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孜晨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然后清清嗓子:“那個我可以幫你們離開,到底要不要走?”
具虎蛋懷疑的看著他,然后又看看江景斯,最后無奈的聳聳肩,這群華夏人神神叨叨的,他就跟著混吧。
江景斯聞言依舊不說話,只盯著連孜晨猛看。
最后連孜晨怒了:“你老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愛上我了,我告訴你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眾人一陣黑線!
“你是善者!”江景斯突然篤定道。
連孜晨瞪圓了雙眼,使勁的眨了眨緊緊的盯著江景斯,最后見對方態度篤定,不由得飆了臟話:“你大爺的,這樣你都能認出來?”
江景斯卻皺起了眉頭:“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跑到連孜晨這里?”
說到這里又想起之前舉止怪異的童茵茵,他覺得這件事情總是透著詭異。
“還有如意怎么回事?是你干的嗎?”
善者無辜道:“管我什么事情,總之你現在趕快走,否則等這個喪尸醒來想走都走不了了,到時候別怪我不救你啊。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是好心提醒你的。”
江景斯看看依舊昏迷不醒的白桑,又看看如意,心里劃過不滿:“你也要幫著這只喪尸?之前不是要殺他嗎?”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這里面的事情復雜著呢,你沒必要清楚,對了江小豆好不好,呃,總之你現在趕快給我消失。不要在這里添亂,快走,快走,快走!”
“我要是不走呢?”江景斯臉色陰沉道。
“你這不是有病嗎?你看那個娘娘腔,人家多明智,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善者急道。
具虎蛋原本正在一邊看戲,突然被點名不由跳起來:“你說誰娘娘腔?以為我長的洋氣就聽不懂漢語?你這個精分,我還沒說你呢,你還找事了!”
“精分?”善者愣了下意識的問:“精分什么意思?什么是精分?”
“哈哈!你連精分都不知道什么意思,還敢說我是娘娘腔?就是說你是神經病的意思!”具虎蛋哈哈笑道。
善者瞪圓眼睛:“你說我是神經病?我那里神經了?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染一頭頭屎黃的黃毛,還帶了破鏈子,穿著那么緊的褲子。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你個土老帽你懂時尚不?懂什么叫潮流不?你還笑話我,你看看你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搞的跟變態似的,雙重人格啊……”
“你妹的,你個死人妖!”
“神經病!土老帽!”
“是不是想干架啊你!”
“怎么皮松了?我幫你緊緊!”
“別吵了!”江景斯和之前那個嬌美的洋妞同時開口道。
江景斯頭疼的扶額:“現在能不能說正事?”
善者道:“我都說了讓你們趕快離開啊!我的正事就是這樣!”
“我也是!我要離開!”具虎蛋突然附和。
“那他呢?”江景斯指著白桑道:“你是非要護到底了?”
善者嘆口氣:“江景斯。無論你有什么理由,但如同文馨語一般,白桑現在不能死,他死了人類才是真的完了,你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江景斯對他的話自然一句都不信。但現在的形式如果自己強硬的非要殺死白桑,那么外面那群變異生物善者估計不會幫忙了,雖然這家伙總是滿嘴跑火車但有時候確實有一些常人難及的本事。或者因為他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自己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存在。
“我說哥們!”具虎蛋早看清楚現在的形式,他湊近江景斯道:“你看,現在我們肯定是出不去的,你就算殺了恩。這個喪尸,也于事無補。不如聽聽這個精分的話,也許他真能幫助我們出去,再說咱們手里的石粉是關乎人類存亡的大事啊,咱得從大局出發是不是?”
“大局!呵!又是大局!”江景斯看著如意嬌媚的睡顏心里閃過痛苦,就是這該死的大局讓他錯過了如意。但已經大局到現在了,突然不大局了前面為大局犧牲的就更白費了,所以只好大局下去了。
“好!我們走!”江景斯深深看了依舊昏迷的如意一眼,猛的轉過身大步的朝外走去,善者連忙凝神調動自己的精神向洞外的那些變異生物擴散去。
文馨語從剛才就狐疑的盯著善者看了很久,此時看到他的樣子,咬著牙靠近。
善者立刻警覺的瞪著她:“你想干什么?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找你報仇了,我們兩清了,你要不死心別怪我不客氣!”
