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做石油的生意首先就要關注石油輸出級幾個大國形勢,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中東地區占到全世界探明石油總儲量數的百分之61.5,那里的一舉一動時刻影響著國際油價的脈搏。.
“和伊朗打架不可能,因為兩伊戰爭已經打的民不聊生,現在伊拉克已經背負著巨額債務。不過不為了錢,和鄰國鬧翻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伊拉克現在急需償還戰爭債務,還有解決長期困擾的出海口問題。”
徐立祖開口被丁翼激動的截斷。“而科威特位于亞洲的西部的波斯灣的西北端,加上兩伊戰爭期間他力挺伊拉克發動這場戰爭,雖然當時科威特表現得很慷慨,借了幾百億的戰爭費用給伊拉克,但是也為他自己埋下了導火索。”
他們知道一旦這個猜測正確,他們又可以從中大賺一筆。如果伊拉克和特維特打起來,那么勢必石油價格就會一路上揚。可是這樣的局面會形成嗎?他們興奮的想著,目光同時朝我看來。
“你們別看我呀,我又不會占卜,怎么知道未來伊拉克會和誰打仗?”我笑著,舉手示意,怎么兩個男人都用這么如狼似虎的眼睛盯著乃呢?乃真的不是先知,乃不過是不小心重生回來了罷了。
當然這句話他們這兩個大男人是怎么也不會聽到的。不過二位已經堅決認定我知道的消息是出自家中的長輩,誰讓我除了重生女的身份,還貼著紅星閃閃的家族標簽。
“不,你是不會占卦,不過你家里的大人是有身份的。”沒有再多說下去,兩人已經把話明顯的表露出來,他們是相信我的預測的,因為我的身份。我哭笑不得著,現在連上面都不相信我說的話,反倒是這兩個傻人就這么相信了,好在伊拉克攻打科威特是遲早的事情,否則兩人提早入市不是會血本無歸?
我所不知道的是另外一邊,遠隔重洋的祖國地圖心臟位置,中南海之中,此時也有人在拿著我國宗學府第三輪的試卷在看。坐在那位下首的三個人一位是曾想收我為徒的邵舒同,另一位就是華夏國的總理唐敬民,最后一位,此時額頭已經微微有些汗漬。也是我非常熟悉的人,此次國宗學府的總教官范啟明。
“很有趣的預測,我想聽聽兩位的意見。舒同,聽說你之前想收這丫頭為徒?”首坐的男子面容不威自嚴。不知道他字想些什么。不過他這么開口就是讓邵舒同先開口了。
“書記,我是想收這丫頭為徒,不過人家不接受我也沒有辦法,況且我后來自覺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教她的。”說道這個邵舒同嘴角微微有些苦澀,收個徒弟還被人這么嫌棄,這還是第一次,哪個世家不是巴不得他能去指點別人一二,到了劉家小丫頭這里卻是黔驢技窮,不過不得不說這丫頭的眼光極好,她推薦的那個叫張諾芝的女孩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還真是不錯。不但人勤奮,而且勤快。像這樣的女孩如今的世道已經不多了。
“哦,那你說說那丫頭怎么讓你覺得黔驢技窮了?你可是國宗學府六五年那屆的冠軍吧,會被一個連全十都沒有闖過的小丫頭給比下去?”首位的男子狀若無意的微微笑著道。
“書記也知道,我最強的項是外語。”
聽到邵舒同的話書記陷入了回憶,點點頭;“你當年以五國語言,讓總理非常的欣賞,當年總理還夸你共和國以后的外交就交給你們這代了。”結果次年文化大爆發,國宗學府的考核一度也成為備受爭議的對象,好在后來只是延期,而沒有停辦。不過那幾年華夏的外交全面終斷,邵舒同的腦袋上只差沒有被貼上賣國賊三個大字了。
“那是總理的謬贊。不過和劉夕比起來我自覺地還是差了一些,十五歲的年紀已經精通七國語言了,不要說別的光光一項語言天分足夠我驚奇。”
“哦?我記得劉翰睿精通三國語言,沒有想到比她爺爺還厲害。可她小小年紀從哪里學的這些?”
