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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疼妹妹,妹妹愛姐姐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29日  作者:我是棒子  分類: 亂情熱血種馬爽文 | 我是棒子 |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 
《》58、

2013年12月22日星期日

第二更

張生是個命苦娃,回到霧村兩三年,父母就連氣帶病,雙雙死了。

張生盡管是學醫的大學生,對于父母的死也是愛莫能助。天若收人,人沒辦法,何況張生的父母連藥都不吃。張生配好,給他父親送過去,他父親一把就打掉了。

那個時候,他父親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唯一的交流就是眼神。憤怒的眼神,絕望的眼神,渾濁的眼神,悲哀的眼神。

張生他無奈啊!就這樣熬了一個多月,父親終于瘦成了一把干柴。死后收殮,收殮師一只手就把他爸爸提起來了。棺材擺在正堂,父親躺在中央。三天三夜的守靈,張生不吃不喝,跪在跟前一個勁兒地流淚。

兩代人的隔閡,到死都無法消除。盡管已經陰陽相隔,張生心里清楚他那固執的老父親依舊不能原諒自己。

娶媳婦本來不是張生的主意,而母親突然病倒之后,他就聽從了二娘的建議,說云村有個水靈靈的姑娘,正值含苞待放的年紀,不行就給老母親一個交代,把這事兒辦了。

農村人都迷信,說大喜壓大邪,娶一房媳婦,熱熱鬧鬧地辦一場,說不定老母親一高興,病就好了。

張生已經累了,他不再像從前一樣堅持。娶就娶吧,反正都是遲早的事。

在二娘的操辦下,四娘和張生就見面了,見面之后,這門親事就定下來了。

可是張生還沒來得及舉行婚禮,老母親就匆匆歸西了。喪事剛剛辦完,張生的意思是婚事就暫時緩一緩,可是說好的媒,訂好的日子,請好的親戚,辦好的場子,不是說反悔就能反悔的。因此喪事辦完

婚事,可憐的張生就像一株隨風招搖的蘆葦,想停停不下,想站站不穩。

稀里糊涂的,他就把婚結了。

張生原本是有對象的。

對象的家在城里,對象穿裙子,蹬高跟鞋,畫眉毛,抹口紅,睡覺前習慣穿睡衣。

對象當初是倒追他的,最后也是對象踹了他的。

本來一對如膠似漆的人兒,到底因為什么分開了呢?

這還不簡單!對象要他留在城里,他執意要回到村里。

對象說:“你只要留在城里好好上班,我爸爸就能給咱幾十萬的存款,還給咱一套大大的房子,另外再搭一輛小汽車。”

張生說:“我還是回去吧,我這樣的人實在不屬于城市,我自由散漫慣了的人,再說城里實在太吵,太擠,晚上都鬧哄哄的一鍋粥,我吃不下,睡不著。再這樣下去,我就一命嗚呼了。”

對象說:“那我們兩個怎么辦?”

張生低頭不語。

對象算是明白了。她臨走之前說了一句:“你是個喂不飽的人。算我當初瞎了眼,和這么沒出息的一個人睡在了一起!”

張生對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能和我回農村嗎?”

對象搖了搖頭,摔門出去了。

張生被抓后,里里外外就靠四娘一個人了。

然而四娘要比小娥幸運。為什么這么說呢?

張生曾經救過二娘一命。當張生被抓后,二娘就暗地里罩著四娘。四娘忙不過來的時候,二娘總會跑過去幫忙;四娘心里難受的時候,二娘晚上抱著鋪蓋就上她家陪她一個晚上。誰要是打四娘的主意,二娘總會在第一時間給他恰當的敲打。比如那個老光棍三伢子,有一次在麥收的時候逛到四娘跟前討水喝。

名義上是討水,其實是揩油。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膽兒也就放開了,一上去就色瞇瞇地瞅著四娘的胸脯,雙漌雙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說小媳婦兒,趕明兒個巫鎮有廟會,要不哥帶你去逛逛去?”

“三伢子,我可沒你那閑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別叫上我。”

四娘厭惡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哎呦我說小媳婦兒,人生得意須盡歡,有酒就要一口干!人這一輩子呀,一晃眼就到頭了!廟會這么熱鬧的事兒,你要不去就虧大發了!”

“我說了不去!還有,要喝水自己倒!我還忙著呢!”

就在四娘轉身離開的檔兒,三伢子淫笑著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來。

四娘真是欲哭無淚,但她能有什么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個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么樣呢?

晚上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岔子。她軟磨硬泡的套出了實情,于是就獨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一進屋就喊:

“三伢子你來!”

三伢子從破屋里探出頭來,看到二娘后就滿臉堆笑:

“二娘呀!您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二娘雙手叉腰,盯著一臉訕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說!我這人一直都是知錯能改的……”

“改你媽個逼!”

二娘突然沖上去扇了三伢子幾十個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絲毫不敢反抗。

其實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簡單:二娘的男人是個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營生,尤其是一臉的橫肉讓大家脊背發冷。誰家的孩子要是哭個不停,你只要告訴他說:

“不得了了!張屠夫拿刀子放血來了!”

那孩子立馬就會捂住自己的嘴巴,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兒,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沒有好果子吃。雖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還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讓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臉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搖大擺地走了。

二娘心里也愧疚。當初張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辦的,她本來覺得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誰會想到會整出這么個事兒來?公安局的人說張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覺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個死。癱在炕上都發霉了,兒子們誰不盼著她早死?為啥半夜就突然間跑到張生家里讓他去“救命”?

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關心自己母親的死活,也不至于讓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經出了,人已經關進去了,說什么都晚了。可憐了這個剛剛進門的媳婦兒,她還二十歲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農活可以幫著干,果子可以幫著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沒辦法幫忙了。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幫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飯,于黃昏時分都各自散了。二娘幫著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鍋碗瓢盆,然后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霧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節。滿樹的葉子開始泛黃,成群的燕子開始南飛。狗狗們躺在自家的門口,個個都懶洋洋地曬起了太陽。滿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著大串兒,紅艷艷的楓葉在山頂反射著太陽光。

深秋時節,你在霧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實香味都能讓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過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個好人,表現好些的話還能減刑,說不定五六年就出來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實在太遠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給丟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為他暖著個窩,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來。”

四娘眼睛有些潮潤,嗓子有些哽咽,她無不感激地說道:

“姐姐誒,多虧你的照顧,不然我這日子也過不下去。”

“一家人不說二句話。你今天落得這個田地,我這個當姐姐的也有責任。要不是……”

四娘連忙擺手說道:

“姐姐你快別說了,每次都要自責一番,你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這個當妹子的開心都來不及!張生坐牢又跟你沒啥關系,你自責個啥呢!”

二娘無不憐惜地瞅著這個可人兒的小媳婦,伸手抓了兩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打趣說道:

“只可惜了這片肥田,哪里給你找個好種?”

四娘紅著臉蛋兒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兩天用用!”

四娘的話讓二娘又氣又憐。她罵道:

“我男人就是給你,你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你壓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沒聽說過嗎?再弱的女人都經得住山一般的壓,更何況你男人跟山比的話差遠了!”

二娘故作生氣地掐了幾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兩個人嘻嘻嘻嘻地笑著糾纏在一起。

“姐姐你跟我說說!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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