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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羽第一反應時,姚進直接撈人,把龔柳珍帶走,可隨后想想不太可能,這種時候,姚進應該恨爹媽多生了他兩只手,在中州地界亂伸手才對。冰火中文binhuo國一號都開始關注中州的裸官治理,姚進跑著攪合,并且無巧無不巧,攪合的就是跟裸官治理相關的事,還是劉羽這個裸官治理的中心人物。
眼下的關頭,怎么看怎么姚進都不會傻到伸手吧?難不成,姚進是打著棄車保帥的打算?兩天后從馬望山那傳來的消息,證實了劉羽的猜想。有人舉報到了央紀委,龔柳珍在任職期間,大肆收受賄賂,金額非常巨大,紀委介入了調查,這是央紀委的內部通告,中州省紀委得到了通報。
“哈哈,劉主任,你能啊,把姚書記逼到這地步!”馬望山樂呵呵的驚嘆,龔柳珍的案子,他可是看著劉羽一手辦過來的,中間遇到多少阻力,他看在眼里,而姚進這個強勢的央紀委書記,又是多么霸道,他同樣心知肚明,結果,最后姚進被逼得親自下手把龔柳珍弄掉,以防龔柳珍把他也咬出來,可見姚進這次有多狼狽。
劉羽翻翻眼皮:“跟我什么關系,他自作孽罷了。”國一號肯定中州治理裸官的事,劉羽當然不會張嘴亂說,所以其中的緣由,他不會說明白,可這樣一來,別人都以為是劉羽把姚進頂回去了,其實,是姚進自己嚇回去了。相信不出一個星期,國一號那句話,應該會傳到中州官場了。
如此一來,龔柳珍的事他省心了,唯一要操辦的就是秦雨的基金會。劉羽把龔柳珍弄得這么凄慘,市民政局對劉羽怕是沒啥好態度,他赤條條的過去。妥妥是吃閉門羹的貨,所以,這事真要找人辦辦。至于找誰。韓飛明不是打過招呼么?
三天后,劉羽聯系了郭漢良。請對方在酒店吃頓飯,順便把秦雨也帶去,畢竟秦雨才是名義上的基金會董事。
郭漢良對劉羽的飯局倒是爽快得很,當時就答應,可真到了談事的時候,就沒那般利索了。
“基金會的事,我問過。你們的公司總體情況還是符合要求的,但一些細節規劃上,你們要與市民政局多溝通,達成一致建議。”
飛羽基金會與市民政局的溝通障礙。一個在龔柳珍,現在龔柳珍走了,又有郭漢良牽頭,這個障礙算是消除了,另一個障礙則是財務報表的問題。秦雨當初設計時,是對財務報表百分百披露,這遭到了市民政局的強烈反對,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障礙了。
劉羽暗地里琢磨,郭漢良到底是不買韓飛明的賬。還是不想破壞了慈善行業的規矩呢?畢竟這個基金會是他牽頭,把一個財務百分百披露的基金會帶入行業里,破壞了行業規則,到時候沒準就有人恨上他郭漢良了。
大概也覺得自己有點不靠譜,郭漢良笑道:“等你們基金會掛牌,我抽時間去現場給你們剪彩。”
看來是后者了,劉羽思忖道。郭漢良還是愿意買韓飛明面子的,不過,他也不想為劉羽得罪人。對方能做到這一步,劉羽也沒啥好抱怨的,畢竟他要走的人,郭漢良又不圖劉羽啥人情,這一步很不容易了。
有了郭漢良的保證,劉羽輕松多了,一邊不動聲色交代戶籍辦后事的同時,一邊關注秦雨與民政局的溝通。大概是郭漢良打過招呼的緣故,民政局的人出奇的耐心,跟秦雨溝通了好幾次,最后達成對財務百分之五十以下的披露,這才審批通過了秦雨的申請,飛羽基金會將在首山落戶,旨在幫助社會各界需要幫助的團體。而掛牌儀式,選擇在了一個半月以后,恰巧是劉羽要走的前夕。
