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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亂的摸索著,所碰到的都是潮濕的壁,還摸到好幾個猶如人體骨架的東西,不用問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從第一次碰到著玩樣,我忍著因恐懼而尖叫的沖動,干嘔到不行,可是人的適應能力是極強的,現在我摸到那些,雖說恐懼還在,可是已經不會干嘔了。有時候活的人比死的人更加的可怕多了。
我絕望的發現這里的四周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聽著外面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也不知道我哪里來的勇氣,搬起那些骨架子往洞口封去。就不相信那些人不怕這些東西了,就算是被發現,命喪這里,我也要惡心惡心那些人。
“各位,本人是被外面那些人逼于無奈,借各位的身體一用,如果能逃出升天,我一定好好的安葬你們讓你們不用再死后還在這個艱難的環境。你們都是我劉夕的恩人。”一邊嘴中叨叨的念著,我一邊將摸到手的骨頭小心翼翼的搬到洞口。其中還包括幾個圓形的摸著像骷髏的骨頭。
也幸好一切實在黑暗中,否者我真的怕自己受不了這些。這個洞里面我摸到的尸體只怕沒有十具,也有七八具了,也不知道這些人生前因為什么而死在了這里?不知道是因為摸到死人骨頭的恐懼,還是被越來越近的死亡威脅到,我的眼淚一直沒有停過。
我是重生過來的,所以我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可貴,不談大好的理想。我還想看著兩個兒子平安長大,我還忽然間想和藍楓再生一個女兒。雖說和藍楓已經結婚好幾年,可回想我們的婚姻,一起的時間連十個手指頭都數的出來。我還沒有看到徐立祖娶妻生子,雖說我不能改變他的思想,可是我總會想著一個朋友能有完滿的歸宿。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我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手電筒的光從幾具骷髏的縫隙透進來,現在居然看到了想象中的畫面。一堆凌亂的骷髏堆積在洞口,而洞里面我還沒有摸到的躺著幾具骷髏,還有一些零散的幾經的衣服碎片,原本我以為自己會怕的不行,可是現在看到這些嗎,我忽然覺得他們可愛無比。
“啊——”幾乎是同一時間。我聽到有人尖叫。
“叫什么叫,不過是幾具死人骷髏。”一個男人的聲音狠狠的道。接著他一腳揣在了骷髏上。骷髏就這樣因為男人的一角被推進了洞口。
“咦?”
男人正感到疑惑的時候,前面有人喊道:“撤退撤退,全體撤退。”
聽到撤退的聲音,男人顧不得什么研究這個可能的洞穴,就往外撤去。
如果可以鄔昊剛自然是不愿意撤退的。可是外面的人收到哥哥發來的訊息,說是附近的幾個部隊全部出動。往烏山趕來。真被部隊的人抓到,就算是他們背后那個人也保不住他們。所以他只能帶頭撤退。他想著就算是等會兒撤退也要將這個洞口用炸藥封死。
”轟隆隆——”忽然外面天空又是一記電閃雷鳴。然后他感覺整個山洞莫名其妙毫無預兆的搖晃著。
,這個雷也太邪門了一點,居然連洞穴都動搖了。
“老大,快逃,地震了——”后面的小弟喊著。
地震——
鄔昊剛露出震驚的神情,可是馬上這種震驚被恐懼和害怕替代。媽呀!他可還沒有活夠,他還不想死。
相對于鄔昊剛的恐懼。暫時脫離危險的我全身松懈下來,軟軟的癱坐在地上,然后我感覺一股倦意涌上心頭,什么雷聲,什么搖晃,我都感覺不到,我只是覺得困的不行。一切好等我睡飽了再說,在這之前,誰也不要想著打攪我。
“國家發布重大災害報道,京城時間11:31分,位于洪州省俞川縣發生7級地震目前各個部門已經趕往事發現場進行搶救。”
這條報道在稍后占據了所有新聞檔的頭條位置。
“小夕。”所有知道劉夕在俞川縣的朋友都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可是他們發現電話是靜音。
“......你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不,她不可能這樣出事的。我要去俞川。”身在國外的徐立祖在得知這個消息后茫然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地震有可能引發信號中斷,這是常有的事情,你也不必過于掛心,再等等聯系吧!”丁翼拍著徐立祖的肩膀安慰。
收到俞川縣地震的時候兩人剛好在公司開一場重要的會議,會議還沒有結束,香港那邊就來了電話。
“她不會出事的。”鐘飛紅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哭倒在了丈夫的懷中。在看到電視上插播進來的新聞時,她第一時間打電話,可是劉夕的電話已經不通,而藍楓的電話更是打不進去,然后把她聯系了吳亞存等人,收到的消息是他們也打不進電話。
“前往俞川縣的路已經被封閉,所有車子過不去。”另外一處,有人報告吳亞存。
“那就以賑災的名義,馬上將合作廠所有的帳篷庫存都拿過來,再運一批速食食品和飲用水過去。一定要找到劉夕的下落。”他已經在第一時間從藍楓那里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大概始末,現在俞川縣已經成為了災區,邱祖明也不可以將大部隊明目張膽的派去山區,只為救一個人,而視更多的人生命與不顧?哪怕這個人再重要。所以他要盡快的組織人員上山。
距離地震后四個小時。一個衣衫襤褸,頭發胡子邋遢的老道,帶著一個小約莫歲的小孩共乘一匹白馬,后面跟著一只像狼的動物一路狂奔到了俞川縣烏山鎮,的地震中心。
由于走的是小路,也沒有遇上路卡什么的,不過來到烏山鎮,所有的道路已經全部設立了路卡,被封死了。
“前面地震區域,禁止通行。”路警工作人員攔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