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不是迷藥,而是正真的痛楚放大劑,原本這個藥我覺得太過殘忍,都給了吳亞存,可是從美國回來的途中他又給了我一瓶,回來后,我把藥給了范杰吉留給他做研究,后來他也仿出了這個藥劑的方子,而我給李冬梅喂下的就是范杰吉成功仿制出來的藥劑。冰火!中文.
對于逼供,國安的人有一種專門的手段,所以,接下來根本就不用我做什么,在藥劑的幫助下,李冬梅連五分鐘都沒有挺倒,幾聲慘叫過后,把什么都供了出來,包括她怎么偷聽到我們寢室的談話,然后就設計嫁禍。原來她的工作就是金家給安排的,所以才會這么幫他們。而從她的口中我還得知了校長的女兒對金濯宇用情非常的深,為了他,已經和校長決裂。我想到那位在學校政法部不顧一切的為金濯宇辯護的情形。不由感嘆,女人在感情上總是喜歡做飛蛾撲火的那個,不到黃河心不死。
得到供詞之后,我又給邱宏志打了個電話,問進展。可顯然邱宏志還念著老部下的情誼,只是明著警告他別動手,而白進又怎么會承認綁架的事情呢?如果我這邊不是只有兩老一小的局面,而且對沙洲這個地方不熟悉,我早就自己帶著人去找了,所以我只能拉著李冬梅讓她對著電話講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有了證人供詞,那情況完全就不一樣了,就算和白進撕破臉邱宏志也覺得已經對白進仁至義盡,而邱宏志的那番理論呢?在我眼里簡直就是婆婆媽媽,婦人之仁。可就算那樣也已經打草驚蛇,等我回學校的時候,曾方瑩和牛大妹回來了。還好那個白進算識相,沒有動曾方瑩和牛大妹兩人,聽她們二人說,原本有人要動她們了,房間里還架上了比上回那個家用錄影機還要恐怖的機器,把她們綁在床上,正要脫衣服的時候,外面打進來一個電話,然后幾個人一根毫毛也沒有動就退出了房間。我想應該是白進收到了邱宏志的警告,只是那時白進還想抱著僥幸的心里,因為他可能也摸準了邱宏志沒有十足的證據不會合他撕破臉。只是學校里李冬梅的失蹤才是他緊張放人的根源。
既然現在已經撕破了臉,那我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直接讓高迪拿著那張欠條上金家要帳了。
這次金家沒有多做猶豫,丟出了十萬元,可也擱下了一句話,這個帳金家先記著了,以后會一并討要。
而我聽了高迪的帶話之后,一笑置之,強弩之末罷了。
“我們把錢怎么處理?”看到這么多錢,幾個女孩也非常的高興。除了家里給的,還是第一次從別人那里敲詐來這么多錢。
“小夕,你處理吧。我們沒有意見。”幾個人全部眼巴巴的看向我。
“那我處理了!錢放著也是錢,與其放著等貶值,還不如拿來做點投資你們怎么看?”我問幾人的意思。
“好,我贊成。”曾方瑩舉手同意。
“我也贊成。”張飛飛也舉手。
“我隨便。”牛大妹笑道,那天其實我沒有出什么力。
“什么叫沒有出什么力,被綁者有份。”曾方瑩叫道。
由于蘇暖暖和林安美那天沒有被綁架所以,沒有份。不過她們兩人也不眼紅,畢竟那樣的危險就算明知有錢,也沒有人愿意去冒得。
“可是做什么投資好呢?”可馬上曾方瑩垮下臉來,她實在想不到有什么好投資。
“曾方瑩你傻啦,有這么一尊投資大神在,我們還需要為投資發愁?”張飛飛向她使了個眼色,眼神指向我。
“小夕老大。”曾方瑩求救的叫道。
“叫小夕就好了,叫什么老大?我比你們還小。”她們的叫法我聽著實在是不爽,以前許二他們叫,是那時我年紀還小,而錄像廳是社會小混混的集聚地,為了聽著有氣勢一點,能壓得住場才任由他們叫,而在京城那會兒顧平桀驁難馴,他已經在學校當慣老大,而我既然把他降服自然也要搶下他的位置。
可現在是什么情況?這里可是學校,而我的身份也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屁孩了,萬一傳出什么劉家的第四代在學校以勢壓人那就不好了。這個社會什么最容易傳?那就是流言。就像金家兄妹的那盤錄像帶,我們高價賣到黑市的錄像廳之后,整個沙洲金家算是大大的出了一把名,盡管后來白進以沙洲政法委書記的頭銜,把幾家黑市錄像廳給封了,可是母帶已經流落市場甚至那人一氣之下,轉錄了很多盤,干脆銷到了沙洲之外。而金家更是被人傳的不堪,有些生意場上吃過金家虧的人還惡意散播流言說是金進發為了生意不擇手段,把女兒和兒子送給沙洲的上層官員玩,還把她送給生意場上的伙伴玩,只要能和金家談成生意的,金進發都會慷慨讓女兒陪睡招待,如果是喜歡男人的,他也會讓兒子招待,反正他兒子是男女通吃。在這個留言傳出之后,在生意場上,凡是和金家有過合作關系的有人就會問:“您老嘗過金家女兒的味道了嗎?床上功夫如何?”
