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篇引爆全國眼球的爆炸性新聞,出現在了國家新聞上《中州某高官強.奸100多個在校幼女》。
文章指出,記者接到舉報,中州有官員強.奸幼女,記者走訪,證實了這一舉報,在走訪過程中,發現該官員強.奸的幼女,很有可能超過一百多個!截止報道日期,該官員并未接受任何調查及相關處罰。
這篇報道一出,震驚全國!
當天全國各大報刊,紛紛轉載!
網絡上發起了數十萬的抨擊,謾罵如潮!
大街小巷,談論著這起駭人聽聞的強.奸案!
建國以來,堪稱最大的一起官員丑聞,如潮水一般瘋狂席卷大陸!
全國各大小學,尤其首山的小學,在蜂擁的家長強烈要求下,被逼無奈,專門就此事開家長見面會,向學生家長道歉。
而,更多的,沒有被公安聯系上的受害女孩家屬,得到提醒,嘗試著問女兒,最終一些確認了女兒就是受害家屬之后,大批的憤怒的家長,帶著家眷,帶著親戚,成千上百人在省政府門口拉橫幅,憤怒的控訴。
事發兩天后,國外媒體注意到,紛紛轉載,對此大加抨擊,體制、人權、,成為國外媒體再度攻擊中國的一大熱點,美國n,主持人戲稱,這是“中國社會主義特色的強.奸”。
越來越多的記者,大批的涌入的中州,挖掘出更多。更駭人聽聞的細節。那位新華記者。更是再度曝猛料,該官員,系省政府高官。
鋪天蓋地的爆炸性新聞,將中州拉到了全國,乃至全世界的面前,接受各種批判和謾罵。
捂蓋子失敗的齊建華三人,焦頭爛額,尤其是首當其沖的張青松。更是背負了巨大的輿論壓力,此時舉國震驚,他這位省長,極其被動,不得不出面,慰問一些受過傷害的女孩家庭。
韓飛明也是被動不已,他的消息比張青松靈通,事件已經上了新華內參,有位首長,就此事做出了批示。這幾天會責成國務院調查小組,就此事下來調查——事情。大條了!舉國震驚,全球矚目,由不得中央高度重視。
而齊建華的消息就比韓飛明再高一籌,他得到的消息是,批示的就是國二號!據說,國二號是拍著桌子下批示的……
事情到第四天,愈演愈烈,中州官場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大家都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倒大霉!
韓飛明再也坐不住,與張青松碰個頭,聯手邀請齊建華湊個飯局。
“這是有人在干擾中州棋盤啊。”喝了幾杯,張青松疲憊的臉上,滿是憤恨之色。
對此,齊建華和韓飛明并未置一詞,可這種沉默,便是默認!
一個小小的記者,多大能量,能摸清他們嚴防死守的保密消息?新華社又多么不知輕重,將這種舉國震驚的事捅出來?不說看韓飛明和張青松兩位省部的面子,這還蹲著一尊齊建華呢!老局常委的兒誒,你當是什么?在這里捅事,腦容量得有多著急?
擺明了,這是一起針對中州官場的事,具體針對誰,不好說,其實也不算難說,中州就他三位值得這么興師動眾來一顆原子彈,其余的人,還不夠格。
“事情已經發生,齊書記有補救的法子嗎?”韓飛明對張青松的話充耳未聞,問向齊建華。媽了個巴子,姓張的,你辦公室養出來的人,我也跟著被動!他問齊建華,倒不怕齊建華明哲保身不搭理,雖說他是市政法委,這事真碰不著他的邊兒,但是,既然齊建華肯來,自是愿意擔當的,中州可算是齊家半個大本營呢,容不得旁人胡亂攪合。
齊建華也不扭捏,說道:“補救沒有,挽救吧,提防有人渾水摸魚。”
韓飛明失望,他是指望齊建華能利用影響力在中央撥弄一下,可看樣子,齊建華壓根不打算在上面發力。也是,上面形勢復雜,齊家又是個退居二線的存在,涉及到上面的事,能少伸手盡量少伸手,多了招嫌。
“那只能提防了……”驀地,韓飛明眉頭揚了揚,若有所思的發話:“劉羽,他還好吧。”
齊建華微愣,頷首:“老實著……這事,他干不來。”劉羽幾斤幾兩,齊建華還是有數的,這事跟風山的高速公路是兩碼事,高速公路,在隔壁省上個報,捅一捅還是能捅出來,可這事,就絕對不是認識個記者就能捅出來的,一定有人在幕后操作。
韓飛明點頭,略有一絲感慨:“如果當初這案子讓他辦下去,那就是咱們中州自查,懲處不法干部,痛是痛點,卻不會像現在,處處被動。”
齊建華和張青松均是眼前一亮,咦,好像路還沒完全堵死嘛,這補救之法未必沒有。
“我記得,那個小女孩,就是劉羽救的吧?”張青松此刻發覺,這個劉羽,似乎也不是太可惡。
他這話說得稀里糊涂,齊建華卻聽懂了,微微頷首:“案子,其實一直在偵辦過程中,公安人員提前發現了蔣梁的不軌,沒有公開罷了,外界誤讀。”
張青松不動聲色的點頭,疲憊的神色里卻有一絲輕松,總算找到口子了。案子在北化立了,遠超前于報道,這說明什么?說明我中州早注意到這個害群之馬,一直在偵辦過程當中,我們中州是有自查能力的,絕非如報道所說,蔣梁并未接受任何調查和相關處罰。
雖說,依舊背負著巨大壓力,可情況無疑改善極多,能從被動轉為主動,外加的壓力,也從中州官場落在蔣梁個人身上,再了不起,中州官場落個缺乏監督——可這年頭。缺乏監督的僅僅是中州么?我中州能提前發覺這個害群之馬。已經很了不起啦!這樣注意力無限分散到寬闊的位面。最終將中州官場摘出來。
這一刻,張青松長松一口氣,再想劉羽,覺得順眼了點,盡管立場不同,可本次事件,卻是將他和齊建華、劉羽硬生生綁在了一起。
韓飛明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他提出劉羽。自是早已想到,這事的突破口其實還在劉羽身上。
事情有了眉目,三人面上無異,心里卻均是悻悻,不得不承認,軟禁劉羽,是一個錯誤決定啊。如果讓劉羽辦下去,局面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這跟劉羽經歷過的事類似,當一個人得了艾滋病,突然發現。這只是性.病時,會欣喜得發狂。而如果從一開始得的就是性.病,估計就會痛不欲生。
眼下這三位大佬便是如此。
劉羽躺在沙發上,靜靜看著新聞。
蔣梁,他本是決定親手捏死的,丟了官也無所謂,這幾天也一直在找機會鉆出去。外面的監控,不得不說,非常嚴密了!比那次季家沖嚴密得多,全方位的監控,二十個防暴警全天候輪崗守候,就是神仙來也得認栽啊!
