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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羅王說完,除岳落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接著就都面色古怪起來。♠
天吶,云羅王這是看上落花仙子了嗎?
說讓落花仙子去京城,不就是愿意幫她在京城發展嗎?或者是娶她做妾?
不管哪一種,都是一步登天啊!
這時云羅王接著道:“洛城雖然繁華,比之京城卻是遠遠不如。京城達官貴人無數,歌舞升平,正是落花仙子展示才藝的好地方。”
云羅王這么一解釋,眾人就明白了。云羅王是要幫落花仙子在京城發展,而不是取其為妾。這樣就更難得了。要知道,云羅王現在權勢極大,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都不為過,有他幫助,岳落想不紅透京城都難。
說實話,岳落自己也是有點小驚訝的。她原本以為還需要費一凡手段,才能前往京城,卻沒想這個云羅王主動幫她解決了問題。不過,岳落可不相信云羅王僅僅是看中了她的人和才藝這么簡單。
洛城知府見岳落站在那兒好像在發呆,立即喝道:“落花仙子!還不趕快謝過云羅王!”
于是岳落便配合的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再次盈盈一拜道:“奴家謝王爺恩德。”
花魁巡城表演過去了,但洛城中對落花仙子的談論卻依舊炙熱。無他,只因為傳出來一個消息,說是云羅王看上了落花仙子,要幫她去京城發展,成為名動整個大周的名jì!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落花仙子這顯然是傾城之后再傾國的節奏!
仙來客棧,范余留在這里還沒走,房里桌上擺著幾個小菜,他正拉著王恒喝酒。
酒過三巡范余終于憋不住了,他盯著王恒道:“王兄,你說花魁巡城那天你怎么就不在呢?若是你看清那花魁的模樣,定然會大吃一驚。”
范余這幾天很郁悶,他在洛城沒什么同年齡段的熟人,也就認識王恒和岳落。岳落是他郁悶的根源,王恒卻又死活找不著。今天好不容找著了,一問,卻發現王恒根本沒看過花魁巡城表演,不能馬上理解他的苦悶。于是,他更加郁悶,不吐不快。
王恒這幾天也很郁悶,他撞鬼了!
于是,雖然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但王恒還是悶頭喝了杯酒,道:“范兄,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撞鬼了。”
“撞鬼?王兄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人家柳菲菲撞仙,你卻撞鬼,撞的什么鬼?不會是風流女鬼吧?哈哈哈...”范余取笑起來。
撞鬼?鬼才信你呢。
卻不料王恒一臉驚訝的道:“范兄怎知道我撞到的是女鬼?我好像還沒跟你說吧?”
范余一看王恒這樣子,忍不住心里暗笑:這書生還真是悶sāo,你若是撞到女鬼,我就能撞到女仙,不過,且聽他怎么說。
于是范余道:“你沒說,是我猜的。不過,你撞上了女鬼,怎么還能回來?”
“這事說來真的十分蹊蹺...”接著,王恒將自己撞鬼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范余。
那rì花魁大賽結束后,因為云羅王被刺,全城封鎖搜查,王恒自然也老實呆在客棧中不出來。他不像范余那么有錢,乃是借宿在一個香火不怎么旺盛的道觀里。不能出門游歷,又無錦衣玉食,王恒只好一個人讀書,正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嘛。
四書五經王恒早已通讀,沒覺得有什么味道,當時讀的是一本道觀經書,正讀得津津有味時,忽然眼前一黑人就沒了知覺。再次醒來,赫然發現自己置身于荒郊野嶺,天色昏暗,王恒舉目四望便看見了許多墳墓,新舊不一,差點沒把他給嚇暈過去。
這種情況下,人沒暈更悲劇,王恒只覺得兩股顫顫,行走都變得十分艱難。可是呆在這里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因為看天色顯然是快要黑了,且不說這墳山上有沒有鬼,就算是遇上了野狗,他也招架不了。
所以,王恒只能硬著頭皮往山下走,大著膽子穿梭于一座座墳墓之間。
這一走王恒才發現,這山上新墳就那么一座,在最前邊,其他的墳墓都是長滿荒草,甚至是破了個洞,露出里面的枯骨。有時走著走著,一不留神,還會踢到一個骷髏頭或是手抓什么的,十分駭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王恒終于走到了最前面那座新墳前。好奇之下,他往新墳墓碑上看了眼。這一眼,讓他魂飛天外。
王恒之墓!
王恒只覺得墓碑上四個大字一下子映在了他的心里,似乎是昭示了他的死亡。他是絕對不肯相信這是一種巧合的。本能的,他選擇了落荒而逃。
山林之中,他逃得是跌跌撞撞,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就是恐懼和求生的意志,讓他不斷地奔逃,天色黑下來,終于,他視野中出現了兩盞大紅燈籠。跑過去一看是個大戶人家的府邸,王恒也顧不得冒犯不冒犯,猛地敲起門來。
“救命!救命啊!”
