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氣得長笑不止:“強.奸沒什么大不了?這居然是從一個省長女兒嘴里說出來的!你到底有多么高高在上,才覺得強.奸對一個女人沒有影響?”這奇葩到荒謬的言論,叫劉羽震驚得無以言表,說她是晉惠帝轉世,劉羽覺得一點都不為過,這樣的人一旦為官,劉羽都不敢想象。
張欣氣得俏臉發寒,拍著案幾站起來,怒視著劉羽:“本來就是!強.奸就強.奸了,有什么大不了?說到底,還不是她們自己貪玩,能怪誰?”
劉羽怒了,這個女人的思維,到底有多么脫離實際?最讓他憤怒的,還是最后一句話,孩子貪玩不是天性么?這么說,是孩子活該,蔣梁純屬無辜了?是孩子自己脫了衣服,自己求著讓蔣梁糟蹋?
“你結婚了沒?”劉羽目中泛著詭異的神色。
張欣一愣:“問這干嘛?跟你有關系么?”這么回答,自然是沒結婚了。
“好,沒結婚就好,結了婚的人,沒準食髓知味賴上我。”劉羽臉色變得非常怪異,起身關上了休息室的門,還把小栓帶上。
“你干什么?”張欣感覺到不太好,皺眉道。
劉羽沒有回答,而是在她驚怒中,一把摟住她的腰,往那張臨時搭建的床上帶。
“你放手!你瘋了,干什么你!”張欣出于本能的恐懼,拼命的掙扎,奈何劉羽的手跟鐵一樣,掰不開。她則被生生拽到了床邊。
劉羽一把將她推上床,踢掉鞋。笑瞇瞇的跨在她身上壓住她:“當然是強.奸你,這么漂亮,不強.奸一下,豈不是浪費了?”
“啊!你……你要侵犯我!”張欣驚恐道,感覺到被壓得死死不能動彈的大腿,驚怒交加:“我是張青松女兒,你敢碰我試試,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羽自顧自的脫掉上衣。輕松道:“誒誒誒,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你自己都說了,強.奸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損失什么,你這大反應什么意思啊你!”
“我告訴你,我強.奸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事后得感恩戴德跪舔我鞋尖,記住咯,要跪舔!”劉羽說話間。已經將上衣脫得精光,露出赤條條的上半身。
“你!你混蛋!你快走開,不然我,我饒不了你!”張欣有點怕了,也有點急了,強.奸這個詞。從來沒出現在她詞典里,她錦衣玉食的長大,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不怕死的強.奸她!
劉羽笑嘻嘻的:“別呀,其實強.奸這東西真不嚴重,別看外界宣言得那么厲害。其實真心沒什么大不了的,女人又不少塊肉。對不對?你自己也有這樣的覺悟,那可好了,我最喜歡強.奸你這種覺悟高的人,事后輕松呀,真是的,強.奸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些女人腦子都進了水,怕個什么啊!”
眼看著劉羽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后兩手去拔她的衣服,張欣終于感到恐慌了,大聲尖叫:“來人啊!強.奸啦!”兩手死死捂住衣領,不讓劉羽拉拉鏈。
女人的尖叫,據說能達到超音速,這一樓的樓道全聽得到,好些人面色驟變,循著聲音發現是劉羽休息室,頓時傻眼了——劉羽,頭,在強.奸一個女人?
媽的,劉局長強.奸女人,我們該怎么辦?裝作沒聽到還是怎的?
聞訊過來的劉寧,一臉古怪,咳嗽了兩聲:“咳咳……劉局,發生什么事了?”
劉羽毫無顧忌的,一手摁住張欣的兩只手,釘在床上,另一只手輕車熟路解開外套,露出里面的羊毛衫,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得玲瓏無比,令人暗吞口水。
“沒事,你們忙自己的,別管我。”劉羽輕叱著,解去了張欣的羊毛衫,露出羊脂般的光滑上身,深紅色的胸罩裹著兩團雪白的飽滿,豐滿驚人。
劉寧渾身一僵,半晌才轉過身,繃著面皮沉聲發話:“都散了,劉局在…..嗯,在辦公,你們什么都沒聽到!誰敢亂嚼耳根子,劉局不計較,我第一個不放過!”
一眾緝毒警紛紛散去,各個表情古怪,這,咱算不算為虎作倀?
