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辦?”
張霞咳嗽了幾下,然后光著身子跑到門外吐了幾口,沖進來對著張熊吼道。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我就可以了。”張熊氣喘吁吁的說道。
“等你媽的騷逼呢!我現在就想要!”張霞氣不打一起來,抬起一條腿,指著自己泛濫的沼澤,瞪著眼睛吼道。
“稍——微等一下下!”
張熊只有搪塞。
無論如何,現在的他的確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看著光不溜秋的張霞,他的確有些后悔。
可是情到深處,情不由己,情不自禁,只有深情一射。
嘴巴和下面的區別,就是讓張熊從半小時減少到那么幾分鐘。
那是視覺的刺激。
那也是強烈的直覺。
激情到處,擋都擋不住。
張熊滿足地躺在炕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酣戰之后的愜意。
可苦了可憐的張霞!
她原本想著利用自己的小嘴嘴,讓張熊變成一頭驢,可她怎么沒有想到,驢沒有盼著,還把自己撩撥的一身冒火!
看著躺在炕上的張熊,再看看他那胯間軟不拉幾的東西,她有些絕望的說道:“起來!你娘的爛逼眼眼!你睡個球呢!”
“霞姐,讓我休息一下,馬上就能接著干了。”張熊依舊閉著眼睛。
“老娘現在就要!一分鐘都等不到!起來!”
張熊無奈,不情不愿的爬起來,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張霞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吃你媽的逼!去廚房!”張霞紅著眼睛吼。
“去廚房干嘛?”
“拿搟面杖!”
“拿搟面杖?不至于吧?我是不小心才那個”張熊有些委屈的解釋。
“跟你有個球關系,你個沒用的東西!你給老娘拿搟面杖,老娘自己干自己!”
張熊恍然大悟。
話是張霞說的,他卻“騰”的滿臉通紅。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面紅耳赤的張熊居然連話都說不出來,感覺自己一下子矮了三分,猶猶豫豫的走到廚房,物件軟不拉幾的甩來甩去,替張霞拿來了那根粗的可怕、一米來長的搟面杖。
“遞過來!”
張霞以不由分說的口氣對張熊吼道。
當她接過搟面杖,她就迫不及待地仰面躺在炕上,然后一把扯過旁邊的繡花枕頭,墊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接著好不羞恥的叉開自己的雙腿,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大的“M”,中間洪水泛濫,黑草沾滿晨露,嬰兒小口似的中間,紅艷艷的一片,不僅好看,而且嫩的無法形容。
一旦將自己擺在最舒服的位置,張霞就雙手握著搟面杖,將一頭對準了自己的那道濕漉漉的溝壑。
“啊——!”
一聲快意無比的呻吟,搟面杖居然被她深深的塞了進去。
張熊目瞪口呆。
是夜,總共三次。
清晨冷冽,霧氣很重。推門而出,張熊揮別了依依不舍的張霞。
張霞眉目含情,送郎千里般的憂愁,讓這個場景居然成了如詩如畫般的美麗。
場景雖然美麗,總有結束的時刻。當他回到家中的時候,才知道不給家長打招呼就在外面過夜的下場是十分可悲的。
張熊第一眼看到父親手里的搟面杖時,恍惚中以為又是張霞在爽著自己。
他饞的舔了一下嘴唇,居然不由自主的說道:“好啊好!搟面杖好!”
張熊的父親一愣。
緊接著暴怒,額頭上的青筋冒了出來,眼睛像喝了人血一樣的紅。
“你說什么?”
“啊?”
“你剛才說什么?”
“什么說什么?”
“草泥馬的!”
張熊父親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像頭埋伏在草叢中的雄獅一般,朝著獵物撲了上去。
他一把揪住張熊那豬鬃一般的頭發,然后猛的向自己褲襠中一扯,張熊就身不由主地朝前一撲,“吧嗒”一聲,就是一個響亮的狗吃屎。他的門牙磕在了地上,上嘴唇被門牙切了一道口子,鮮血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不一會兒就成了關公臉。
“弄不死你,我就不是人日出來的!”
張熊父親說完,就一腳踩在張熊的脖子上,然后掄起搟面杖,朝張熊那緊繃繃的屁股上不要命的抽了起來。
他一邊抽,一邊極富節奏的喊:“草!草!”
