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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所有的細節問題,和了解了一些莫斯科的風土人情和一些現在的政治格局之后,我塞了一個信封給對方,拿著沉甸甸的信封,這名叫伊凡的年輕人對我們的態度越發的好了,臨走還和方曉鷗來了一個貼面禮。
這個時候身為世家子的方曉鷗優勢就顯示出來了,處驚不亂的微笑著回禮。還用了他簡陋不堪的俄語邀請伊凡??維什尼亞克下回來華夏游玩。身為京城的世家子,歷史原因,就算沒有再沒有語言天分,一些簡單的俄語問候還是要學著應付的。這不是好學什么的,而是京城上流社會的流行的流行。
等剛送走老毛子,三個人立馬將我圍住逼問了。而最有發言權的自然是邱宏志,他現在心里的水桶正七上八下著,人是他聯系的,萬一被我曠了,老毛子第一個找算賬的肯定是他這個介紹人。
“小夕,這是怎么回事?去老毛子那里可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邱宏志還是將他的擔心說了出來。
“舅舅,我什么時候曠過你?怎么,方少也有興趣參一點?”我話鋒一轉朝方風道。
方風拿著茶杯喝著茶,仿佛注意力都在這水杯之中,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說的卻是無關緊要的話。
“你的俄語學的不錯,很正宗,看樣子劉家以你為代表去國宗學府考核,這屆很有希望。”
國宗學府的考核對外保密的很嚴,但是世家的圈子這并不是什么秘密,上一世不知道,是因為我壓根沒有正真融入過這個圈子,父親劉家笙也一樣。
“好吧,這個賺錢的法子是我想的,老毛子現在不是急缺輕工業產品嗎?而我們東海自從成為福樂多的最大供貨商之后,現在是號稱小商品集散地。如果你參股進來,我們一起成立一個公司,老毛子那邊缺什么我們就運什么過去。現在那邊已經開始改革,有上層消息的話,在那邊再順手撈上幾票賺個幾億也不是什么難事?”幾億我還是保守估計,前蘇聯倒臺,新政府為了維持生計和斂財,必定會將一些原本屬于國家的產業賣掉,到時只要讓相關部門的人吃個飽,用極低的代價買幾個老毛子的產業玩玩,賺錢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別的不說老毛子的精工產業可是和美國相媲美的,只是后來蘇維埃政權分割,沙俄獨立,國力衰退,國家再無心研究這些。畢竟沒有經過市場化運作,再好的東西也不過是擺設罷了,好比鐘表是華夏人發明出來的,可華夏人將他送入了皇宮,束之高閣,如果不是馬可波羅把它從皇宮中帶出來,輾轉帶到歐洲,又怎么會有如今的瑞士手表?恐怕如今也沒有幾人知道鐘表是華夏人發明的?可見市場化的重要性。只有市場化模式才會讓產品升值,如果只知道一個人閉門造車,最終也只能淪為黔驢技窮。
“可那邊和福樂多簽訂過協議吧?又怎么會給我們供貨?像你剛才那樣打著福樂多的名號如果被那個老板知道可是要打官司的。”東海那邊的小商品作坊,方風也動過腦筋,不過他們加盟條件有些難。而不通過福樂多,大宗的交易福樂多是不會允許的。
對著福樂多的幕后老板說會福樂多會和自己打官司,我覺得有些有趣,如果他們知道這家已經被評為華夏最具價值的外資企業幕后老板是我的話不知會做什么表情?
“福樂多在東海崛起的時候,我老爸幫過不少忙,所以供貨的事情我早就已經打點好了,否則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會打著人家的旗號去的。”
“你這丫頭賺錢,說的像吃飯一樣簡單。原本我還擔心著,現在聽你這么一說完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算我一份,不過要多少成本呀?”聽說供貨的事情也沒有問題之后,方風連忙道,連他弟弟那副可笑的打扮他也是管不上了笑話了。
“錢嘛用不著太多的。”其實不是不用太多,而是完全不用本金,只要一個公司的注冊資金就可以了,憑他們的人脈虛擬幾個數字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而貨款完全可以等東西倒賣出去后再去付。不過對著方風我可不能這么說,沒有一個具體的金錢數字倒時人家要大頭,那么我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吃虧了也只能自己認了,況且還有一個邱宏志在,沒有本錢的生意誰不想做?特別是老毛子關系還是他介紹來的。
“可總要一個具體數字我好決定投多少股?”他的大部分資金基本上都投到翡翠尊皇會所上面了,所以暫時他也拿不出太多的資金,原本只是聽邱宏志說起來,他好奇來看看,本就沒有打算正兒八經的去投資,但一聽分析,他怎么覺得這是一樁好買賣,如果不投點,晚上都會睡不踏實。
“這樣吧,總共一百萬投資建公司,我出的主意拿出大頭五十萬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舅舅既然拉來的關系算上百分之十不算過分,我私人再給他送上十萬,如果舅舅要投進去就算你一共百分之二十,如果這十萬你不投我就給你現金。”不全部給他錢,是不想邱宏志有了錢就市儈起來,以前找他幫忙可不會想到要好處的,就怕他拿習慣了,手收不回來,加之他結交的狐朋狗友又多,也雜,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在背后害他。
“反正是平白得來的十萬,那我就一起投進去好了。”邱宏志現在才感嘆著賺錢也太容易了,以前千方百計的想著賺錢的門道,就是想不出來,現在確是發現處處是黃金。
“那三十萬我剩下的股份都認走了。不過公司誰管呀?你一個學生黨,我和邱兄也都是有工作的人。.”
