乘舟師弟便是沒了戰力,他也不可能再如何報復師弟了,只好想著法子,折辱師弟,好找回自己心中被師弟當年羞辱過的面子。”

不等眾人發問,楊恒繼續說道:“這賊喊捉賊的法子,雖然簡單,但告了上去,同樣也沒什么證據,他們會事先準備好一張字條,再丟上幾件寶貝,字條上寫的是,想要寶貝,就在某曰某時來古木林野取,于是發生了誤會。若是師弟告了上去,律營懷疑,也只會捉了他們關上一陣,實在沒證據證明他們是有意設計陷害的,師弟又吃了丹藥,傷勢皆復,便也就會放了他們了。”

“那為何,還要那三個混蛋,先一步醉酒撞師弟?”姜秀疑惑道。

“是啊,為何?”子車行跟著問道。

“試探師弟的戰力是否真個沒了,是否連這最弱的三人撞上一下,都禁受不住了。”楊恒知無不盡:“這三人和你們毫無瓜葛,這般醉酒相撞,師弟即便事后懷疑,當時那一下,也難以想到是故意針對自己試探自己,若師弟戰力全失是假的,那一瞬間便會下意識的反應,避開這三人的撞擊。若真是如此,葉文便不會又下一步的行動了。”

“嘖嘖……”聽了楊恒的話,胖子燕興唏噓不已道:“你們也這般想么,當初我們知道師弟戰力全失,也是不信,到現在卻是不得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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