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地球的另一面,人們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家人團聚一起,屋里挪進綠樹,樹上掛滿禮物。
他們在彼此祝福,祈禱,他們在享受生活。
孩子們將絲襪掛在床頭,等待著圣誕爺爺從壁爐里鉆出來,給他們塞滿一襪子。
祝各位大大們快樂!
祝各位大大們幸福!
沒有對象的,一定會遇到一個愛你的好對象;
沒有老婆的,大街上走一遭就能碰到賢良的妻;
上學上的辛苦的,晚上有人犒勞你;加班加到想吐的,元旦過后準升級。
......今日更新奉上。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覺是幸福的。
屠夫的體重快兩百斤了,站在肉鋪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為啥呢?
嗓門大,聲音沉,像口深山老廟的大龍鐘。孩子們叫他李逵爺爺,大人們見了喊張飛。
屠夫甘之如飴,他喜歡這樣的外號,因為他從電視上看到張飛和李逵都是好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覺得自己要比張飛和李逵高大些,厲害些。
都說火車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藝也不是混日子的。“庖丁解牛”聽說過吧?屠夫就是這一類的。
過年殺豬,女人們流著眼淚,把養了一年的大肥豬從豬圈里騙出來。四五個男人就圍著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擰耳朵的擰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腳地折騰,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豬給按實了。但若屠夫在場,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先是揪住豬尾巴使勁兒一提,豬后腿就完全離地;然后右膝蓋朝豬肚子一頂,“撲騰”一聲,大肥豬就應聲倒地。
一尺來場的殺豬刀咬在屠夫的牙縫里,大肥豬撕破了嗓子地大叫著。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長著眼睛,從豬脖子里進去,豬血瞬間就能接滿滿的一臉盆。
整個過程干凈利落,從開始到結束,地上見不著一星兒的血點子。
這當然只是其一。屠夫還有一個絕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豬肉剁成細細的肉疙瘩,女人們最喜歡拿這個包包子或者下餃子。
“張師傅,來一斤臊子!”
倘若肉鋪外面有人喊話,屠夫就拿起一柄細長的刮肉刀,從垂在肉鋪里的整塊豬上割下一條。
不多不少,剛還一斤,這不用稱。多事的女人有時候懷疑屠夫給她缺斤少兩,于是拿回家自己稱著看,結果沒回都準準兒的,秤桿翹得恰到好處。
條子肉割下來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嫻熟地操起兩柄大剁刀,兩柄刀就像兩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陜北法師催雨時敲出來的鼓點聲,快的讓人無法分辨出來。
當人還在愣神兒的時候,屠夫早已經把大剁刀朝旁邊一摔,嘩啦一下扎在了木頭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為啥嫁給他呢?憑的也是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鋪子里買過幾次肉,然后就決定了要將自己嫁給這個莽漢的。
二娘的心兒像明鏡似的。她不求啥風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實實能過日子的人,長的難看還是長的好看,她都能夠接受。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種油嘴滑舌、無所事事的。
為啥呢?
她吃過這種男人的虧。本來二娘一直中意一個編草席的年輕人,她有事沒事總喜歡往他那兒跑,有一天傍晚,編草席的張六小突然就把她給按倒在墻角的一堆蘆葦中。
起初她掙扎,她罵,她甚至打,可是張六小一聲不吭地壓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問張六小:
“你中意我不?”
張六小回答:
“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飯了,我就睡不著覺了。”
二娘說:
“你騙人。”
張六小把臉湊上去說:
“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臉!都瘦成啥樣兒了!還不是想你想的。”
張六小的臉白,臉瘦。二娘也著實說不上瘦了沒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覺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棄了,任憑張六小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但二娘錯了。
六小剝光她后,乘著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雙手和雙腳給綁住了。
也怪她大意。編草席的,處處都是繩子。六小把她壓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兩個手腕的時候,她還順從地配合著他。
誰能料到,這卻是噩夢的開始呢?
