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我看書齋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按照星辰的指引開車,王福生發現路線既不是去城郊的,也不是去火車站或者機場的。而是在城不斷的轉忍不住開口問道。
“去推翻你的一些認知,讓你理解怎么在自己眼睛構建世界。”
“就這樣推翻我的認知,讓我在眼睛構建世界。”王福生向窗外看了看了一臉的不解。
“當然不是這樣,只是要去的地方需要天黑才能去。這不是時間還早我一時間想不到要去哪里嘛。”星辰聳了聳肩說道。
“既然天黑才能去,你現在把我叫出來干嘛?那個地方距離上海星很遠?”
“不遠,就在上海星上。或者說就在這個城市,也不用做航天飛機。開車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的功夫就能到。”
聽到星辰的解釋王福生一腦門的黑線,要知道現在才吃過午飯沒有多久距離天黑還早著呢。而且如果不是王福生詢問,估計星辰會一直沉默到讓王福生吧車開到天黑為止。
“你如果有什么好去處可以介紹一下嘛,畢竟現在都從游戲出來了,我們總不能回去再上幾個小時的游戲,然后再出來吧。”看到清道夫一腦門的黑線,星辰也感覺自己想到什么做什么,一拍腦門沒有思索的決定似乎有點太武斷了。不過現在還回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星辰把決定權交給了王福生。
“我來這座城市還不到兩年的時間,而且其有百分之十的時間都是兩點一下的在租的房和學校之間奔波,你感覺我會有什么好的地方介紹給你?”王福生一臉無語的看著星辰。星辰雖然年齡很大,但是給人的感覺確實腦袋經常的脫線和老成慎重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那要不去我朋友的酒吧喝一杯吧,她哪里調的酒還是蠻有特點的。”星辰想了一下說道。
“你感覺現酒吧在這個時候營業嗎?”
“一般酒吧自然在這個時候不營業。不過那個不是我朋友嘛,我去了她不就營業了?”星辰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雖然王福生對于星辰這個提議感覺那里有些不妥,但是兩個人總不能真的開車在馬路上晃幾個小時吧。于是王福生點頭答應了星辰的提議。在星辰的指引之下,車輛在城市的巷道不斷的穿梭,最后在一條比較蕭條的街道上停了下來。
不過雖然人流有些蕭條。但是街道兩旁的廣告牌燈箱林立,所以下車之后王福生眉頭不禁皺了一下開口說道:“這里到晚上一定很繁華吧?”
王福生說這句話并沒有什么諷刺,或者討厭的意思。雖然骨里是軍人的他對于這種娛樂場所的烏煙瘴氣有些排斥,但是排斥不等于討厭。
“還好吧,聽說這里生意還不錯。不然我朋友也不會把酒吧開在這里,走吧就在前面纖夫與蛇就是。”
“纖夫與蛇。好奇怪的名字。”
“這是一個西方的傳說,在西方很久以前某個時代,那個時候的科技還不是很發達。甚至連最基礎的航海指南針都沒有,那個時候船很少有能出海的,大部分的船航行還都是靠人力。于是在河道延邊就出現了很多做纖夫的人。
纖夫是一份很辛苦的工作,他們拉著綁在船上的繩。拖著船逆流前進,船越大需要的纖夫就越多。有一天一個纖夫拉一條小船逆流而上,船里面坐著的是他的妻和女兒。
在行進到一半的時候拉穿的繩突然斷了,看著船上的妻和女兒就要被水沖走,纖夫急的大叫。說這個時候誰如果能夠幫助他,他愿意付出他的一切。這個時候有條蛇游了過來對纖夫說,它不需要纖夫多么貴重的報答。
只希望纖夫能夠在它蛻皮那幾天虛弱的時候。能夠給它準備一些吃的。纖夫答應了,于是蛇吧斷掉的繩從水拖了上來。這樣纖夫的妻和女兒得救了。之后纖夫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在蛇脫皮的時候照看了它幾天。
并且他怕蛇在外面遇到危險,他把蛇領到了自己家。不過這個決定遭到了他妻和女兒的反對。因為他妻和女兒怕蛇,于是纖夫只好放了這個打算。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原本的小蛇也一天天的長大。
而隨著它長大他在蛻皮的時候需要的食物也就越來越多,纖夫本來就不富裕。所以每一次蛇蛻皮的那幾天都是他日最難熬的時候。終于有天在這條蛇再次蛻皮的時候,纖夫的妻忍不住了。
她不想因為一條蛇讓自己和她的女兒挨餓好幾天,即便這條蛇曾經救過她和她女兒的命。于是在這條蛇再次蛻皮,纖夫送完食物離開之后。纖夫的妻拿著一把柴刀把這條蛇給殺了。而之后纖夫雖然很憤怒。但是他并沒有離開自己的妻。”
“沒有了?”原本在聽著的王福生發現說道這里星辰不說了開口問道,這個時候一邊說一邊走著的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酒吧。一個睡意惺忪的服務員對著星辰打了一個招呼,顯然他知道星辰是他老板的熟客并沒有阻攔。
“沒有了。你怎么看這件事情?”星辰搖了搖頭然后好奇的看著清道夫問道。
“不怎么看。這個故事一聽就是拿來騙小孩了的,而且還是很沒有深度的那種。首先一點,既然那個纖夫是逆流拉著坐著自己妻和女兒的小船。那么繩一斷小船就被水沖走了。哪還有時間給他祈禱,并且還遇上了一個愿意幫助他的蛇。并且兩個人甚至還有時間談好合作的內容,這不是扯淡嗎?
