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33又兩只水蛭上門四更
作者君的手都要斷了我再也不敢斷更了。
於宣萊是在他到於府的第二日傍晚晚宴上才見到自己的好侄子於宗海的。
他今天早上又去找了一次於宗海。
結果他還沒有踏出房門,昨天晚上在於宗海書房前的那個小廝就跑到他的房里對他說,昨天晚上於宗海在宵禁前才回來,因為晚了,不好打擾叔老爺,便沒有過來,今天一大早就得去衙門了。
於宣萊氣的吐血。
這個於宗海,擺明沒有把他放在眼里,要不然,怎么會不告假過來看他。
難道去衙門比來見話見未見的叔叔還重要?
他不愿意承認這是真的,便是這確實是真的。
這個於宗海,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於宗海那個小子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於宣萊問道。今天他一定要見到於宗海,要不然,他就去衙門里鬧。
這上於宗海,居然不孝長輩!
“稟叔老爺,我們老爺說了,今天晚上早些回來,并設了宴,給您和您家人接風。”駱清面無表情道。
這個叔老爺,也太自以為是了。
“哼。這還差不多,你下去吧。”於宣萊揮手讓駱清下去。
駱清下去了。
走到園子里,他才大口大口地呼吸。
這個於宣萊,也不知道幾日沒有洗澡了?身上一股酸臭味,聞到都覺得他是被腌過的,太臭了。
昨天晚上太緊張了,他沒有注意到,沒想到,今天才一靠近這一位叔老爺,就直想吐,還好他忍住了,要不然,這位叔老爺改發飆了。
晚上,於宣萊一踏入偏廳的門,就看到於宗海朝他走來。
他剛想張開嘴巴訓練場,質問於宗海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忘記了他們的恩情,想當年,他們全家不吃不喝把銀子省下來供他上學,是不是他現在做了官,發達了,現在就把本給忘了?連自己的叔叔都不見!
但是還沒有等他開口,就看到於宗海笑瞇瞇地道:“叔叔,可見著您了。侄兒這幾日在衙門里有急事,忙著把圣上交付的事情做好,今日才得空見了叔叔,望叔叔莫要見怪。”
於宣萊一窒。
現在什么話都被於宗海說完了。
於宗海是為了圣上的事情奔波,難道他要讓於宗海把圣上交付的事情放下來,然后專門抽空看他嗎?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見他和辦圣上的事情相比,哪一個更大些?
明顯是去辦圣上的事情嘛。
他不能開口訓斥於宗海,要不然,那就是不把圣上放在眼里。他讀過幾年的書,也識的一些字,而且,這么多的年紀也不是白長的,他哪里敢跟圣上比呀。
“沒事,忙圣上交待的事要緊。”於宣萊憋著氣,只得客氣回道。
“得知叔
叔一家光臨,我便設了宴,叔叔和瑋弟,這邊坐。”於宗海笑道。
於瑞春也在一旁陪笑道。
於瑞冬也出來了。
他也在旁邊坐著。
看到自己的父親帶著兩個陌生的男子過來,一眼就看過去。
只見一個干瘦的老頭,和一個同樣干瘦的中年人。
面色猥瑣,不似好人。
於瑞冬看了一下,便不在看。
“這個,便是你的小兒子瑞冬吧,想不到幾年不見,就找的那么高了。”於宣萊看著桌上那個跟於宗海有三分相似的小年道。
想不到當年的那個小不點居然長的那么高的,看來,於家的油水很多呀,要不然,憑著他當年那個小模樣,怎么長的那么高,還那么壯。
於宗海道是,然后叫於瑞冬喊叔公和叔叔。
於瑞冬不情不愿喊了聲,他老早就聽說了這個叔公的厲害,現在看來,這人雖瘦,卻不容小覷!
這一餐吃的於宣萊極為滿意。
於宗瑋也極為滿意。
等兩個走時候,桌子上早已狼藉一片。
於宣萊和於宗瑋還是小廝架著走回房里的呢。
他們喝酒了。
於宗海舀出一壇高粱酒,直把那兩個人灌的醉了。
“等秋兒的婚事完了,就按我們想的辦法把這一家人送回去。大喜日子看他們太糟心了。”於宗海看著眼前這狼藉的桌子,對於瑞春和於瑞冬道。
於瑞春和於瑞冬點點頭。
等於瑞秋的婚禮完了,就把這些人送回去!
第三日清晨,周氏一大早就忙活著。
還有兩日就到了於瑞秋的大喜日子了。
她現在除了看廚房采購的東西夠了嗎?還要看那些東西的好壞?
