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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市長怎么親自來了,我受寵若驚呀!”一到來,我就和廖賈誼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在京城的這段時間,上面已經解決了我的處級的待遇問題。所以在級別上我和廖賈誼是同一個級別上,沒有所謂的大小之分,可能是我現在是帶著中央的任務而來,所以,廖賈誼才會如此的重視。
他說起來廖賈誼是從別的地方市里面調過來,在周永軍把持的市里面,廖賈誼是完全說不上話,可以說是一個傀儡市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劉家笙時代,東海已經被老爸牢牢掌握。
可我是劉家笙的女兒,廖賈誼不可能不知道,而周永軍和劉家笙的關系又眾所周知,所以這位賈市長的行為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按照道理來說,即使我和他處在同一級別的位置上,他也不應該這么熱情的在這個時候跑過來?
“哪里,劉主任在云陰市的成績有目共睹,我是因為敬仰才過來,不會唐突吧!”廖賈誼笑容滿面的道。敬仰?這個詞有些耐人尋味了,雖說這一塊往來沒有人。可是他這樣大刺刺的在我面前說這樣恭維的話,感覺身份上有些過了。要知道半年前我的級別還在正科級,副處級的位置也提上來沒有多久,而從副處級到處級用時更加短暫。
我感覺這樣的升級速度都比的上坐火箭了。可是接下去如果我還想這么快的升級,這無疑就是癡人說夢話的事情。這次會將我提上來不過是想要我能在地方上壓的住人。而且中央來的又不用聽命于地方上的任何人,可以說是拿著一把尚方寶劍。直接砍殺,只是這個對象是國企。
而在我和廖賈誼的談話過程中,賓館的工作人員已經過來,將和我隨性的這一批人的行李背用手推車退了上去,一邊帶著人上樓看房間。在來之前我就已經吩咐過。先休息一晚,什么事情都明天開始準備。所以大家見我被廖賈誼纏住,都各自跟著工作人員上去自己的房間。客房的安排是一間房住兩個人。如果有人會有不良的生活習慣的。比如鼾聲很大,或者是磨牙很厲害的。就安排一個人一間。這樣的人在這群人中間也還是有幾個,不過還好這些都是賓館方面會安排。
而我和廖賈誼在一陣寒暄過后,正想著怎么擺脫廖賈誼會房間,而廖賈誼卻是話鋒一轉轉到了我此行的目的上面。
“不知道這次劉主任會有怎么樣的安排,說實話我們東海市的國企相對來說還算是簡單一些,很多能動的企業當年在劉家笙時代,也就是你父親已經全部整頓過。現在問題矛盾突出的就屬于955才船塢工廠,和東海紡織這兩家企業,955船塢工廠是歷史遺留的老問題,這家工廠養了太多的人。當年要不是劉書記動員掉一批人下海經商,后來又因為市里面發展起來,船塢工廠的很多地皮出租,靠著出租地皮店面過日子,船廠勉強支撐下來。否則真的要出大亂子。
而紡織廠的日子更加難過,技術落后,產能底下,而下面的人又喜歡鬧事。”他說的這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因為他所指的事情我在來東海市之前全部調查過,說不定我這里的資料都比他那里的齊全。可是我也不好將別人的好意當做狼心肺,他這么示好肯定有他的目的。
我正想著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這時一名男子匆匆忙忙的進來,年紀不大而是來歲的樣子,像是剛剛在學校里畢業的學生。
“劉主任,這是我的秘書錢吟同志,我通常叫他小錢。小錢,這位是劉夕劉主任,是國企管改辦的負責人。”廖賈誼介紹道。
“劉主任,敬仰大名。”錢吟微笑的伸出手來。
“你好,小錢同志。”我的手和他一握。
“什么事情你說吧,劉主任不是外人。”
見錢吟要附身到他耳邊說悄悄話,廖賈誼在小錢做動作之前道。他這話說的可真,我明明和他才第一次相見。
“廖主任,海東磁鋼廠的那幫員工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劉主任的事情,就都跑到這里來找劉主任了。”錢吟如臨大敵般的道。
海東磁鋼廠的近況我也有所聽說,不過到底海定磁鋼廠發生了什么事情,有人要鬧到我這里來,按說我這次的行程和目的只有東海市的幾個最高領導知道
“怎么回事,這件事情誰透露出去的?”忽然廖賈誼怒目道。
我皺起眉頭,這事情怎么說都覺著透著詭異。海東磁鋼廠是我看著發展起來的,我記得剛剛認識徐立基那會兒,就是他為海東磁鋼廠研發出新型磁鋼那會兒,現在徐立基已經看透紅塵去了普陀山出家,可是他的磁鋼永遠的留給了海東農場,為海東農場帶來了無數的利益。
“劉主任,對不起,海東磁鋼廠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廖賈誼接著揮退自己的秘書對我道。
我點點頭,看他接下來會這么說?