“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這里,是我的地盤!”劉羽獰笑著,一把扯掉紅色的胸罩,兩顆水嫩的櫻桃晃動著出現在視野,傲然矗立在雪山之巔。
張欣又羞又怕,在這里,沒有人能幫助她,連警察,也視而不見,任由這個人侵犯她。生平第一次,她感受到無助的恐懼。
“我錯了,你放我走吧,你真侵犯我,我爸爸不會饒過你的。”張欣羞辱難當,失去了衣服包裹的上半身,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一個男人面前。
劉羽充耳不聞,拔掉她的打底褲,露出最后一層內內,沒有半分猶豫,劉羽扯掉這最后一層防御。
“咦,身材不錯,似乎還比較緊,不要告訴我你沒有過男人。”劉羽很有閑心的觀察一下那朵菊花,閉得非常緊,紅嫩紅嫩的,要么是很長做,要么是從來沒開過苞:“別怕,疼一下就過去了,后面很舒服。”
張欣完全被恐懼取代,尤其劉羽下體那大得嚇人猙獰,終于讓她臉色發白,兩只滾圓的大腿不停的亂彈:“我真的錯了,你讓我走,我保證不亂說!”
劉羽是松開了她的手,卻抓住了兩條冰涼光滑的小腿,邪光滿眼:“都到這份上了,還推脫什么?你看,我強.奸你,你又不損失什么,還能獲得快感,說起來,是你賺了呢!”
見她坐起身子掙扎,劉羽冷哼一聲:“警告你,老實配合我強.奸,叫你欲仙欲死。敢反抗,信不信我抽你!”
劉羽一把將她重新推在床上。分開了她兩條死死絞在一起的大腿。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說了,我真的不說了。”張欣嚇得眼淚花子直冒,一臉恐懼,從小到大沒有過的恐懼。
劉羽滿眼淫.邪的目光,分開她雪白的大腿,腰桿挺了上去:“現在還求饒。晚啦……放輕松,很舒服的,不會讓你受損失。”
“啊我不會原諒你的,死也不會!”張欣絕望了,放棄了抵抗,流著淚的眼睛里,滿滿都是仇恨和怨毒。那眼神,足以殺掉任何生靈,張欣閉上了眼,在這個明媚的一天,陷入了絕望,下體。一只滾燙的東西,塞進了花朵的口上,她咬著牙,內心沖蕩著恨意,徹底認命了……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那只滾燙也忽然遠離。抱著自己兩只腿的手掌也離去,她小心睜開眼,卻發現劉羽如無其事的穿衣裳,背對著她,看不清表情,只有聲音平靜,不帶一絲淫.邪。
“你尚且感到痛苦,何況那些小孩子?凡事,設身處地想一想,不要把你不切實際的思想強加在普通人身上,更何況,那些還是小孩子。”劉羽找到短褲,晃蕩著下體的巨大,輕松的穿上:“穿起你的衣服,你可以走了,你,還沒資格讓我寵幸。”
張欣怔了一會,慌忙拿被單裹住身子,一邊滾落著眼淚,一邊穿衣服,腦子里又羞又恨,卻額外多了一分不自在。事實證明,她的確太想當然了,親身面對強.奸時,才感受到這股暴力的可怕,正如劉羽所說,她此前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架勢,很蠢,很幼稚。
穿戴好,張欣又恨又氣,一言不發的狠狠瞪著劉羽,該脫的你都脫了,該看的你一絲沒少,你,就不想說點什么?
劉羽一臉坦然的對上她的眸子,似笑非笑道:“哦,強.奸上癮了,想真來一次?”劉羽笑著上前摟住她。
張欣哪敢?剛才的恐懼她心有余悸,連忙躲開,匆匆拉開門,最后回頭恨恨瞪他一眼,聲音沙啞的丟了狠話:“我記住你了!會讓你后悔的!”說完,在走廊外,眾人躲閃的怪異目光下,撒開腳丫子跑了。
“呵呵……”望著漸漸黑下來的天空,劉羽自嘲一笑:“你的報復,我未必就有機會等得到,因為,這北化,未必還容得下我這個異類……”
劉羽代表的立場,與包括齊建華、韓飛明、張青松,這中州最強大勢力的所代表立場,發生的碰撞,結果如何,不言而喻,或者連碰撞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場碾壓。劉羽武力超群,醫術造化,可在官場,在體制,他很弱。
所以,預料當中的結果,很快來臨。
第二天早晨,劉羽剛睡醒,門外就砰砰傳來敲門聲,現在是早上五點半,來敲門的,多半不是好路數。
“來了么?”劉羽頹然一笑。
陳鐵森見人就笑:“吵著你了吧。”
劉羽輕松笑了笑,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梳了梳頭,神色平淡:“無非是換個地兒睡,準備好關我的地方了吧。”
陳鐵森笑容依舊:“瞧你說的,好似建華書記是仇人似的,建華書記聽說你在這睡,擔心你身體吃不住,弄了套院子,這能是關么?”
