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瑞秋等人在洞庭洞那里玩了幾天,吃了兩次全魚宴,然后開始繼續南下。
於瑞秋住的客棧離洞庭湖近,湖里的魚類運到客棧不僅方便,而且新鮮,於瑞秋最喜歡吃的就是它的銀魚。
銀魚,古稱膾殘魚,又名白小。
唐代大詩人杜甫曾有《白小》詩說:“白小群分命,天然二寸魚。細微沾水族,風俗當園蔬。人肆銀花亂,傾箱雪片虛。生成猶舍卵,盡其義何如。
但是這架空朝束王朝并沒有出現杜甫這個人,當然也沒有這首詩,只有這種魚。
聽當地人說,五月的時候,洞庭枇杷黃,銀魚肥又香。於瑞秋等人去的時候不是五月,銀魚不怎么肥,但是也很好吃。
於瑞秋特別喜歡吃銀魚羹,於安然、於泰然則喜歡吃銀魚煎蛋,尹叔見狀,每頓飯必點這兩樣。
要是逢五月來就好了,有枇杷、有銀魚、有龍舟等,肯定樂不思蜀。
洞庭湖在於瑞秋戀戀不舍的目光中漸漸完去,好在洞庭湖比較大,在幾個縣城里都可以看得到,到時到別的縣城一停,還是可以品嘗洞庭美食的。
於瑞秋覺得自己的心被安慰了一下下。
於瑞秋正在趕著馬,車里於安然則在睡覺。他這幾天犯春困,總是睡個不停,於瑞秋心痛他,于是這幾天都是她在趕馬。
南下也有一個多月,於瑞秋早就學會的駕駛馬車,不會不行呀,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天天在前面駕駛馬車,自己在馬車里享福。
於安然才十歲多呢,在現代,也才是一個四年級的學生。
為母則強,於瑞秋很是能理解一句話,為了怕兒子駕駛馬車過于辛苦,她硬逼自己學會了駕駛馬車。
以前於瑞秋還騎過一次馬,而那是因為有尹叔在前面拉著韁繩。
而這些天,都是於瑞秋一個人在趕著馬,這么下來,她的技術越發成熟,看於安然睡的香就知道了。
尹叔在前頭帶路,於瑞秋則駕著馬在后頭跟著。
為了保養自己的雙手,於瑞秋還自己弄了一副手套,免得這一路日曬雨淋的,到了嶺南手變成又粗糙又黑。
於瑞秋正在加看風景,邊駕駛馬車。
忽然,前方的馬車停下來了。
於瑞秋探出頭一看,前面的風景全被尹叔的馬車擋住了,於瑞秋趕忙把馬車轉個方向,上前來,看是發生什么事?
難道地上又躺著一個人等著她和安然來救?
這會,該取個什么名呢?
於松然?
在這個電閃雷鳴之間,於瑞秋想到了這個名字。
駕使馬車上前一看,於瑞秋驚呆了,因停車而醒來掀開馬車簾子的於安然也驚呆了。
眼前這十來個在初春這個略冷的天氣里穿著松松垮垮的單衣的絡腮胡子的大漢是怎么回事?
那個在大漢中間正大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的身穿紅衣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那亮瞎於瑞秋等人的狗眼,正閃爍著亮光的大刀怎么回事?
於瑞秋前看后看,才發現,原來她們已經進入一個林子里面了。
周圍陰森森的,卻詭異地出現這些大漢和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
強盜!
居然遇上強盜了!
於瑞秋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要不要那么倒霉呀!
這才南下一個多月,早知就多付些銀子跟著商隊走了。在商隊后面,有事商隊在前面擔心。
當初也考慮過跟著商隊或走鏢的走,但是想著要游歷,時間不太趕,而且尹叔和安然都會武,更何況這一路上尹叔還是盡量挑大路走,結果還是碰上了強盜。
治安真不好!
看到強盜,於瑞秋這個穿越女這時涌現的不是興奮而是恐懼。
這十幾個大漢,大部分都留著絡腮胡子,看上去,比尹叔還威猛。
那個紅衣女子,大馬金刀地坐著,肯定是他們的頭頭。
於瑞秋邊睜眼看著眼前的一切,邊不自覺地用手摸摸靴子上尹叔送的梅花匕。那梅花匕自南下以來,於瑞秋就放在靴子里,以防不備。
今天,肯定要見血了。
於瑞秋擔憂了地看了一眼於安然,見他還是鎮定自如,松緊的心稍微地放下。
尹叔和於泰然早就立于馬前,安靜地看著對方。
兩軍正在對峙。
只見那正大馬金刀坐著的女子,忽然朝左笑了笑。
這時,一個留著絡腮胡子、頭發剪的短短、雙目如銅鈴的大漢,拿著大刀,上前幾步,“噌”的一聲,把大刀立于身前,清了清嗓子,吼道:“此路由我開,此樹由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說完,還回頭瞟了瞟那紅衣女子。
那紅衣女子朝他微微點頭。
他立馬興奮地轉過頭來,而后,可能意識到自己表情不妥,忙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板著個臉,道:“留下你們的銀子,和馬車,放你們一條生路,要不然,咱們兄弟幾個,今個兒可不是吃素的!”
聽著這么老套的、必然在打劫的時候出現的臺詞,於瑞秋不禁想笑。
尼瑪,換個新鮮一點的臺詞行不?
於瑞秋很想對他說,老兄,你這句臺詞已經過時了!
還有,哪里有人打劫的時候要對望半天,還說一通廢話的?!
這種時候,不是該沖上前來,先砍了一個再談?
速戰速決才是王道!
那么墨跡,易生變。
於瑞秋想起以前看的港片,那些馬賊速度非常之快,到村莊了之后,搶了女人和財物,上馬就跑,別人追也追不上。
看來,今個兒這些大漢,不是新手,就是實力非常地強橫,如此才敢這般浪費時間。
還有那個說臺詞的大漢是怎么回事?要不要那么萌呀!
要不是時機不對,於瑞秋真想笑出來!
尹叔也不答話,就靜靜地看著他們。
於瑞秋的心也在這靜寂中提的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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