其次,蛇這種動物雖然蛻皮。但是它只在冬眠的時候才會大量的進食儲存能量過冬,在蛻皮的時候雖然新的鱗片有些嬌嫩,但是并不是完全的脆弱。不然蛇每蛻皮一次。就要遇到好幾天的危險期。蛇這個種類早就在自然界絕種了。
能夠經歷自然法則而被篩選出來并且流傳下來的物種,即使有著某些明顯的弱點,但也會有應對這種危險的辦法。這是他們能夠在自然界存活下來的基礎本領。
再次……”
“行了,行了,什么首先。其次,再次的。你就告訴我這件事情是真的,你怎么看待這件事情?”
“什么怎么看待?”王福生一臉疑惑的看著星辰。
“你不為這條蛇感到悲哀嗎?要知道他可是救了纖夫的妻和女兒,最后卻被纖夫的妻給殺死了。這不是恩將仇報嗎?并且這個纖夫事后真是憤怒,并沒有和自己妻離婚,你不感覺他有些忘恩負義嗎?”這時一個女迎面走來開口說道。
女穿著一件風衣里面穿著黑色的騎士皮甲。頭發是男人喜歡留的寸發,臉上不施粉黛,給人的感覺十分的銳利。沒錯就是銳利,如此打扮女給人的感覺不是干練,也不是英姿颯爽,更沒有女應有的嬌柔。她就像是一柄急速沖鋒的騎士手的騎士槍。充滿了一種銳利的穿透性,讓人不敢站在她的正面,否則就會被擊穿。
“你是……”看到向自己走來的女王福生本能的在心底升起警惕,他從女的身上嗅到了十分危險的感覺。不過如果不是女銳氣逼人,其實女長的聽好看的,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帶著一種別樣的魅惑,不過這些全都被女身上的銳氣給壓制住。沒有那個男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的銳氣。站在她的對面欣賞她隱藏的美麗。
“她就是這加纖夫與蛇酒吧的老板,別問其他的回答她的問題。”一旁的星辰開口說道。
王福生愣了一下,然后沒有再在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上糾纏,開口說道:“我不感覺這個故事有什么特殊的,也不感覺纖夫一家人忘恩負義,以及那條蛇十分的悲哀。”
“為什么?”女有些驚訝的問道,顯然聽到這個故事的人不少,但是像王福生這樣回到的應該是第一個。
“手下兩個……不對是一人一蛇簽訂的契約內容就不對,他們沒有固定蛇救了纖夫家人之后,纖夫是需要保證它一次蛻皮需要的食物。還是一生蛻皮需要的食物。那個……職業習慣,習慣了把所有事情都做到一絲不茍的細致,這樣會避免一些可以避免的風險。”感覺到星辰目光有些不善,王福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說道。
說真的王福生對這種漏洞百出的故事真的無愛,這樣的故事也就騙騙那些沒有踏入社會喜歡肥皂劇的年輕小孩。又或者家庭主婦。多余曾經是職業軍人,而且還是一個指揮官的清道夫來說,這樣的故事連一個新兵制定的戰略計劃都不如。不過星辰和女似乎對這個問題都很在意,王福生只好先放棄了自己嚴密的邏輯分析。
“拋開剛才那些分析不說,我依然覺得纖夫沒有做錯。首先纖夫很愛她妻和女兒,在妻和女兒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愿意付出一切去挽回妻和女兒的性命。他是一個好丈夫,也是一個好父親。
纖夫的母親也沒有錯,她殺了蛇固然有恩將仇報的意思。但蛇的存在直接影響到了他們家的生存,為了自己能夠不餓肚,自己女兒不餓肚。她有必須要殺了那條蛇的理由。
而至于最后最后纖夫的反應,那就更正常不過了。蛇已經死了,他深愛著自己的妻和女兒。你總不能讓他因為這件事情拋棄妻,又或者直接殺了自己的妻給那條蛇報仇吧?”王福生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不過說完之后看著女雙目越來越銳利的看著自己,而星辰臉上卻露出若有所思的申請,王福生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我們說錯了什么?”