而那些人如果說沒有嘗過,沒有這回事。別人總是認為他們在裝,或者是覺得他們的本身實力不夠,才沒有入金家的法眼,所以也不愿意和這種人合作生意。而那些吹噓說上過的人,大家則極力的攀交情想挖出點更多的金家密文,女人愛八卦,而男人則愛桃色艷聞,和女人相比,這個年代男人對于艷聞的追捧,不會亞于后世倭國界的女Y來華夏走穴時的受歡迎程度。
一時之間金美娜之名在沙洲這個地方不亞于是任何一個明星。而有一個吹噓,為了滿足虛榮感,就會有更多的男人憑空幻想承認接受過金美娜的招待,再然后,發展成只要和金家有合作的客戶就明目張膽的向金家要求,據說把金進發差點氣的吐血。
我后來把這筆十萬塊錢在沙洲這個地方開飯店。一是還要在這里讀四年的大學,而學校附近的飯菜實在是吃不習慣,二是我看上了牛家老媽的菜干,總覺得可以發展成為一個特色菜。
后來在軍訓結束之后,我們一起去了牛家一趟,吃他老媽做的菜,不論是炒肉,還是炒飯,單炒這個菜都是不膩的而且還有一種獨特的芬芳。而且聽牛家老爸介紹,這個菜還有其食療的作用,對降血壓血脂有著神奇的療效。特別是在沙漠地帶的沙堿地所種出來的這種叫茼蒿的野菜食療效果非常的好,聽了牛家老爸的介紹后,我當即給了他一筆款專門讓他負責種植這種叫茼蒿的野菜。又給了牛媽媽兩萬元在學校附近找了個店面裝修。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來到了十月,我和邱宏志約定的日子。這回我沒有再坐邱宏志的車,而是直接坐了高迪的車前往上回去過的那個村莊。由于是華夏國的華誕,街上張燈結彩,還有盛大的舞龍游行,好不熱鬧,走出城,遠遠的還能聽噼噼啪啪的鞭炮炸響。來到上回的村莊,村莊里也披紅掛彩,只是進了門,看到窯洞內先到一步的邱宏志臉色有些不太好。
“舅舅。”我叫了一聲。在他的旁邊坐下。上回這間窯洞內還沒有桌椅,這回已經一應俱全,房間也收拾的干干凈凈。
我坐下,馬上外面一個鄉下婦女為我和身后的高迪端了茶來。
“這位是?”邱宏志疑惑的問,因為上回我身邊還沒有這么一號人。
“在學校新收的小弟,怎么樣?很帥氣吧!”我口無遮攔的道。
“......你不是這樣的人。”沉默了一會兒,邱宏志吐出了這么一句話,好像很了解我一樣。
“有時間分析我,不如看看答案?”我不在左言而他顧,直接直奔今天來的目的。
“唉,你看看吧!”邱宏志讓人將幾個重重檔案袋往桌上一放。
“你看了?”我問。
邱宏志點點頭。“還是沒有忍住,他們陸續送來的時候看了。”他也算是老實交代。
“有什么感想沒有?”我一邊解著檔案袋上的繩子一邊問。
“你這么自信是你贏了?”
“如果沒有問題要那么一大堆資料做什么?”我笑著道。
“瞧我!”說著邱宏志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你就不能裝一下嗎?”
“裝?我不像你這么樂觀。邱宏志你知道嗎?社會的還有藥可救,大不了把官員一刀切了事,可是軍隊一旦,那就真的沒得救了。”
“為什么?”他不解的問。“我們還有軍事法庭呢。”
“軍隊除了軍事法庭,還有一種叫做兄弟義氣的東西,那種義氣眼睛里裝不下證據,耳朵里聽不進不好的東西。只相信曾經在一起時的曾嶸歲月。你敢說你心里沒有過對白進的懷疑?如果你能提早制止他這種野心和,有這么能出現這照片上的一幕幕?”我把檔案袋往桌上一倒,全是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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