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身邊的鋒少消停一點,會聽嗎?這位連警察總署署長都踹了還會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可惜趙益平可以被氣的拂袖而去,他們這些保鏢是不行的。.如果讓上面知道他們沒有盡責保護鋒少,那是要被罰的。想到這里三個人的面都黑了。至于地上躺著的那個,是陪甘婷婷來的人,名義上是甘婷婷的上司,實際上是把甘婷婷引來給這位鋒少。
在趙益平走后,嚴正峰,又坐在那里打起了電話叫人。
趙益平的大部隊前腳剛剛走,我的保鏢楚放也帶著人進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和藍楓。和他一起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子,穿著短袖襯衫,休閑褲。我猜不出是什么人,不過官位應該不會比剛剛的趙益平低才是。比起趙益平的大部隊,他顯得低調的多,只身跟著楚放而來。所以他的到來也沒有引起嚴正峰的注意,他只管在那里叫人,連抬一下眼的欠奉,倒是幾個保鏢一直在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小夕,這位是司法部的譚振東部長,譚部長這位就是我們家的劉夕小姐。這位是邱家的藍楓。這位是他的朋友林凡。”楚放一一介紹。譚振東伸出手和我們相握。當然,除了醉的一塌糊涂的甘婷婷意外,原本甘婷婷還清醒了一會兒,可酒勁是越到后面越難以支撐,現在甘婷婷已經發出均勻的呼息,整個人靠在藍楓的身上睡著了。
“倒底發生了怎么回事?”他既然來了當然是第一時間了解情況。譚振東算是劉家和邱家的老相識,部隊出來的人。邊說他看向包廂的里面,就是嚴正峰所在。
這個時候,嚴正峰也剛剛收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家里人好一陣子的安慰,讓他在原地等著,馬上派人過來處理,也把嚴正峰暫時安撫下來,只是這位的氣實在還沒有出夠。想到他堂堂的嚴家最受寵的孫字輩,居然剛剛回來連連被欺,他越想越氣。索性把目光盯向剛剛來的人身上,他以為對方會找誰?就來了一個人這也叫做叫人?簡直是笑死他了。這樣想著,他臉上也浮現一抹濃濃的鄙視。剛剛這幾個人介紹他也算是聽過了,不過是一個邱家外姓之人得了道,就像多了不起的樣子,在他看這群人也就是逞了那個叫藍楓的威風罷了。就算是邱家又如何?他是嚴家老太爺的心頭寶,難道他爺爺會為了一個區區邱家的子弟將他怎么樣?當年甘家的甘亦也算是風頭人物,那又如何?最后還不是不能把他怎么樣。不過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既然同是世家,他也就留幾分面子給對方,日后好想見。
“我是嚴家的嚴正峰。我們在這里好好的喝酒,那位忽然就闖了進來,攪本少的雅興不說,還把本少的妞給搶了去,縱然你是什么司法部的司長,來的正好,將本少的女人還過來這件事情一筆勾銷.。”嚴正峰覺得這樣的條件提出來,已經是寬厚的了。
“行呀,那可以告訴我你要甘婷婷做什么?你們之間如果是夫妻,我們管不了這檔子事情,可現在她是我的朋友,現在又喝的如此醉,我們當然要把她帶走,如果你有任何不滿我歡迎你去和劉家邱家做交涉。”我上前一步語帶譏諷,擺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這件事讓嚴家出面去交涉,別說他沒有這個本事,就算是嚴家也丟不起這個臉。
聽了我的話,當時嚴正峰就臉黑了。
“你算是什么東西?這世道真是變了,小小的一個劉家也出來蹦跶了?別以為你有劉家做靠山了不起,就算是你家的劉云昌老不死的親來,也不敢把我怎么樣。我以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在那邊裝逼。一會兒等我爺爺派人來了,小爺就把你和甘家的小妞關起來,讓我先和你們交涉交涉。”
嚴正峰話一出來,他下面的人一個個全都汗如雨下,這位小祖宗真是什么話都敢講,那位姑奶奶是什么人都能動的?還這么對劉家的那位老首長無理叫人家老不死的。可是這位小祖宗話都已經出來了,怎么辦?只盼著老太爺快些派人來,把這位祖宗請走吧,這已經是嚴正峰這群保鏢唯一的念想了。
