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一年九月
新學期剛開始,我就開始請假,原本我是我不想請這個假的,只是老爸劉家笙的這次升職在我的意料之外。按照我的盤算他要升職最起碼要把跨海大橋工程落實,可是先現在整個工程還在籌款階段。而且這件事情如果是別人提議讓劉家笙調離東海也就算了,可是這個人是凌風,裴系的人。所以不得不防。老爸剛剛接任這個杭湖市市委書記的位置,杭湖市的局面有多亂我也有所耳聞,這次算是幫老爸,為他打打頭陣,探一探杭湖的水有多深?想想這幾年老爸好不容易把付左凌拉攏過來,結果人算比不過天算,付左凌意外中風,讓劉家笙的行動在整個江口變的被動起來。可是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幾年的杭湖市凌風一直是被付左凌壓著打,肯定付左凌也是有一手的,不可能樹倒猢猻散,凌風要肅清整個江口省,還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就算是他以前的市委班子,他也還做不到一言堂。
老爸劉家笙,說起來是平調到杭湖市當市委書記,可是杭湖市的面積是比東海市大九倍之多,人口這幾年在劉家笙的努力下,外來打工者涌入,讓整個東海市的總人口達到了三百萬之巨,可是相比整個杭湖市也相差甚遠,杭湖市的常住人口在六百五十萬左右,而現在涌進來的打工人口也有千萬之多,所以這對劉家笙來說也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再有一點杭湖市是一個有著底蘊的老城市,有著六朝古都的美譽,而東海市只能算是一個“土豪”。東海市的表面是發展的日新月異,GDP指數已經非常的接近省會城市杭湖市,要知道劉家笙接受東海市的時候,這里還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現在呢?城市的街道拓寬,整潔有序,在別的城市為城市拆遷規劃而煩惱的時候,東海市已經做好了一系列的動作。讓東海領跑了全國。簡直就是華夏的小香港。當然這只是老百姓私下說說。畢竟東海市還只是一個地級市,和省會城市沒有辦法相比,這就像一個貴族和土豪的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原來在做東海市市委書記的時候,他的省內排名在墊底,根本沒有半點話語權,可是調到省會城市之后排名就大大的靠前,算起來,從這一刻他才進入整個江口省的圈子,在省委的班子里也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華夏的官場歷來講究排名,一個地級城市再繁榮,和無法和一個省會城市相媲美,何況,這個省會城市不是一般的城市,如果不是附近已經有了一個直轄市上海,杭湖市當初也很有可能成為一個直轄市。當然,這也不過是民間的猜測,具體的,就連我這個世家子弟也是霧里看花。
我擔心的是杭湖市的復雜局面,和各種關系結構,如果沒有找一個有力的破解點,就很難打開局面,前面劉家笙有一個東海市的珠玉在前,如果他沒有將杭湖市經營好,外界輿論又會這么說?
可是劉家笙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上任,要打開局面何其艱難?如果沒有辦法像在東海市那樣有自己的一套團結班子作為抵住支撐,不要說開拓發展,做出輝煌的成績,就是想要發號命令都很艱難,這個過程劉家笙在做海定縣縣長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感覺,現在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個嫡系的班子是多么的重要?
杭湖市一個不慎,就會是一個險局,可是如果能打開局面,那又是另一番天地。只是凌冰把老爸提到這個位置上來,我可不會認為他是好心為杭湖市的百姓,心系整個省會城市的發展而想?