不過,劉羽耐心之中,還是發現了機會,每天一次輪崗時,四十個人交接,場面略顯混亂,而不巧的是,這個時候也是太陽最鼎盛時,電子儀器的感光不如人類眼球靈敏,有那么一段時間,會出現白屏現象,如果踩著個點,是有機會摸出去的。
他正準備實施呢,電視新聞里,陡然炸出了蔣梁的案子,憑他的直覺,這里頭肯定有問題。齊建華都能做出把他軟禁的事來,難道還防不住消息走漏?不過,不管如何,劉羽松口氣,這種事一旦全國范圍曝光,蔣梁他老子就是奧巴馬總統,照樣得受到懲處。
而從全國反應情況來看,蔣梁不執行極刑,恐怕難以服眾。
事情有了結果,劉羽便悠閑下來,詳細注意新聞細節,雖然只有文字,卻能夠從側面看出中州的被動。
“呵呵,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劉羽哂笑,好整以暇的躺在沙發。
驀地,門外一陣響動,陳鐵森堆滿了笑容邁步進來:“小劉休息好了吧?要不出去走走?”
劉羽慢騰騰的坐起來,剛想說句,你們總算肯放我走了,可驀地,劉羽目光微瞇,重新躺下來,苦惱道:“幾天沒活動,身子骨都硬了,沒法走了,我歇歇,呆個幾天再走,這里生活也不錯。”
陳鐵森肚子里滿滿都是苦水,我個小祖宗誒,外面都世界大戰了,你怎還心情賴著不走?全省等著你出去救火呢!
“哈,給你養出懶人病了,怎么,工作不要干了?”陳鐵森笑著坐下來,把劉羽活生生拽著坐起來“再這樣,建華書記可要批評你了。”
靠!就知道有問題!
事情吵得正熱正兇,真怕我鬧事,更該看著我,別讓我亂動,這關頭放我走,太反常了,反常必有妖,這話顛簸了千年沒破,自是有道理的。
“嘿!工作是建華書記讓我放下的,準備調我的職,給個副處來著,現在,我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又讓我回去工作,干科長的事,這不是讓我倒著走么?我不干!”
陳鐵森一頭黑線,你小子也不笨吶,知道事情有轉機了,撒潑打滾卡好處了?
“小劉,這副處是跑不掉的,建華書記給出的東西,能有收回來的?”陳鐵森語重心長:“建華書記也知道,你受了委屈,這不,讓我親自來接你么?聽話,回去把工作撿起來,干好了,想要什么,建華書記肯定會多考慮考慮。”
劉羽腹誹,拿以后跟我說事?不如講講玄幻故事,這年頭,捏在手里的真金白銀才是貨!以后?那是什么東西?
“不去不去,我莫名其妙被帶走,沒準局里的人以為我犯了什么大錯,我是沒臉回去了,找別人吧。”劉羽又要歪下去。
陳鐵森那個無語啊,嘴旁肌肉抽不停的抽,外面急得跳腳,你怎么就不重大局呢?
沒辦法,既然都心知肚明,陳鐵森只得把話挑開:“小劉,我呢,是知道你受了委屈的,你想要什么,咱們出去說,怎么樣?”
這是能出去的?出去就進不來了!
“就這里說吧,安靜,不吃馬路灰。”劉羽笑笑。
陳鐵森頭疼,重重的坐下來:“好,你說,但我只負責轉告建華書記!”
劉羽笑笑道:“兩個要求,一個,北化正在申請省級無毒縣區,這個得幫我搞定。”李敏賢那卡住,最后還是要求毛石信的,這人情總歸是要買,何不就讓齊建華解決下?沒必要欠別人的人情。
陳鐵森微微頷首,這個不難,建華書記一個電話的事。
“再一個,我那緝毒科,給我三十個名額,警銜往上漲一格就夠。”劉羽笑瞇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