“呵呵……這里,我回不來了吧?”劉羽收拾下衣領,簡單拾掇幾件衣物,只怕這一去,不是調離職位,就是調離首山,總之,北化分局,他碰不著了。
終究,還是蔣梁贏了,不,是體制的自我維護意識,贏了劉羽揭開毒瘤的意識。
在官場,劉羽輸了,可正因如此,劉羽又贏了,離開官場,他才是放虎歸山,誰也遏制不住他。
沒人救得了蔣梁,齊建華不行,韓飛明不行,張青松不行,這個體制也不行!
他,必須死!
陳鐵森笑呵呵:“說哪的話?休息夠了,再想回來,不是一句話的事兒?走吧,建華書記都安排好了。”
“嗯,走吧。”劉羽出門,走廊里站著二十來號人,清一色全副武裝的防暴武警,手持沖鋒槍那種……
真看得起我啊,呵呵。
“一點保鏢,路上不太安全。”陳鐵森笑容滿臉,與劉羽并肩出門。
路過緝毒五組時,同樣在緝毒科休息的肖芳,站在門口,捂著嘴,渾身輕顫,情緒激動,目光劇烈閃動,看其架勢,大有沖上來的樣子。
“不用擔心,我很快回來……記住我的話,沒我的命令,蔣梁不許被帶走,誰也不行。”劉羽最后重申,肖芳非常用力的點點頭,眼里一串晶瑩,處理案子時,肖芳就知道,這起案子,不會有善終,尤其劉羽來處理……
出門,上了一輛奧迪,玻璃和門都經過改造的,據說沒人能逃出去。
一行五輛車,緩緩行駛到一個小區的別墅,除了地上,全方位都有攝像頭監視,哪怕一只蚯蚓打個屁也能被察覺到。
而這二十個武警,就列陣守在周圍,旁邊的別墅,住戶被暫時請走,偌大一個小區,唯獨這一棟,被銅墻鐵壁包圍住。
“小劉啊,你在這好好休息,建華書記有他的苦衷,你別往心里去。”陳鐵森帶著劉羽轉了一圈:“他給你安排好了,這次,你在禁毒立了功,必須獎勵,年后,給你摸個副處出來,25歲的副處,這全國官場也就那么幾個,建華書記,很看重你啊。”
25歲的副處,這算是齊建華的獎勵和……補償……
“我明白,你去吧。”劉羽淡淡道,目光四下環視。
陳鐵森笑笑:“呵呵,那好,我這就回去匯報了……”走到門口,陳鐵森遲疑一下,又回到笑道:“對了,建華書記說,最近中州有點亂,好些干部意外的意外,失蹤的失蹤,你盡量少外出,北化那邊,建華書記會幫你看著,沒人能欺負他們。”
這是齊建華告誡劉羽,不要走極端路線,最近首山意外的干部,多了點。
陳鐵森離去,劉羽靜靜坐在客廳里,臉上,一抹苦澀時隱時現。
呆在這里,年后,他就是全國最年輕的副處,前途無量。
離開這里,暴怒的是齊建華,是韓飛明,是張青松,是體制,他前途堪憂。
如何抉擇,對劉羽也是一場考驗,只是,于他而言,考驗過于容易——前途重要,原則更重要。
他要的,是當老去的一天,摸著良心,問心無愧。
這,是他的原則,其余,一切靠后!
所以,他必然會離開這里,以極端的手段除掉蔣梁,求一個問心無愧。
劉羽被軟禁了,外面的世界安靜下來,漩渦漸漸消失,籠罩在中州官場的陰云,因為他的軟禁,要慢慢驅散,一切只是一場政治的誤判。
然而,就在所有人松口氣,就在形勢定下來時,一場誰也沒想到的意外陡然發生了,包括被軟禁的劉羽,包括齊建華、韓飛明、張青松都沒有想到的意外,發生了。
趨于平和的形勢,因為這場意外,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急轉直下的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