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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具體的細節,審批手續齊全,那么捐款什么的根本不是問題,除了東輝飲料的董事長鐘飛紅女士,我還可以介紹我們東海很多的民營企業家給你認識,點前提是你們做的慈善項目必須是正規的,不要亂七八糟,到時候報出賬目不明什么的損失錢是小事,最怕的是損了名聲,那是用錢也無法彌補的。”前世各種各樣以慈善為名爭奇斗艷的宴會多得是,有些已經走了味道,作秀多過于慈善本身的意義。可正真能為社會的弱勢群體出點力,即使是有作秀嫌疑那又何妨?最怕的是大筆的以慈善為名目募捐來的錢,卻被挪威為他用,有些人還在網上用慈善所得的錢炫富炫財,讓那些募捐過的人再也不在相信所謂的慈善。幾個沒有社會良知的人,卻讓整個社會陷入了信任危機。
“劉夕年紀小小,做事卻一點也不含糊,是我提出來之前考慮欠周。三哥,你比起人家可差遠了。”李芷喬親密的挽起我的手臂,往李遠吐吐舌。那俏皮的模樣,和她的優雅完全格格不入,卻又如此矛盾的共存。
“好,我等著。看你能玩多久?人家小夕是不了解你的個性,我還不了解你?什么都是三分鐘熱度就退燒。三分鐘小姐。”李遠毫不示弱的嗆聲。這回可好,李芷喬就不干了,連忙掄起拳頭朝李遠打去,李遠連忙笑著跑開;“我有說錯嗎?上回是誰說要去學騎馬的?我連馬都給你買好了,結果你一句沒有興趣了就將我送你的馬放了生。別的事情就不說了,你自己說說這回是第幾次的興趣了?”
李遠邊跑,便揭穿這位的三分鐘熱度事跡,讓李芷喬大為惱火。
“這回人家是認真的。李遠你給我站住。”李芷喬跑累了,叉腰喊道。那樣子哪里還有半分氣質淑女的樣子?連我也為這一追一逃的兩個人忍俊不禁。
“希望你不會介意,芷喬被家里慣壞了。堂哥不過是逗著她玩罷了。”身邊的李志含著笑道。
雖然李遠一直在拿話嗆李芷喬,不過聽得出沒有惡意,反而言語之間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溫馨,讓我感到一絲的傾羨。
“你們三個在家里平時關系最好嗎?”我好奇的問,否則也不會三個一起來了。三個之中李遠年紀最大,可是說到沉穩和心機,和李志完全沒有可比性,好像有一種他才是老大的錯覺,這樣的一個組合讓我感到相當的怪異。
聽了我的話,李志卻搖了搖頭。
“芷喬是最不削與我這個書呆子為伍了。這回她能來完全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她非常的好奇你這位十五歲的天才,未來的政治新星。所以就來認識認識。”
“我算什么?聽說李家的李浩晨十歲就能一口流利的英語法語,十五歲已經被京城大學人文社會學院入取。現在年僅十八歲已經就讀碩士學位,這才是天才,我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我微笑的搖頭,天才?見過徐立基。見識過范杰吉,我自認天才之名還和我有一段差距,我現在所得到的優勢全部是來自于前世的累積,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擴大這種前世積累的優勢。否則我真不知道哪天等前世的優勢盡失的時候如何自處?
“李浩晨那是一個瘋子,只有我爸他們才會吃他那套,還好你沒有讓我失望。不是那種死讀書的人,否則我定是扭頭就走了。”不知何時李芷喬和李遠已經鬧完了,回來插了一句道。
我抬頭剛好對上李芷喬姣好的面容。還有微微的氣喘,剛才的小跑讓她兩頰微微泛著紅,襯著她偏白的肌膚,白里透紅,真的是相當的好看。當然也看到了不遠處一個端著香檀木棋盤。一個香檀木棋婁的劉家兩朵姐妹花。內心有所了然,大概是看到兩朵姐妹花來了。所以李芷喬和李遠就不鬧了。
“李家的姐姐哥哥,我們把棋盤拿來了!”劉家寶獻寶似的道。開口的聲音比以往都顯得甜膩了幾分,詫異之色從我眼中一閃即過,我能不感到奇怪嗎?她和平常的聲音太過不一樣了,那聲音出來假的讓我雞皮疙瘩都掉了滿地。
劉家玉眼底閃過一道陰郁,不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自顧自的把棋盤放好,然后就招呼大家坐下。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總算這個劉家玉大了幾歲,也比妹妹懂事不少,沒有當場演出一場笑話。看著眾人面無表情的坐下,我也跟著坐了下來。
“我聽說李志哥哥是京城大學的學生,那芷喬姐姐在哪里上學呢?”