方風的這句話還真是問到點子上了,誰管?暫時我也找不出什么合適的人。正傷腦筋的時候,我旁邊坐著一直被忽視的方曉鷗開口了,“你們為什么不問一問我的意愿?好歹我被你們利用了一把,你們不至于用完把我忘記了?”方曉鷗委屈的開口。
“你?大人談事情,小孩子家家的查什么嘴?”方風不留情面的道。
“去,你比我大幾歲呀?就叫我小孩子家家,為什么你可以投資賺錢,我就不行?我不服氣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全占了,你最起碼要分我百分之十。”
“呵,小孩子家家懂什么生意?你拿得出十萬元錢嗎?你身上連一千元錢也沒有吧?”身上連一千元都沒有的人也想來認股?真是好笑死了。
但下刻,方曉鷗反駁出來的話,他是一點笑意也沒有了。
“你,你不給我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就向爺爺去告發,是你和大堂哥兩個偷了他的唐三彩去賣掉,而小堂妹不小心摔破的不過是贗品的唐三彩,還是你們兩個設計她摔破的。”方曉鷗的話一出,方風是又驚又氣。驚的是方曉鷗怎么知道這件事情?方曉鷗口中的大堂哥是方家老太爺大兒子方澤之子叫方之瑞,今年二十有八和方風相差三歲,兩人從小要好,沒有結婚以前基本上是穿著一條kù衩長大的一樣。比之方曉鷗感情不知要好上多少倍。而堂妹方曉梅是他們四叔的唯一女兒,由于方家和邱家一樣多男少女,所以老太爺對方曉梅最是關愛,從來都是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掉,所以方家的幾個孫輩都對這個唯一的女孩兒分外妒忌,有事沒事總愛作弄她,把她弄哭了去才開心。而偷唐三彩的事情就在不久前發生的,翡翠尊皇會所投資,他看準了是機會,急需要錢,和堂哥方之瑞說了之后,他就設計了這一出。愣是設計被方曉梅打破的,他們的爺爺都氣了一個星期,罰了方曉梅一年之內不準踏進祖屋,如果換成了他們,肯定不死也會打了脫成皮的。所以當方曉鷗桶出這件事情,他是萬分的驚慌。
“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誰告訴你的?”方風上前一把拽住了方曉鷗。
“我要的也不多,你給我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就就告訴你誰說的。”方曉鷗好不害怕的道。
“你有種。”放開方曉鷗,方風狠狠的瞪著方曉鷗道,那表情是恨不得把他剮了的樣子。
“那你到底給不給?”方曉鷗繼續追討。
“給,不過這是最后一次,沒有再一次的事情。這件事情也希望邱兄和劉家妹子幫我保密。”他瞪了眼在那邊得意的弟弟朝我和邱宏志道。
我和邱宏志相視一眼,點點頭。畢竟是他們的家事,我們外人也不好插手。
“現在你好說這件事情從上面地方知道了吧?”方風氣鼓鼓的問。
“我逛潘家園看到老板擺出的唐三彩認識是爺爺的,就懷疑你和堂哥做戲嫁禍給方曉梅的。”
“你好一個空手套白狼呀!以后不要叫我哥哥。哼!”冷哼一聲,方風起身向我們告辭。
“小夕,管理公司的人才可靠你找了,如果你找不到,那就我來推薦。等人選找好就把合同給我,我們再約時間簽。”
“好,慢走!”我點頭。
而平白得了百分之二十股份的邱宏志也和方風一起告辭。瞬間包廂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我和方曉鷗兩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