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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爸爸吩咐過我們談情說愛歸談情說愛,要顧及他的小孫子。”
我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溜進了他的襯衫底下。抽了抽,可哪敵的過藍楓的力氣,被他緊緊的握著。既然他不肯放手那是他自找的,邊想,我微微屈膝,膝蓋頂住了他的腹部,腳趾在他的腰上摩擦著,繞了個弧度環住了他的有力的腰身。
“劉夕,你這是在放火。”
我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衣領,將他的俊臉提了上來,面對面,這當然也要藍楓的配合,否則以我的力道哪能這么容易讓一個大男人順服。
“我就是在玩火又怎么樣?”我粉唇輕啟,嘴角微仰,帶著三分的笑意,四分的挑逗,六分的捉弄。
轉瞬,我感覺腰被擒住,整個身體被一翻,天旋地轉之后,就感覺趴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趴在了他的身上,而大腿明顯的碰觸到了他的堅硬。反正已經是夫妻了,我的臉皮也無比的厚實,一手就抓住了他的子孫根。
“相公,已經很腫了,要不要拿塊冰壓一下?”
“你想謀殺親夫,還是要守活寡?”邊說他大手一壓我的秀發,吻住了我。而另一只手也非常不安份的包住了我握著他硬鐵的小手,上下有規律的套弄起來。
兩個小時之后,神情狼狽的少年偷偷摸摸的從房間出去,溜進了洗手間。
都說新世紀的女人難做,有點資本的男人選妻條件不但要門當戶對,還要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不但如此最好還要床上像,出門又要像貴婦。可想而知做女人的難度。一般的家庭中的婦女,不但要顧家顧小孩,還要顧自己的工作,所以在社會上對女性的工作評價也是越來越低,原本女性職業優勢逐漸的被男性所取代,不是女性不如男性,而是女人要顧的東西實在太多,華夏社會已經根深蒂固男主外女主內,即使現在提倡的男女平等,女性從家庭中解放出來,可是又有幾個女性在結婚后做得到完全放下家庭,投入到工作中?
而我,想來肯定是無法做到像邱燕妮那樣工作和家庭兩不誤的狀態,邱燕妮能做到也是因為她的工作比較輕松,而我自問,可以在一個清閑的部門呆著養老嗎?就算我可以,劉家也不允許我如此,畢竟劉家的人太少,劉家的二代,劉嘉陽已經廢了,劉嘉怡不是體制內,爺爺也是在半退休狀態,幫我做做事,可能他還幫國家做些秘密任務,可這些都只是小打小鬧罷了,劉家現在的支柱,除了最大的頂梁柱劉云昌,二代就只有三爺爺劉翰明。三代劉家強一直野心勃勃,可是沒有能力,再大的野心也是徒勞。反倒是劉嘉陽的兒子嚴書玉大學畢業分配去了東北的一家鋼鐵公司,現在二十八歲的他已經是鋼鐵公司的副總,這不得不讓人刮目。連原本對劉嘉陽有些不削的劉家強也對嚴書玉交好起來。
同時已經二十六歲劉嘉怡的兒子潘順也已經成功的進入了共青團委黨支部工作。這回他們被上面派下來工作,恰好來到杭湖,自然就來見了劉家笙。劉家笙和潘順算起來是同輩的人,不過年輕卻是差了一大截。不是說沒有話題,而是兩個年紀相差懸殊的同輩坐在一起那是兩個人都顯得尷尬。所以劉家笙陪著聊了幾句就把人丟給了藍楓和我。在家族,這位小姑婆的兒子確實很少接觸,小時候,嚴書玉還時不時的會被劉嘉陽帶到劉家還小住,而潘順幾年都難得見上一回。二十五歲的年齡,看上去還有些稚嫩,畢竟是大城市出來的。男人不多歷練就根本不顯年齡,他如果站在那里不說話誰會猜得到潘順是北方男兒。
“小夕,藍楓,聽外公說你們有了,恭喜恭喜!”潘順客套的道。
“謝謝,不過我如果能選擇,真不想這么早有小孩。”
聽藍楓的口氣,我就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欲求不滿。想到那天他的狼狽呀,我就想笑。
“你是不想這么早有小孩,還是不想這么早結婚?”我瞪了他一眼問,故作嚴肅的問。
“自然是不想這么早——有小孩。”他再三斟酌,小聲的說出了后面三個字。
“諒你也不敢。”
被我們這么一鬧潘順的陌生感少了很多。
