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藍楓的話,我一驚,前世這樣的話不是沒有人提出來,可是沒人把這件事情聽進去,特別是個別的地方政府,在環境人口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后,國家重視起來之后,為了高稅收,和自己的政績根本就不顧國家的政策,在有了環保檢測手段后,還幫助企業偷排放排,被市民曝光,還和媒體單位對著干,肆意毆打辱罵采訪記者。
而藍楓又是這么說服主席的呢?這是我最好奇的。我看向他,真的從這件事表明藍楓成熟了,是不是男人成熟起來是一夕之間的事情?
“怎么了?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藍楓問。
“我覺得我們家的藍楓長大了。”我笑著道。“主席怎么會聽你一個小孩子的話呢?還有他什么時候和你認識的?”同時我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國宗學府考核得到第一名的時候見得他。”藍楓嫩臉一紅。“夕,其實我這個冠軍拿的有愧,如果伊拉克戰爭發生的早一點,如果總教官范啟明的眼光放遠一點,這個冠軍是你的。而且蘇聯局勢不穩當初也是你提出來的。”藍楓不無遺憾的道。
“好了,這個世界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如果?你快點回答我前面那個問題。”我環住他的頸項纏著他道。
“是什么問題?”他打哈哈。
“你快說,你有什么好瞞我的。”我叉起腰作勢生氣。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件事情總是左言而又他。
“我哪有什么隱瞞你的?啊,夕,在窗外站著的是誰呀?”忽然,他表情驚訝的指著我身后的窗外。
“哪里有人?你別騙我。”我轉身。我一邊道,忽然的回頭,目光所及之處,一道身影掠過窗外,我只看到了一個衣角。真有人?
回頭,面前哪里還有藍楓的人影,早就溜的不見了蹤跡。
這個壞家伙,我一跺腳,連忙追了出去。
七月,盛夏,天空湛藍,云彩像飛機的尾氣在天空中劃出絢爛的一道。劉家老宅的海棠樹上,知了不知疲倦的嘶吼著,叫的比鞭炮聲還歡,原本老太爺讓人把知了都抓下來,不過被老道長易制止。
我和藍楓訂婚結婚日子都是長易批的,這幾年老太爺的身體逐漸好起來,讓很多京城貴胄都有意向請長易去指點養生之道,不過長易一律不予理會,他雖在我身邊,可也不是我能指揮的動的,一句沒有緣分,或者一句不高興,別人也拿他沒有辦法。在劉家的地盤上他們還敢綁人不成?
不過有一次邱祖明的一個部下在天山駐守的偶然機會得到了一株面盆般大的雪蓮,顏色冰藍,一般的雪蓮不是綠色白色或者是赤紅色,卻沒有像這株一樣和冰藍色的雪山是一樣的顏色。當時那位小心翼翼的將附近的冰塊全部敲下來,一起包裝送來了京城給邱祖明。邱祖明從劉云昌那里知道長易喜歡稀有有年份的草藥,所以他就拿著來勾引長易了,長易一看新鮮的要命的雪蓮,當下就撲了上去,哪里還顧什么大師的形象,他的鼻子可是比狗還靈光,只要對他有用的植物藥草,就逃不過他的鼻子,然后他對邱祖明一番指點,給他一套打坐的口訣,他說劉云昌是欠運動,邱祖明則是欠缺內在的調理,一些運動后產生的廢氣,沒有好好的引導出體外,都堆積在五臟六腑,導致了陰陽失衡,五臟六腑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原本邱祖明還將信將疑,不過長易一句只要將腹內的廢氣都排出來了,以后酒隨便怎么喝都沒有關系。一句話,讓邱祖明心甘情愿的放棄了雪蓮,打坐去。
三天里面,沒有人愿意接近邱祖明,因為他成了名副其實的臭人,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臭味,連王萱婷也不愿意接近他,排出來的糞便也是奇臭無比,他將老道罵了個半死,王萱婷還嘲笑他,一株雪蓮換了滿身的臭味,邱祖明都郁悶死了,要不是這樣的臭味出門怕被笑話,他早就殺到劉家來罵人了。身上卻感覺比以前輕松了不少,不過他死活不愿意承認是長易的打坐起的作用,盡管不愿意承認,可是每晚還是悄悄的練著,當藍楓和我打電話偷偷告訴我時,差點把我笑翻了,我可以想象邱祖明偷偷摸摸打坐的情形。這是邱祖明干的事情,嘴巴硬。