六小綁住她后,盯著她貪婪地看著,從脖子開始,掃過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胸脯,掃過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雙腿之間的那叢黑草。
看了一會兒后,他埋頭接著編起他的草席來。
二娘著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趕緊把衣服還我!”
六小頭也不抬的回答:
“別著急。讓我先編完這副草席。還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鋼針戳你的眼珠子。”
當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樣長、竹簽一樣粗的鋼針時,她突然害怕了,她開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著編他的草席。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六小終于編完了一副,他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個木凳上悠閑地喝了起來。
二娘自始至終都盯著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進了另外一間房。出來的時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黃瓜和三顆煮熟的雞蛋。
這個時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裸體、躺在蘆葦中的二娘。
“我對女人生娃這事很好奇。一個娃娃那么大,你們到底是咋生出來的?”
二娘聽不明白。但從六小那不緊不慢的語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氣。
夏天盡管炎熱,二娘卻渾身發抖。當六小拿著黃瓜和雞蛋蹲在她面前,一動不動地盯著二娘發愣時,二娘終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嚇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嗎,不過都是婊子。我媽扔下我爸爸和我,寧可當婊子也不來看我一眼。”
二娘一頭冷汗。沒錯。都說六小的媽媽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攬過往的行人:
“好哥哥,過來耍耍撒!”
所謂耍耍,就是一手交錢,一手脫衣。
二娘連忙給六小解釋:
“你媽是你媽!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當婊子的有幾個?你看看我們村的,女人幾十個,就你媽出去當婊子了,賣逼了,其他的呢?你說!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婊子嗎?”
六小冷笑著說道:
“你不出去賣逼,是因為沒人賣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媽一個出去做婊子,也不能說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這么跟你說吧:是個女人,都想做婊子,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說完,拿著渾身毛刺的黃瓜搗了搗二娘的一座綿軟。看著彈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著這兩個奶子,還有一個騷逼,就能讓男人服服帖帖的,你們女人,真該死。”
六小說完,突然站起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二娘看到濃密的黑毛下面,有個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軟體爬蟲。
“你好好看看。你們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塊錢,我也不會上你們的當。你們可以騙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濫,但想騙我,哼哼!門都沒有!”
二娘怎么也沒有想到六小會有這樣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歡他安安靜靜的樣子。二娘以為六小是個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褲襠之間的那條小爬蟲讓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經是成年人了,可是穿開襠褲的三歲孩子,小雞雞都比他的要大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娘本來想問六小,但六小的話讓感到害怕。也許硬了以后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吧!反正無所謂了,只要平平安安地離開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開,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六小搖了搖頭,又不緊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褲子,然后說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編草席最忌諱的就是心急。知道為啥我的草席賣的最好嗎?嘿嘿,就是因為我沒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說完,蹲在旁邊剝起了雞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聞,將雞蛋皮一點一點地扣下來,剝完一個,再剝一個。
三顆雞蛋全部剝完,他才長出一口氣,拍了拍手,然后扭頭看了一眼二娘。
“你脫過衣服沒?”六小突然問。
“脫過。”
“啥時候?”
“睡覺的時候。”
六小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不算。我其實是想問,你勾引過幾個男人?不算我。”
二娘簡直要瘋了。可是她手腳被死死地綁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沒有勾引過男人。”
“真的沒有?”
“沒有。”
六小冷笑著說:“沒關系。一會兒我就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了。如果是實話,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說完,用嘴巴唆了幾下黃瓜尖尖。
“黃瓜和雞蛋,你選。”六小盯著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說道。
“你啥話意思?”二娘顫抖著問。
“別問啥意思了,問來問去的沒意思。你選一樣就行了。”
“你個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來。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著二娘,然后從地上撿起了編草席的鋼針,在二娘白花花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動作嫻熟無比。如果不細心,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曾有戳人的動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極致,然后突然破裂,從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聲,然后就沒聲音了。
二娘這時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來的。
“別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