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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其他的人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們幾個。”他又指著夏邦定帶來的兩名隨從人員道:“從現在開始,你們這次省里來的幾個人就不要從這個房間里出去了,我們會按照次序傳喚。”他淡淡的一句話,決定了這些人的命運。
周永軍扶著自己的心臟,沒有想到事情還有這樣的轉變?等他回過神,夏邦定和那幾個國家紀檢委同志已經走了。剛才那個人說其他人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是指他吧?想到這里,他掃過已經神情暗敗的房間中幾人一眼。也打算回去,問問劉家笙整件事情的始末。
“周,周永軍同志,這幾天多有冒犯請見諒。”
他正打算離開賓館房間,房間內的幾個夏邦定的助手上前顫顫悠悠的道。夏邦定被帶走,他們已經知道十有八九是完蛋了,所以他們不得不指望著周永軍后面的那個人能放他們一馬。
“哼,夏邦定會不會完蛋,就全看你們幾位能提供多少資料了?”周永軍意有所指的道。
從賓館出來,他不由的感嘆世事無常,前一刻夏邦定還在做著策反他,已達到打擊分離劉家笙勢力的目的,現在做這件事的人換成了他,如果有這兩個同是夏邦定調查組成員來指正夏邦定,想必結果一定精彩。
今天,劉家笙家里熱鬧非凡,不但周永軍一家子都來了,連朱雨涵和肖波也來了。許久不見的老頭子劉翰睿也出現了。
“爸爸,我們到輝煌大酒店開個包廂吧。”一下子家里來了這么多客人,于是我提議道。
“好,不過爸爸可沒錢,爸爸今天就打一下你這個土豪好了。”劉家笙看玩笑的道。
“你如果愿意天天打我這個土豪也沒有關系。”我豪邁的道。開玩笑,自己老爸要去自己的酒店吃飯還用錢嗎?答案當然是不用的。
“我也想呀。不過我如果天天打你這個土豪,檢察機關恐怕就要找上我了。”劉家笙攤攤手,他這可不是危言聳聽。
“你放心,總有一天我讓你過著富貴日子,沒有人敢放一個屁。”
“女孩子怎么可以這么粗魯?”第一個出來訓斥我的不是父親,而是奶奶李麗華。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出現在書房門口。
“奶奶,不會了拉,人家就隨便說說。”我拉著奶奶的手撒嬌。
看了孫女一眼,她又轉向了兒子:“客人都在外面,你們父女倆到好。躲在這里閑聊。”
被奶奶這么一說,我和老爸就自然不好再躲在這里了。出去以后,父親就直接提議到輝煌大酒店去吃飯。
于是我們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向輝煌大酒店進發。
來到包廂。肖波和朱雨涵都來過輝煌大酒店,而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就算是貴為一縣之主的縣委書記,周永軍都被酒店內的裝潢所吸引。今天我們來的包廂不是平常自己留著的包廂,而是重新裝修過的海悅廳的包廂,自從上回被沈翟耀砸爛了之后。海悅廳的風格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變,從中西結合變成了純中式的廳。
我們來到服務區,就聽到一名客人在服務臺爭執。
“我們明明已經提前兩天訂好海悅廳的包廂,為什么你們今天才告知我們包廂沒有了?我們付了真金白銀來吃飯的,就算沒有也要提前來給我們打個招呼呀!現在我們客人都來了叫我們面子到哪里擱?”中年男子挺了個啤酒肚,一看就是暴發戶的類型。在他們爭執的時候。我們一行人上了電梯直達四樓的包廂區。來到海悅廳的門口,父親一看牌子,俯身到我耳邊道:“小夕。原來我們占了別人的包廂是不是?你們這里的生意真是好呀。”
我笑了一笑,沒有回答。輝煌大酒店的生意一向在海定縣屬于執牛耳。像海悅廳這樣的包廂一向要提前好幾天來訂才能訂到,這次如果不是我的臨時提議,那人也不至于訂的包廂飛走了,要不是這是父親第一次請客。我也不會這么在乎在海悅廳請,可這次算是老爸心腹的大集結。我這個女兒當然不能讓他失了面子。
“這次怎么連國家紀檢委都出動了?可惜二十年前的貪污案,我們沒有什么證據?”入席,朱雨涵不無遺憾的道。
周永軍則將目光看掃了我,因為在他看來我得知消息比劉家笙都還快,他怎么也想不通這件事。他同時心中不無僥幸,如果這次他的意志稍微偏移一點,那他真的要錯失劉系這條大船了。