“雖然說的有點離經叛道,不過這卻是事實。”星辰有些詫異的看了王福生一眼說道:“你怎么會想出這樣的回答。作為年輕人站在一個美女的面前,你不應該表現的十分紳士,然后道德至上嗎?”
“道德之上沒有錯,不過那是給圣人做的。作為一個普通人是有私心的。有的時候為了自己的私心而和道德走到了對立面上,似乎是很常見的事情吧?再說纖夫這個故事似乎沒有上升到道德的制高點,這只是一個人想要生存所作出的本能選擇而已。算不上道德不道德,畢竟如果可以選擇,誰都希望把好的東西留給自己。壞的東西丟給別人。”王福生聳了聳肩說道。
“一個小屁孩懂什么叫做人生嗎?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忘恩負義就是沒有道德,應該得到懲罰。還有老頭沒事你帶著人往這里跑干嘛?”目光變得越來越銳利的女開口說道,目光很不友善的審視了清道夫一遍,然后把目光放在了星辰的身上。
“今天閑置沒事過來看看,也不對。我今天帶著個小來開開眼界。不過時間出來的有點早了,所以到你這里來坐坐。正好你和那邊也有些來往,今天也一起過去好了。”對于女的態度星辰似乎并不在乎開口說道。
“他是古武者?”女詫異的看了王福生一眼,眼的銳利光芒更勝,似乎想要把王福生看透一樣。王福生和女對視,雖然眼睛被對方銳利的光芒刺的好似針扎一樣。但是王福生的臉上依然波瀾不驚。
“倒是有些定力。”女看到王福生目光和自己對視,面色沒有絲毫變化看了王福生半響之后說道。
“他不是古武者,不過很快就是了。他在游戲已經是了。”這個時候星辰開口說道,這個回答一時間讓王福生找不到頭緒,不知道星辰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來只是一個還沒有跨入古武界的小屁孩,怪不得思想這么的離經叛道。老頭你帶他來,他應該是你學生吧?在沒有在他成為古武者之前。你最好讓他有一顆剛正不阿武者的心。不然你要是培養出來一個大魔頭,又或者恩將仇報的小人,小心毀了你半輩的清譽。”
“他現在只算是我半個弟,而且還是看在人情上收下的。要是他以后做了什么敗壞我名聲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推給他之前的那個師傅嘛。”星辰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王福生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下,雖然他不相信星辰這句話是真的。但李老把自己交給星辰,王福生總是感覺有些不靠譜。
“他不是你的學生?”女忍不住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現在還不是,以后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能讓你這個老酒鬼破例收徒弟走后門的人,想必這個小的來歷非同一般吧?這是一個那個大家族家主的私生。還是某個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又或者老頭你突然良心發現準備做好事積陰德了?不過收了這么一個思想離經叛道的徒弟,小心你陰德沒有積到,反而折損了陽壽。”
女似乎因為王福生剛才的回答,對王福生極為的不爽。所以話語有些尖酸。這讓王福生不禁心有些怒意。不過這個股怒意剛出現就被王福生給壓制了下去。因為他發現女之所以這么張牙舞爪,雖然有一定原因是因為自己之前對于那個故事的回答。
但是更大一部分是沖著星辰去的,再加上星辰的態度。讓王福生更加確信了這一點,因為星辰做事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敢在李老面前說斬了自己的人,不可能被一個小丫頭指著鼻挖苦臉上竟然還愛著微笑。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式星辰太賤,有這種愛好。二就是女和星辰的關系非同一般。
“難道星辰是個負心漢,當年做了什么對不起女的事情。不然女怎么對忘恩負義的人這么火大?只是這兩個人之間的年齡差距……”
“小胡思亂想什么呢。這個是我女兒,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就算老頑固來了我照樣揍你。”原本被女挖苦還是一臉微笑,真的有點犯賤意思的星辰似乎看出了王福生心再想什么。對著王福生瞪大了眼睛充滿了警告的意思,不過這樣一個動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女那邊受了委屈,到王福生這邊找平衡呢。
“小你再敢胡思亂想小心我讓你的腦袋搬家,還有老頭誰是你女兒。你再這么亂認親戚,小心我趕你出去。”星辰的話無疑讓女變成了被激怒的貓,露出鋒利的爪牙想要給王福生和星辰一口。不過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王福生總感覺女如果真的想要咬人的話,那么受傷的一定是自己,而激怒他的星辰卻沒事。這個感覺有些荒誕,但是卻從一開始的模糊變得越來越強烈并且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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