“潘兄,不知道你有沒有女朋友?”藍楓在這個時候搭住他的肩膀問。他完全不顧按照家族輩分的叫法,直接稱呼潘順為兄,要知道按照輩分來排,藍楓自然是跟著我要叫潘順叔叔。不過潘順也不在意,畢竟是年輕人,這樣叫反而更加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提到自己的另一半,潘順的嫩臉一紅,“還,還沒。”二十五歲還沒有女朋友,潘順在這個年代也算是少見的人物,不管是大家族的子弟,還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二十五歲不是已經說親了,就是談婚論嫁了,當然還有少部分已經又小蘿卜頭了。
“呵呵,沒有多好,自由自在沒有束縛,潘兄,我真心的羨慕你!”藍楓小聲的說道。
他聲音雖然輕,不過我還是聽了個分明。“小叔,你在共青團委做什么工作,好辛苦呀,不是一般開年都是比較閑的嗎?”我好奇的問。
“我,我走訪貧困家庭的失學兒童。我現在在青基會工作,我們的工作是讓眾多失學兒童上到學。我國農村的入學率太低,很多地方的孩子連小學未畢業就出去打工,特別是一些貧困地區,我們青基會去年走訪了三百六十二個貧困鄉村,入學率僅達到了百分之十,有一些地方整個村子的小孩都沒有書讀。今年華夏青基會和各省級青基會推出《希望工程百萬愛心行動》,打算實行“一對一”的結對救助。有望幫助20萬失學兒童重新回到校園。”說起自己的工作潘順臉上泛出自豪的光芒,是的他對于能成為青基會的一員幫助到這么多失學兒童,為這份工作而感到自豪。
我把他的這份自豪的光芒看在眼中,或許這個項目的建立之初的出發點是好的。也真的救助了很多失學兒童,讓那些讀不起書的兒童上到了學,最后用他們的所學回報社會。
這原本是一個非常光明具有深遠意義的項目,可是這個工程的隱患也是巨大的,想到后世這個項目發展到最后所產生的不良社會效應和污名,讓人唏噓不已,我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對潘順提醒一番?
未來二十年間的超常規的發展,又沒有有效的統一管理的募捐“體外循環”,也沒有法律意義上的監督,讓未來滾雪球式的龐大資金數額流向變得撲朔迷離。最后讓一些有心人利用“假名營私”開始不按管理規范辦事、說是另搞一套的“體制磨擦”;其實就是變相的拿公家的錢裝進自己口袋,九十年代初的很多單位就是用這樣的名義賺自己的腰包,在外面投資的風險全部是國家擔去,賺來的錢全部是自己的。
再加上樹大招風,最后連一些未經批準的單位都掛起了這個工程的旗幟,混進了募捐的隊伍,可想而知這樣募捐到的錢能上交才奇怪。制度的不健全最后的結果導致社會的共信制度喪失。
可是直至潘順最后要離開,我也沒有將要說的話說出口來,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么出口,畢竟我不是在那個體制內,就算我說了潘順聽進去了,可是以他現在的地位又能做什么?又能影響幾個人。俗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有些東西不經歷過歷史的血的教訓,就是說出來了,也未必又人會理會。現在的華夏就好比一個正在逐漸開智的孩子,東西教的多未必能理解,不理解就算知道這個道理以后也會再犯,就像一個家長教育小孩吃飯要捧碗,小孩聽進去了,也捧著,可是家長不督促,他以后還是會把這個碗放下趴在桌子上吃飯,可是這個小孩把碗摔破之后,他就會明白為什么吃飯要捧著碗吃。道理是一樣的,很簡單不過的道理,可是在這條道路上所付出的代價也是相當巨大的。
“好了很晚了,我還要回賓館和大家集合,我們明天還要去山區考察。”潘順起身向我們道別。
“小叔,那你們路上可要小心,有什么打電話聯系我們。”
“安啦!不過那邊可能會沒有信號。”他搔了搔腦袋道。
“藍楓,你把你的電話去拿來給小叔。”我想了下道,連忙道。藍楓的手機是我弄來的,屬于衛星電話,可以無視地面信號。即使在山區也收的到信號。
“手機我有。”潘順不明所以的說。
“我的手機不一樣的,在山區也收的到信號。”說著,藍楓掏出手機,和普通手機不一樣的是衛星電話多了一根天線。
“那謝謝了,回來我還你。”潘順笑笑接受了我們的好意。“在山區確實通信是第一的,因為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上回我們一行去了云貴山區,結果一個同志被蛇咬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還好那條蛇沒有毒,否則那名隊員就要死了。”
“一家人客氣什么。”我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