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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走了。”
“什么他?那個人是你爺爺。”
回到海東農場,果然鐘飛紅的一家已經到處在找,看到我安然無恙的回來,又聽我說了徐立基辭職出家的事,也都聰明的沒有問什么走了。而徐認祖不,改名之后應該叫他徐立祖,他見到我回來,眼中的但繞也消退了。他不是鐘飛紅他們,他是徐家人,所以我將昨晚發生的事,包括他們家族史都向他說了一遍。只不過隱去了徐立基說我逆天改命的那段,我用了身上的這塊血珀唐塞。我身上帶著這塊血珀很多人都知道,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不凡。相對于逆天改命,那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我不會將這個秘密說給任何人聽,哪怕是自己的親人。
聽完徐家往事,和我昨天在徐家祖穴的所見所聞,徐立祖就這么淡淡的回應了我一句,在他的臉上連一絲驚訝驚嘆驚疑的表情也沒有看到。這是什么么情況?
“他都已經說破舊立新,今后沒有東海徐家,還哪里來的輩分?從今后,徐家就從我這里開始。”他再驚嘆也改變不了徐家已經成為過去的這個事實,經過昨天他已經明白成長的重要性,這個世界也不是你付出就能得到回報。
“你怎么可以這么冷靜?不管怎么樣,你還有我。不管你是徐認祖還是徐立祖,都是我所認識的那個iq180的那個男孩。”拉住他的手,我道。我只當他的冷靜是被我所說的事情驚駭住,他不過是一個過完年十一歲的男孩。
“呵,老是想著我的事,你不會去睡覺嗎?都已經快中午了,一夜沒有睡,你看你黑眼圈也出來了。”撥開我的劉海,他看著我的眼睛道。
“黑眼圈?”再也顧不得他,我飛快的找了面鏡子,果然,一夜未睡的小臉上掛著兩個黑色的陰影。不管是年齡多少的女人,愛美這是天性。飛快的和徐立祖說了聲“byebye”我急速上樓補眠。
見到我消失在樓梯的盡頭,徐立基走出了房間,在陽光下張開緊握的手心。他的手上躺著一塊潤澤光潔的白玉,雕工精美的玉上面印有徐立祖三個字。
解開衣服的扣子,拉出脖子上的掛件,此時如果我在現場就可以看到徐立祖脖子上的掛件和手上徐立基給我的那塊玉是何其的相似。只是徐立祖身上掛著的那塊玉沒有和徐立祖一樣的名字,而是刻著家寶二字。
曾今被香港徐家拿去反復研究過的這塊暖玉,香港徐家始終沒有研究出什么,說其雕刻的年份不會超過五十年,而玉的價值也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羊脂暖玉,對徐家偌大的家財來講,這塊暖玉連塵埃也算不上災厄降臨。
此刻,兩塊一樣的暖玉被徐立祖慢慢合在了一起,只見上面連成一塊徐立祖家寶字樣的玉牌,又摸索了一番,“卡擦”一聲玉石表面的花紋奇跡般的移開,裸露出里面的一把黃金打造的小鑰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就是徐家的家寶嗎?香港徐家百般懷疑卻找不出端疑的海東徐家族藏寶藏,原來是要兩塊玉石才能合并,取出鑰匙的瞬間他跪倒在地,眼淚卻不停的狂奔下來。
“爺爺,我做到了。可拿到了全世界又怎么樣?你們都已經不在了。破舊立新,你們都不在了,就讓我一個人立新?我才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拂面。他痛哭出聲。對于外人來說,徐家不過是一段歷史,一段傳奇,一個故事。可只有真正的徐家人才知道,要保住一個家族的傳承是何其的艱難?他們要斷絕外界的覬覦,家族的內斗,只要稍有不慎,將徹底斷去傳承。這不是單單兩個字就能表達。
兩月至五月注定是瘋狂的草莓節,我們的銷售只能以瘋狂二字來形容。休息了一天,我就來到鐘飛紅的草莓園里幫忙,我,姍姍,還有徐立祖我們三個小孩子留在草莓園里采草莓,而鐘飛紅夫婦帶著幾個親戚就反復往返于東海市的各個縣區鎮上叫賣。到了初十我們草莓地里就沒有成熟的草莓了。
幾天的功夫我們賣了兩萬三千五百斤的草莓,三元至五元一斤的價格,加上陰歷二十九那日的收入,幾天功夫就收入了十萬元,鐘飛紅每天數錢都數到手抽筋。而原本海東農場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立馬就閉了嘴,誰都知道經過這幾個月,鐘飛紅一家已經和別人家完全不一樣了。而更多的人是到農場詢問草莓種植的事宜,誰都知道鐘飛紅家的草莓是來自農場,只有農場才有草莓育種權,看到草莓的火爆眼明的人的從中嗅到了商機,同樣二十畝地最好的年份一年收入也就六七千頂多,這是幾十倍的差距。當然,在賣出錢后,在我的授意下,鐘飛紅給康華生送去了兩萬元,雖說他不要育種費,但人家也是幫了很大忙的。嘴上不說,心里也指不定會怎么想,再說以后鐘飛紅還要在農業上尋求幫助人家也心甘情愿一點。
八一年的兩萬元是一筆相當不菲的數目,在康華生的一再推辭下,最后,鐘飛紅想出聘請他為自己的種植顧問,這筆錢當做聘請費用,他才收下。而農場方面也開始以鐘飛紅的致富經驗為教材,向廣大的農場職工推廣農場的各種種植物,鐘飛紅的成功表明,并不是只有國家定點收購的農作物才是種植首選,只要市場有需要,種植的東西才會變成錢,這就是所謂的市場經濟。
三月八日,農場來了一批特殊的游客,幾輛面包車載著婦女孩童來到海東農場鐘飛紅的草莓園采摘草莓。這個消息讓農場沸騰,農家樂作為從來沒有聽過的新型旅游模式牌第一次在這個時代亮相。
為了歡迎這批這個年代農家樂的先驅者,鐘飛紅還在草莓園搭了個巨大的氣球拱門寫上歡迎語來歡迎這批客人。鐘飛紅不知道的是來前,這批因為單位強硬要求這次活動的婦女正滿心的不情愿,原本每年的“三八”婦女節可都是去外地風景名勝區去旅游,農場對于她們來說不過是一個都是泥巴地的鄉下地方。
“這種鄉下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一名婦女牽著自家的小孩滿臉的不滿。
“媽媽,這里的空氣好新鮮,你看這里的有這么多田,和外公家不一樣,這里好多花呀,媽媽這里真漂亮。”和大人反應的不一樣,小孩子對于這樣的新型農村到處都覺得新奇無比。春天也真是各種花朵開放的最美麗的季節,到處的青紅黃綠交接的植物,像是給大地披上了一件色彩斑斕的衣服,讓孩子興奮不已。
“就空氣好點。”被自己的小孩一說,那名婦女非常不甘愿的承認。
“李姐,你也別不甘愿了,小孩子玩的開心就好。”又一個發言。
“估計是某個領導的親戚種植的吧,要推銷就當“三八”婦女節的福利好了,干嘛這么麻煩讓我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他們也夠懶的,這樣連采摘的人工費都省了。”還有人這么猜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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