隨著央紀委莫名其妙的撤退,并詭異的對龔柳珍進行了調查,中州官場那些舉報劉羽的人感覺到不對,紛紛安靜下來,直到一周后國一號在辦公室發過話,表揚了中州裸官治理的消息漸漸傳開之后,這幫人徹底的沉寂下來,國一號都關注到了中州?具體會有什么措施?接下來會怎么走?可不論未來政策如何,現在的劉羽就是有金剛體護身,誰也不敢碰一下。
這消息,江心月也很快得知,滿臉驚愕,不是說這消息怎么突兀,治理裸官是遲早的事,中央遲早會打擊一批裸官,問題是,怎么如此是時候,剛好在劉羽最為被動的時候,國一號就發話了。難道這就是劉羽說的,齊老點過頭要保他?想到這里,江心月終于放下心,看來劉羽用不著他太操心。
想到這里,江心月忍不住喜滋滋的給劉羽敲了電話:“劉羽,今晚來我家吃個飯,我有話說。”
劉羽爽快答應:“正好,我也有話跟你說。”該怎么跟江心月解釋清楚呢?本不想讓她牽掛,所以撒了謊,現在看來,有些弄巧成拙啊。
一邊思索著,劉羽一邊趕到她家,進去時,就她一人在家,邱水被安排到了市直機關管理所任職,除非特別情況,不會再回來這邊了。
今晚,江心月一人在家。
江心月手藝不錯,親自下的廚,弄的幾道菜都不錯。她自己沒動筷子,而是一眨不眨望著劉羽挨個嘗了一道,方才道:“怎么樣,沒有小雪弄得好吃吧?”
小雪?怎么提她?小雪在這其實也沒做過幾次飯吧?劉羽詫異,不過他還不算傻,當然知道江心月其實想聽的是什么,咂巴著嘴,故作回味道:“看不出來,你手藝這么好,小雪都沒你好。”
“盡撿好聽的話哄人。”江心月嗔他一眼,可那眉眼之間,卻盡是笑意。笑了幾聲,江心月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好幾次話到了嘴邊就吞回去,似乎非常猶豫該不該說什么事。
劉羽注意到了,心里納罕,江心月挺果斷的一人,什么事讓她這么猶猶豫豫?好奇道:“你有事要說吧。跟我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啪的一聲,江心月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顯然有些驚慌失措。尷尬的把筷子撿起來,咬了咬嘴唇。臉色有些發紅,囁嚅著說:“是這樣,我……我考慮把我們的事告訴小雪,經過這件事,我怕了,怕有一天你突然被誰帶走,再也不回了。我不想再過這樣遮遮掩掩的日子,至少在小雪面前,不想再遮掩了……”
說的是這事?劉羽僵住了,遇上小雪的事。劉羽頭疼:“準備怎么跟她說?還有,我想,我們可能沒時間經常呆一起。”劉羽終于決定說實話,他馬上將要離開中州了。
“也許直接說會好一點吧,藏著掖著。反而對她是一種傷害。”江心月臉有點發紅,這些話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不過總算當著劉羽的面下了決心,心情要輕松許多,抬眼道:“我們都有自己的工作。當然不會經常在一起,沒關系,我只是不想再遮遮掩掩罷了。”她話沒有說全,其實,她只是想盡可能拉近跟劉羽的關系罷了。這次央紀委調查劉羽,給她觸動很大,令她鼓足了勇氣,拉近彼此關系。
告訴小雪么?劉羽茫然了,小雪知道后會作何感想呢?
不過,眼下江心月卻是誤會了一件事,劉羽正色道:“心月,聽我說,有件事要向你說一下,我下個月可能要交流到外省了。”
江心月愣在當場,失神的望著劉羽,仿佛聽到了驚天霹靂般的消息,不由自主道:“你說什么?交流到外省?”