劉家寶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李芷喬整張臉都變的煞是難看。如果劉家寶經常在京城走動就不會問出這種話,可是她常年隨父母在東北居住,能大致的了解一些京城的軼事已經是不錯了,像李家的李芷喬,如果不是這回隨著家里的叔父到劉家來拜訪,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基于這種原因,李家寶也不會特意的去了解像李芷喬這類千金的情況。只是聽了家里長輩說李芷喬是李培源的獨生女兒,因著這個身份在家里極其受寵。
李芷喬這一變臉,劉家寶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求救的目光看向姐姐,如果被李芷喬討厭,那李志還會有她的份嗎?別說是李志,就連京城貴圈她可能都會被排擠。可劉家玉還在為剛剛妹妹在李志面前嗲聲嗲氣搶注意力而生氣,所以接觸到妹妹求救的目光,沒有理會,直接別過頭去。
我喝了口茶,這個時候如果不開口,難道是讓人家看笑話嗎?劉家的姐妹不大氣就要被烙印了,于是我拍了拍李芷喬的肩膀;“你也不必在意,我這個姑姑呀也就是過年才會回京幾趟,平常都住在東北,對于京城的事情可以說是不怎么了解,你的事情更是如此了,她不是有意的。”
聽了我的話,李芷喬臉色才好了一點。劉家寶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為她說話,遞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神。
“李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不該隨便問起。”
她的道歉倒是很誠心的,李芷喬為什么聽到她剛才的問話翻臉她不明白,不過李芷喬在李家的地位她是知道的。得罪了她以后她也別想在京城的貴圈出頭了,雖說同是世家的小姐,可在家族中的地位決定了一個人在這個圈子里的地位,特別是貴圈是一個絕對勢利眼的地方,你如果得罪了想李芷喬這樣的人物那么就別想有別人會高看你一眼了,所以劉家寶才會萬分的緊張。
“算了,我的事情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以為自己已經痊愈了,可以面對,但今天才知道它還在里面發秾爛著。”長嘆了口氣,她的目光悠遠,飄向遠方。
我眉頭一皺,李芷喬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好像是在京城大學就讀的時候,做了一件錯事,被開除了,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當事人才會知道。
“其實不讀書也沒有什么,上期的青年報上不是登一篇《用我們的年齡證明這個時代,證明這場改革!》的文章,里面就說讀書不會未來唯一的出路。現在改革開放的多的是機會,要我們這代人去努力,去奮斗。”這個時候劉家玉開口。
我詫異的看向她,沒有想到她也看過這篇文章,還用這篇文章來安慰李芷喬。
“這一屆的國宗學府考核真是人才濟濟,我們李家的李浩晨就不必說了,你們劉家你也算一個,甘家的甘允的這篇文章更是讓他大放異彩。大有后來者居上的趨勢,我三伯父就對這篇文章贊賞有加。”李志看向我道。“聽說小夕也在學校演講過類似的內容,不知道是你的理論出來得早,還是這篇文章出來得早?”他若有所思的問。
我對上他玩味的目光。
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提這件事情?就算我在學校演講過,可是沒有我當事人對于這篇報道的一字半語,外界也最多只是猜測罷了。而他在這里說起這件事情是在質疑甘允嗎?還是在質疑我?
“那你的聽說,肯定是錯了。”移開他的目光,我打開棋婁的蓋子,執了黑棋先行。“我覺得甘允這樣在青年報上發表這篇文章,是極其欠缺考慮和不負責任的行為。”
“哦?為什么?”李志不敢置信的問。他能在我面前說出學校演講的事情自然是有十分之把握我說過這番話,而且當天在學校開會的也不乏很多世家子弟,他們肯定會傳出去,李志沒有想到的是我會推翻自己的理論。
因著他坐到了對面的位置,執起了白棋。如果是在往日棋盤棋子是劉家姐妹花哪來的,他們是斷然不肯做了我的跑腿,甘心讓我玩的。但剛才我幫了劉家寶說話,所以對于我先下棋一事,她也不好開口指責,而劉家玉因著有客人在場的情況,可不好因著這么點小事讓別人看了笑話,所以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去讀讀www.qududu.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