我和藍楓的訂婚是在王府井舉行,我的禮服不算很隆重,在向徐立祖和丁翼發出請帖后,兩人就如我所猜測的一樣,勻沒有到場,送來了禮物,一個在訂婚儀式的前一天送了套珍珠白的禮服,香奈兒首席禮服師的經典設計,一個是在婚宴當天托人送了一幅唐朝王維的《江山雪霽圖》,當這幅畫送到,全場嘩然,不論是收藏界還是博物館都只有宋、明、清期間的名家臨摹版本,以至于誰都知道唐朝的畫王王維有一幅《江山雪霽圖》,可是誰也沒有見過,這么多年來,關于這幅畫的下落也是眾說紛紜,有人說毀于戰火,有人說被帝國主義掠奪走了。就算是臨摹版本中,此畫的近景遠景布局都相當的巧妙,將王氏大氣的畫風發揮到了極致。畫軸一展幾乎吸引了眾多賓客的眼球,特別是名畫愛好者和一些畫家。我看那些人是恨不得拿放大鏡來觀看的樣子,我連忙將畫收了起來,要知道今天是訂婚儀式可不是畫展。要說在訂婚儀式上送一幅這樣的真跡那是誰都不相信的,可是有眼光的畫家,不否認這幅畫是所有仿《江山雪霽圖》,仿的相當成功的一幅,大概也只有我知道,這幅畫是真跡。也不知道,徐立祖是處于怎么樣的心態送我這份大禮的,不過他敢送,我也不怕收。
今天來的人基本都是京城的權貴人物,部長級的隨處可見,國家副職也不在少數。這場訂婚儀式算是我和藍楓正式踏足京城社交的開端。我的幾個室友牛大妹,曾方瑩、張飛飛、蘇暖暖、林安美都有到來,鐘飛紅一家就不要說了,胡珊珊一到場就和曾方瑩幾人打成了一片,幾人還相約到香港去玩。
吳亞存、大山夫婦、許二夫婦、王悖夫婦、肖波、鮑皮都有到場,我將他們幾人安排在了一個包廂。特別是鮑皮還帶了三個影視歌三棲明星到場,這幾個都是拍了電影大紅大紫的人物,平常鮑皮可都是將這幾個當國寶級供著,九十年代的香港電影是黃金市場階段,出現了很多優秀的女藝人,只是相比男性,女性容貌實在不堪歲月的摧殘,男性演員上了四十歲是越來越有味道,而女人,一過三十歲就開始走下坡路,如果稍微發點福,身材一走樣,那更加就不堪入目了。就算你名氣再大,可是頂著一個四十雖的老臉去演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哪怕你演技已經爐火純青到了奧斯卡小金人認可的地步,觀眾還是會看的反胃。所以過了黃金的十年,這些女星都逐漸消失在了公眾的視野,最多靠著昔日的名氣拍些廣告片或者雜志,不論廣告或者雜志都是可以修的,而一部電影哪怕你是打牌也不可能整部片子為你一個人而去修,所以到了兩千年以后,香港電影就出現了陽盛陰衰的場面,現在還在跑著龍套,或者在女神光環下存的男性,到了兩千年以后都成為頹勢港片或者合作片的男神,支撐起整個香港電影圈。
不過今天正直花樣年華的三位紅星,可是正青春美貌,她們也是及有眼色的人,上臺演唱的部分讓整個會場氣氛達到了。唱完后,有些酒過三巡或者一些追星的官員們就來進酒了,幾人有選擇性的和眾人干杯,既給足了我這個主人的面子,也給了這些官場大人物的虛榮心。那些人真是后悔沒有帶照相機出席婚宴,事后我給幾人每人包了百萬的大紅包算是酬勞。讓三人有些意外,原來有些公司安排的招待,她們是沒有收入的,不過相比公司給的一些待遇和洽談的一些廣告收入也足以彌補這方面的損失,所以她們也很是盡職去配合公司。
“哥,今天多擔待了。”從外面敬了一圈回來,我向吳亞存敬酒。
“哥!小夕以往讓你多照顧了,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保護好她的。”藍楓也拿起酒杯和吳亞存碰杯,一口干。他和吳亞存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所以彼此也不算陌生。今天也讓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飲起酒來像邱祖明,豪爽。基本上別人敬酒,就沒有見他有推辭過,有時候遇上難纏的還會幫我喝。
“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要好好的對待小夕,否則我可對你不客氣。”吳亞存也一口飲盡。
“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她是我這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最重要的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