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作品:《》
三天后,鄭榭和石青璇出了來到了東平郡。
東平郡此時還是隋軍的勢力,雖然明眼人都看出隋朝離崩潰不遠,但楊廣還在位一天,那些隋軍舊部就不會輕易反出。
封建時期,古人的心思還是很保守的,對“叛賊”有一份天然的疏離感。
所以等楊廣死后,各地的起義軍才紛紛封王稱帝。
王通壽宴將邀請石青璇大家演奏的消息雖然沒有傳遍開下,但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只不過大家都有事,未必都能前來捧場。比如一些起義軍的首領、頭目,絕不會孤身犯險,為聽一曲演奏而送了小命。
雖然如此,但王通的宴會上還是賓客如云。
王通乃是當代大儒,以學養論,天下無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論,也可擠身到一流高手那最一些口是心非的話罷了。”
鄭榭道:“你這就是看不起我們,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高人一等。下面這么多人等著你,你還端著架子就是不肯露面。純粹是在耍人,到底有何居心。”
石青璇輕咬銀牙,恨恨道:“你若再故意說這些氣人的話,青璇就返回幽林小筑,你那一曲也別想再聽到了。”
鄭榭急忙討饒,道:“青璇大家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這種吊絲一般見識。不過今天這一曲可不做數。咱們說好的,你要單獨為我吹奏。”
石青璇嬌哼一聲,道:“青璇現在很生氣,等我氣消了再說吧。”
鄭榭知道此時不宜跟她繼續爭辯,轉移話題道:“青璇看到那兩個小子了嗎?”
石青璇向下望了一眼,道:“這兩個小子有什么特殊之處,值得鄭兄特意一提?”
鄭榭道:“道家奇寶長生訣就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看他們的精神氣魄,很可能已經練成了長生訣上的武功。”
“天下真有這種奇才。”石青璇深深地向兩人望去。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游走在賓客之間,忽然產生了一種被窺視的感覺。抬頭向屋話間,跋鋒寒已經來開始拉仇恨,引得歐陽希夷下場,展開了生死搏殺。
歐陽希夷看出了跋鋒寒的堅格冷酷堅韌,天賦卓絕,唯恐他有一天成長為畢玄一般的大宗師,想要將這個幼苗扼殺在崛起之前。
跋鋒寒卻是為了以戰養戰,挑戰天下高手,于生死之間尋求突破。
兩人一出手便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招招致命,生死就在須臾之間。
“今天是王老的壽宴,何必打得你死我活。”
石青璇輕嘆一聲,取出玉簫,放在朱唇下輕輕地吹奏起來。
簫音響起。
剎那間,萬籟俱靜,正在生死搏殺的兩個人也同時收手,院中一切嘈雜聲都被簫音消彌。
鄭榭也閉上眼睛靜靜地聽了起來,簫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縻,高至無限,低轉無窮,一時他都聽得癡了。
無數人像是著了魔一樣,靜立在院中,心情隨著簫音波蕩起伏,仿佛進入了另一個神秘孤獨的天地之間,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和不堪回首的傷情都被勾了起來。
簫音再轉,一種經極度內斂的熱情,透過明亮勻稱的音符綻放開來,仿佛輕柔地細訴著每一個人心內的故事。
不知何時,石青璇已將玉簫取下,余音卻仍在眾人心中繚繞不絕。
大廳內沒有人能說出話來。
鄭榭睜開眼,輕聲道:“我越來越期待青璇要我為獨奏的那一曲了。”
石青璇的心情也處于一種玄妙的狀態,聲音輕柔地道:“鄭兄,咱們走吧。”
大廳中立刻炸開了鍋,眾群紛紛開口挽留,情緒狂熱。
跋鋒寒亦開口道:“若能得見小姐芳容,我跋鋒寒死亦無憾。”
石青璇道:“相見爭如不見,青旋奉娘遺命,特來為兩位世怕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旋去也。”
鄭榭倍感得意,笑道:“看到他們,我才發現能和青璇同游長江是多么的幸運。”
石青璇橫他一眼,閃身而去。
鄭榭也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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