劉羽點個頭:“是的,交流到外省,韓書記安排的。”
這時,江心月反應過來,平緩的嗓音,此刻陡然尖銳,急切道:“怎么是韓書記安排?不是齊老……等等,你之前都是在騙我?騙我寬心是不是?其實連你自己都沒有底對不對?”
沒想到江心月這么大反應,劉羽含糊著點頭,暗道糊涂,還真是弄巧成拙了啊。
“你……”江心月氣得渾身發顫,放下筷子,隔著桌子,手指遙遙指著劉羽,一雙眸子里,滿滿都是生氣。可氣著氣著,眼睛里就變成了水霧,嘴唇也輕輕哆嗦。
劉羽無語,至于么?只得出聲安慰:“心月,我……”
“你混蛋!”江心月仿佛被點燃了的桶,噌的一下站起來,嘶啞著嗓子呵斥,并且邁動著雙腿,快步走過來,看架勢,大有打架的意味。
好吧,是我不對,我瞞著你,不希望你擔心,這是我不對!劉羽有些壓抑,人與人相處,有時候,給對方的保護,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傷害。
無動于衷的灌了口酒,劉羽穩坐不動,任由江心月發脾氣,這大概是為數不多的一次見面了吧。
江心月帶著氣憤快步走過來,高高揚起了手,飛快放下,在劉羽以為這只手要打在他身上時,卻是用力抱住了他的腰,緊接著,江心月的身子從后面緊緊貼著他,耳畔更是傳來江心月的帶著哭泣的音調:“為什么,為什么總是一個人擔著?是不相信我嗎?還是說,你從來沒把我當你的女人來看?你在怕我對不對?”
感受著臉頰旁一滴濕潤,劉羽有些顫動,他從沒想過,有時候他刻意對別人的保護,會成為對方害怕的理由。
拉過江心月,將她摟進懷里,親吻一下她額頭,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傷心的樣子,沒想到,這樣反而讓你更難過,抱歉了,傷害了你。”
江心月不住的啜泣:“你不相信我,一直都不相信我,我知道,因為我跟你別的女人不一樣,對不對?”
“你想多了。”劉羽低沉道。
“不,我們就是不一樣,我們還有那樣的關系,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真傻,為什么要一直騙自己,而你為什么又要騙我相信?”江心月邏輯有些混亂了,因為難過,平時積壓在心底的負面想法在這一刻宣泄而出。
劉羽震驚了,難道江心月一直認為,劉羽在抗拒這層關系么?她也一直在孤單的安慰自己,他們之間會有結果?劉羽忽然發現,他們之間,看似平和的關系,其實早已裂開了一條不被察覺的裂縫。并且,這條裂縫還在不斷擴大,直到江心月有一天再也承受不住壓力為止。
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長達三年。他們保持著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在劉羽看來如此最好,可在江心月看來,卻是一種煎熬,這一切,劉羽竟然沒有察覺。錯非借著這一次劉羽出現巨大危機,恐怕。他依舊蒙在鼓里。
吸了口氣,劉羽一言不發,將江心月攔腰抱起。
“啊……你,你要干什么?”江心月驚呼了聲。察覺劉羽是抱著她往她房里走,已經預感到劉羽的意思,又怕,卻又期待。
劉羽柔和一笑:“當然是做我們該做的事。”
江心月張張嘴,想要拒絕。奈何話到嘴邊愣是吐不出去,傻愣愣的被劉羽抱緊了房里。隨著門被劉羽用腳帶上,這件封閉的房間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兩人都覺得古怪的世界。
把江心月放下,劉羽低頭去解她的衣服。
“等等……”江心月害怕的抓住他的手。卻又慢慢放開,白皙的臉龐化成酡紅,聲音輕顫:“我……我自己來。”說著,徐徐解開自己的領口,解開一顆便停頓一下,每一次停頓都會長達五六秒。