看看左右,最后他還是帶著我來到一間無人的辦公室。
“海東磁鋼廠原先算是我市國有企業的領頭羊,現在整個海東都因為有兩大支柱產業而大變樣,只是這幾年上面換了一個經理后有些亂,特別是兩年前,市委書記周永軍同意了海東農場的現任經理穆國強的提議,就是海東農場的場長無權干涉海東磁鋼廠的業務,海東磁鋼廠以后歸東海市直接管轄,從海東農場脫離出來。從這開始海東農場的業務直線下滑,海東磁鋼廠的部分員工不同意上面的意見,他們就組織一些海東磁鋼廠和海東農場的一些老員工到市政府里鬧,而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后,周書記又不出面處理,直接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我,而我,說句難聽點的,這幾年我在東海市好比是一個傀儡,如果他周永軍不點頭同意的事情,我哪里指使的動人辦這件事?”說道這里廖賈誼嘴角泛起抹苦澀。我也感覺得出他的無奈。想起我剛到溪塢鎮那會兒,如果我不會憑著云陰市帶去的公安局長在哪里狐假虎威,也不會比廖賈誼現在的處境好上多少?
“你說是周永軍導致了磁鋼廠現有的局面?”周永軍是老爸的人,他這個人雖然沒有什么大的格局,眼界也窄,不過守成還是沒有問題的,按理說海東農場和海東磁鋼廠分家這是一件大事,他應該不會這么輕率?
“呵呵,我可沒有這么說。”他也不敢這么說,現在這么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罷了。他在東海市現在是寸步難行,可是面前的人又不一樣了。如果劉家笙的女兒都沒有辦法在這里行走,那么劉家笙會怎么看待被他稱之為后花園的東海市呢?
對于廖賈誼的想法我有一些看清了,可是他的打算也是有前提的,如果周永軍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存在私人的利益,那么他的想法有可能會落空。
這個周永軍會是第二個沈國昌嗎?我心里實在沒有這個譜?可是東海市的政治局面又管我什么事情?我這次來主要目的都還沒有達成,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卷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而且在我看來沒有原則的廖賈誼也不是好貨色。就算他提醒我,他提醒我的目的難道就不是想將我拉下水嗎?
忽然我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看一下號碼,便笑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才剛來東海,就動靜這么大,哪里都知道了,明明我可是連面都沒有露一下。
“廖市長,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我拿著電話歉意的道。
“那你忙,我先走了。”廖賈誼也明白這種事情也不能急,他今天來的目的也達到了再留下來也沒有什么意思,便也告辭了。
看著廖賈誼離開房間的背影,我在他關上門的時候,接起了電話。
“喂,肖局長,你是嫌我太空了是不是?”我笑著道。以肖波的資歷再爬高一點也沒有什么,不過他算是被女人連累,自從老婆跟人跑了之后,他有段時間自甘墮落,又被有心人士曝光,在高層引起相當不好的影響,差點因為亂搞男女關系而被撤職。要不是老爸劉家笙打電話過來一力挺他,他這關很難過,也因為那件事情,原本的一個升遷機會也沒有了,以后一直在現在的位置上沒有挪動過。
電話那頭肖波微微一笑。“我也想劉主任你空一點,可是沒有辦法,有些事情總還要問問你的意見,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執行東海市老大的任務,可你來了,我必須要以你為重了不是嗎?我這是對老大你的尊敬。”
“這幾年你難道只學了這點嘴皮子?”我笑著調侃。
“啊呀,實在是現在能為老大做的事情沒有,這次見到你來東海我是著實的開心,這句話是真心的,就算你覺著肉麻我也要說。”肖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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