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鐵龍的野心僅僅是他自己的,而作為一個母親,王美珠自是不愿意看到兒子受這些無妄之災,如果不是王美珠,我都還以為李樹海不是李鐵龍的親生兒子。所以說野心真是一個恐怖的東西,會讓人泯滅了親情,人性。
在我的人找上了王美珠之后,王美珠毫不猶豫的抖出了丈夫李鐵龍的犯罪證據,也就是我放在李鐵龍面前的那些鐵一般的罪證。
王美珠的供詞,和犯罪憑據,讓李鐵龍落網。而為了把李鐵龍貪墨的錢補上,讓他少判幾年,李家砸鍋賣鐵,把新建的房子和李樹海自家的房子全部賣掉,又把鎮上這些年積攢的一些物業全部出手,才堪堪還上帳。而經過這件事情李樹海雖然被放了出來,可是還是被李鐵龍連累在行政上記了一個大過的處分。鎮書記的位置暫時保住,可是在溪塢的威望,他已經不再。
原本在知道妻子姜之鈴找過我之后,他要和妻子離婚,結果王美珠出面,把李樹海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才反省過來,其實他也知道妻子是為了他好,可是讓老父親坐牢他于心難安,就算他知道李鐵龍在被關押的那刻還是不愿意承認罪行,把所有罪行往他身上推之后,他亦沒有半句怨言。其實那也不過是表面,在心里他哪里有不怨,可是那是他的老父,他能怨嗎?
經過一段時間沉淀,我決定把嚴妍已經去世的消息告訴嚴妍的一兒一女。在沉痛的傷,總要去面對,雖說他們還只是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對她們來說這樣告訴他們太過于殘酷,可是不要忘記這個世界原本就是殘酷的。我只能保護他們一時,保護不了他們一世。
嚴思銘和小天還不知道我將他們兩個叫到溪塢是為了什么?
來到溪塢兩姐弟玩的很開心,這里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度新鮮的,在楚放的帶領下爬了原始狀態的仙女山,又逛了南溪正在拍攝建造的電影基地,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天,他們從外面玩回來洗完澡,我將兩人特意的聚在一起,其他人都很有默契的離開房間。只有楚放安靜的守在門口應付突發狀況。
“怎么樣,溪塢好玩嗎?”我扶摸著小天的頭問。
“好玩。這里風景真好,和東海的時候差不多。空氣也好,京城現在的空氣可差了。都是灰塵,天空也一點也不明亮,而且老是出現沙塵暴。”小天偏這頭想了一下回答。從過完年京城的氣候忽然變差,而且來了好幾場沙塵暴的天氣,漫天的黃沙,遮天蔽日,那些個日子,奶奶管著小天都不允許他們幾個小孩子出門,上學的例外。所以小天才會這樣說。
“哪里有一樣?這里明明落后多了。”嚴思銘吐吐舌頭道。十五歲的嚴思銘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皮膚雪白,眼睛又大又明亮。對于她來說鄉下的生活最多只能稱得上新鮮,多住幾天就膩歪了,沒有朋友,這里街道又小,商店東西也不全,沒有最時髦的發夾衣服之類的小女孩的東西讓她倍感無聊。
看著這兩個小孩我忽然有些不忍心,可是再不忍心,也總有這么一天要告訴她們真相。
“阿姨,你找我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們講?”嚴思銘敏感的感覺到我的低氣壓開口問道。
“阿姨是有事情要和你們講。”我嘆了口氣,這孩子太敏感了。我看著他們兩個純真的眼睛,真的很不忍心開口。“思銘,你過來。”我向嚴思銘招招手。將兩個孩子摟在了懷中。“思銘,小天,你們已經和阿姨是一家人了知道嗎?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們記住只要有阿姨在,有藍楓叔叔在,你們不用害怕誰。知道嗎?”
“阿姨,你今天的話怎么這么奇怪,我和小天不止只有你們,我們還有媽媽,我媽媽不會不要我們的。”嚴思銘看著我道甜甜的笑道。“阿姨,我已經很久沒有媽媽的消息了,我好想她。平常她在忙一個星期都會來兩通電話,可是這回好久都沒有打電話給我。”
嚴思銘看著我道。也讓我的心揪了起來。
;“思銘,如果你媽媽已經不在了......”