確實需要救命,再不見到個生人,他怕自己真的要被嚇死了。
大門打開,是一個老得快要走不動路的老頭。那老頭什么也不說,等王恒連滾帶爬的進了門后,便關上門,提著紅燈籠在前面帶路,一直將王恒帶到客廳,然后轉眼就不知去哪兒了。
偌大的客廳,一個人都沒有,王恒又開始害怕了。他摸茶水是冷的,水果是涼的,還有一陣陣冷風吹進來,讓他心里更加不安。于是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荒郊野嶺卻出現一座這么大府邸,莫不是也有什么問題吧?
正在他胡思亂想間,不知怎么的,客廳中便多了個美貌婦人。這婦人不僅美,而且只穿了件白色綾羅,像是慌亂之間披在身體上的樣,胸口的飽滿雪白和白生生小腿都是隱約可見,誘人之極。
美貌婦人坐到王恒一桌之隔的對面,面帶紅暈的道:“奴家正在休息,聽聞有客人來訪,有些慌亂,讓公子見笑了。”
慌亂?什么慌亂?這部顯然是在提醒王恒她的衣服亂嘛。這是怕王恒不懂情趣,這是裸的勾引。
王恒乍見美貌婦人確實十分驚艷,此刻卻連她的臉都不敢看了,心里更是默念著“非禮勿視”。王恒又覺得一直這樣太不禮貌,便道:“小生迷路荒野,天色已黑不好趕路,希望能在府上借宿一晚。”
雖然這府邸也古怪,但總比外面強。
美艷婦人道:“府中人少,房間雖多能住人的卻少。現在也不好收拾,只余一間下人的房間,公子如不嫌棄,奴家就帶你去那里。”
“好。”王恒自然不會挑三揀四。
于是王恒便跟著美艷婦人一起出了客廳,走向了一側耳房。打開了房門,美艷婦人親自點上了燈,指著床道:“被褥什么的都是干凈的,公子放心休息,奴家走了。”
王恒也不愿意和女主人獨處太久,立即點頭。
哪知,美艷婦人剛轉身便摸著額頭道:“額,頭好暈,奴家的老毛病好像又犯了。”
說著便軟軟的倒了下來,王恒本能的就伸手一把摟住了美艷婦人。
這一摟,便是溫香軟玉滿懷,頓時王恒淡定不了了,看著懷中微微呻吟的美艷婦人,不停地咽著口水。
美艷婦人似乎并沒有覺察到王恒的異樣,喃喃道:“公子,快扶我到床上,奴家躺一會兒就好了。”
王恒顫顫巍巍的努力把美艷婦人抱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怎的,腳下一拌,居然和美艷婦人一起摔倒在床上,緊緊地壓住了美艷婦人。
讀了那么多年的圣賢書,王恒本能的就要起來道歉,哪知美艷婦人卻伸出了雪白的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纏上了他,的輕聲呢喃道:“公子,奴家寂寞已久,饑渴難耐,你行行好救救奴家吧。”
說著,誘人紅唇便湊了上來,要吻王恒。
關鍵時刻,王恒一個機靈,忽然感覺到美艷婦人全身都是冰涼涼的,冷得刺骨。于是,他打了一個寒顫不由自主的頭一偏,沒讓美艷婦人吻到他。
感受著美艷婦人冰涼的身體,王恒那股邪火一下子熄滅了,頭腦也清醒過來,覺察出了進了府邸后的各種不對勁——這美艷婦人絕對不止是要勾引他這么簡單,她,她不是人!
心中有了這個判斷,王恒立即慌亂的要從美艷婦人誘人身軀上掙扎起來。可是他這一掙扎,不僅沒有起來,反而將美艷婦人那一層薄薄的綾羅都弄亂了,幾乎是的躺在他身下,誘惑也更加深了。
不過王恒這時候心志很堅定,其實是怕死,所以掙扎的更加粗暴了。
大概是覺得戲演不下去了,美艷婦人忽然尖聲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周圍便是環境大變,居然又成了墳山,而那美貌婦人更是成了面目腐爛,渾身生蟲的惡鬼。
“小子,給你風流艷遇你不要,還以為能跑得了嗎?”
惡鬼聲音十分難聽,但是王恒就是暈不了,只能不斷地掙扎。
“小子,我需要吸取陽氣才能變成美人。親我,讓我吸取足夠的陽氣,我就放你走,否則,死!”
極度的恐懼之中,王恒反而冷靜下來,喝道:“誰信你的鬼話!”
惡鬼道:“信,還有一條生路。不信,馬上死!”
王恒感覺惡鬼的骨爪已經刺到自己身體里,隨著時間會越刺越深,心想,搏一搏算了。于是,眉頭一皺,閉上眼向身下的面目腐爛的惡鬼吻去。
這一下并沒有吻實,王恒睜開眼來,赫然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了道觀外面,抬頭看天,正是清晨。
道觀大門打開,掃地的小道童看見王恒,立即驚訝的問:“王施主,這三天你跑哪兒去了?觀主還以為你不告而別,要將你的住房租給別人呢...”
“說完了?”范余一臉笑意的看著王恒。
“說完了,難道范兄不覺得我的遭遇很蹊蹺嗎?”王恒奇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