“說事感興趣自己學的。”邵舒同如實的道。
“舒同,你長期做外交工作,你倒是談談中東伊拉克的局面?”話題一轉,他把話鋒轉到了試卷上。
“兩伊戰爭,讓伊拉克背負了巨額的債務,而且他的入海口又被科威特給掐斷。如果未來的日子里,伊拉克聽話,他的日子不會難過,可是如果他不聽話,局面就不好說了。”這個聽話的主人自然是指美國。
后世很多人都猜測當年的伊拉克攻打科威特的正真原因,但正真原因隨著后來薩達姆被老美干掉成為一樁無頭公案。而美國當年干掉薩達姆真的是因為薩達姆的話惹怒了美國嗎?如果一國的總統會連一句壞話也聽不得,那未免容忍質量也小了點?其實這根本就是借口。誰都知道伊拉克和美國有一段蜜月期,那時可是郎情妾意好不溫馨。主人會打仆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仆人不聽話。而此時邵舒同的話算是一針見血。
聽了這話,首座的男子忍不住,拿出一支煙,旁邊的邵舒同眼明手快的起身遞來打火機,為其點上了火。深吸了一口,他才緩緩吐出煙圈。
“敬民,你說呢?”
“不管伊拉克會不會有變局,我覺得說這些都為時過早,而且在我看來這都是一個小丫頭的一面之詞,假設假設,這樣的假設我們可以聽,但是我覺得不必過于認真。”唐敬民不以為意的道,他不明白為什么上面會這么重視這個劉家的小丫頭,主席如此,現在書記也是如此。他這么忙的一個人,連國家大事都放下了來這里,聽到的卻是因為一個小丫頭的憑空猜測?這讓他感覺有些心煩氣躁。
“敬民,你知道現在蘇聯的局勢嗎?”坐到了他這個位置,唐敬民心里有了些想法,他也是看在眼中,他和唐敬民都是主席親選出來的人自然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蘇聯?”這又關蘇聯什么事?他很想這么問,但是他知道不能這么開口,否則他這個老搭檔會怎么看他?“蘇聯局勢雖然有一些動蕩,不過謝爾蓋耶維奇應該可以掌控局面。”他仍然這么認為。那可是個龐然大物,也是華夏對陣美國列強的資本,如果他出事,就意味著華夏會裸暴露在眾資本主義的視野之下,沒有喘息之地。有蘇聯在局勢就不一樣,列強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蘇聯上面。
“你看看這些吧!”一邊說,一邊他把辦公桌案頭的文件丟給了唐敬民。這是他不久前收到的有關蘇聯內部的機密文件,如果不是這份文件,國內大多數人恐怕還認為鄰國這個龐然大物改革成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這?這都是真的?”唐敬民瞪大眼睛,越看下去越心驚,沒有想到鄰國老大哥的這場改革才剛剛開始就要面臨失敗的局面。如果真是這樣,那華夏....
首座的男子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
“接下來你的任務怕是不輕的,要加快改革的速度呀,如果等邊上的這座大廈倒了我們才反應過來那主動權就不在我們的手上了。”首座的男子對唐敬民道。
“書記,也因為這個原因您才點了藍楓為國宗學府的魁首嗎?”一旁的范啟明總算覺得有說到話的地方,否則書記的話題一直圍繞著被他否掉的劉夕身上,他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范啟明的話,也讓總書記的眼神直接看向他。
“老范同志,我知道你工作很認真,但我們不能把個人的因素強加于工作上。”他不輕不重的一句話,讓范啟明的臉瞬間通紅,他張了張嘴想辯解,可是好像辯解出什么事。
“書記,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整個華夏。”這句話算是很重的話了,難為他的語氣還保持著平和的狀態,好像這是一件再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但反應在范啟明的臉上,這句話比打他一頓還難受。
為什么?他很想問。
“你想知道為什么嗎?”看了一下范啟明,首座的男子準確的猜測出范啟明的心里活動。
“是的。”這回范啟明沒有逃避,如果真的是他做錯了什么,他會為這次選人失誤,而負上全部責任。
“你知道這份報告是誰寫的嗎?劉翰睿,你那屆的第一名。你又知道他為什么去莫斯科嗎?因為有人對他說蘇聯可能會變天,蘇聯的改革可能會失敗。而提出這個理論還是在;兩年之前,我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十三歲的小孩怎么會提出這樣的一個大膽的假設?老范,看樣子這就是冠軍和和別人的差別,不管對或者錯,冠軍永遠是去求證了再說話,而不是憑著自己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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