“鋒,鋒少。那位你不能這么說的,現在劉家已經今非昔比。”三人中一個帶頭的還試圖勸慰一下他們鋒少,他知道療效肯定甚微,可是上面到時候查起來,他也總還有句話去說,是勸過的,只是鋒少不聽。對,就是不聽勸慰,他心想。
果然,他話這一出,嚴正峰的腳當下踹向了他,他畢竟有些拳腳,所以側身,避開要害部位,不過也在這股力道的沖擊下,倒在地上。
“一只狗而已,這么燥舌。”他看也不看一眼的冷冷的道。
“譚部長,他那句老不死的我是不是可以定義為誹謗?而后面那幾句可是正真意義上的威脅恐嚇!我真的很怕呀,沒有想到京城的治安如此之差。譚部長,我現在就向您報案。這個案子您也算是我的一個證人。”我義正言辭的道。
“哈哈哈哈!報案?你是不是傻啦?啊呀!真是可惜了這么有味道的一個妞這里居然是有問題的。”嚴正峰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話不是開玩笑,他以為我不過是在他面前逞逞能罷了。也只有他身邊的幾個跟班知道我這句話不是在愛玩笑。
“劉小姐,鋒少是嚴首長的心頭寶,要不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否則,嚴首長那里不好交代的。”幾個保鏢來到我的面前,低聲的求道。
“交待?是呀,教出這么個東西出來,嚴首長確實要和廣大民眾交待一下。自古老話:齊家治國平天下。嚴首長作為一個共和國的領頭人物,卻家里出來這么個東西,不知道他家不治,何以治國平天下?還是嚴首長在家就這么教嚴正峰罵一位和他同等級,為共和國同樣出生入死的伙伴老不死?”
“不不不,我們首長絕不會這么教嚴正峰的,他,他這幾年都在國外,哪里會懂這些規矩?”
嚴正峰的保鏢知道我這樣一定大帽子扣下來,全部慌了神。
“那么他就是肆意挑撥世家之間的關系了?其居心何在?在改革的關鍵時期,在國內團結一心的情況之下,他居然膽敢在一個公共場所肆意辱罵一位開國元勛,嚴家既然沒有教他說這些話,那么就是他在出國期間被境外的不法分子利用。譚部長,我現在懷疑這位嚴家的小輩已經成為境外某股勢力的間諜,這件事情關系重大,請譚部長決斷。”
間諜?幾個保鏢被這話嚇的全身發抖,他們當然知道間諜意味著什么?那就是叛國者,就算是嚴家的老太爺來都不能將人保下。一時之間這些保鏢都六神無主了,而在這個時候譚部長已經讓楚放將嚴正峰控制起來。
“你,你們敢?”嚴正峰瞪著眼睛,仿佛這樣楚放就會自己嚇走,可是楚放并不是他的人,自然不會理會于他,所以在楚放快接近的時候,他猛的反抗,抄起身上的一把瑞士軍刀向楚放砍去,而楚放是一個訓練有素的退役軍人,那時我要出去境外,劉云昌怕我遇到不測,按照最高標準給我配備的保鏢,所以兩三下功夫,嚴正峰手上的軍刀被踢落,人被制服。而幾個保鏢在知道我和藍楓的身份后,就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走。”譚部長下令,直接將人拖去國安。而幾個保鏢都如斗敗的公雞一樣低著頭,拖起地上的人,一同前去。
我們前腳剛走,嚴家的人后腳就趕到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著空無一人的包廂,一名中年人著急的抓起飯店正在收拾殘局的經理問。事情發生的時候,這里的經理服務員們都躲在角落里看著熱鬧,對她們來說這可是意味著京城貴圈的大八卦,特別是那位罵紈绔指著對方的鼻子懷疑人家是間諜。那是多大的罪名呀,他們曾也聽到過一些共和國早年的秘聞,抓到過一些埋伏在京城高官中的間諜,那些人的下場可都是槍斃。沒有想到嚴家的這位紈绔也是間諜。
嚴家的這位來的速度也算是快了,不過這時人已經走的走散的散。在了解情況以后,他在第一時間下了封口令。但八卦這東西怎么會封得住口呢?這個世界上要封住口的未唯有死人,可是他有膽下手嗎?
所以一傳十,十傳百,最后這個最新的八卦,就是我這位始作俑者都還原不來原來的樣子。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京城里逢人見面就會有一句流行語:“今天你八卦了嗎?你知道京城嚴家出間諜了嗎?那個人還是嚴家第三代最得寵的人物,被劉家和邱家聯合識破。”
另一人:“啊,怎么識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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