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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
那大夫針灸完,尹叔就道了聲,說可以進來了。
於瑞秋和於安然就走了進去。
等了片刻,那男子也不見醒。
於安然不由的有些心急,既心急這人昏迷了那么久不醒,又心痛自己的娘親在這大冷天的坐在這里苦兮兮等,便開口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楊大夫是我們店里的醫術最好的大夫了,他說醒一定會醒的。你再等等。”那小伙計耐心地安慰於安然說。
於安然眼睛看向自己的師傅。
尹叔示意他繼續等下去。
沒有辦法,於瑞秋和於瑞秋、尹叔只能喝著店里提供的菊花茶,邊喝邊等。
於瑞秋菊花茶都喝了兩盞了,那人還沒有醒,正打算去一下如廁,這時,一直關注那男子的於安然喊道:“醒了,那人醒了。”
於瑞秋抬著看過去,正好看到那男子眼皮微眨,正慢慢地睜開眼。
他轉了轉頭,先是看是右邊,再轉向左邊看了一眼於瑞秋他們。
那人目光迷茫,顯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還痛嗎?我們看到你昏迷在雪地里,把你撿了回來。你有家人在這邊嗎?”於安然看到人醒后,馬上站起來,急步走到那男子的床前,馬不停蹄地問道。
於瑞秋也湊過去,看著那男子。
尹叔看到這一幕,不知怎的,覺得有些礙眼,他也起身站了過去,站在於瑞秋旁邊,微微側身,擋住於瑞秋的一部分視線。
那男人看到尹叔的到來,竟害怕的往后縮了縮。
尹叔看到那男子那樣,皺了皺眉頭,道:“你是什么樣?怎么會倒在雪地里?既然你醒了,那你就自己回家吧,診費藥費我們都付了,我們走了!”
說完,就想拉起於安然,抬腳就要往外走。
那男子見狀,呆了呆,出聲了,許是因為在雪地凍久的緣故,聲音有絲沙啞,道:“這是哪兒?你們是誰?”
“這是醫館,你先前暈倒在雪地里,我們把你送來這醫館,你還記得嗎?”於安然擠了進去,看了那男子依舊蒼白的臉道。
這人想了想,用頭摸了摸頭,發現有一塊布在額頭。
“那個,你摔傷了,頭后面有一個大口子。大夫給包扎了一下。”於瑞秋看見他摸著額頭上的那塊布,趕忙解釋道。
“暈倒……雪地里?”那男子摸著自己額頭上的布巾,怔怔念道。
“對呀,我們發生你的時候,你正倒在雪地里呢?你叫什么名字?”於瑞秋看著那男子呆傻的樣子,問道。
“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頭好痛呀,好痛呀!”那男子突然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痛苦地叫道。
於瑞秋、於安然、尹叔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弄的面面相覷。
這人不會是摔破腦子,失憶了吧?
這可難辦了。
這人怎么失憶了?難道穿越了?這可是穿越人士最容易發生的橋段。
盡管穿越六年多了,但是於瑞秋仍記電視、電影小說中穿越的最經典橋段——失憶。
這男子不是摔破了頭?而是已經摔死了,然后21世紀的人士趁機穿進來?
於瑞秋被自己的想法深深地驚悚了,再看那男天的眼光,也帶了幾分審視。
於瑞秋這會默不作聲,想要細細地觀察這個男子,看是否是老鄉?