心怕團團轉。
不過,就算是忙,她的心里都是甜的。
且不說於瑞秋未出嫁前跟她處來的情分,就說於瑞秋的兒子於安然。若不是於安然,她們還在嶺南那個窮旮旯呢,她的兒子還是苦苦掙扎呢。
想到於安然,她干的更起勁了。
“奶奶,外面來了一個婆子和女子,說是老爺的姑姑和表妹,自稱於平涵和陳娘子的,現在正在外面等道,奶奶見是不見?”琥珀稟報道。
剛才於九過來說道,外面有一個說是老爺的姑姑地,叫於平涵的人帶著她女兒過來敲門,讓她去稟了奶奶,看讓不要進來?
老爺和大爺都不在家,於九只得過來稟告周氏。
周氏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又兩只水蛭上門。
前天,那個於宣萊一家四只水蛭上門還不算,今天又來兩只!
那個於平涵不就是於宣萊的妹妹,她家公公的姑姑?
她們姑婆!
敢情,這水蛭都成堆上門了。
這個便宜的姑婆和她的那個女兒,比於宣萊一家還兇猛。
於宣萊一家還是比較直白上門要銀子,而這個於平涵,居然想把她的女兒塞給自家公公,想要從姑婆直接轉向丈母娘。
於平涵的那個女兒還沒有出嫁時,有一次,來到於家,居然想恬不知恥地爬上公公的床,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但是沒有想到,婆婆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發現了這對母子的陰謀,直接把這對母女扔出於府。
自此以后,他們就再也沒上門來。
想不到,十多年后,他們居然上門了。
若是只是那個便宜的姑婆上門,周氏還能理解,但是她的那個女兒還跟著上門,簡直就無臉無皮。
周氏無論如何也不明白,發生了那么大的事,那個叫陳芝的怎么好意思上門!
難道他們以為十多年過去了,就沒有人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嗎?
難道這一次,那個便宜的姑婆又想把她的女兒塞給自家公公嗎?
周氏覺得整個就不好了。
那個女子她看過,長的不怎么樣,性情非一般的兇悍,她怎么可能會讓她做自己的婆婆,然后找罪受。
但是此時他們人在門外面的,如何是好?
他們干這般過來,肯定是打聽好了,這里是於府。
周氏無奈,正打算和琥珀出去,去把那兩個人迎回來。
沒想到,她剛走到園子中間,就遠遠地看著於宣萊、於宗瑋、於宗琪擁著那兩個女子過來了。
她一看,可不是呢,正是於平涵那母女倆。
雖說過了那么多年,但是那兩人的相貌化成灰她都認的。
那時她才剛進門沒有多就,便跟著自己的婆婆目睹了這一件丑事。
陳芝看到有人向她看來,她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長扮的很是雍容華貴的婦人站在她們前面。
她眼睛轉了轉,想了想,便記得這是她那個海表哥的大兒媳婦了。
她向周氏笑了笑。
她又回來了!
周氏僵硬地回了笑。
想不到,她還沒有出門,這兩個就進來了。
難道於宣萊和於平涵兩兄妹是早早就約好的嗎?
周氏想的不錯,那個於宣萊和於平涵正是老早就約好了。
於宣萊到京城的時候經過於平涵家里,便上車,把於瑞秋再嫁的事情告訴於平涵,暗示她也跟著過來。
因為,於平涵的女兒陳芝新寡兩年了。
陳芝新寡那會,於平涵也是想到過自己的那個外甥的。
當年她把陳芝送上於宗海的床不成,那全怪那個孟氏。
若不然,憑著她女兒那個身容相貌,還有他們兩家的關系,她的女兒陳芝肯定會是於宗海的正妻。
誰知道那個孟氏那么猛,居然識破了她的計謀,害的她女兒沒有了那個尊貴的夫人位。
后來,她女兒無奈之下,只得嫁給了一個小商人。
現來,那個小商人死了,陳芝也因為無所出被趕出家門。
於平涵曾經想過自己的那個外甥,但是派人去打聽,便得知他被貶去了,嶺南。
人都不見了,陳芝怎么嫁?
陳芝就一直這樣子在家里。
前天,他大哥路過她娘,給她帶來的福音。
原來,她的外甥居然從嶺南回來了!
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她立馬就收拾東西,第二天就和陳芝走了過來。
家里是有坐馬車的銀子的,但是她嫌太貴,但沒有坐。
走了一天,昨天晚上太晚了,便在城里的客棧歇著了,可貴死她了。
今天來到於府門前,還等了一小會,還好,還好,她自己的親大哥出來接她了。
於平涵得意地看了一下周圍那些熟悉的景色,心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