“不可能,我媽媽說過要陪著我和弟弟一輩子,她不可能不在,她不會不要我們。”邊說她的眼淚掉落了出來。
“思銘,人總有離別的時候,你媽媽真的不在了。”我也流下了淚水。
“哇——”小天率先哭了起來。他雖然對嚴妍沒有印象,正是沒有印象所以嚴思銘經常拿著嚴妍的照片給小天看,告訴他不要忘記他們的母親,可是如今母親還沒有在他小小的心靈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就已經失去可,這讓小天一下子沒有辦法接受的大哭起來。
“你騙人——”嚴思銘更是直接的吼一聲就跑了出去。我示意門口的楚放追了出去。
小天沒有跑,我就一直抱著他。“阿姨,你騙人是不是,是不是我媽媽沒有死,你一定和我開玩笑的,姐姐說,媽媽會來看小天,以后會和小天生活在一起。我們一家三口永遠的在一起。”
“小天,和阿姨叔叔在一起不好嗎?還有和光哥哥和藍炎劉哲南弟弟不好嗎?”我抹了抹眼淚道。
“好,小天要和他們玩,小天喜歡他們。”嚴秋毅哭的泣不成聲道。
和嚴思銘相比,嚴秋毅對于嚴妍的記憶較少,而且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和我們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這讓他很快就忘記了悲傷,而我傷腦筋的是嚴思銘,她今年已經十五歲,我不可能讓她和我們在溪塢讀書,所以我把她送去京城仍舊在京城完成學業,可是這個星期回去以后,沒有多久,老師就打電話過來說,嚴思銘在學校里打架,還抓到她在廁所里抽煙,而家里誰都顧忌著她母親去世,而最大限度的容忍著她的叛逆。接到老師的電話,我決定去京城一趟,所以我在星期六的時候放下了工作,坐飛機前往了京城。
星期六,楚放打電話過來嚴思銘沒有回家,而是和同學聚在翡翠尊皇喝酒玩樂。我下飛機就直接趕往了翡翠尊皇。在監視器上面,我差點沒有認出來那個濃妝艷抹,穿著清涼讓男人上下揩著油的少女就是嚴思銘。當場我的眉頭就擰成了麻花狀。
“她從溪塢回來就一直是這樣嗎?”我問著楚放。嚴思銘從溪塢回來,我就將楚放調到了嚴思銘的身邊,怕小妮子做出什么想不開的事情。可她現在自甘墮落的樣子也沒有讓我放心多少。
“是的。不過也沒有再過分。如果那些男的再過分一點,我就會阻止。”
十五歲的少女正處在一個叛逆時期,我也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么的叛逆,看到現在的嚴思銘,我仿佛就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時的自己也是誰的話都不聽,想用一些極端的方式吸引大人注意,有時候純粹是自己心里不好受,就想讓所有身邊關心著自己的人都不好受,就覺著這是全世界欠的。
作為一個過來人,我能看著嚴思銘這樣的踐踏嗎?我能讓嚴妍在天上看著嚴思銘如此嗎?答案是不能。我答應過嚴妍一定會將她的女兒帶好,哪怕結果是讓嚴思銘恨我,我也不能讓她這樣墮落下去,踩著高跟我進入了嚴思銘所在的包廂。
我一進來,包廂里面吹起了響亮的口哨。
“這位姐姐是來陪我們的嗎?”有個摟著嚴思銘的男孩口氣輕佻的問道。
“滾——”我還沒有開口說話,楚放已經率先的站上前去。我身后幾個孔武有力的會所的保安也上前,直接負責清場。
“對不起,先生請你離開包廂。”保安進來把喝的醉醺醺的幾個小年輕全部都架了出去,任憑這些人再怎么吼都是無濟于事。
那些人一清走,包廂便安靜下來,空氣中只剩下酒氣和煙味在蔓延著。嚴思銘見到我,當做空氣,也對這一幕無動于衷,她將頭轉向一邊,然后從桌上的香煙盒中抽出一支煙點燃。
我抄起桌上的一杯清水就往她臉上潑去,瞬間也澆滅了她手中的煙。
“你要墮落到什么時候才愿意清醒,如果你不愿意清醒,那我幫你。你穿成這樣,畫這樣的妝,是要做ji女還是要做吧女,我成全你。”我刻薄的說道。
“隨便我做什么都好,不要你假惺惺。我不要你管,我討厭你。”嚴思銘吼道。“就算我墮落成ji女,也好過面對你。”
“你是不愿意面對我,還是不愿意面對你媽已經死去的這個事實?或者是你不愿意面對全世界,自艾自憐的添著自己的傷口。我真不相信嚴姐這么堅強的一個女人居然生了你這么一個窩囊廢。”
“你不用激我,這一套對我沒有用。”嚴思銘眼神冷冷的向我射來,仿佛我就是她的仇人。RS!。(去讀讀www.qududu.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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