尹叔他們也沒有開口出話,就怕驚嚇住了這個男子。
白胡子大夫走了過來,他用責備的眼光看了於瑞秋三人,然后拉下那男子的手,給他再把了一次脈,放下手后對於瑞秋等人道:“無事,只是從高處摔下來時,磕到腦袋,神志有些不清楚,導致以前的東西也記得不清楚罷了。”
“可有方法醫好?”於瑞秋這會急匆匆地問道。
這男子如果沒能想辦法醫好,那么怎么處置他?一個失憶的人,記不得自己的名字,記不得以前的事情,找不到家,難不我們要收留他?而且看樣子,他也不像她的老鄉。
因為他此刻正看著安然的穿著,若同是穿越人士,看到於安然身穿的羽絨服、戴的圍巾、手套等,此刻臉上不可能沒有一絲的變化,就連瞳孔看見於安然的時候也沒有收縮。
除非這人演技特好,或是心計比較深沉,要不然,他絕對不可能是穿越人士。
他不是穿越人士,那么她於瑞秋就不想太好心,身邊多帶一個人,他們這是出游,馬車有限,帶上一個陌生人,除了安全方面要考慮外,還要考慮銀子等等。
如果是穿越老鄉,看在同是穿越一場的份上,她自己還可能會照應他一下。
如果是本地土鱉,那就算了。
那白胡子大夫摸了摸自己那長長的,發白的胡子,沉吟了半響道:“暫時沒有辦法醫好。依我的醫術,沒有辦法靠針灸把他治好。你們帶他去找太醫或名醫,才有機會醫好。不過,他既然醒好,暫時無恙了。日后好生養著,切莫再摔著頭了。在雪地了凍了頗久,往后可能會落個傷寒的毛病,要多穿些衣服才好!”
說話間,那小伙計已經端出熬好的藥,站在一旁。
於瑞秋看著那碗黑黑的,透著詭異香氣的藥,再看了一眼那正在發呆的男子,就想接過來,勸那男子把藥吃了。
尹叔看到於瑞秋想把碗端走的動作,心里跳了跳,這於娘子,雖然身著男裝,但是自己一個女子,怎么能去端碗呢,而且那如玉的手腕此刻肯定被人看到。
尹叔不知道怎么的,不希望她如玉的手腕被人看到,下意識反應,伸手把碗端到那男子面前,道:“端著,喝!”
於瑞秋看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行動前把那碗藥端了,大手手指勻稱,留著些許指甲,指甲干干凈凈,雖是有些黑,卻非常地有力,於瑞秋抬頭一看,正是尹叔。
那個男子看到眼前這個有著絡腮胡子的高壯男人,嚇的猛的一抽氣,顫抖著接過尹叔手上的碗,卻不喝,癡癡地看著。
尹叔一看,眉頭皺的更緊,甕聲甕氣地說:“把藥喝了,我們再來談一談。”
那男子抬頭看了看尹叔,再看看於瑞秋,再看看於安然,再看了眼白胡子大夫,見那白胡子大夫朝他點了點頭,然后端吃碗,皺頭眉頭,一仰嘴,就把藥喝了。
那男子把藥喝了,端著碗,還吐了吐舌頭,那小伙計見狀,忙塞了個蜜餞給他。
他接過蜜餞,馬上放入嘴了,然后嚼了一下,忽然莞爾而笑。
於瑞秋看的目瞪口呆!
於安然看得雞皮疙瘩,他當年喝藥時,都沒有吃過蜜餞,這人怎么那么大了,還要討蜜餞吃!
尹叔眉頭皺的更緊,別不是一個傻子吧?
尹叔的猜想馬上就到驗證。
“哥哥,好好吃呢,還有嗎?”那男子戀戀不舍地把蜜餞吞下,用舌頭把嘴唇上上下下舔了個遍,揚起清秀的臉,眼睛發亮地問著那小伙計。
於瑞秋:……
於安然:……
尹叔的臉綠了。
白胡子大夫和小伙計石化了。
未已,尹叔清了清喉嚨,雙眼發狠地看向大夫,氣勢駭人,問道:“他是個傻子?”
白胡子大夫顯然被尹叔的樣子嚇到了,磕磕巴巴地道:“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難道是不小心摔傻了?”
瑪麗隔壁!
我發現有一個好大的一個bug,我前面寫的“坑”——呃,應該為“炕”我直到今天才發現!不改了,大家知道就行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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