杭湖市到底是龍潭虎xué,還是莫大的機遇,那就只能進去了才知道。對于有些人來說他們在官場不求有多大的進步,只想守成,可是一句古話說的好,不想做丞相的官不是好官,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不進則退,然后思想慢慢的變保守,無法接受新的事物。這樣的人,要么成為郁郁不得志者,隨波逐流成為官場上的“老油條”,要么成為像當初東海市的市長沈國昌那樣的“糞坑里的石頭”。把整個地方看做是“私人產物”。
要知道整個杭湖市的局面,情報當然是最重要的東西,所以在父女倆在書房大眼對小眼之后,我們同時提出來要去拜會整個江口省的原來的那個老大,中風入院修養的付左凌。
入杭湖地區以來,劉家笙一直在做接手工作,所以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去拜訪付左凌。當初剛剛收到消息的時候本來想去探望,后來收到消息,付左凌病情嚴重在加護病房,為了他的病情,付家已經謝絕所有的訪客,所以他才沒有前去打擾。
我們父女倆個難得的想到了一塊兒,這讓我們會心的一笑,出門,長易也跟著過去,于是這一行變成了三人。
來到杭湖第一人民醫院,來到付左凌所在的特等病房區內,這里都是一人一間,設施齊全的單人病房,進入房間。長易皺了皺眉頭。
付左凌躺在病床上,看著電視,在幫他削一個蘋果,看到我們的到來,他的愛人立馬站了起來。付左凌的目光也從電視的節目轉移到了我們身上。
”劉書記,你今天怎么會來?”付左凌微笑的道。由于中風,他的面容有一些些歪,這是中風的后遺癥。
她的愛人起身,幫他在背上墊了個枕頭,讓他躺著舒服了點。
“老書記,這是我的女兒,劉夕。小夕呀,這就是爸爸經常和你提起的我們江口省的老書記付左凌伯伯,這位是他的愛人,你叫簡伯母好了。”劉家笙做介紹道。
“付伯伯,簡伯母好。”我禮貌的道。
“真是乖巧呀,來吃個蘋果。”付左凌的老婆將手上剛削好的蘋果放到了我的手上。
“這就是你女兒,長的真是周正呀!國宗學府去考核的可是這位?”付左凌忽然想起劉家有一個第四代的小輩進入國宗學府的考核,而第四代之中劉家好像也只有面前這位少女,所以他問。
“正是我家的小夕。”提到國宗學府的考核,劉家笙一笑,這是他的女兒,他的驕傲。
“果真是不得了呀,來告訴伯伯今年幾歲了?”付左凌眉開眼笑的問。
“我今年十九了,付伯伯身體快些好,好明年參加我的婚禮。”我微笑的站在他的床邊道。
“這么快就要結婚了?這?這國家的法定年齡還沒有到吧!”付左凌皺著眉頭道。
對于他的反應我看在心里,會這樣子擔心的,都說明是可以交心的人,因為他也是好心的提醒,如果不是較好的人,還巴不得你犯錯誤,現在國家對于計劃生育雖然沒有前些年這么嚴格,可是還是沒有放松政策。如果是干部犯了這等錯誤,連家里人都要連帶。說是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子女,又怎么配為官。特別是像劉家笙這樣的身份,只怕更為敏感。
“付伯伯放心,我和藍楓的事情,是主席保的媒。到時他還會以證婚人的身份出席,符合國家法律。”我道。沒有炫耀只是普通的陳訴。
付左凌聽了卻吃了一驚。京城這么多世家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主席去給誰保過媒,今天卻是第一份。
“藍楓?是邱家的藍楓?這回國宗學府考核的第一名?”
“是的,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什么時候有的感情我們也不知道。讓您見笑話了。”劉家笙道。
“哪里來的笑話?我看這姑娘長的周正,燕妮同志我見過,想必藍楓也不會差,可謂是天作之合,現在又有主席保媒,兩個孩子的未來不可限量呀!”付左凌的話不像是作偽。他只是有些感嘆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不能再上前一步。
“謝謝!謬贊了。”劉家笙雖這么說,不過嘴角還是上揚著,這段日子被太多的人夸女兒女婿,他是與有榮焉。“對了,付書記手術可還成功?我看著說話和平常沒有什么變化,就是五官還沒有恢復,是不是這次的位置不太好?”劉家笙問。
說起這個,一邊付左凌的愛人就摸起了眼淚道:“位置不太好。原本我怕老付這回是會撐不過去,醫生說還好送來及時,否則就連命都要沒有了。現在,除了五官有些移位,一個腿腳也不利索,醫生說以后可能沒有辦法好周全。”
“唉!這都是命,小孩生得好,爭氣。小孩生的不好那就是來氣。”想到自己的病,付左凌一陣感嘆唏噓。
“他這毛病十之是被氣出來的,如果他們的小孩不好好教,以后只怕還會被人家利用鬧出更大的事情來。”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長易拉我到一邊道。
“利用?”難道付左凌這病也是被別人設計所得?我皺著眉頭想。RS!。(去讀讀www.qududu.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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