當江心月堪堪脫掉大外套時,劉羽已經脫光了,赤條條的站在床前。
江心月余光瞥了一眼就不敢看,把目光看向別處,手上笨拙的解著衣服。
“還是我幫你來吧。”劉羽搖搖頭,在江心月驚呼中,主動替她脫衣服,起初江心月用力反抗,慢慢的,卻順從的配合起來,直到兩人白花花的面對面。
這時候,一切無需語言,兩人蓋上被子,躺在一起,經過一番撫愛,當江心月下面的黑色森林濕潤之后,劉羽壓在她身上,腰桿往前一挺,他們的靈魂便交織在一起!伴隨的是一種禁忌的,隱秘的快感……
當一夜,第二天清晨起來之后,江心月渾身酸軟的躺在床上,側著頭,靜靜的望著熟睡的劉羽,嘴角勾著自己也未察覺到的微笑。打破了禁忌,也徹底跨過了雷區,本該憂心忡忡的江心月,卻發現自己得到了解脫,一直徘徊在內心深處的不安,煙消云散,因為,共同承擔這份禁忌的,不再是她一人,還有劉羽……
當劉羽醒來時,江心月早已上班,只有桌上留下了溫馨的字條:“親愛的,電飯煲有熱粥,要吃完噢。”
望著紙條,劉羽會心一笑,她解脫了……確定了這層關系,她終于不再孤單了。
這樣挺好……時間一晃而過,一個半月后,飛羽基金會正式掛牌,在掛牌現場,郭漢良親自到場主持剪彩,一批郭漢良拉來的企業家當場捐贈,表示支持。但是,在這場捐贈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劉羽的捐贈,劉羽捐贈的不是別的,是飛鹿公司10的股份轉讓書,現在的飛鹿如日中天,10的股份價值,抵得上在場一些企業家所有身價了,所以這個捐贈不能說不珍貴。
但是,隨后當他們了解到劉羽跟飛羽的公司便釋然,原來,這是劉羽操作的基金會,那么這股份轉讓便等于左手右手的把戲而已。
唯有秦雨知道,這真不是把戲,劉羽是真放棄了這些股份,全權交給了她,只要不亂花來自飛鹿的分紅,劉羽絕不會再過問。
飛羽基金會的事也完了,該走了。
“頭,聽說你要調動了?”劉羽在辦公室里悠閑看著報,林平知猶猶豫豫的跑到跟前詢問。
劉羽抬起眼睛,微微一笑:“組織還沒來通知,誰知道?”略微頓了頓,劉羽道:“放心吧,我跟毛廳長提過你,毛廳長很看好你,再接再厲。”對林平知,早在一個月前劉羽就開始著手安排,讓他接自己位置吧,就怕林平知沒這個本事坐得住,國一號表揚過的戶籍辦,那妥妥是人人爭搶的地方,所以思索再三,決定給林平知升職調任到治安總隊,那里有石利民罩著,相信不會虧待林平知,這也算了了當初的承諾。
最初劉羽來時無人可用,許諾過林平知,跟著我不會虧待你,現在算是兌現諾言了。
“不是的,頭……”林平知心底還是特別興奮的,劉羽居然為他的事專門找過毛廳長,那么他要進步的可能性就極大了,可興奮之余,難免有一絲惆悵,一個人要遇到欣賞自己的上司,并且自己也真心愿意跟的,實在太難了,他苦著臉道:“沒了你,咱們管理小組也要垮掉了。”
“瞎說什么呢?”劉羽瞪他一記,旋即目光微微一緩:“我走了還有周主任,馬組長和吳組長以及鐵組長,他們不是都在么?該干什么,你們就干什么,我在不在,沒關系。”
“頭……現在走了,太可惜了……”林平知替劉羽打不平,這一切都是劉羽一下來的,結果到了快結果時,劉羽卻要走。
“誒誒,行了行了,別給我這煽情了,還沒定的事兒呢,現在著急個啥?”劉羽沒好氣揮揮手,把林平知趕走,沉默了好一會,拉開了抽屜,里面躺著一封通知書,五天后,去省組織部報道的通知書,到時會有央組織部的干部到場。
該走咯,不留一絲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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