“沈國昌逃不掉,我們已經找到二十年前誤入華夏國海域,撞毀漁船的那艘外國游輪,那位荷蘭船長愿意做供,已經在路上了。”劉翰睿道出了真相。他偷偷給了我一個贊許的目光。
在李成江出事以后,我知道在國內找證據已經沒有太大希望,就算是活著的人只字片語,也很難證實那是事實。于是就讓吳亞存去國外查找線索,后來他道各個郵輪公司去查找出到幾艘二十年前經過這一海域的游輪,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花了幾個星期,找到了一名當時記起二十年前那件事情的船長,他還找到了當初沈國昌簽署的文件檔案。
至于這次出動國家紀檢委的人員則是我將夏邦定誘供和逼供的一些影像資料交給了爺爺劉翰睿,通過他之手將材料交到了上面。這部分連劉家笙也不知原委。
他話一出所有人都將欽佩的目光看向劉翰睿,在他們想來能這樣去找證據的除了出動國家某些職能機關,誰會找得到這樣的證據。而能出動國家機關的,就只有京城的劉家了,由此他們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讓他們這樣誤會,我是不可能回去解釋,劉家笙和劉翰睿也不會去解釋其中的道理,在場的恐怕也只有肖波對這件事情有些疑慮,猜到問題出在我身上,但他更不會多嘴。
而沈國昌和夏邦定的不幸才剛剛開始,邱燕妮的那個土匪首長老爹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聽來了沈國昌派人伏擊寶貝女兒之后,省里的調查組人員還無視此事之后,這位土匪首長直接匪氣十足的給調查此次事件的吳浩發話了;“如果你處理的結果不滿意,你就等著我來處理你。”
接到電話的吳浩,只能無奈的苦笑,在京城圈子里有句話,得罪誰也別得罪邱家的人,那個邱家老頭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而在給吳浩發話的同時,自覺女兒委屈的邱祖明又跑到了中南海皇家禁苑之內,向最高首長抱委屈,討價還價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復之后,他才從里面神清氣爽的出來,而最高首長,直接打電話到了省里,據說江口省省委書記被罵了好大一通。
京城邱家。
此時邱祖明正氣定神閑的喝著茶,一邊摸著趴在他腳下神情懶洋洋的一只雪白的藏獒。坐在他邊上客座位置的是劉云昌,不過,劉云昌可不想邱祖明這么神情悠哉,他甚至還帶了幾分愁容。
“我說邱老弟,這件事你太魯莽了。”在聽說邱祖明進中南海找最高首長之后,他第一時間就跑到了邱家。可這個家伙已經回來了,還擺出一副得意的樣子。
“什么魯不魯莽的?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好像是你們劉家,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敢來啰嗦,去去去,最討厭你們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像我這樣,得到利益了最好。一個小小的四級城市的書記也敢來算計我邱祖明的女兒女婿?你劉云昌忍的了,我邱祖明可忍不了。”邱祖明直來直去的道。他才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只要誰讓他們邱家的人吃了虧,他就要加倍的討要還來,誰也不能讓他邱家吃虧,除非他死了,不知道那就算了。只要他活著有一口氣,誰也不能讓他吃虧。否則他打死打活的打了這么些年仗為了什么?
“你這樣爭取來了是不錯,可也把最高首長得罪慘了,以后劉家笙的形象分就給落下去了。以后也別想再得到重視。”劉云昌邊說,是邊搖頭。現在事已至此,好像也沒有辦法補救了,總不可能再跑一趟中南海,就算把好處推掉,最高首長心中的印象已經形成也也于事無補。
“是這樣嗎?”被劉云昌這么一說,邱祖明又覺得有點道理,所以他就問站在身后的小兒子。
“劉叔說的有幾分道理。”邱祖明的小兒子邱宏志隱晦的道。
“靠,這么明顯要吃虧的事情你怎么不阻止我?你家老頭我沒有讀過書,一根腸子通到底,難道你也不知道嗎?讀這么多年書,你都讀到屁股上去了!”邱祖明嚷嚷。
可憐邱宏志是有苦說不出,他只能在心里嘀咕;“阻止?你這樣的直線條能阻止嗎?除了老媽的話,你有聽過誰的?”不過地這個老爹,他也就只能這樣的在心里嘀咕一下算了,說出來,他還真沒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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