每抽一下,就草一聲。
伴隨著張熊殺豬般的求饒聲和吼叫聲,美麗的早晨于是就不再美麗,反倒有些莫名其妙的殘忍和血腥。
張熊的父親打累之后,拿袖子揩干了自己的汗水,然后戀戀不舍的從張熊的脖子上挪開自己的腳,朝著廚房大吼一聲:“早飯的哪里去了?”
張熊的母親默默的流著眼淚,急忙從門縫里撤到灶臺跟前,裝腔作勢的說道:“早飯馬上就好!”
為了不讓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張熊的母親真是費盡了苦心。她害怕自己的老公。
雖然他從來不打自己,可是當她看到他把自己的兒子當個畜生一樣折磨蹂躪的時候,她總是感到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但是她絲毫沒有辦法。等到張熊的父親吃飽喝足,扛著鋤頭出門而去,張熊的母親這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撲倒在奄奄一息的張熊身上,千呼萬喚的叫嚷著。
“你醒醒啊!你不要死啊!你要替媽媽著想啊!”
每次都是一樣的話語。但每次都不是走過場。
每次都是一樣的痛心,一樣的難過。
而張熊呢,這個被打了無數次的壯漢,依舊笑瞇瞇的安慰著自己的母親:
“媽我沒事死不了”
說歸說,母親還是抹著鼻涕脫下兒子的褲子,看到兩個屁股蛋蛋紅的發紫,腫的不像個屁股,她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可以說這樣的日子隔三差五的上演。說不定要上演到張熊父親老死的那一天。
但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亂想沒得用。
張熊的父親出門不到一小時,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中午的時候,十幾個村民聚在張熊的院子里。
“看到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嘴里說胡話呢,一會兒笑一會兒哭還一會兒唱的,說什么‘咣咣咣!咣咣咣!我家出了個狀元郎!狀元郎,像皇上,頭上戴著個紅冒翔。一走走到了霧村里,人人跪著把歌唱。’”
“就是就是,我看八成是中了邪!好好的一個人,咋就變成這個樣子呢?”
“人已經不在了,你們節哀順變,趕緊準備老衣和棺材,這樣的天氣,放不了幾天,臭了的話就麻煩大了!人總要入土為安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唯有張熊拄著根拐杖,蹣跚的走到父親的跟前,對著早已僵硬的父親罵道:“草你媽!草你媽啊草你媽!”
眾人徹底驚呆了,周遭死一般的寂靜。
“我都草了你媽了,你咋還沒反應呢?你起來打我啊!像往常一樣打我啊?你每次嚷嚷著要把我打死,可是每次我活的好好的!你牛逼的很嘛!你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嘛!我就是在你面前放個響屁,你都跳起來給我一記黑砂掌嘛!我從小就是讓你像打畜生一樣打大的嘛!你個幾把玩意,我還以為你是神呢,還以為你長生不老呢!你咋就躺著一動不動呢?”
張熊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終于停下了,替而代之的是無聲的哭泣。
豆大的眼淚,簌簌的砸到了父親的胡子上。
其實張熊一看父親鐵青的臉色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一個鐵錚錚的漢子,死在了一條毒蛇的口下。
接下來的幾天,張熊天天窩在張霞家里。白天睡覺,晚上草比。
張霞也知道了張熊父親的死。
她一改自己霸道的作風,變成了一個溫順的小綿羊。
白天忙完地里的活,然后給張熊做好飯,端給張熊,眼睜睜的看著他吃完,然后就默默的把自己剝個精光。
而張熊,也是默默的握住張霞的蠻腰,從后面進入,從頭到尾,都是一樣的姿勢,噼里啪啦的進出,知道那排山倒海的一刻,然后是徹底的癱軟,沉沉的睡去。
張霞每次都跑到廁所里蹲上一會兒,讓張熊的東西徹底流干凈后,才跑到炕上,用自己胸前的溫熱兩團,緊緊的貼著張熊的后背,然后甜甜的睡去。
她可憐張熊。
她知道張熊的父親常常打他,但他有知道:父親一旦離開,家庭的重擔就落在了張熊的身上。
盡管張熊已經身高馬大,但在張霞看來,他還略顯稚嫩。
家庭的重任,他能扛起來嗎?
“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他一起分擔。”
張霞在黑暗中,無聲的嘆息著。
“兄弟,我準備了一瓶二鍋頭。今晚土地廟里見。”課間休息的時候,棒子上前來,拍了拍張熊的肩膀。
張熊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
作者有話說:以下這段話是實驗,各位讀者大大們不必看。此文在縱橫,縱橫,縱橫,縱橫,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