文馨語卻神色復雜的看著他:“你真的精分了?連孜晨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善者聞言低頭不語,反正多說多錯,這個女人他目前真的惹不起,明明不怎么樣偏偏是女主。
文馨語見他低頭不語神色莫名的看他許久,直到山洞里里的人都陸續走空,最后才在云淺風似笑非笑的表情下臉色陰沉的緩步走出去。
腰上的傷口還很痛,因為之前連孜晨用跟她同出自無名功法的內勁傷了自己的靜脈,讓她傷好的格外緩慢。
“走吧!”云淺風卻突然跑到她面前蹲下來。
文馨語不解道:“你要背我?我不是做夢吧?”
云淺風笑了下:“總歸你還是女人,我再不是東西也不能這么讓你自己走吧!這點心我還是有的。”
文馨語聞言深深看他一眼,沉默的爬在他的背上。
待到所有人都走完,善者又死死的支撐了一會,確信不會有人去而復返了才一屁股虛脫的坐在地上,一臉愁苦看著白桑和如意兩人。
上一次如意吃了石果,一睡就是兩年,那時候還有白桑護著,這回干脆將能量石里的能量吸收完了,連白桑也跟著昏迷,靠自己一個人,真的壓力山大啊。
而且如意不醒來,沒人給吃的,他豈不是要餓死了?
哎呀!真是倒霉。早知道還不如不醒來呢。
而且現在自己的肚子就好餓啊。
善者餓的心煩意亂的在山洞里轉圈圈,最后忍不住跑出去,看到那些變異生物此時都蔫蔫的趴在外面,不敢進山洞來卻也不甘心離去。
善者看的氣悶,他一走萬一這些家伙終于憋不住跑進去,正好將如意和白桑給瓜分了,他也跟著完蛋。
可是肚子好餓啊,好想吃飯飯!“
善者煩悶的又跑回去,看著依舊昏迷的如意餓的抓耳撓腮,但又不敢走。
在山洞里找了一圈除了石頭就是石頭,連顆雜草都沒有。
不死心的又在如意和白桑身上摸了一遍,一口吃的都沒有。
最后餓的昏昏欲睡,強打著精神支持到天亮,終于還是昏睡過去。
一覺被餓醒已經是傍晚,見如意和白桑依舊沉睡,最后哀嚎著撲到那對剩下的石粉上,抓了一把塞進嘴里,然后一個惡心又吐出來。
什么時候自己竟然淪落到吃能量石的石粉了,要是讓尊者那個死女人知道一定會嘲笑自己三天三夜的。
好餓,好餓……
沒有節操的善者最后還是扶著墻跑出了山洞,但此時他已經餓的沒有力氣用精神力去驅退這些變異生物了。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變異生物,朦朧中他們好像都變成了一個個大大的雞腿,面包,香腸……
善者一激動就撲上去大口大口的啃起來,然后越吃越餓……
白桑睜開眼立刻跳起來便看到如意昏倒在自己身邊,臉上還殘留著沒擦干凈的血跡。
他顫抖著像如意的鼻子下摸去,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提著的心才放心來。
然后舒口氣將如意抱起來,仔細的用袖子江她臉上的血跡抹干,然后親親她紅艷的唇,抱著如意跑到洞口,卻看到昏迷不醒的連孜晨
不僅皺起眉頭,越過他的身體就朝外走去。
卻被連孜晨爬著抱住了小腿,他抬腳便踹,然后便聽連孜晨慘嚎道:“我,善者!”
白桑抬起的腿落下了,將如意小心的靠著山洞的石壁放在一邊,然后狐疑的蹲在哪里看著連孜晨。
“你剛才說什么?你是善者?”
“恩!”善者餓的有氣無力的點頭:“我餓,啊!”
白桑瞬間黑線!
“你先告訴我如意到底怎么了?我再給你找吃的!”
善者此時餓的連瞪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否則他一定會將白桑瞪死:“她沒事,我會先餓死!”
再次勉強的開口善者都快哭了:“我好餓!”
白桑無語的看他一眼,轉身朝那對變異生物走去,那些原本都圍著山洞不肯離去的變異生物見到白桑走來,都嘶吼著做鳥獸散。
但終究還是讓白桑抓了只七級變異野豬,十分血腥的開膛刨腹,很熟練到處理好了野豬肉,烤熟了拿給善者時,那家伙已經餓的近進氣多出氣少了。
狼吞虎咽被噎數次的善者總算吃完了難吃無比的野豬肉,才緩慢的捂著肚子坐起來。
白桑見狀就毫不客氣的將無法反抗的他的上衣扒下來,蓋在昏迷的如意身上。
“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